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了,帝江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她已經知道這個秘密。
隨便咯,反正自己信守承諾就好,至於樂歸能不能守住秘密,那就是她的事了。阿花本著死道友不死貧僧的原則,果斷封閉了鏡子開始睡覺。
隨著帝江的逐步靠近,眼看著就要突破兩米的界限,樂歸想到自己的下場,頓時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
帝江又邁了一步,她的心聲清晰地出現在自己耳邊——
【尊上的衣裳怎麼又沒穿好,真是不守男德,真想當著殿內所有微生物和法器的面狠狠撕碎他的衣裳,把他摁在地板上**,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露肉給別人看。】
帝江的腳步倏然停下,神情逐漸微妙。
也很難不微妙吧,本以為她在發癲,結果她在發春。
樂歸靠著小聰明躲過一劫,默默往後挪了兩屁股,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超過了兩米,她這才松一口氣,可下一瞬帝江又朝她走來。
她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樣,第一反應就是想心聲的事,但一對上他的眼睛,小聰明就再次上線。
【看什麼看,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還以後都不準親你,你說得算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按在牆上親,把你親得雙眼泛紅眼角含淚,用沙啞的嗓音低聲對我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命都給你可以嗎?’】
帝江嘴角動了一下,就在樂歸以為他要走了時,他突然就這麼蹲在了她面前,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
【啊啊啊你怎麼還不走……不走就對了,做了我的男人,怎麼可以再離開我,識趣的話就自己脫光了去桌案上躺著,再找條繩子把自己捆起來,最好是勒得緊點,我要看你的肌肉在粗糙的繩索下泛紅沁血,我會往上面澆一層酒,看著你痛苦的表情一口一口地……你怎麼還一直盯著我看,再看我可就親你了!我親了啊!】
樂歸心神一動,當即就要親過去,卻被帝江無情地捂住了嘴。
“親過小畜生的嘴,還敢來親我?”他不悅開口。
樂歸烏拉烏拉說了句話,帝江沒聽清,這才松開她。
“你竟然嫌我髒?!”樂歸震驚加傷心。
Advertisement
帝江一臉坦然:“不行?”
樂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一下他的嘴。
帝江:“……”
“好了,現在你也髒了。”樂歸挑釁勾唇。
帝江突然笑了:“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啊。”
樂歸被他笑得一抖,扭頭就要爬走,卻被他一隻手拎起來。
樂歸驚恐大喊:“尊上我錯了我再也不偷親你了你要幹什咕嚕咕嚕……”
溫熱的水突然淹了過來,她本能地直起身,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帝江的忘還池裡,而剛才還拎著自己的帝江也在池子裡,隻不過兩人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把嘴洗幹淨。”他閉著眼睛,瑩白的熱氣略微遮住了他的容顏。
樂歸謹慎地估算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確定超過兩米後默默往下縮,直到還剩個鼻子在外面呼吸。
【嗚嗚嗚嗚太羞恥了,偷偷在心裡搞黃和當著人家的面搞黃能一樣嗎?這跟把初中時候寫的瑪麗蘇小說當著所有人的面讀出來有什麼區別……哦不,初中寫的瑪麗蘇小說裡可沒這麼多黃色,啊啊啊我死了算了!】
【不行,我不能總用這種辦法掩飾真實的心聲,實在是太羞恥了,我得想點別的……唱歌肯定不行,一直唱累得慌不說,還容易引起懷疑,最重要的是重復唱歌很難保持精神高度集中,萬一走神的時候又想到心聲,前面的努力可就白費了,那想點吃喝玩樂之類的東西?】
樂歸斟酌半天,決定試驗一下,於是正在假寐的帝江便聽到了鬼鬼祟祟的水聲。他慵懶地靠在池壁上沒動,仿佛真的已經睡過去了。
距離一點點縮短,樂歸在踏入兩米的範圍內時,默默調整一下呼吸。
