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沉沒有追,而是轉頭從窗戶躍了進來,高傲地走到我身邊,揚著下巴垂眸看著我。
我怔住了。
搞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就那麼靠著白扉跟他對視。
良久後,金沉冷哼了一聲,揚著下巴離開了。
搞得我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啊?
我忍不住轉頭看向他離開的背影,就在這時,抱著我的白扉輕咳一聲,神情脆弱地說:「剛剛撞到胸口了,好疼......」
畢竟是把我從蛇口救出來的人之一,我慌忙收回視線,摸著他的胸膛問他傷到哪了。
這麼一摸,我發現,嘿嘿,白扉有胸肌哎。
白扉還沒說自己傷成什麼樣,剛離開幾步的金沉就化成人形跌坐在了地上,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啊,腿斷了。」
......為什麼腿斷了他說的這麼輕松啊喂!
想是這麼想,我還是趕緊從白扉懷裡出來,跑向他,看著他滿是傷痕的身體,關心道:「沒事吧?你們這有......獸醫嗎?把他叫過來給你打個石膏吧。」
金沉盯著我,一臉狂傲,語氣卻像小孩子賭氣似的,說:「什麼獸醫?不要。」
我看著他腿上的傷口,倒是真有些心疼地問:「那你要什麼?」
金沉不說話了。
Advertisement
白扉不知何時走到我身後,呵了一聲後點明了金沉別扭的地方。
「他打贏了人蛇的首領墨燭,你還沒誇他。」
我直接:???
什麼啊?!就因為這!?
我忽然懂了金沉剛剛用原型在我面前昂著下巴什麼意思。
不就是等誇誇。
我卡了卡,看著默認的金沉,最終像撸路邊流浪貓一樣使勁揉了揉他黑色的頭發,語氣僵硬地誇:「那個,金沉最棒啦!阿裡嘎多金沉沉桑!」
誇完,我因為不知道金沉能不能接受這種誇誇,飛速收回了手,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反應。
畢竟咱也沒養過黑豹,隻能瞎摸索了。
然後我發現......他好像臉紅了。
我默默抬手指著他的臉說:「呃......你臉怎麼......」
金沉猛然一動,在我面前變成了黑豹,看都沒看我一眼就跑走了。
一點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反倒是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留著我在原地沉默收回了手。
就在這時,站在我身後的白扉幽幽學了一句:「阿裡嘎多金沉沉桑?」
我不明所以地站起身抬頭望著他,眨了眨眼真誠地問:「怎麼了?聽不懂?這個時候沒日語了嗎?」
白扉嘴角帶笑地看了我一會,最終蹦出了兩個字:「沒事。」
搞得我一頭霧水。
4.
我在金沉的宮殿住了下來,同時也靠著白扉的科普了解了這個世界。
這裡跟我看過的一些小說不一樣,AO 全是易感期,而且因為獸人獨特的身體特性,人類逐漸稀有,最後成了瀕臨物種,被獸人一族集中保護了起來。
同時,人類和獸人還制定了和平鴿條約,為了保護稀有的人類種族,獸人不可以不經批準私自飼養人類。
違約者,處死。
但是......合約歸合約,至於執行力嘛,誰知道呢。
同時各種獸人部落之間還經常因為各種原因打仗,最近鬧得最兇的就是金沉所在的黑豹一族和墨燭所在的人蛇一族。
旁邊還有一個老虎一族虎視眈眈,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我其實想去那個所謂的人類保護中心,但是看金沉和白扉兩個人的意思,明顯不想送我過去。
為了不激怒他們,我沒提,而是暗中想找辦法逃離。
相比於這些奇怪的獸人,我還是更想回到跟我一樣的人類群體中。
不過自從上次那個墨燭來鬧了一次後,我倒是沒那麼怕金沉了,而且還知道了白扉的原型。
是一隻這個世界特有的蝴蝶種類。
這個種族性格孤僻,大多是獨行俠。
而金沉,則是黑豹部落的首領。
因為和平鴿條約的存在,我被限制了活動,脖後還貼著阻隔貼,防止我的信息素味道被其他獸人發現,不然不知道會遭遇什麼。
憑著我獨特的頂級 Omega 身份,被發現的話說不定不用到人類保護中心,我就已經完蛋了。
這一周,我的一日三餐都是白扉拿進來的,今天也不例外。
我接過碗,朝他說了句:「謝謝。」
白扉沒吭聲,兩秒後才輕飄飄地回了一句:「怎麼不阿裡嘎多白扉扉桑?」
......
