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唇角牽著:「行情不錯。」
我笑了笑:「你行情也不賴。」
我說完,對上不遠處一道楚楚可憐的視線。
不像是想搭訕,更像是想復合。
我問:「你前女友?」
祁砚澤順著視線看了眼,沒什麼反應。
隔了幾秒,他抿了口酒:「那天,我當你開玩笑。」
指的是我跟他說談戀愛那事。
我冷哼:「行啊。」
祁砚澤轉頭看過來,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
江浩現在極其防著祁砚澤,眼下直接把人叫走了。
他離開前,擰了瓶礦泉水給我:「少喝點酒,勁大。」
我沒做反應。
隻見一直看著祁砚澤的那個女生。
見他離開,終於起身跟過去。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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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嗓子有些堵。
沒心情看這情深戲碼。
借事離開,去找外面卡座的朋友。
「哎喲!回國終於有時間來見我們啦?」
「情有可原,這不是看上我男神祁砚澤了嘛!確實帥吧,到手沒。」
「……」
聽著調侃,我仰躺在沙發:「油鹽不進,算了吧。」
一朋友勾著我的肩膀:「你說我要不要去找前男友復合?放心,這次我去報復他。」
有時候當個戀愛腦也挺好的。
莫名其妙想一出是一出。
我說:「去吧,報復死他,讓他對你永生難忘。」
幾個人又說了什麼,我沒注意聽。
想的是,祁砚澤望向那女人的目光。
靠!沒完沒了了!
我灌了杯酒。
欲望的產生和衝動,不僅是男人的權利,也是女人的。
可能我跟祁砚澤之間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隨口一說。
偏偏祁砚澤也是個會玩的主兒。
我鬼話連篇,他也遊刃有餘。
說不定心裡還在看我笑話。
手機亮起。
他發來消息:
【去哪了?】
我回:【有事,在看腹肌。】
祁砚澤:【我也有。】
祁砚澤:【事……】
【嗯,忙去吧。】
【你怎麼了?】
我停頓住,不知道該怎麼回。
祁砚澤:【那男的不讓你玩手機嗎】
五分鍾後。
祁砚澤:【江……韻……】
【幹嘛?】
屏幕上正在輸入中和祁砚澤的備注來回跳轉。
最後一字一句:【再找你,我就是狗。】
傻逼土象男!又發什麼神經。
手機跳出梅希交的好友申請。
我再次點了拒絕。
關掉手機。
嘆氣。
喜歡你的人,像蠢貨一樣煩你。
你喜歡的人,狗籃子似的在那裝逼。
22
祁砚澤好像生氣了。
到家,關車門的聲音很大,連關房門的聲音也很大。
下周他們有場友誼賽。
最近白天正常時間都在訓練。
我是賽車解說員,最近給自己放了小長假。
便躺著無所事事刷資訊。
那天,江浩公司開會,趕不過來。
讓我這個闲人,幫他去「查崗」。
原因是那些人都二十出頭年紀,以前出現過情況,有隊員賽前還出去瀟灑。
我收起手機,一個個敲門。
輪到祁砚澤時,我猶豫了。
剛剛我看到他洗完澡進房間了。
應該沒必要再找他了吧。
我躊躇了幾秒,終究放棄。
情緒也跟著往下沉。
第二天睡過頭。
本來還打算現場去看比賽。
現在懶得動,躺床上看了全程直播。
意料之中贏了。
鏡頭給到祁砚澤。
他正和朋友說話,耳機松垮掛在脖子上,側顏硬朗懶散。
現場尖叫連連。
我無聲關掉手機。
決定進入曖昧戒斷期。
他們回來得晚,帶了宵夜。
我聽著外面動靜,門被輕敲。
「誰?」
「是我。」祁砚澤說。
這麼些天的憋屈像是有了突破口?
