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穿成了糙漢文女主的啞巴鄰居。
女主帶著被砍傷的陌生男人敲門,求我給男人治療。
男人意味深長看著我:「不會說話?挺好,不會惹人煩。」
後來,他將我壓在身下,細密的吻盡數落在脖子上:
「乖乖,我們試試你這次能不能叫出聲來。」
1
「我記得你是醫生,我想請你幫個忙。」
女主夏希希有些焦急,像小鹿一樣湿漉漉的眼睛無助地盯著我。
我越過她看向她身後的兩個人,穿著西裝的男人攙扶著另一個男人,那男人微垂著頭,身子隱在黑暗裡,手捂著下腹部,身上散發出血腥味。
「我朋友受了傷,你能幫他包扎一下嗎?」
夏希希看我沒有反應再度開口。
我拿出手機開始打字:【受傷了應該去醫院。】
夏希希微微垂眸,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下一瞬她握住我的手,姿態哀求:「他因為一些原因不能去醫院,你就幫幫他吧。」
夏希希的容貌無懈可擊,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面對這樣的țù¹眼睛沒人能拒絕她。
我又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他叫什麼名字?】
夏希希有些欲言又止,我們僵持著,突然那個垂著腦袋的男人出聲:
Advertisement
「我叫宋晏川。」
他聲音不大,卻帶著壓迫感。
我松了口氣,不是男主就好,我可不想卷進男女主的恩怨情仇裡。
2
宋晏川進來後坐在沙發上,我這才看清他的臉。
他的長相很優越,膚色因為失血過多泛著不正常的慘白,就算是在這種狀態下,他依舊有種上位者的姿態。
他抬頭沉默地看向我,目光帶著沉重的壓迫感,他緩緩松開捂著肚子的手,露出了受傷的位置。
我拿出便籤紙:【把襯衫脫了。】
他看了眼便籤紙,隨後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不會說話?」
我迎上他的目光,點了點頭。
他輕笑了聲,邊脫襯衫邊說:「挺好,不會惹人煩。」
我轉身去拿急救包,回到沙發前的時候他已經脫掉了襯衫。
我蹲下來檢查他的傷口,是刀傷,傷口不算深,沒有傷到重要器官,隻是皮外傷看著兇險而已。
我看著宋晏川勁瘦腰肢上的腹肌一塊塊鼓起來,因為疼痛出了不少汗,晶瑩剔透的汗水順著人魚線逐漸下滑。
我腦子裡不合時宜地響起一句話:「就把俺留下吧,俺比牲口還猛呢。」
我輕輕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恢復了點理智。
我在便籤紙上寫:【我這裡沒有麻藥,你忍著點。】
宋晏川點了點頭。
我開始操作,一直到結束,宋晏川硬是一聲沒吭,倒是夏希希,一直在小聲倒吸氣。
我站起身,宋晏川問我:「好了?」
我點點頭。
3
站在夏希希旁邊的男人跟宋晏川交換了個眼神,男人立馬會意,將手裡的手提箱放在桌子上打開。
箱子裡滿滿都是現金。
宋晏川抬眼打量了我幾秒,說道:「這是治療費五十萬,」他頓了下,又說道,「外加住宿費。」
夏希希上前,有些躊躇:「姐姐,他不方便住在我家,你家是最安全的,你放心,他絕對不是什麼壞人……」
我覺得這話沒什麼可信度,好人才不會大晚上被人用刀砍傷,還需要借住在陌生人家裡避難。
但是我想起原主可憐的賬戶餘額,又看著桌子上的現金,我承認貧賤不能移這一套在此刻失效了。
我在便籤紙上寫:【客房服務十萬。】
宋晏川看了眼紙條,客廳裡的空氣似乎停滯了一瞬間。
他從外套裡拿出錢包裡的一張卡放在便籤紙上。
我又寫了兩個字:【現金。】
宋晏川看了眼紙條,輕笑了聲,像是被氣笑了。
他輕輕懶懶勾唇:「明早給你現金。」
4(宋晏川視角)
宋晏川進了房間,環顧了四周。
房間不大,但是很整潔,準確地說應該是過於整潔了,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排列在一條看不到的直線上。
其實一進門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房子的主人有著強迫症,所有的東西都擺放成一條直線。
燈光很昏暗,宋晏川抬頭發現是燈泡壞了,四個燈泡裡隻有一個燈泡能亮。
