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徐瑤臉上的笑容繃不住了:「南哥,我都是為了你好。伯父說了,你要是執意要娶那個女人,你的繼承權就……」
賀南冷笑:「一個破家族有什麼好繼承的?」
大概是看久了他那副憨憨的、做什麼都很快樂的樣子,猛不丁地看著他這副上位者的冷然模樣,我和岑瑜都有點兒不適應。
不過岑瑜比我適應得快。
岑瑜看了一眼,感慨中帶著遺憾:「白瞎長這麼帥了!死渣男!」
不是,姐妹你這個重點是不是太偏了?
顏控真的是絕症。
沈寒仰頭看了我一眼,招招手:「苒苒,下來。」
老實說,不是很敢。
畢竟我撬鎖的事情沒法兒解釋。
但沈寒這家伙真的很懂我,他指了指徐瑤:「你不想揍她嗎?」
想。特別想。
她剛剛讓人把我閨蜜按在桌子上,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小心眼,吃不得一點兒虧,也看不得閨蜜吃虧。
17
徐瑤瞪圓了眼睛:「你敢!我爸爸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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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面半句被沈寒關門的聲音打斷了。
沈寒和賀南兩個人一起把門關上。賀南面無表情:「誰敢出手就別怪我不客氣。」
那些保鏢面面相覷,一個個都老實了。
2V1,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我和岑瑜衝下樓的時候,徐瑤還在嘴硬:「你們兩個賤女人,誰敢動我一下我絕對……」
「啪」的一聲脆響,岑瑜甩了甩手:「這是剛剛還給你的。」
我氣急:「什麼?她剛剛還打你了?」
賀南皺緊眉:「哪隻手打的?」
「關你什麼事?」岑瑜懶得看他一眼,「人都闖進門了,要不是苒苒,等你回來我估計已經涼了。」
賀南看上去好像要哭了:「不是的。我沒想到他們會把密碼告訴徐瑤。寶寶,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別生我氣,求你了。」
和剛剛冷臉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好精湛的變臉技術。
徐瑤捂著臉,一副被羞辱至極的樣子:「兩個低賤的半獸人居然敢打我。賀南,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夫!還有沈寒,你不聯姻,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你……」
後半句被我一巴掌打沒了。
我揉了揉手:「還聯姻?有病啊?這都是什麼糟粕?你們要是這麼看不起人類的話,幹嘛還要化作人形?大家就原形溝通唄。你都多餘穿件衣服。」
「還有,誰是半獸人啊?你有毛病?」
徐瑤不知道是被我打懵了還是被問懵了。
被保鏢趕出去的時候才想起來掙扎,隻可惜已經被扔遠了。
18
岑瑜冷冷地看著賀南:「未婚妻?」
賀南連連搖頭:「不是的寶寶,你聽我解釋。都是他們一廂情願,我隻愛你一個!」
我冷冷地看著沈寒:「聯姻?」
沈寒低沉著眉眼:「我每晚都在哪裡睡的,你自己心裡沒數?」
岑瑜冷哼:「呵。隻愛我一個?天天晚上隻讓我幫你梳毛。別說肉了,連口肉湯都沒的喝。」
賀南很詫異:「我每天都給你做好吃的,不是都是肉菜嗎?」
岑瑜被氣得無語,半天憋出一句:「少裝了!我要分手!」
我緊隨其上:「誰知道你是不是隻饞我身子啊。」
沈寒慢條斯理地解扣子:「那你不饞我嗎?」
看得我人心黃黃的。
我也無語。被秀了一臉。
不行,這兩個畫風差得太大了。
賀南是真純愛。
沈寒也是真的老司機!
