愛,經不起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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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書名:愛,經不起試探 字數:3551 更新時間:2025-01-03 16:40:10

對於美人我一向很是包容,就當作特有的情趣。


我勾起他的小指,輕輕扯動。


「都淋湿了,真可憐。」


「姐姐會可憐我嗎?」


他問,帶著試探,小心翼翼。


「當然。」


像是火山爆發的最後輕語,他終於抑制不住,伸手摟住我的腰,將我帶進他的懷中。


湿熱滾燙。


「你弄湿我了。」


我微微皺眉。


「一起洗,好不好?」


嗓音低啞,帶著欲望和誘惑。


赤裸裸地勾引。


實在難以招架。


我隻好遵從內心,欣然接受。


裴書陽熾烈地吻著我,從電梯到房間,我暈暈沉沉,徹底敗在他的攻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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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的水澆不滅燃燒的火焰,雙手無力地攀著他,承受一波接一波的快意。


意亂情迷間,又被強硬地按在玻璃上,他抵著我的腰,在耳邊低聲輕語。


呼吸炙熱,燙得我渾身一顫。


「姐姐,舒語……」


我呢喃著回應他,聲音被雨滴啪嗒啪嗒敲擊玻璃的聲響覆蓋。


屋外,暴雨如注。


屋內,同樣瘋狂、湿潤。


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裡,手機屏幕亮起,微弱的鈴聲孤零零在角落,無人在意。


2


日光大盛,我睜開蒙眬睡眼,身旁的男人沒了蹤影。


解鎖手機,十幾通未接來電,都是陳易打來的。


撥通電話。


「喂。」


「你昨晚去了哪裡?為什麼不接電話?」


一接通,陳易便怒氣衝衝地質問。


我揉揉眉心:「我在御和公館,你找我什麼事?」


聽我在自己名下的房產,他怒氣稍緩,還是冷硬道:


「為什麼不回家?」


我無奈:「你昨晚讓我不要打擾。」


陳易氣極:「我沒讓你不回來。」


「不回去就是最好的不打擾。


「沒事我就掛了。」


我懶得理他,掛斷電話,哄了那麼些年也夠了。


再過一周任務便結束。


剩下的時間,我要好好享受生活。


聽著電話掛斷聲嘟嘟響,陳易氣得扔了手機。


紀舒語,你好樣的!


這是她頭一次掛他電話。


陳易極力平復心情,回想往日紀舒語對他百般順從,愛到骨子裡。


他想,這次自己太過分了。


她才耍耍小性子。


怒氣稍稍平復些。


轉念又想,他都主動給她打電話給臺階,她還甩臉子。


斂下主動找她求和的念頭。


紀舒語那麼愛他,過個一兩天就會自己回來了。


另一頭的我不知道陳易的彎彎繞繞,剛買好晚上出發去巴黎的機票,後又回到床上補眠,昨夜真的太累了。


小年輕就是體力好。


暮色降臨,裴書陽拎著一袋蔬菜水果,站在昨晚令自己意亂情迷的房外。


他面色溫柔,眼眸含笑。


叩叩,敲門聲響起。


無人回應。


他再度敲門,仍是寂靜一片。


物業經過,見他在門外,於是提醒。


「紀小姐這幾日出國,你有事就電話找她。」


出國?


裴書陽愣住,心一下跌到谷底。


他拿出手機發信息。


【你出國了?】


叮——


消息提示音響起,滑動解鎖。


我挑眉,這麼快就知道了。


回他。


【嗯。】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兩天後來大興機場接我。】


一個淡淡的「嗯」字令裴書陽思緒紛飛,看到她的下一條信息才稍稍安心。


【好,玩得開心。】


我收起手機,廣播正播報我的航班即將登機。


我收好東西就走,身後似乎有人喚我,聲音太小,我隻當是自己幻聽。


安穩來到頭等艙,飛機還未起飛,我看了眼手機。


又Ṱù²是陳易的未接來電和信息。


我長嘆一口氣,將手機關機。


連短信都沒看。


北京到巴黎,十一個小時的航程。


下了飛機,司機如約來接。


我打著哈欠上了車,才將手機開機。


一一翻看陳易發來的信息,最後一條赫然是:


【你去巴黎了?】


我皺眉,不解。


他怎麼知道我出國?