「幹嘛?不是說再找我,就是狗嗎。」
祁砚澤沉默片刻,似是嘆了口氣:
「嗯,我是你的狗,出來吃點東西。」
23
我晚飯吃得早,現在也不餓。
在床上賴了會。
磨磨蹭蹭洗了把臉。
出去已經一個小時後。
客廳人不多。
阿川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對著電視打遊戲:
「舍得出來了?」
祁砚澤語氣倦怠。
我懶洋洋坐下:「不都是因為你,成天惹人討厭。」
祁砚澤笑了:「餓不餓?」
我搖頭,想說什麼,聞到絲酒味。
「喝了多少?」
祁砚澤揉了揉後頸:「陪他們喝的。」
我深深呼吸,扯了扯他的衣袖:「回房睡覺去。」
他聽話起身,有些踉跄。
我及時扶住。
祁砚澤手就這樣壓在我的手腕上。
一旁阿川看得都傻眼了。
步入房間。
我背靠著門板,想著離開還是趁機多待會兒。
「你好好休息。」
祁砚澤依然握著我的手腕。
忽然說:
「昨天,你沒查我。」
我一頓:「什麼。」
他往前靠了些。
委委屈屈說道:
「我說,隻有我,沒被查崗。」
「……」
我整個人被他困在臂彎間,心跳怦然。
眼睛不知道往哪看。
「你反正在房間裡,查不查一樣的。」
祁砚澤自嘲低笑了瞬。
緩緩俯身,頭埋在我的頸窩。
氣息灑落,酥麻彌漫。
「不一樣。」
他說:「姐姐,你以前全在騙我,對嗎。」
我整個人愣在原地,有些心虛:「也沒有全是……」
祁砚澤站直了些:「真的?」
視線相撞,我連連點頭:
「你……放開……我得走了。」
祁砚澤沒說ƭù⁼話,但也松了手。
一瞬不瞬看著我,眉眼松散,坦蕩野性。
情緒暗湧。
我握著門把手,忽然停下,咬了咬唇:
「你想我走麼?」
話落。
肩膀被扳過去,他單手握住我的雙腕,摁在門板上。
吻撲面而來。
門外,阿川試探小聲問:「你倆沒事吧?」
隔著一道門板。
祁砚澤咬著我的唇,深入,輕吮。
氣息交纏,他微微松開,鼻翼相貼。
我受不了心髒劇烈起伏,竟然想逃:
「你沒醉。」
祁砚澤再次壓了過來,吻得更兇:
「嗯,醉了沒勁。」
門被反鎖上。
他握著我腰,輕輕一提,往床邊走。
指尖灼人地發燙。
他是真的,愛揉。
我忍不住嚶嚀出聲。
祁砚澤啞聲輕笑:「好聽。」
「你別……」
喘息如助興。
他的吻落向我的脖頸、鎖骨,留下了曖昧的痕跡。
「姐姐,可以親這裡麼。」
呼吸滾燙。
我無措得說不出話。
隻開了盞夜燈。
這一次,我光明正大描繪他緊實的腹肌。
我看見他手臂凸起的青筋脈絡,起伏的肩頸輪廓。
我情難自禁失控地抱緊他。
分不清此刻是欲望還是心動。
……
夜終於平息。
空氣也沉默下來。
男人開了扇窗,嘴裡咬了根煙。
我看著他,無聲笑了笑:
「我終於知道你前女友為什麼來找你了。」
活,好啊。
祁砚澤聞言,放下打火機:「我沒碰過她。」
我哦了聲:「誰知道呢。」
不可否認,我還蠻雙標的。
祁砚澤不放過我,挑眉:「這些天,就為這個跟我鬧?」
我扭頭否認:「怎麼可能!沒有。」
祁砚澤牽唇笑了,煙也沒興致點了,走過來掀開被子。
我後怕地想躲。
他已經上來,語氣低沉,解釋說:「跟她幾年沒聯系了,現在以後也是。」
他話鋒一轉:
「倒是你啊,姐姐。」
「我怎麼了?」
「又是男模,又是腹肌,還有個前男友,」
祁砚澤啄了下我的唇,戲謔問:「他們也被你當狗玩兒麼?」
我咬牙:「祁砚澤!」
「姐姐,那他們到過這裡麼。」
「……」
「他們這樣過麼。」
「……」
「姐姐,我跟他們,誰厲害?」
「……祁砚澤,你混蛋!」
「乖,罵點別的。」
動作狠戾,霸道。
這個人床上床下完全不同。
那股狠勁叫人要死要活。
汗水黏連。
下一秒,顛簸得支離破碎。
24
次日。
我醒得早。
鼻間殘存著曖昧的氣息。
如果沒有腰上搭著的那隻手。
我都懷疑昨晚是一場夢。
一般跟沒關系束縛的睡完,開場白是什麼?
沒到手之前,我本來都想好了。
如果彼此滿意,說一句下次再約。
可此刻隻感覺好尷尬。
恰好一個賽車手朋友比賽受了點傷。
我立馬啟程去德國探望。
上飛機前。
祁砚澤發來消息:
【在哪?】
【機場,去德國。】
【?】
我簡單解釋了下。
【哦,那姐姐注意安全。】
我盯著手機。
媽的!有點乖,怎麼回事?
