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成婚後,我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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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書名:和太子成婚後,我真香了 字數:4889 更新時間:2024-12-27 17:22:40

​‍‍‍​‍‍‍​‍‍‍‍​​​​‍‍​‍​​‍​‍‍​​‍​​​​‍‍‍​‍​​‍‍‍​‍‍‍​‍‍‍‍​​​​‍‍​‍​​‍​‍‍​​‍​​​‍​‍‍‍‍‍​​‍‍​​‍‍​‍‍‍​​​‍​​‍‍​​‍‍​​‍‍‍​​​​‍‍‍​​​​​‍‍‍​‍‍​​‍‍‍‍​​​​‍‍‍​​​​​​‍‍​‍‍‍​‍‍‍‍​‍​​​‍‍‍​​​​‍‍‍​‍​‍​​‍‍​​​‍​​‍‍​​‍​​​‍‍‍​‍‍​‍‍​​‍‍​​‍‍‍​​‍​​‍‍​‍‍‍‍​‍‍​‍‍​‍​‍​‍​‍‍‍​‍‍‍‍​​​​‍‍​‍​​‍​‍‍​​‍​​​​‍‍‍​‍​​​‍‍​‍​‍​​‍‍​​‍‍​​‍‍‍​​‍​​‍‍​‍​‍​​‍‍‍​​‍​​‍‍‍​​‍​​‍‍​​​​​​‍‍‍​​​​​‍‍​‍‍‍​​‍‍‍​​‍​​‍‍​​​​​‍​​​​​​​‍‍​​​‍‍​‍‍​‍​​​​‍‍​​​​‍​‍‍‍​‍​​​‍‍‍​​‍​​‍‍​‍‍‍‍​‍‍​‍‍‍‍​‍‍​‍‍​‍​​‍‍‍​‍‍​‍‍​​‍‍​​‍‍​‍​​‍​‍‍​‍‍‍​​‍‍​​​​‍​‍‍​‍‍​​​‍​​​‍‍​​‍‍‍​​‍​​‍‍​‍‍‍‍​‍‍​‍‍​‍​‍​‍​‍‍‍​‍‍‍‍​​​​‍‍​‍​​‍​‍‍​​‍​​​​‍‍‍​‍​​‍‍‍​‍​​​‍‍‍‍​​‍​​‍‍​​​​​​‍‍‍​​‍​​‍‍​​​​​​‍‍​‍​​19


「秀秀,沒了你我可怎麼活啊!!」


一進門,許茹就抱著我的大腿撒潑打滾。


我不為所動:「那別活。」


「飯也吃不下。」


「餓著。」


「我的秀秀啊,秀秀!」


過了一會後。


我看著地上意猶未盡的某人:「演好了嗎?」


許茹抹了抹不存在的淚,呼出一口氣:「爽了。」


我習以為常剛坐下,就看見她擠眉弄眼,神情不可謂不猥瑣:


「怎麼樣,新婚夜。」


我喝了口茶水:


「嘿嘿。」


20


和徐宴成親的日子好像也沒那麼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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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不完的嘴,摸不完的腿。


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不同。


畢竟東宮我比徐宴還熟。


又看到那個守衛大哥時,他一挑眉:


「呀,這回常住啊。」


我看著他,又想起我那袋金葉子了。


於是氣勢洶洶地闖進書房,找徐宴告狀:


「我要舉報!」


徐宴:「報。」


我大義滅親:「你手底下有叛徒!」


對不起了守衛哥,你拿得實在太多了。


我原本隻準備給你兩片的。


徐宴聽完前因後果,啞然無聲:


「你就沒想過為什麼你能自由出入東宮?」


還能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聰慧,美麗,招人喜歡。


不過這東宮的守衛也太經不起誘惑了。


萬一哪天再有一個像我一樣有勇有謀,骨骼清奇的人。


我和徐宴的性命岌岌可危啊。


我提議:「幹脆把他們都殺了吧!」


守衛哥和屋頂上的十八個暗衛:「……」


徐宴親我的動作一頓:「……倒也不必。」


「也是,他人還怪好的嘞。」


「他好我就不好?」


徐宴的話讓我呼吸一錯,心髒又開始不受控制。


我捧著他的臉,沉思了一會:


「徐宴,你變了。」


自從成婚之後,好似一切不合適的地方都合適了。


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感覺。


「我有點懷念以前的你,一蹦三尺高。」


他木訥了一下。


然後冷著臉:「就像這樣?」


然後揪著我的衣領把我拎下他的腿。


對對對!