我沉默了一瞬,視線在飯菜和他表情輕松的臉上來回了兩下後,發現了重點:「你......在吃醋嗎?」
白扉挑了挑眉,沒否認,而是斜倚著牆,勾著自己淺藍色的發尾轉移了話題:「吃飯吧。」
我整個人都傻了。
有些迷糊,不敢置信。
什麼啊?在自己世界沒人追甚至被說不適合談戀愛的我竟然在這裡有人為我吃醋?
我又看了一眼白扉那張清冷不失妖豔的臉,懷疑自己在做夢。
這種帥哥......為我吃醋?
我還是覺得徒手接導彈的可能性大一點。
嗯!肯定不可能在為我吃醋啦!
我自顧自地點了點頭,開始炫飯。
雖然被限制了活動,但是這裡的飯菜是真他媽好吃。
我他媽的吃吃吃。
飯吃到一半,一周沒見的金沉來了。
他右側的眉毛成了斷眉,上面的傷口剛結痂,身上更是穿著銀色的盔甲,看起來......好有硬漢衝擊感。
走路時,盔甲碰撞的聲音沉重,帶著戰爭的氣息。
我抱著碗呆呆地看著突然走進來的金沉,狠狠被帥了一把。
他步伐沉穩地走進來,身上還帶著未褪去的血腥味,像是......剛從戰場上回來。
超大隻的金沉站在我面前,眉頭皺得死緊,語氣不爽地問:「這一周我在外打仗,你就沒有話拖白扉帶給我?」
「啊?你什麼時候去打的仗?」我撓了撓頭,問。
金沉臉色一沉,轉頭看向旁邊靠著牆的白扉,咬牙質問他:「你沒跟程念念說我去跟墨燭打仗了?」
白扉淡定地摸了摸鼻子:「唔,忘了。」
金沉沒說話,走過去拎著他的衣領就往外拽,大有要打一架的氣質。
畢竟白扉投喂了我一個星期,多少有點感情在。
看著金沉人高馬大的樣子,我真害怕他一拳把白扉錘死。
我趕緊上前,伸手擋在了門口,阻攔他:「別打了唄,好不容易見面,一起坐下來吃個飯?」
金沉面無表情地垂眸看著隻到他胸口的我,手上倒是聽話地松開了白扉的衣領。
白扉整理著衣服,嘖了一聲,嘟囔道:「貓就是煩。」
金沉狠戾地看了他一眼,但沒動手,然後就那麼微微揚著下巴直楞楞地站在那看著我。
有些熟悉的情景。
我思索了一秒,試探性踮起腳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誇他:「真棒?」
看著金沉舒展的眉毛,我知道,我賭對了。
他就是要誇誇。
還怪可愛的......
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結果下一秒就聽見白扉嗓音清冷地說:「這次怎麼不阿裡嘎多金沉沉桑了?」
媽的!
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我瞪了白扉一眼,第一次沒理他,過去繼續炫飯。
看到這個場景,金沉倒是開心地翹起了嘴角,朝白扉挑釁似得挑了挑眉。
白扉沒管他。
但是在心裡記了這隻「大黑貓」一筆。
5.
深夜,我睡不著趴在窗臺上看星星,想著到底怎麼才能到那個人類保護中心。
金沉那隻高傲不可一世的黑豹,肯定不會放我走。
白扉看似清冷優雅,實際就是個白切黑,要不是金沉壓制著他,他肯定早就把我標記帶走了。
這兩個人互相牽制對方,這才讓我到現在都沒有被標記。
真煩。
到底怎麼才能逃離呢......