落地柏林,已經過了一個晚上。
午飯打算在酒店吃,
祁砚澤估計從我哥那得知地址。
訂餐幾乎送了滿漢全席過來。
陪我一同過來的男性朋友。
翹著蘭花指問:「誰送的呀?」
我抿唇,一時語塞:「是一個,一個……」
明域拍拍我的肩,一臉都懂:「你老頭對你真好。」
「……」
晚上,國內時間早八。
江浩打來電話:
「你跟祁砚澤什麼情況。」
我嚇了一跳:「沒情況啊。」
「那就好,他剛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
「哦,下周。」
「他問你就要回答嗎!」
我把手機離耳朵遠點。
他的聲音還在繼續。
「這個畜生肯定是看上你了,還問我你喜歡吃什麼,老子等會兒回去就弄死他。」
「……」
好不容易結束電話。
祁砚澤的聊天框跳出來:
【睡了嗎?】
【沒,怎麼了?】
【問問。】
祁砚澤又發消息:【在幹什麼。】
【準備睡覺,你在訓練嗎?】
【訓著呢。】
而後,他電話直接打來。
我咳嗽了下,才接起:
「不好好訓練,找我幹什麼。」
祁砚澤說:「有你這麼不負責任的女人嗎。」
我假裝聽不懂。
「我哥說要去弄死你。」
「弄唄,畢竟是我幹的。」
一字一句合在一起,突然覺得不對勁起來。
我把頭悶在被子裡:
「昨晚,是你Ṱűₐ勾引我!」
祁砚澤笑了:「姐姐,你情我願,可不算勾引啊。」
沉磁帶笑,很勾人。
我啪嗒把電話掛了。
氣著打字:【睡覺了!】
想了想,又發了個小貓睡覺的表情。
祁砚澤回了個小狗汪汪的表情。
我翻了個身,都沒發現嘴角揚著。
不小心打錯字,把「像你」發成「想你」。
反應過來撤回都來不及。
而後,手機安靜了下來。
今晚是真忙啊。
江浩電話又過來了:
「你在跟祁砚澤聊天嗎?」
我又被嚇得夠嗆:「沒有啊……」
江浩哦了聲:「剛罵了他一頓,都不跟我唱反調了,不知道吃錯什麼藥,現在抱著手機傻樂。」
「……」
他說完,我這邊收到消息。
隻有三個字。
祁砚澤:【嗯晚安】
一切終於恢復安靜。
我放下手機。
想到他說的你情我願。
是的,你情我願,不要多想。
但現在,有點不對勁。
很不對勁。
25
本來打算下周回去。
但沒什麼事,周末就訂了返程機票。
誰都沒來得及說。
明域比我還要提前幾天回國。
等我到首都機場。
這個 gay 在飯局喝多了,喊我去接他。
今晚是真熱鬧啊。
我扶著搖搖晃晃的男人。
剛走到餐廳門口。
看見祁砚澤靠著車身,正和阿川抽煙。
不知說了什麼,他笑了瞬。
灰白煙霧漫過眉骨,懶倦又放蕩。
下一秒ţùₚ,他隨意側頭。
四目相對。
原本懶散的視線,冷了下來。
就像是抓包出軌的老婆一樣。
明域大著舌頭在耳邊喊:「寶貝,發什麼呆呢?」
說著直接跑到垃圾桶那吐去了。
祁砚澤垂眼摁滅煙。
提步走了過來。
沒什麼情緒:「回來怎麼沒說一聲。」
我問:「你怎麼在這。」
「你在,我就不能在?」
又生氣了。
我想說什麼。
明域這個拖油瓶不忘提醒我:「寶貝,你可別背著我和別人搭訕啊!」
「……」
祁砚澤氣笑了,眸底隱忍黯淡。
「江韻,我免費,你選我,還是選他。」
「……」
明域又吐又顫著手指他:「帥哥……嘔……你什麼……嘔……意思啊……嘔……」
26
祁砚澤幫著我先把明域送回了家。
車停在公寓樓下。
我打算開副駕的門。
他握住我的手腕:
「你怎麼不理我。」
我腦子裡全都是你情我願四個字,自我矛盾著,哪有闲工夫理他:
「想事情。」
「想什麼。」
「反正不是想你。」
身子被抱住,祁砚澤嘆聲道:「可我一直在想你。」
我愣住:「你怎麼了?」
祁砚澤手臂收緊了些:「姐姐,我好好健身,什麼時候死練到什麼時候,你別不要我。」
故事的走向。
忽然純愛了起來。
我喃喃道:「我又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說完,才反應過來。
我咽了下嗓子:「祁砚澤。」
「嗯。」
「你……喜歡我?」
「不明顯嗎?不喜歡我白讓你睡?還成天跟你說早說晚安,還問你在幹什麼, 我他媽都覺得快曖昧死了。」
路燈昏黃。
他眸色又無奈又認真。
