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同事攤了攤手道。
「哦,那就算了。」
「不過,我哥Ţṻₔ倒是認識一位。你打聽 Enigma 幹什麼?」
「他真的能讓非 Omega 變成 Omega?」
「當然!聽我哥說,他認識的那個 Enigma 伴侶原本就是 Alpha。」
「我艹!這合法嗎?」
「廢話,Enigma 本來就極其稀少,能二次分化成 Enigma,信息素就是最頂級的存在。這種人,不管在哪個領域都是頂尖的,想要個伴侶法律怎麼會不允許。再說,一般情況下,Enigma 要不是真的喜歡,不會隨便轉換別人的性別。」
「為什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我哥說,被轉換性別的人也相當於二次分化,一個整不好是要喪命的。如果死了,那 Enigma 是要承擔責任的。」
同事的說辭雖然沒經過驗證,但我覺得八九不離十。
既然轉換性別也不是隨意的,那謝知意多半也就是打打嘴炮罷了。
想明白這些,我煩躁鬱結一天的心情也放松下來。
哼著歌,剛在鍵盤上敲幾下,兩個人影走到身側停下來。
「沈鄞,從今天起,你負責協助謝少了解公司業務。」
張總低沉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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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我「蹭」的一下站起來,也不看立在一邊的謝知意,一口回絕:「張總,剛才我已經跟宋組長說要辭職了。這活兒我幹不了,您找別人吧。」
「就是按照勞動法,你也得一個月後才能走人。這一個月,你來協助謝少。」
張總一錘定音,不給我任何掙扎的機會。
「......」
我就這樣成為了謝知意的小跟班,每天上班像上刑一樣,也不做別的,就是端茶遞水伺候人。
而謝知意也一反常態,由八百年來一次變成天天「坐班」。
這天,他又像個大爺一樣,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往我身邊一坐。
「沈鄞,查我查的怎麼樣?」
「誰查你了?」
我條件反射性地反駁。
對方卻勾唇一笑,視線掃過我的電腦屏幕,罕見地沒有接話。
我腦袋「嗡」的一聲,意識到這些天為了知己知彼,我各種查閱關於 Enigma 的信息一定是被他看到了!
太陽穴微不可查地跳了跳,羞臊之氣堵在心口,卻沒辦法反駁。
艹!
還能有比這更丟人的事情嗎?
「晚上我有個局,你跟我一起去。」
謝知意跳過這個話題吩咐道。
「誰愛去誰去,我不去。」
我一口回絕。
「你確定?」
「確定、肯定、以——唔!」
雖然我知道謝知意不按套路出牌,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他瘋到不分場合地點!
就在我話說到一半時,他腳一蹬地,椅子滑過來的同時一把捏住我的臉頰,在我來不及做出反應前,歪頭直接吻了上來。
完事,還意猶未盡地舔舔唇,眯著眼睛威脅問:「去,還是不去?」
「艹!你發什麼瘋!」
我一拳揮出去,卻在半路就被對方輕輕松松地截下。
「力氣不大,脾氣倒不小。先前你吻我的時候,我可沒跟你計較。」
謝知意得了便宜還賣乖。
「誰吻你了?!那是意外!意外!」
我忍不住拔高音調。
「哇哦!」
「天啊!」
「我的媽呀!」
驚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中了對方的圈套。
「如果不想再公開秀一次恩愛,晚上就乖乖跟我走。」
面對謝知意的威逼,我隻能妥協。
晚上 8 點多,我和謝知意來到一處高檔會所。
頂樓包房門前,他扭頭對我交待了一句:「進去後躲角落裡。」就一腳踹開了房門。
包房裡烏煙瘴氣,我隻來得及看到斜前方的沙發上幾個人影靠坐在一起,謝知意就已經衝了過去。
「啊!誰打我!」
「艹你丫的——我的胳膊!」
「殺人啦!」
一時間,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尖叫就像協奏曲一樣,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我呆怔在門口,本以為謝知意是來享樂的,沒想到,他是來揍人的。
而且,看這架勢,不分男女,逮到人就打啊!