「就是這個感覺!」


21


徐宴不讓我殺他們。


我也挺不舍得。


但為了我的人身安全著想。


我決定每天中晚給他們來兩場思想教育。


早上我起不來。


又一次睡到日上三竿後,我匆忙爬起來。


為首的守衛衝我咧嘴一笑。


我當即瞪眼:「大膽,不準討好考官!」


我讓徐宴連夜寫了一版東宮家規出來。


每個月抽背三次,一次一旬。


22


守衛大哥又沒背出來。


我讓他低下頭,狠狠地敲打他:


「我!——都說!—— 幾次了!——還!——背不出!」


守衛抱頭鼠竄。


小夏子看著東宮最神秘冷酷的暗衛們,一個個抱頭被太子妃敲打。


突然覺得前途堪憂。


「殿下,我會失業嗎?」


徐宴合上手裡的《養豬手冊》,抬眸看向他:


「沒看見我現在準備幹副業了嗎?」


23


我又遇見上次的賣藥大爺了。


他神神秘秘地衝我微笑,那神情好像再說:


「帶勁吧!」


我差點掀了他的攤子。


「我看你表情猥瑣,語氣難耐激動,還以為……」


「嗐……要不我送你點其他的補償一下?」


我一聽還有這好事。


當即表示:「給我來二斤。」


「啊??」


「瀉藥?」


我微微搖頭:「情藥!」


生活索然無味,來點小藥調味調味。


24


我又帶著藥回了東宮。


趁著守衛睡著,悄悄打開大門溜進去。


踏上東宮地磚的那一刻,我叉腰仰天長笑。


這種熟悉的感覺!


「我趙绾一,又回來啦!」


「哎喲!」


太激動,差點閃到腰了。


聽到我遠去的腳步聲,樹上的暗衛才暗暗松一口氣。


太子妃倒下去的那一刻,他連埋哪都想好了。


「睡著」的守衛幽幽轉醒。


從地上爬起,苦悶地仰頭望月。


「這都叫什麼事啊。」


另一人拍拍他:


「都會過去的。」


25


我回到屋子裡,掂著藥環視一周。


最終把藥藏在徐宴衣櫃裡。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還是蠻聰明的嘛!


「你又在幹什麼?」


我拍拍手,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消下去。


就看見徐宴抱臂倚靠在門邊。


他身披月色,就那樣靜靜看著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


「鬼鬼祟祟的,我看你是幾天沒作妖,又不老實了吧?」


我趕緊嬉笑,上前討好他。


試圖混過去:


「哪有,人家不是想你了嗎。」


徐宴淡定地看著我:「裝,接著裝。」


「想我不去看我,我信你的鬼話。」


說著就抬步往衣櫃走。


我連忙上前攔住他,趁他開口質問前。


先發制人:「你愛不愛我?」


他剛要張嘴說話。


我一把合掌揪住他的嘴:


「別說話,吻我。」


26


徐宴一把抱起我,扔到床上。


轉頭驅散了下人,吹滅了蠟燭。


「咔嗒」一聲鎖上房門。


我正倒在床上一臉蒙,聽到這聲音。


突然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我剛起身爬了兩步,就被他拉著腿拽了回去。


他架著我的腿,眼神幽暗不明。


在我的不斷求饒聲中,側頭咬了上去。


「啊啊啊,徐宴,痛痛痛!!」


「哈哈哈,好痒啊,別咬了!」


不知道哪個字觸動了他,他忽然停下,視線停留在我臉上。


「秀秀,還記得我上次說什麼嗎?」


說什麼?


我失神地望著床頂,腦海裡突然浮現:


【毒不死我,我就玩死你。】


在我震驚地注視下,徐宴伸舌舔了我的腳踝。


我呼吸一滯,漸漸瞪大雙眼。


他、他居然……


湿軟溫熱的舌一下下滑過,撫平著上面的齒痕。


又痒又痛下,還夾雜著別樣的情緒。


我沒忍住,哭了。


27


徐宴抬起頭,用指腹拭去我的眼淚。


問我:「哭什麼?」


我回答不上來。


難道要說爽哭的嗎。


太丟人了。


我捂上臉,小聲抽泣。


徐宴嘆了口氣,把我抱起來,坐在他懷裡。


撫著我的後背:「別哭了。」


「你不喜,下次我不做了便是。」


我突然停下哭泣:「那倒也不必。」


他似乎聽出了我話裡的意思,喉嚨吞咽了一下,嗓音帶點不可置信的啞:


「你是說……」


我帶著淚痕閉眼:「別說話,吻我。」


28


守衛三天沒看見太子妃了。


這會正愜意地躲在石頭上曬太陽。


喟嘆道:「這日子真是……」


「——太子妃叫集合啦!!」


老管家站在院子裡大喊。


守衛嘴角抽搐。


這日子真是爽不了一點了。


我看著一瞬間就從樹上、屋頂上、假山後和石頭上下來的守衛和暗衛們。


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響應性還不錯。」


「今天就先從……」


我拿著徐宴寫的家規,視線從前尋到後又看回來。


最後一拍身旁守衛大哥的肩:


「就從你先開始吧!」


守衛:「……」


我就知道!!!