這一刻,心間那些纏繞的煩悶忽然消散。
我緩緩踮起腳尖。
親了他一下。
對視, 我面色不自然, 小聲:「夠明顯嗎。」
祁砚澤反應了幾秒。
繼而唇角壓不住,上前, 重新吻了過來。
那晚的月色很美。
他與我十指相扣。
27
ALK 戰隊開始規範訓練,準備年底的聯賽。
同時, 地下戀也開始了。
我還沒做好準備讓我哥知道。
祁砚澤沒辦法, 又想炫耀。
於是,全平臺的頭像。
甚至朋友圈背景都是我倆的牽手照。
那張照是我同意的, 因為不明顯。
他的掌心包裹著我的手。
我那神經大條的哥不會一眼發現。
最近梅希交又來纏我,得知我和祁砚澤在一起後。
連夜發了首說唱,來宣泄不滿。
副歌是這麼唱的:
【憑什麼後來者居上。
因為祁砚澤又爭又搶。】
祁砚澤本人還點了個贊。
28
我的工作性質經常國內外跑。
他的消息就像人機一樣。
從早上睜眼到晚上閉眼,一一匯報。
好不容易見面。
午飯桌上。
江浩正聊著前段時間梅希交的那首歌:
「你搶了他女朋友?」
祁砚澤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
飯桌下Ṫų⁹, 一點點握住我的手。
「我就說,哪有這麼巧的事, 最近訓練怎麼樣, 下個月贊助商有線下活動, 有想法參加嗎。」
祁砚澤溫柔摩擦著我的指腹,想了下:「哥,聽你的。」
以往隊員拍完廣告就結束了。
這種線下活動, 他們懶得演戲,參加得很少。
而平日裡,江浩嘴巴啰唆。
祁砚澤仗著電競天賦,冠軍傍身, 什麼時候這麼聽他的話過。
江浩喝水差點吐出來:「你剛剛叫我什麼?」
「哥。」
「再叫一聲。」
祁砚澤輕笑:「哥。」
江浩扭頭看向一旁扶額的阿川:「他是今天才開始這麼窩囊的嗎?」
「……」
29
後來一段時間, 江浩在聯盟總部開賽前會議。
合著新賽季更新。
那天晚上,和幾個隊員娛樂五排。
江浩說了十來分鍾,忽然停頓了下:
「祁砚澤人呢?」
「在。」
「你幹嘛呢?怎麼不說話。」
祁砚澤松開我的唇。
手也從我衣擺裡拿出來放到鍵盤上。
淡聲回:「剛網卡。」
我跨坐在他的腿上, 衣物凌亂。
而他卻整整齊齊。
衣冠「情」獸。
我氣得咬了下他的脖頸。
祁砚澤感覺不到疼似的, 啄了下我的唇,想說什麼。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手指了指電腦, 口型說,別讓我哥聽見。
祁砚澤恹ŧűₗ恹地瞥了我一眼,挺委屈。
我笑了, 又故意吻了下他的喉結。
看著其緩緩下沉。
祁砚澤視線落在電腦上, 敲著鍵盤手滯了瞬。
江浩談笑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玩心起來,摟著祁砚澤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地亂親他的臉。
終於勝利音效響起。
我哥說:「長時間不玩都沒手感了, 再來一把!」
祁砚澤說:「走了, 你們玩。」
「有急事嗎?」
「嗯,談戀愛。」
說完摘下耳機, 摁住我的腰壓到電腦桌上。
接吻。
接近窒息。
我被搞得臉紅心跳, 手撐在他的心口輕輕推開。
祁砚澤扯著布料扔在地上, 啞聲:「什麼時候告訴你哥?」
我穩著呼吸:「找個合適的時間吧。」
「明天。」
「不行,太趕了。」
祁砚澤報復似的輕咬我的脖側軟肉。
又問:「我跟你哥同時進局子,你先撈誰?」
我氣得想揍他:「發什麼神經!」
祁砚澤笑了, 心裡嘆氣:「姐姐,我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我想說什麼。
下一秒,手不知道碰到了什麼。
耳機的聲音忽然外放。
靠!麥沒關!
我哥已經罵到破音:
「祁砚澤!你!這!個!畜!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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