對方一共五六個人,起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沒還手。
但誰能一直挨打,於是乎,三個男人對視一眼,抄起桌上的酒瓶,張牙舞爪地就朝謝知意撲去。
「小心酒瓶!」
我忍不住出聲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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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意甩開一個抱著他胳膊的女人,回身一個側踢將最先衝過來的男人踢飛。
緊接著又揪起撲過來抱住他大腿的女人,毫不憐香惜玉地踹飛同時,一個漂亮的出拳,將另一個男人擊倒。
包房裡雞飛狗跳,哀嚎一片。
而一直作為良好公民的我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簡直就是單方面的吊打啊!
謝知意明顯是練過的,每一次出手都幹淨利落,不像對方,雖然人多,但毫無章法。
「嘖嘖!這腿還能踢這麼高呢~」
「哎呦!這地方挨一拳夠疼的吧。」
「哦莫,出血了!」
我一邊津津有味地看戲一邊自言自語,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男人發現我跟謝知意是一伙的,已經貼著牆邊朝我走過來。
等我意識到危險時,對方已近在咫尺。
他臉頰潮紅一片,一雙眼睛跟充血一樣紅得不正常,經燈光一照,顯得突兀又怪異。
我的注意力被那雙眼睛吸引,躲閃的動作慢了一拍。
「去死吧!」
男人大叫一嗓子,揮著半截酒瓶就朝我刺來。
而我此時想要躲開已經完全來不及了,心頓時就涼了半截。
但若就這麼任人宰割又不是我的風格,瞬息間,我化被動為主動,舉起左臂迎著那半截酒瓶就去了。
與此同時,右臂曲起,朝著男人的腹部就擊過去。
然而,料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電光火石間,有人從身後揪住我的衣領大力往後拽了一下,可由於我剛才反擊的動作慣性太大,身形踉跄下並沒有第一時間脫離危險圈。
完了完了,看來今天是必須要挨這麼一下了。
我閉上眼睛,心裡把那位始作俑者又從頭到腳罵了一遍。
「靠!」
悶哼聲響起的同時,我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驚愕地睜開眼睛,謝知Ŧṻ₉意正擰緊眉頭,一臉陰沉地盯著地上被他踹倒的男人。
「你流血了!」
注意到謝知意被鮮血染紅的小臂,我心髒猛的抽了一下。
這口子也太大了,眨眼的功夫,湧出來的鮮血幾乎要將他整條手臂都染紅了。
「沒事。」
謝知意像是感覺不到疼痛,將我拽到身後的角落裡,然後走到男人身邊蹲下來,揪住男人的頭發狠狠地往地上撞。
「黃勝達,是誰給你的膽子敢算計我!還想讓我跟你們一起吸這些破爛玩意?!你踏馬是嫌命太長了嗎?」
幾下之後,黃勝達的腦門就已經被磕出了血,但謝知意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
跟黃勝達一起的幾個人也被他這副索命閻王一般的氣勢鎮住了,縮在一起愣是沒敢再上前。
這樣下去不得死人嗎?