他想起客廳裡那個為他縫合傷口的女人,個子很嬌小,換燈泡這種活兒實在是跟她不搭邊。
他想著明天要把燈泡換了。
他緩慢躺到床上,不想扯到傷口。
床單枕套都是新換的,他聞到枕套上傳來的香味。
是山茶花的味道。
5
我打開冰箱拿了兩個雞蛋。
這是我穿越到這本糙漢文裡的第七天。
原主的生活經歷跟我相似到甚至讓我懷疑作者是不是直接一比一復制粘貼了我的人生,相似到就連我們用的洗衣液都是同一種香味。
包括我們都是在失去患者後,因為心理原因無法開口說話。
但是轉念一想,小說裡對原主的描寫就隻有一句話。
【夏希希看了眼隔壁緊鎖的門,想起自從鄰居出事不能說話之後,自己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見過她了。】
再無其他,就好像作者原本打算用這個人物來推動劇情,但是寫到後面就忘記了一般。
我做飯的手藝實在是有些上不了臺面,但是我想著既然收了十萬的客房服務費用,多少也得表示一下。
我將燒焦的雞蛋端到宋晏川面前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我在便籤紙上寫:【客房服務。】
宋晏川沉思了幾秒:「十萬塊換一個燒焦的雞蛋?」
6
我跟宋晏川的相處也從第一天的尷尬到了現在能夠闲聊幾句的程度。
他問我:「醫生不需要上班嗎?你怎麼天天在家?」
我解釋道:【我在休假。】
我給宋晏川換完藥後,他突然開口問我:
「恕我冒昧,啞巴也可以當醫生嗎?」他停頓了下,似乎是在認真措辭,以防冒犯到我,「比如你怎麼跟患者溝通?」
我莫名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在紙上寫道:【比畫。】
宋晏川微微皺眉:「在手術室裡跟手術護士要器械也是比畫?」
我輕挑起半邊眉毛,有些驚訝他是怎麼知道我是外科醫生的,他似乎讀懂了我的心思一般。
「我注意到你洗手的方式,很標準的外科醫生洗手的方式。」
他伸出胳膊,手肘往上翹,模仿著外科醫生洗手的姿勢。
我看著他的動作,不自覺勾起唇角。
我拿起筆寫道:【啞巴不能當醫生。】
我垂眸看著那行字,是啊,啞巴不能當醫生。
突然有人敲門,宋晏川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
我起身去開門,發現是宋晏川的助理,提著一堆精美的食物進來。
我疑惑看向宋晏川,宋晏川聳了聳肩:「我再也沒辦法忍受燒焦的雞蛋了。」
7
託宋晏川的福,我吃了頓精致的晚餐。
賣相很好,味道更好。
我開了瓶紅酒,給宋晏川也倒了一點,他問我:「我可以喝酒嗎?」
我寫道:「喝一點死不了人。」
宋晏川舉起酒杯勾唇淡笑:「醫生都讓喝了,那我就喝一點。」
整整一瓶紅酒幾乎都被我一個人喝光了,酒勁上來後,我開始有些迷糊。
宋晏川察覺到我喝多了:「要不要扶你回房間休息?」
我低著頭,搖搖晃晃,腦子裡閃過宋晏川塊塊分明的腹肌,令人血脈偾張。
也不知道摸起來怎麼樣……
宋晏川見我不回答,站起身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
我低著腦袋去拿桌子上的便籤紙,寫道:
【你是不是比牲口還猛?】
宋晏川俯下身看紙條,看清紙上的內容後,他愣住了,尷尬轉頭看向我。
我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
成年人的世界裡沒有試探,隻有直接推倒實踐。
宋晏川整個人徹底僵住,隨後將我推開,呼吸有些急促:「你喝多了。」
我轉頭氣憤在紙上寫下:【你是不是不行?】
宋晏川看到紙條被氣笑了,下一秒他攔腰抱起我到了主臥,將我放在床上,隨後他壓下來。
他從我的脖子開始親起,輾轉來到脖子,我被迫仰頭,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碎又急促的呻吟。
宋晏川的動作微頓,輕笑了聲:「原來你也不完全是啞巴。」
他單手撐起身子,握著我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我握住他的脖子,掌心能感受到他喉結的上下滾動。
宋晏川的聲音染上情欲:「不舒服就掐我脖子,我會停下。」
8
我還來不及掐宋晏川的脖子,他的動作伴隨一聲悶哼,戛然而止。
他不會是準備訛我吧?