想著想著,我脖子後面的阻隔貼忽然被人撕了下來。
我嚇了一跳,捂著後脖頸轉頭,看清人後,一句「誰啊」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一身墨袍的妖異男人黑發如緞,冰冷的豎瞳盯著我,舔了舔獠牙後綻開了笑容:「還是個頂級 Omega 啊......」
是墨燭。
人蛇一族擅長藏匿,在黑暗中潛行,神出鬼沒。
不知道什麼時候潛入了我的房間。
害怕自己的信息素發散被其他獸人察覺到,我難得在墨燭面前勇敢了一次,嗫嚅著說:「把阻隔貼還我......」
墨燭的蛇尾纏上我的腳踝,他無所謂地說:「還你幹什麼?我標記你好了。」
說著,他靠近我,強勢地把我抵在了窗臺邊。
我雙手向後撐著窗棂,半個身體都幾乎在外面。
夜裡的風有些大,吹亂我的頭發,遮擋了我的視線,我也不敢去弄,生怕手一松就掉了下去。
這可是三樓。
我隻能從紛飛的發絲間看著墨燭,學著狐假虎威,顫著聲嚇他:「你標記我的話,金沉和白扉都不會放過你的!」
墨燭嗤笑了一聲,多情的桃花眸泛起不屑:「他們倆又能奈我何?有隻老虎作壁上觀,金沉根本不敢拿出十成十的軍力跟我鬥,不拼盡全力,他又怎麼能拿捏我?」
墨燭幾句話就點明了現在的戰況,也告訴我:他根本不怕金沉和白扉。
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大學牲,那兩個人都沒用,我更沒有辦法了。
更要命的是,夜裡的風已經把我的信息素氣息吹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黑豹聞到,尋過來。
到時候,我就完蛋了。
想到被群豹環伺的結局,我不禁渾身一顫,鼓起勇氣抬手抓住了墨燭的衣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墨燭垂眸看了眼我抓著他衣角的手,表情一怔,隨即陰森地笑了笑,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幫我殺了金沉。」
聞言,我松開了他的衣角。
無聲中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墨燭也不惱,而是拋出了一個我難以拒絕的條件。
「殺了他,我就護送你去人類保護中心。」
我怔住了,心中有些動搖。
他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把我拽了回來,擁進懷裡,姿態親昵地把阻隔貼重新貼好,在我耳邊帶著幾分誘惑意味地輕聲說:「在獸人堆裡,害怕吧?我可以幫你回到你的族群。
「聰明的人類少女,好好考慮考慮。」
我盯著屋子裡的跳動的蠟燭,許久後,我閉上了眼,小聲地問他:「我要怎麼做?」
我還是害怕無論體型還是能力上都比我強大很多的獸人。
我不能永遠在這裡。
就算我想回到我原來的世界,我也得先回到人類保護中心尋求幫助。
墨燭輕笑一聲,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說了句:「乖孩子」。
同時,他把一瓶毒藥塞到我手裡,詳細講解了用法。
這是他們一族特制的毒藥,無色無味,難以發現,但是要在對方處在易感期的時候喂給他喝。
「可是金沉的易感期不固定......」
熱門推薦
他與櫻花
我喜歡我的金主。為了打動他的心,我 努力做好一隻金絲雀。可他始終對我冷 淡生疏。直到我發現,他還有另一隻
隻有風知道
謝家小少爺將紅酒澆在我頭頂,當眾罵我舔狗,我卻意外聽見他的心聲: 「這他媽什麼鬼系統。」
媽媽,我永遠愛你
說實話我不喜歡我的女兒。 她越長越漂亮。 逢人都誇她好看。 可我卻覺得生女兒沒用。
舔狗不裝了
給你五千萬當三年舔狗你願不願意?與我舔了三年的女神互道晚安後,在峽谷 裡看見她和別人用情侶名遊戲。我立
殘疾戰神嫁我為妾後
野史記載,大景戰神霍無咎曾為敵國所俘,被斷經脈,廢雙腿,囚於大獄,還被昏君賞給了斷袖皇弟為妾。某高校歷史系導師江隨舟,在收到一篇以霍無咎的野史為根據寫的畢業論文後,他穿成了野史中迎娶並羞辱了霍無咎的斷袖王爺。面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穿著大紅嫁衣,目光陰鸷的霍將軍,江隨舟這才知道,野史也會成真的。他隻好將霍將軍好生供著,可是未滿三年,霍將軍的腿竟然自己好了。
我駐足等到了你
昏睡三年的植物人老公蘇醒了。我提出離婚,準備拿錢走人。男人撕毀協議書,將我雙手銬住。「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 我氣道:「老子是男的,拿什麼給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