可死人不死人又跟我沒關系,我著什麼急。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視線在觸到對方血流如注的手臂時,還是暗罵了一句,跑過去攥住了他的手臂。
「再磕幾下他就得死了。」
謝知意沒有理會我,手臂欲甩開我,卻被我牢牢握住不放。
「謝知意,你的手臂受傷了,我們去醫院吧。」
謝知意動作頓了頓,看看我又看看已經昏迷不醒的男人,嫌惡地松開了手。
「先報警。」
「好。」
十來分鍾後警察到來,簡單交待了一下,我就拖著謝知意從會所裡走出來。
「你回去吧。」
「不行,我得先送你去醫院。」
「呵!怎麼?這麼上趕子對我好,是想快點變成被信息素左右的 Omega 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沒好氣地瞥他一眼,回懟道:「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再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Enigma 也不是隨便就能選個人轉變性別的。我身子骨可不好,萬一死了,你也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我非要呢?」
說話間,他忽的低頭湊過來,眸光幹淨又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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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惚了一下,要不是知道對方是什麼人,說不定還真得淪陷在這一雙多情眼中。
「謝知意,你是不是忘了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
我嘴唇蠕動兩下,勉強壓抑住心裡湧上來的不舒服,羞憤道:「你獸性大發,「幹」倒了三個 Omega,我可是親眼所見。所以,你就別在我面前演了,行嗎?」
謝知意神情一怔,隨即開口問:「我什麼時候幹倒 3 個 Omega 了?」
「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都忘記了嗎?同樣是會所包房,我給你送衣服那次,你出來的那間套間裡面可倒了三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噗嗤!」
我話音剛落,謝知意這禽獸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氣得一股火蹿上頭頂,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沈鄞你該不會一直都覺得我是個勇猛的禽獸吧?」
謝知意笑得合不攏嘴。
要不是看在他那條手臂是因為我才受傷流血,我才不會還站在這裡聽這廝胡說八道。
「難道不是嗎?」
我翻了個白眼回懟。
「當然不是。那次是黃勝達找人算計我,想讓我也沾上這東西,被我識破後直接將人揍暈了。這麼看,你說「幹翻」三個人倒也沒錯。」
「可你裸著上半身!」
我強調道。
「誰說打架一定要穿好衣服的?再說,我那衣服被撒上了紅酒,嫌髒脫了不行啊。」
謝知意言之鑿鑿。
難道真是我誤會了?
我眼神閃爍兩下,岔開話題,「再不去醫院你血都要流幹了。」
「怎麼?心疼我?」
謝知意伸手過來欲撫上我的耳垂。
「誰心疼了?」
我激動地一邊反駁一邊拍開他的手掌。
「唔,好疼。」
謝知意蹙著眉頭,聽著聲音都帶著顫音。
我擔心地靠過去,這才發現他伸過來的那條胳膊正是受傷的那條。
「謝知意,你故意的吧。」
我懊惱又愧疚地說。
「唔,就想讓你心疼我。」
「你——」
我無語地嘆了口氣,瘋子的腦回路,正常人沒法理解。
「走走走,趕緊去醫院!」
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二話不說地把他塞進了後座。
從醫院出來,回到家時已經接近 12 點了。
我躺在床上,腦海裡回蕩著晚上分別前謝知意的話。
「沈鄞,我這人雖混吧,但從不亂性,不喜歡的人我不會碰。」
不喜歡的人不會碰……
那……他這意思是說,他喜歡我?
擦!
可能嗎?
ABO 的世界 Alpha 不是隻會被 Omega 吸引嗎?
況且,他還是個 Enigma。
再說,他喜歡我什麼呢?
我不溫柔、不體貼、還處處跟他作對。
難不成是……顏值?
雖然,我確實長得還行,可按照謝知意的身份,他想要個漂亮的小 O 不是很簡單一件事嗎?
我煩躁地扒了扒頭發,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睡覺去了。
往後幾天,謝知意因為手臂受傷並沒有來公司。
我在慶幸總算是不用再受對方折磨的同時,心裡還隱隱有些失落。
百無聊賴之際發現距離自己 30 天的離職時限也就剩 5 天了。
太好了!
總算是要脫離苦海了。
我暗自雀躍,但餘光掃過旁邊空蕩蕩的工位,心裡就沒來由的不太舒服。
就好像鞋子裡面進了個小石子,雖然不影響走路,但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就會想著它。
這種情緒一直持續到我在職的最後一天。
而且,隨著時間的延長,還有一中越發膨脹的趨勢。
這天早上我請了半天假,本想下午去辦個離職就走人的,可上午 11 點多,宋組長一個電話,火氣火燎的就讓我立馬去公司。
剛從電梯出來我就被走廊上嗚嗚泱泱的一群人嚇了一跳,定睛一瞧,居然都是我們公司的。
「你們這不工作,跑走廊上來聚會嗎?」țû⁾
我好笑地問。
「什麼聚會!那是根本進不去!」
一個同事皺巴著一張臉靠在牆邊,看起來很不舒服。
「不是,這到底是啥情況啊?」
我茫然地問。
「謝少今早來了,本來沒啥事。但好巧不巧,公司品宣部的一 Omega 發情期到了,據說兩人信息素匹配度挺高的,所以直接誘發謝少易感期提前到來。」
另一個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的同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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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 的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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