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媽媽打了她,她很心痛,發誓一輩子不會理媽媽,並且哭著喊:媽媽是個壞女人。
畫面一轉,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媽媽,瞞著爸爸從幼兒園接走了她,帶她去遊樂場玩兒。
原本發誓要一輩子恨媽媽的她,突然就心軟了,又抱著媽媽的脖子,親媽媽的臉蛋,開開心心地叫林悅琪媽媽。
可是第二天,林悅琪就自殺了,永遠地離開了她。
團團從夢裡醒來,睜眼看著天花板,以及周遭的環境,夢裡的事情於她而言已經模糊了。可是,那種巨大的悲傷感,就像針扎一樣,一根根地刺在她的小心髒上。
小胖妞坐在床上愣了一會兒,才“哇”一聲哭出來。
林玉正在樓下和姜奶奶一起做早餐,忽然聽見樓上的聲音,趕忙擦擦手,說:“呦喂,我的小祖宗又哭了。”
姜奶奶從她手中接過飯勺,催促她:“你快去看看,指不定又做什麼噩夢了。這麼小一個胖丫頭,怎麼會天天做噩夢呢?該不會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要不要……”
“我也在想這個……鍋裡你幫著看一下,我上樓去看看。”林玉摘下圍裙,忙不迭往樓上走。
今天是周日,姜奶奶帶著姜沐橙,拎了兩隻老母雞來林悅琪的別墅。
團團睡了個懶覺,這會兒才剛醒。林玉沒想到小胖妞又做噩夢了,趕緊上樓去哄。
然而林玉上樓時,姜沐橙已經先她一步進了胖團的房間。
一大一小坐在地毯上,正在玩兒電腦。
姜沐橙的黑電腦一般不給人碰,可她為了哄小胖妞開心,卻把自己的寶貝給了團團。林玉見小姑娘不再哭,站在門口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團團和姜沐橙察覺到林玉站在門口,紛紛抬頭,把視線投遞過來。
團團揉了揉紅腫的眼睛,嗓音裡還帶著哭腔:“奶奶,團團沒事的,隻是做噩夢了。奶奶你去忙趴,不用管團團,團團和老橙一起玩兒就好啦。”
Advertisement
姜沐橙衝著淋浴傻呵呵一笑,也說:“老橙陪團團一起玩!”
林玉松了口氣,這才放下心。她囑咐說:“團團,如果有什麼不開心的,一定要告訴奶奶,不要憋著,知道嗎?”
團團重重一點頭:“知道了奶奶。”
等林玉離開,團團這才把黑電腦還給姜沐橙,小嘴巴一噘說:“老橙,你的電腦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不好玩。”
見她依然不開心,姜沐橙莫名心疼。她伸手摸摸團團腦袋,說:“團團,不哭。”
團團想起剛才的夢,眼淚“啪嗒啪嗒”又掉下來。她抬起小肉手,搓了搓眼睛:“可是團團真的好難過,團團好想媽媽,想每天都能看到爸爸媽媽。老橙,你有辦法讓我看見爸爸媽媽嗎?”
姜沐橙笨拙得搖了搖頭。
小胖妞盤腿坐在地上,用雙手捧著臉,嘆氣一聲:“真的好想爸爸媽媽鴨,好想看見他們鴨。可是,爸爸媽媽在叢林裡,沒有信號,團團見不到他們……”
姜沐橙被她眼圈發紅的模樣,搞得一陣心疼。她也好想讓團團每天都見到爸爸媽媽呀……
她打開電腦,輕咬著嘴唇,笨拙地在電腦屏幕裡,敲下了一行字:
“希望團團每天都能見到爸爸媽媽。”
寫完這句話,姜沐橙同小胖妞一樣,盤腿而坐,用雙手捧著臉,開始憂愁地發呆。
中午,姜奶奶和林玉做好了午飯,一雞三吃。
姜沐橙和團團剛上桌,黎行突然上門。
林玉去給他開了門,男人走進來,不客氣地在餐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他“咕隆隆”地喝了口水後,看了眼身旁的姜沐橙:“老橙,你怎麼也在?”
姜沐橙雖然傻了,但很記仇。她到現在還記得,黎行管她叫傻子的事兒,撇過頭去啃雞翅,壓根不理她。
團團是站姜沐橙的,她也撇過頭去,不理黎行。
見一大一小這麼冷待他,黎行冷哼一聲說:“你們愛理不理,我是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的。”
林玉給他添了一副碗筷,問:“什麼好消息啊?難不成琪琪和小陸回來了?”