【想吃包子,皮薄肉多的大包子,咬一口熱騰騰油滋滋,從嘴裡香到胃裡,我還沒去凡間玩過,想去真正的凡間玩一圈,我想去吃酒樓看雜耍阿巴阿巴……】
樂歸已經伸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好險,剛才差點又去想心聲的事了,幸虧阿巴了兩聲糊弄過去了。嗯,一定是因為我還不夠熟練,多練習就好了。】
樂歸又一次伸出試探的小腳。
【包子包子包子,我愛吃包子,尊上的廚房好像八百年沒用過了吧,我上次去的時候門都鎖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蒸……】
走近一步,帝江的臉愈發清晰地映入眼簾,樂歸又一次失神,急急往後退了退。
【蒼天啊!誰來救救我!為什麼!為什麼這麼難?想我樂歸一世的節操和清白,難道注定要毀在這裡嗎?!】
帝江閉目養神的功夫,樂歸已經在心裡演了十場大戲,正當她還在痛苦糾結時,帝江終於耐心耗盡,一抬眸某人便被一股大力扯進了他懷裡。
撞在他胸膛上時,樂歸本能地抓了幾下,一不小心便在他光潔的皮膚上留下幾道鮮紅的抓痕。膚色蒼白,愈發襯得抓痕妖冶勾人,樂歸默默咽了下口水,一抬頭就對上了帝江深邃的眼眸。
【……真英俊啊,這麼英俊的一張臉,就應該被反復**,堅毅的臉上流露出脆弱,凌厲的眼睛裡泛起淚花,一邊輕聲求饒一邊讓我再重一點,像一朵貪吃又脆弱的花。】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被動觸發技能的樂歸絕望閉眼,總覺得帝江這次肯定會弄死自己,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他有所動作,於是又小心翼翼睜開眼睛。
依然是四目相對,隻是帝江這次的眼神裡多了一分探究。
樂歸心裡咯噔一下,不管不顧地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唇齒研磨間,帝江依然在盯著她看,她心虛地咬了一下他的唇,含糊道:“看什麼看,我洗幹淨了。”
帝江依然看著她。
“尊上……”她軟軟地喚了他一聲。
帝江眼眸微動,將人抵在了池壁上,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明明水溫是熱的,也不知為何池壁卻涼得厲害,就像那天狸君府中的湯泉……樂歸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些事,當即抗拒地抓住他的手指。
“我不要隻自己……”她的臉不知是被熱氣燻的,還是因為羞恥感沒有完全褪去,總之紅得一塌糊塗,眼睛也因為情動泛著水光。
帝江盯著她看了許久,再開口聲音也有些啞:“那便一起。”
【一起?一起什麼?】
樂歸剛冒出這個疑問,便又一次被他吻住。
水溫越來越熱,後背的池壁越來越冷,樂歸昏昏沉沉間總算不用再想些有的沒的,一直緊繃的情緒也總算可以放松。
雖然池水很淺,但人在水中就是容易沒有安全感,樂歸輕輕揪著帝江的衣角,直到某人的手探進裙中,她才倏然抓緊他的衣裳。
水面大霧彌漫,遮掩住一切場景,直到良久之後,伴隨著樂歸一聲低吟,水面上浮起三兩個泡泡。
樂歸重新回到前殿時,已經是翌日下午,阿花正坐在桌案前擦鏡子,一回頭看到她,頓時嚇了一跳:“你怎麼這副樣子?”
樂歸不解:“我什麼樣子?”
“還能什麼樣子,縱、欲、過、度!”阿花發出非常重的重音。
樂歸的臉刷的紅了,下意識回頭看一眼幽濘們的架子,確定最小的那隻還在睡覺,這才低聲制止:“你能不能小聲點,這裡還有孩子呢!”
“這有什麼,你們凡人可真是放不開,”阿花不以為然,順便伸長了脖子嗅了嗅,神情漸漸困惑,“奇怪,我怎麼沒從你身上聞到尊上的靈力?”
樂歸的臉更紅了,驀地想起昨晚帝江冰涼的手指。
【……活了一萬年的老妖怪就是不一樣,就算什麼經驗都沒有,也能把人折騰哭。】
樂歸正走神,阿花突然搬著鏡子出現在她面前。
猝不及防看到鏡中的自己,樂歸嚇一跳:“你幹嘛!”
“讓你看看春心蕩漾四個字怎麼寫。”阿花悠悠道。
樂歸看一眼鏡子,還真
是……
“……你可真無聊。”她眼神虛浮地轉移話題。
阿花:“所以你和主人已經靈修了?”
“你對我們屋裡的事怎麼這麼感興趣?”樂歸不高興了。
阿花:“廢話,我作為先知,還是第一次看到實力差距這麼大的兩人靈修,想知道會對你們各有什麼影響多正常?”
“……你先知的人設就是靠打聽別人隱私支撐的?”樂歸白了她一眼,但也知道不給她一個交代,她肯定要追問個不停,於是敷衍地解釋一句,“沒到那一步呢。”
“沒到哪一步?”阿花追問。
樂歸突然板起臉:“你再問我就把你鏡子摔了!”
阿花:“……”有靠山了,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啊。
意識到自己問不出什麼了,阿花心念一轉,又問:“你的秘密暴露沒有?”