微信同樣爆炸,竟是都知道我出國的消息了。


我將信息看完,原來是有認識我的陳易朋友在機場看到我,告訴了陳易。


陳易和霍淇風他們都以為我不告而別,紛紛發信息問我。


信息太多,我隨便挑了幾個人回復。


十一個小時的飛行,我筋疲力盡,到了別墅,簡單收拾下便沉沉睡去。


等醒來時,就看到陳易坐在床邊。


窗簾被我關上,整個房間都陷入黑暗,我看不清陳易的臉。


但隻需要背影,我就認得他。


他也來巴黎了。


我直起身,靠在床頭。


聽到動靜,他轉過身,面容模糊在黑暗裡,嗓音低啞。


「為什麼來巴黎?」


「旅遊,散心。」


陳易長舒一口氣。


天知道他看到她在機場的照片有多慌。


他以為她對自己徹底失望,要不辭而別。


本還想拖幾天等她主動找自己,在看到照片又打不通電話的時候,心徹底慌亂。


託人查了她的航班信息,買了最近的航班飛到巴黎。


到巴黎,又費了一番工夫查到她的住址,看到她安安靜靜睡在床上,胸腔亂撞的心才安定下來。


他就守在床邊,等她醒來。


我沒有問陳易是怎麼找到我的,又ẗū́ₕ是怎麼開門進來的。


世界的男二,京圈的太子爺,做得到常人做不到的事。


我想下床,陳易如臨大敵,攔住我。


「你去哪兒?」


我覺得他莫名其妙。


「拉窗簾。」


他強硬地將我按回床上,又親自把窗簾拉開。


陽光傾瀉而入,我看清了陳易的面色,有些憔悴,像是一夜未睡。


果然,他徑直扯開被子,躺在我身邊。


他摟著我的腰,困極了,低聲喃喃。


「哪兒都別去,陪我睡一會兒。」


我很想拒絕,我才起床,我還要出去享受巴黎之旅。


又深知以陳易的少爺性子,不如他的意,又要鬧個天翻地覆,隻好偃旗息鼓。


拿起床頭櫃上的平板,自娛自樂。


陳易睡得很不安穩,幾乎半小時就要醒一次,念著我的名字,看到我才又睡去。


我很疑惑他鬧這一出是為何?


一副愛我入骨的模樣,明明前晚才和別的女人共度良宵。


捉摸不透。


光線漸漸昏暗,身側的男人悠悠醒來,見我手指在屏幕上跳動,他手臂用力,扯著我的腰靠近他。


「在幹嘛?」


平板熄屏,我不答反問。


「你來巴黎做什麼?」


他皺眉,在我以為他要發火時,他反而熄了火。


撒嬌一般伏在我肚子上,緊緊摟著我。


「我想你了。」


語氣眷戀。


我頓覺好笑,戳穿他Ţů₃:「前晚你才摟著別的女人。」


陳易身體一僵:「你是因為這個才出國?」


他繼續道,「別的女人隻是逢場作戲,你要是介意直接和我說。


「我以後不會再有其他人,隻有你。」


這個承諾早在幾年前,我就聽過。


當時沒當真,現在也不會。


見我不說話,他湊過來吻我。


我忙躲開,他才跟別人溫存不久,我有些嫌棄。


許是我的神色太過明顯,陳易大為受傷,不敢置信道:


「你嫌棄我?」


我一時無言,不知該如何說才能不傷及少爺的自尊心。


他眼角泛紅,又要發脾氣。


該死的。


他騙了我,他不想死,我費盡心思哄他多年。


他自以為我深愛他,離不開他,肆意找女人,一次又一次踐踏我。


雖然我是一個快穿者,不在乎他的心在哪兒,隻在乎任務能不能完成。


但並不代表他對我的傷害不存在。


到現在,任務要結束,他還想著跟我撒嬌賣痴,妄想生氣我會哄他。


就是機器人也要有脾氣了。


我冷聲,句句戳心。


「是,我嫌棄你。


「你數得清自己和多少女人抱過,親過,做過嗎?