“那倒也不是。”黎行說:“我投資的一個直播平臺呢,和《自然大風暴》談妥了一個合作項目。也就是說,從今天下午開始,林悅琪和陸霆在非洲叢林所有的鏡頭畫面,都不會有任何剪輯的在直播平臺上呈現。當然了,這個直播也僅限於我們華國地區。等這檔節目完全拍完後,還會有後期剪輯制作,然後再配以專業人士的配音解說,上央視和國外的頻道播放。”
他說了一長串,林玉不太懂什麼意思。
姜奶奶嘬了口湯,說:“小黎啊,你能不能說得簡單點?我們老人家,聽不太懂。”
最先明白過來的是團團,她立刻一拍桌子,站在了餐椅上,瞪大眼睛問:“黎叔叔,你的意思是,從今天下午開始,我就可以從視頻裡見到爸爸媽媽啦?”
“對。”黎行打了個響指說:“就是這樣。”
黎行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呦,時間快到了,團團,你家平板呢?去拿過來,你馬上就可以看你爸爸媽媽了!”
團團再也顧不上吃肉,立刻上樓去取平板電腦。
與此同時,華國的互聯網也開始沸騰。
《自然大風暴》居然搞直播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不過就紀錄片風格來開,無剪輯無配音,可能看起來會很枯燥。
結果沒想到等直播一開始,他們就被打臉了!
直播是從林悅琪一行人進叢林開始的,林悅琪的那個翹腿大胸,看得網友差點流鼻血。
“66666,林悅琪這胖得很有姿色嘛。”
“這翹腿,這大胸!啊啊啊啊,好性感啊!女神你不要減肥了!你就這樣,挺好看的。【捂臉】”
“咦?那是……我木柔小仙女!”
“是!是木柔小仙女!天辣,這是什麼神仙導演?你這是想把《自然大風暴》做成美食節目嗎?”
“友情提示,導演周於懷,是《舌尖上的華國》的導演。”
——
非洲。
晚上六點鍾,一行人抵達森林深處,由於夜行非常危險,便不再行,找了個空曠靠溪的地方扎營。
為了方便徒步,他們一隊人隻背了三隻帳篷。兩個女孩睡同一個帳篷,其它男人睡另外兩隻帳篷。
營地駐扎完畢,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等吃美食了。
李木柔從包裡取出工具,對大家說:“趁著天還沒黑,我們去找點食材來做飯,我需要人和我一起去找食材。”
她的目光落在無所事事的陸霆身上,以為此刻她提出的要求對方不會拒絕,“霆哥,周青,你們和我們一起去,好嗎?黃海,你和琪姐留下生火。”
周青歡快一舉手:“好的!遵從女神召喚!”說罷,一拍陸霆肩膀:“霆哥,走,今晚咱們有好吃的了。”
陸霆眼皮兒也沒抬就拒絕了,正坐在石頭上,低著頭拿刀削樹枝:“不必麻煩,我和琪琪就地取材,保存體力。”
遭到拒絕的李木柔臉色微變,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
周青連忙蹲下身,對陸霆小聲說:“霆哥,我知道你家教嚴,可現在不是服家教的時候。咱們走了一整天,體力嚴重透支,需要吃點兒好的補充體力。雷塔會和我們一起去,他有槍,也有狩獵經驗,我們就去打打下手就好了,不必太費力。您也知道,咱們從一進節目開始,就注定了沒有身份階級之分,想吃東西,就得憑自己努力。霆哥,雖然您身份不一般,可……”
他的話還沒說完,被陸霆打斷:“抱歉,我們不是不願幫忙,而是吃不慣李小姐的食物。況且,我和琪琪都一致認為,這裡有水有魚,不必浪費體力非要去林子裡。”
李木柔笑著說:“霆哥,你別誤會,我們沒有強迫讓你幹活的意思。我想,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隻是吃魚,補充不了什麼體力。雷塔說這林子裡有野豬,他有槍,我們可以打點野豬肉來吃。剩下的野豬肉,我們可以在這裡烤幹,然後帶上路,接下來一個月都能吃——”
女孩話沒說完,就被陸霆打斷。他看了眼雷塔,目光又掃回李木柔臉上:“我們是來尋找野象,不是來度假的。”
在帳篷裡擦幹身上湿汗的林悅琪,拿著毛巾走出來,蹲在溪邊,一邊搓洗臉巾,一邊說:“魚肉蘊含高蛋白,絕對可以滿足我們人體所需,既如此,為什麼非要浪費子彈去林子裡打野豬呢?簡單的事情復雜化,不覺得這有悖我們的初衷麼?柔柔小姐姐,你說是嗎?”