29


能下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藥給扔了。


有多遠扔多遠。


徐宴理著袖口,喉間溢出一聲輕笑:


「怎麼,不給我吃藥了?」


我有氣無力地白他一眼。


他又摸過來,胡亂啄了五六七八十口。


最後小夏子在門外催促,他才離去。


徐宴走到一半又返回來,替我掖好被角。


俯身在我耳邊:「過幾日就是除夕宴了,這幾日我都留宿宮中,不回來了。」


「你要是想我了就……」


他的話卡在喉嚨裡,打眼一看我已經睡著了。


「哈。小沒良心。」


30


等到抽背結束,我才想起徐宴說快到除夕了。


又快到新年了啊。


我眼神一轉。


……


「老爹,我回來了!!」


我一腳踹開家門。


就看見我爹被我中氣十足的吼聲,嚇得差點從躺椅上跌下來。


「小兔崽子,你想嚇死你爹啊。」


我爹衝上來就揪我耳朵。


「爹爹爹,疼疼疼!」


我一跺腳,扭過身去:「你欺負我,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我爹看破不說破:「是我欺負你還是別人欺負你啊。」


他慢悠悠地躺回搖椅上。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回來又想幹什麼。」


我會心一笑,狗腿子似的給我爹捏腿。


「瞧您這話說得,我不能是想你了嘛。」


我爹冷哼一聲,不說話。


我詢問道:「爹,您還記得徐宴那把小弓在哪嗎?」


「哪吧?」


「就他射箭插我頭上那把!」


我爹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他啊。」


「怎麼現在不跟人家吵架了?」


我低下頭:「略吵,略吵。」


我爹派人取弓給我。


幼時覺得威風凜凜的弓箭,現在也不過是個趁手的小玩意。


拿上它,吃完午飯就趕回了東宮。


31


除夕宴前夕,徐宴風塵僕僕地從皇宮趕回來。


看見那張弓時,面上啞然。


「你怎麼把它取回來了?」


這張弓是皇後娘娘送給他的生辰禮。


那次被我搶了回去。


幾年前,皇後娘娘因病去世。


印象中,她是很溫柔可親的人。


每次都會摸著我的頭發,柔聲地哄我:


「我們秀秀又聰慧又大方,才不會信那個小頑劣的話的對不對?」


我抽泣不止:


「可、可是他說我像豬,又、又、又能吃能睡的。」


皇後娘娘把我抱到膝上,抹去我的眼淚。


「能吃好啊,我們秀秀的肚子要吃得圓滾滾的,長得高高的,不僅我高興,皇上更會高興呢。」


她摸著我的肚子,親昵地點著我的鼻尖。


時至今日,我還記得她懷裡的溫度。


所以徐宴一說到新年,我就想到了這把弓。


還給他,他應當會開心一點吧。


「這不是母妃送你的禮物嗎,我想著快到新年了,就當禮物……」


我盡量控制著語氣,還不忘觀察他的表情。


徐宴一愣:


「可我母妃送了我有上百把弓。」


他拿起那把弓比劃了兩下。


「況且,這把弓這麼小,給我們的孩子還差不多。」


我腦子一亂,突如其來一股窘迫感。


「誰、誰要給你生孩子。」


徐宴插科打诨:「那我給你生?」


這有什麼區別!!


小桃紅低頭偷笑,我毫無殺傷力地瞪她一眼。


她才繼續給我上妝。


忽然,察覺身後換了人。


我剛要轉身。


徐宴就從後覆了上來,埋在我肩頸,耳邊傳來悶悶的聲音:


「謝謝你。」


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


32


宮宴上,我和徐宴坐在一處。


皇帝說完賀詞,轉頭看見徐宴在給我倒酒。


嚇得連連高喝:


「快快快!!把他倆給我分開坐。」


「一個坐東邊一個坐西邊!」


這一下全場的視線都集中到我這。


老太監上前解釋:「皇上您忘了,太子和太子妃已經成親許久了。」


皇帝又坐回椅子上:


「哦。習慣了。」


我和徐宴對視一眼,紛紛選擇不說話。


耳邊不斷傳來竊竊私語:


「這差別可真大啊。」


「就是我剛剛還看見太子給太子妃編小辮子呢。」


「太子妃不也是,還讓太子和她一起暖手,放在從前,不剁了他的手都算好的。」


「愛情,真是偉大啊。」


拜託,聲音可不可以小一點哇。


我就在你旁邊哎。


我面無表情地端起酒,一飲而盡。


下一刻,差點扭成了麻花。


這誰把我的酒換成了苦瓜汁!!