他臉色漲得通紅,一臉痛苦的模樣。
我感覺不對勁,急忙將手從他脖子上移開,焦急地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宋晏川扯了扯嘴角:「我傷口好像裂開了。」
我急忙跳下床,跑到客廳拿著醫藥箱跑回臥室,看到宋晏川已經穿好了褲子躺在床上,疼得一直倒吸氣。
我晚上剛給他換的紗布上滲出了不少血,我扯掉紗布,看到傷口確實裂開了。
事實證明,受傷的人要是比牲口還猛,容易撕裂傷口。
我抿了抿唇,有些愧疚,畢竟是我主動按著人家的腦袋親上去的。
我在紙上寫下:【你忍著點,傷口裂開了,需要重新縫合。】
宋晏川輕輕「嗯」了聲。
我戴上手套開始操作,忍者宋先生硬是一聲沒喊,我忍不住想,他的後槽牙還好嗎?
包扎好後,我收起藥箱站起身,垂眸看向宋晏川。
宋晏川額頭冒了不少冷汗,漆黑的眼眸裡映出我的模樣,他的目光逐漸黯下來,仿佛帶著侵略性,我好像被野獸盯上的獵物一般。
對視不過幾秒,我便敗下陣來,心跳卻不自覺地加速了。
真煩。
這個時候還能心動,我還真的不是人。
9
我放好醫藥箱後,回房間又查看了眼宋晏川的情況。
確定沒事後,我松了一口氣,視線落在不遠處梳妝臺上的煙盒上,我走過去拿根煙點上,緩緩吐出一口煙。
宋晏川懶懶倚靠在床頭,看著我拍了拍他身邊的空位。
我遲疑片刻,最後還是叼著煙走過去,掀開被子坐在他身旁。
宋晏川探過身拿走我叼在口中的香煙,煙蒂上帶著點水漬,他抬手將香煙送到了嘴邊。
他薄唇含著煙蒂,漫不經心抽了一口。
我想起煙蒂上的那點水漬,莫名有些臉紅。
我一直覺得一男一女在親密接觸之後,並排坐在床上抽煙是件十分色情的事情。
青白色的煙霧籠罩著他沉鬱的五官,讓人生出一種不可褻瀆的錯覺。
他隔著淡淡的煙霧看我,視線像是有重量一般壓在我身上。
審視的目光,肆無忌憚,毫不遮掩。
他將煙遞給我,我接過煙,在他的注視下抽了口,極力想要忽視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極具野性的氣息。
我對上他的視線,緩緩吐出嘴裡的煙霧。
熱門推薦
河清海晏
被父親毒打,被同學霸淩。走投無路之下。我來到了巷角的紋身店。 聽說老闆是個小混混,打架又兇又狠,周圍的人都怕他。 推開門,我從兜裏掏出皺巴巴的十塊錢。 鼓起勇氣: 「聽說你收保護費,那你……能不能保護我?」 煙霧繚繞中,男人勾唇嗤笑: 「誰家的小孩兒?膽兒挺大。」 後來,他卻因為這十塊錢,護了我十年。
老闆有條小黑蛇
我一直好奇蛇是不是真的有兩根…… 剛好我知道老闆的辦公室裡養了條漂亮的小黑蛇。 趁著老闆不在,我抓了小蛇出來,滿足了一番好奇心。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老闆將我堵在牆邊:「你竟然對我做了那種事……」 「我全身都被你摸遍了,你不給我個名分說法嗎?」 我:「??」
重生什麼的小場面,不虛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正坐在暖閣裡喝小琴給我熱的牛乳,熱氣氤氲,舒服的眼睛微微眯起來。 對,我就是相府嫡小姐-陳子衿,昨天發現自己重生了。
再韶華.
我與孟元熙同時被人從大火中救下。 可蘇醒後,她才華驚天下,策論醒世人。 就連我的未婚夫太子殿下也要為了她與我退婚。 她說在這個世界她是命中注定的贏家。 可我漫不經心地道:「重來一遭,你竟毫無長進……」
我的男友是厲鬼
男友去世後,我天天給他燒紙扎貓貓。 他忍無可忍,鐵青著臉站在我面前:「何清清,差不多得了,我在地府開貓咖都開出連鎖店了。」
拍賣霸道總裁的內褲
鄭小富是小康家庭長大的,她爸爸是個商人,她媽媽是個家 庭主婦。在她小時候看著霸道總裁瑪麗蘇橋段的時候,從來 沒有想過這些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