兩人一唱一和,極具理論,倒讓李木柔有點尷尬了。
最後還是周青緩解尷尬的氛圍,說:“他們不吃,我們吃。木柔,我和黃海陪你去。”
李木柔點了點頭,看了眼坐在溪水邊削木棍的陸霆,眸中情緒非常復雜。
……
等李木柔他們都離開,林悅琪把擰幹的帕子搭在樹枝上,問陸霆:“其實有野豬肉也不錯,這種東西我們平時很難吃到的,你真的不想嘗嘗?”
陸霆看她一眼,把削好的木棍遞給她:“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嗎?不必追求什麼美味食材和味道,餓不死就行。”
林悅琪從她手裡接過木棍,一邊撈袖子,一邊說:“我覺得你這人就是太小心翼翼了。你就不怕,我今晚一條魚都插不起來,害得你餓肚子麼?”
十分鍾前,他們搭好帳篷後,陸霆隨意問了嘴她晚上吃什麼。她隨便抬手一指清可見底的溪水:“吃魚啊。”
陸霆一臉凝重:“可我們沒有漁具。”
林悅琪:“一看你就是沒見識的城裡人,古裝電視劇看過嗎?去找根木棍,削尖,待會我來捕魚。”
此刻,林悅琪握著陸霆削好的漁具,往溪水裡淌,躍躍欲試。
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檔節目已經開始直播。
直播間內,網友看視頻有延遲,他們所看到畫面,還停留在陸霆拒絕和李木柔一起進叢林尋找食物的那一段。
彈幕評論說:
“……陸霆也太高冷了?等著,等著我木柔小姐姐做飯香死你!讓你懶,到時候盯著我木柔小姐姐的食物流口水!”
“+1,畢竟我木柔小姐姐做飯會發彩虹光的呢。23333”
“嗯,木柔小姐姐做飯不用特效,自帶特效!”
熱門推薦
末路囚花
我出獄的那天,有兩個男人等我。一個 是送我進監獄的,一個是給我定罪的。 那天雪很大,監獄外面似乎站了兩個...
我在娛樂圈爽文裡當鹹魚
"尤球球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娛樂圈爽文女N號,配角專欄都莫得名字。 在這個以奮鬥拉踩躋身一線,成為熱搜常客為目標的世界,望著身邊每一個都充滿大志向的同僚們,尤球球內心毫無波動,隻想成為一條鹹魚。"
圈養金絲雀
我是裴度圈養的金絲雀。 仗著自己是個劣質 Omega,玩得比誰都花。 點火後。 我戴著毛茸茸的狗耳朵和狗尾巴,軟著身子用下巴蹭他,紅唇微張。 「裴度,我難受。」 「快點標記我。」 裴度被釣瘋了。 單手勾著我的腰就把我壓在了書桌上,嗓音沙啞。 「寶貝兒,你怎麼這麼會呢?」 「老公早晚死你身上。」 我瞇了瞇眼,沒往心裡去。 順便在聽到裴度要聯姻的消息後,果斷拿錢跑路了。 但是誰能告訴我。 我不是劣質 Omega嗎?怎麼還能懷孕啊?!
苔上花
我和堂姐撿到兩個男人,一個是富家公子,一個是窮酸書生,她毫不猶豫地搶走了窮酸的那個,因為她重生了。上輩 子,她挑的富家公子不辭而別,隻留下一百兩黃金。
春風待我時
我拼命考入周盞所在的理尖班。 可他眼裡隻有同桌那個漂亮女孩。 半年,他對我說的唯一一句話是: 「能不能借晚晚一片衛生棉。」 於是我撕碎了寫滿暗戀的日記,不再當他的小尾巴。 多年後,我在同學會談起初戀。 我說那是個很兇的糙漢。 話音未落,周盞捧著一片一片拼湊起來的日記本,顫抖著質問我: 「漾漾你在說謊,你的初戀明明是我!我至今還在等你,那句表白。」
太子是我外室
我爹是文弱書生,我娘是青龍寨寨主。從小我娘就教導我, 遇到喜歡的男人不要慫,直接拿下。於是有次我下山,撿到 了一個身受重傷的漂亮男人,帶回寨裡好生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