「你自己都數不清,還想我把你當成純潔的白蓮花嗎?」


我從未這般冷硬,以最鋒利的姿態對待陳易。


他竟是紅了眼眶,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像被傷到極致一般。


淚水盈滿桃花眼,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他哽咽。


「你早就這麼想了,是嗎?」


聲音透著哭腔,美人破碎的樣子確實令人心疼。


心頭的怒火被他的淚水澆滅。


我心裡嘆氣,手溫柔地撫上他白皙俊逸的臉,輕輕拂去滑落的淚水。


淚水沾湿我的指尖,我心軟。


「別哭了。


「方才那些話就當我沒說過。」


他握住我的手,神情十分委屈,說的話卻帶刺。


「說過的話可以當沒說過,做過的事也可以嗎?」


我皺眉:「以前的事我不計較,同樣的,你也不能計較我剛才說的話。」


他冷笑一聲,眼裡的委屈散去,隻剩下氣憤和冷漠。


「你不愛我了。


「不,從一開始你就不愛我。」


他像是要把多年的憋屈和怒氣都發泄得一幹二淨,神色癲狂,句句不甘。


「你哄我,順從我,都是假的!


「任由我和別人曖昧,你無動於衷!


「你看我的眼睛裡一點愛意也沒有!


「你根本就沒有心!」


他戳著我的心口,眼淚又奪眶而出。


「這裡,沒有我的位置。」


我和陳易的位置顛倒過來,明明戳著心口質問愛不愛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男人為什麼這麼奇怪。


你對他用心,他不屑一顧,自以為拿捏你。


你不在乎,又來質問你為什麼不愛他。


我不理解陳易的腦回路,但他的話是要反駁的。


「這裡,有你的位置。」


我按住他的手,停在心口處。


我沒有撒謊,畢竟陳易在我身邊多年,就是一條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況我費盡心力哄著他,用心過,怎麼會不愛。


隻是那小的可憐的愛意,在他和別的女人混在一起的時候就消失殆盡。


當然,現在也愛,僅限於對他臉蛋和身體的喜愛。


我得哄著他,為他美麗的臉和健碩的身體,也為巴黎之行的安寧。


像是海上漂浮的人抓到求生的木板,他眼角閃著淚光,緊緊摟住我。


「你沒有騙我?」


「沒有。」


所以別哭了。


「你哭,我的心像被揪著,很疼。」


我看不得好看的男人哭,特別這個男人還是我的,我心太軟了。


3


不枉我費心一番哄,接下來兩天,陳易仿佛回到剛戀愛的那一陣,常常摟著我說好幾遍想我、愛我,極盡溫柔體貼。


渴了遞水,餓了專人安排中餐和法餐任我選,就差替我走路了。


在巴黎度過的這兩天十分愜意,我也樂得順著陳易心意。


回到京市的那一刻,頗有些感慨,明明才離開兩天卻好像去了很多年一樣。


陳易一隻手牽著我,一隻手推著我的行李箱。


他去得匆忙,並沒有帶行李。


當然,少爺去哪兒都可以不帶行李。


陳易溫柔地和我說著話,時不時逗弄我幾句,得到我的白眼,他又笑得開懷。


走出 VIP ṱū₍通道,我遠遠看到熟悉的颀長身影,暗道糟了。


巴黎過得太滋潤,忘了和裴書陽的約定。


我頓感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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