看了看沉默的岑瑜,再看看我和沈寒,賀南委屈得快要哭出來了:「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感覺我被排擠了?」
他越說越委屈,指著沈寒:
「當初我就說寶寶不喜歡我這麼笨的,讓你給我多補習,你非說會被她們發現,死活不給我開門,就愛趴在你那個小魚缸裡 YY!」
沈寒臉色很復雜。有點兒害羞,有點兒窘迫,更多的是惱羞成怒:「賀南!你虎啊!」
「不是啊!我是狼。」他抽抽噎噎,「我不管,我沒老婆了,你也別想好過!」
「沈苒我告訴你,他其實早就饞你身子了。你當時和那個男生交往,對方出軌的那條短信還是他故意調出來擺在你面前的。」
一句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
我詫異地看向沈寒,心裡那個猜測的聲音越來越明顯:「你就是那條小青蛇?」
沈寒別開眼,耳朵根都紅透了,指著賀南:「它就是那個蠢哈士奇!」
賀南據理力爭:「說多少次了!老子是狼!」
19
我和岑瑜相視對望,記憶抽絲剝繭一般,越來越清晰。
我想起來了,我和岑瑜是因為一場車禍。
當時大貨車直直地朝我們衝過來的時候,我們兩個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結果一睜眼,就到了酒吧裡。然後被沈寒、賀南兩個人帶走。
難怪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因為真的是故人。
「你們兩個怎麼會……」
「費了一點兒功夫,把你們救回來了。」沈寒語氣淡淡,似乎隻是一件小事。但我知道事實絕對沒有他們說的這麼簡單。
我想起每次情動,或是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沈寒都會冒出部分原形,這對於已經化形成功的獸人而言,好像不是一件好事。
我下意識撫上他的臉:「我們如果在談戀愛的話,不管是不是為我好,我不喜歡你有事瞞著我。」
沈寒很乖地點點頭,順便指了指賀南:「我血脈純一些,傷害不大,他比較慘,因為這件事,繁殖期延後了,一直在治。」
賀南咬牙切齒:「沈寒!首先我沒有得罪你們任何人!」
沈寒帶著我離開了:「給他們留一點兒時間,也給我們一點兒空間好不好?回家去,我慢慢告訴你。」
直到關上門,賀南才敢看向岑瑜:「寶寶,你別嫌棄我,你想吃肉的話,我現在帶你去買。」
岑瑜看向賀南,沒忍住,踮起腳摸了摸他的腦袋。賀南也很配合,乖乖地彎下腰,身後冒出一條蓬松的大尾巴。
「所以你騙我說去開會,其實是去治療了,不是去接白月光?」
「嗯。什麼白月光?我也沒想到那天機場那麼多人,吵死了。」
「後來晚上你跟誰打電話打了三個小時?」
賀南有點兒不好意思:「我的醫生。我發現跟你躺在一起的時候,早上起來會有點兒難受,我擔心是病情惡化了,所以給他打電話。」
20
大晚上接到岑瑜的電話,沈寒很委屈,急切地喘著氣:「苒苒,你會及時回來的對吧?」
我拍拍他的腦袋:「會的會的,你放心。」
坐上車之後,我還有點兒懵:「大晚上的,你急匆匆把我喊過來要去哪兒?」
岑瑜氣勢如虹:「內衣店!」
我老臉一紅:「你不會……」
岑瑜點點頭:「我給他治。想來想去你們玩得比較花,肯定更有經驗,你陪我一起去選購一下。」
我害羞地低下了頭,沒有反駁。
確實玩得花。
買了兩大包。
岑瑜一包我一包。
回去的時候,沈寒還躺在床上,看上去很無聊很可憐。
關愛空巢蛇蛇,人人有責。
我換上其中一套,推開門:「驚喜嗎?」
話音剛落,我的腰被蒼綠色的蛇尾卷住,沈寒聲音嘶啞:「謝謝,我很喜歡這個禮物。現在可以拆開嗎?」
不等我回答,他已經慢條斯理地拆開了蕾絲帶子,速度很慢,似乎真的很享受這個拆禮物的過程。
我被撩得不上不下的,實在是受不了了,親了他一口:「快點兒。」
然後就後悔了。
好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我先替我的腰默哀。
21
岑瑜回去之後也換上了一件。
身後還有一個白茸茸的兔子尾巴,小球似的掛著,很可愛。
岑瑜推開門的時候,時間像是靜止了。
用她的話來說,她和賀南這塊木頭對視了將近二十分鍾,眼睜睜地看著賀南白皙的胸膛染上一層紅暈,越來越紅,毛茸茸的狼耳朵和尾巴都冒出來了。
他顫巍巍的,聲音好像都在打架:「寶寶,我,我難受。」
岑瑜一開始還擔心自己這一劑猛藥是不是下得太猛了。然後就被撲倒在地。
按在地上的時候,賀南用手墊住了她的後腦勺,不疼,但是熱得要命。
這些話都是她三天之後跟我說的。
脖子上還掛著紅豔豔的草莓。