她說的秘密,是樂歸已經知道帝江能聽到自己心聲的事。
“沒有,”樂歸掃了她一眼,“你不會想拿這個跟他邀功吧?”
“我說了不會告密就不會告密,你少小瞧人,”阿花有點氣憤,隨即氣憤又被好奇遮掩,“所以你是怎麼保住秘密的,一般人知道真相後,見到當事人難道心裡不會立刻引發聯想?”
“……你別管我是怎麼保住秘密的,你就知道我能保住秘密就行了。”樂歸強裝鎮定。
【開玩笑,我才不會告訴你和帝江短短相處一夜,已經在心裡寫了十篇強制愛小*文的事。】
阿花見什麼也問不出來,頓時覺得無聊,把鏡子放回鏡架後繼續擦,擦著擦著突然覺得不對……奇怪,她以前不是最討厭被當成鏡子一樣擺在桌子上嗎?什麼時候開始她會主動把自己擺上去了?
意識到這件事的阿花僵了片刻,最後調整了一下鏡架的角度,鑽進鏡子繼續睡覺。
大殿之內終於安靜下來,樂歸依然雙腿無力,勉強去了窗邊正要坐下,某個地方便傳來酸酸的痛感。她動作一僵,認命地去找了個軟墊,這才扶著牆緩緩坐下。
尊上他……確實太兇了。
想起他抽出手時玩味的笑,樂歸臉上便浮起一陣熱意。
【不過我也不差,在他又想單方面搞完事就撤時抓住了他,對他做了一樣的事,所以我們扯平了。】
樂歸想起昨晚在她手中的帝江,眼角泛紅呼吸凌亂,好像一瞬之間變成了有七情六欲的凡人,脆弱得她一隻手就可以決定他的命運,哪還像平日那個總是居高臨下運籌帷幄的魔王大人。
【……完蛋了,我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愛,這是不是傳說中的*蟲上腦?完了完了,我不會要冷臉洗內褲了吧?】
樂歸生出巨大的危機,下一瞬身上的日光被陰影覆蓋,她下意識抬頭,便看到了某人出現在大殿門口,身後是魔氣凝結的陽光,清晰地為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光。
樂歸醒來時他已經不在寢殿,所以這是兩人自昨晚之後第一次見面,樂歸的臉突然紅了,正羞澀地等著他朝自己走來,結果這人徑直朝著寢殿的方向走,隻是經過大殿中央時輕輕掃了她一眼。
那眼神,就像在看垃圾。
樂歸:“……”
直到人消失在前往寢殿的走廊,樂歸才意識到,自己被無視了。
【被無視了,我竟然被無視了,這個垃圾昨晚還跟我醬醬釀釀,今天竟然無視我?!】
她深吸一口氣,對著走廊消失的方向怒罵:“帝江,我艹你大爺!”
爺——爺——爺——
熱門推薦
哥哥開門系我呀
"第一次見面是在樓道電梯門口,尤綿蹲在地上垂著個腦袋。 小姑娘抬眸就看見一隻修長白淨的手拉著黑色大箱子。 「別擋路。」沈御冷聲道。 他唇釘耳釘一個不差,狼尾蓋過眉眼,下三白眼神兇戾,銀質指環造型浮誇張揚。 不像個好人。 這是她的新鄰居。"
他的救星
系統讓我救贖反派。我卻在成為他媽媽 的第五年,遭遇了車禍。再次睜眼,時 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之久。
施主,你面帶兇兆
"如何一句話讓男人給你花 500 萬? 「施主,你面帶兇兆。」 男人對我不屑一顧。 下一秒,他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被一輛面包車撞上, 當場爆炸了。 1. "
我偷親了校霸
"我偷親校霸,被發到了校園牆。 校霸恐同,揚言要打爛我的嘴。 當天下午,他把我堵在巷子裡。 不顧我的求饒。 親爛了我的嘴。 還惡狠狠地警告我。 「下次還敢再犯,我親爛的就不是嘴,而是你的……」 他靠近我,意有所指的看向我的腹肌下面。 "
軟淵
原來我隻是仙界眾仙君的白月光替身。隔壁山頭的鹿瑤仙子 一路狂奔到我屋,邊喘氣邊告訴我這個爆炸性新聞的時候,我正在剝三師兄離漠仙君昨日送來的那一兜子虎皮核桃。
被迫和敵國太子聯姻的日子
"鹹笙是個人見人愛的小病秧子,為了活命自幼|男扮女裝做公主養。 然後有一天,兩國交戰我國勢危,他跑上城樓為兄長吶喊助威,被敵國殺紅了眼的太子看到了。 那雙眼睛猶如利刃穿破千軍萬馬落在他精緻絕色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