隻能說,X 男開葷就是老房子著火。
撲不滅的。
我非常有經驗地遞了一個抱枕過去:「喏,墊著腰會舒服一點兒。」
岑瑜老老實實地墊上了:「我錯了姐妹。我之前還覺得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現在看來,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說起來,你家那個不知名的聯姻對象的事情解決了嗎?」
我點頭:「沈寒說他自己的公司也夠養活我,根本不稀罕什麼繼承權。」
「賀南也是這樣說的。」
窗外天氣正好,陽光暖暖地照進來,我突然想起來:「那咱們這樣算妯娌嗎?」
「你傻啊?他倆一個蛇一個狼,撐死了也就是異父異母的好兄弟。」
「哦,那還挺遺憾的。我最近看知乎,上頭閨蜜倆嫁進一家的文章特別火。說是閨蜜離她就離,一點兒不帶含糊的。」
「我當時說要跑,你不也毫不含糊地就跟著跑了嗎。」岑瑜失笑,「來,敬我的好姐妹。」
我們碰杯,杯盞敲擊中折出暖暖的陽光。
22.賀南篇
我從小就笨。每次看見我笑,我媽都會氣不打一處來,說我這樣的性子以後鬥不過其他人。
我就納悶了,為什麼非要鬥。
但被我堂弟騙去人類世界之後,我發現我還是天真了。
我當時還沒有能力化形,被一個女人撿了回去。
看見她對著手機看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寶寶,你是哈士奇啊!好棒!」
我覺得她比我傻,狗和狼分不清。
但她下一秒把我整個抱進懷裡。我的耳朵就貼在她胸前,我瞬間覺得——狗和狼嘛, 都無所謂。
他一挑眉:「找什麼呢?」
「機「」別嘲笑我沒出息,隔壁還有一個蛇族的獸人,看著血脈很正, 比我懂得多, 而且已經能化形了。
結果就甘心盤在那個小魚缸裡, 一錯不錯地看著那家的女主人寫作業。
寫作業有什麼好看的?
日子要是就這樣過去, 我覺得也挺好的。
但我越來越不滿足,尤其是她帶我出去的時候, 我注意到那些遛狗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其中一個男的更是讓我咬牙切齒。
我也漸漸明白了那個蛇族獸人沈寒真正的心思。
尤其是沈寒的主人談戀愛之後,我的危機意識簡直爆棚!
我突然意識到,做狗可以陪在岑瑜身邊, 但陪不了很久, 有些話她想對自己的伴侶說,沒法兒對一隻狗說。
蛇族確實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查了那個男人的手機, 故意把他約炮的消息點亮, 把手機放在了她主人的桌子上。
順利度過了這次危機。
但我以沈寒為誡, 抓耳撓腮地思考如果能夠在化形的同時避開管理局的懲罰。
我這麼著急,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這幾天黏岑瑜黏得太緊了,那個猥瑣的遛狗男說我可能是到了時間,要去醫院噶蛋。而且兩個人還約好一起送我去。
這能忍?這忍不了一點!
但還沒等我行動, 那個猥瑣男先下手了。他把岑瑜約到小巷子裡的時候, 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我擋在岑瑜面前,看著那個意圖傷害她的猥瑣男,血液上湧, 突然就化形成功了。
他被我揍得很慘, 我也被管理局的人發現了。
唯一心虛的是, 我連累了沈寒,害得他也被管理局的人發現了。
感謝沈寒,回去之後悶頭修煉, 悶頭賺錢,帶著我也動力十足,才能在岑瑜有危險的時候, 有能力保護她。
原來除了被嫉妒, 被陷害,我的血脈也能夠救下我想要保護的人。
這是我第一次感謝我的身份。
隻是接受了我們的血液,他們兩個就算是半獸人了, 沒有辦法再回到人類社會。我不敢說, 怕岑瑜會討厭我的自作主張。
沈寒也沒有說。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做事又狠又毒。聽說回來之後就把那幾個陷害他的兄弟全都拉下馬了。
原來這樣的人, 也有害怕的事情。
我合上書, 聽見樓下傳來岑瑜的笑聲。不用說, 肯定是她的好閨蜜來了,兩個人十有八九不是在蛐蛐我就是在蛐蛐沈寒。
不對,沈寒今天沒去公司, 肯定寸步不離地陪著他老婆呢!
想到這裡,我危機意識爆棚,緊急下樓:
「寶寶你們說什麼呢?加我一個!」
機靈的男人才能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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