想到隻有一個可能,我反手就是一個巴掌。


徐宴駕輕就熟地抓住我的手,按在桌子下:


「別打,給個面子,給個面子。」


看著他認錯態度良好, 我緩緩收回手。


「好無聊啊,徐宴。」


他靠在我肩上:「我也是」


……


一炷香後, 皇帝看著那兩個偷跑的身影。


陷入沉思。


33


皇宮外。


長街燈火通明,兩邊叫賣聲此起彼伏。


我拉著徐宴在人群中穿梭。


「快看,前面有焰火表演!」


徐宴跟在身後:


「你慢點, 我快要跟不上你了。」


眼看著我越來越撒歡。


他一把將我扯回懷裡,用大氅把我裹起來。


溫熱的氣息把我包圍。


隨著人群,我和徐宴走到一處橋上時。


他突然停下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這座橋的傳聞?」


「什麼?」


他放開我:「從前有個姑娘,為了喜歡的男子從橋上跳了下去, 再上來時就變成了一頭豬, 你說好笑不好笑。」


說完他大步流星往前走。


留我在原地苦思冥想。


這故事怎麼有點耳熟呢?


等到徐宴走下橋, 我才後知後覺:


「徐!宴!!」


聽到身後氣急敗壞的喊聲,徐宴撒腿就跑。


爽朗的笑聲飄出好遠。


34


皇帝不幹了。


三天前,他突然下旨傳位於太子。


自己出宮去找第二春了。


老太監復述的原話是:


「他們倆都能在一起,我憑什麼不能找到真愛!」


就這樣, 徐宴成了新皇。


我摸著皇後吉服,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這就當皇後了?


徐宴聽到我的問題, 笑得更甚:


「是啊,我的秀秀要當皇後了。」


「我唯一的, 摯愛的妻子。」


(全文完)


徐宴番外


我六歲時, 第一次見到那個妹妹。


粉雕玉琢的, 臉蛋白白淨淨很像小豬崽子。


母後告訴我那是趙大人家的女兒,還鼓勵我上前和她搭話。


她身旁圍著的一群人看見我, 全都走開了。


她好像有點生氣,鼓起半邊臉更可愛了。


我情不自禁:


「你長得好像豬啊。」


那次我被她打掉了兩顆門牙。


趙大人的妻子生下她就去世了。


為此趙大人接連幾日都鬧著要找我父皇。


聽到她還在家裡哭, 我跑去求母後去安慰她。


好長一段時間她才肯繼續和我說話。


每次見到她我都想在她面前表現一下,可總是弄巧成拙。


明明隻是想展示一下箭術,卻因為太緊張,把箭射到了她頭上。


明明是想給她吹涼湯, 卻被胡椒嗆到,噴了她一臉口水。


我總是辦錯事。


可她還是經常來找我玩,我很開心。


有一次我不在東宮,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她坐在東宮門口大哭。


我的密友許家小姐欽佩道:「你真牛,整個京城也就你敢拿太子和豬比了。」


「(或」「東宮的侍衛不讓我進去。」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鼻尖都是通紅一片。


從那以後, 東宮就任她出入。


不過她好似沒發現。


直到,我母後去世。


那段時間我把自己鎖在東宮裡, 不外出, 也不見任何人。


我父皇傷心欲絕,也顧不上我。


隻有她, 敢大著膽子來東宮。


她小心翼翼地坐在我旁邊,笨拙地拍著我的背。


「我知道你很難過。」


「我也沒有母親,這種滋味我也懂,不過你應當比我更難受。」


她說著說著情緒低落起來, 但還是鼓勵我:


「皇後娘娘那麼好, 一定會有福報的,說不定已經去天上當神仙了呢!!」


我那時候太過傷心,哽咽道:


「可是我很想她。」


她面上閃過一絲復雜,隨後挺直腰板:


「你如果真的很想她, 那就把我當成你母後吧!」


我詫異地看著她視死如歸的表情。


忍不住破泣而笑。


從那時起,我就肖想她。


或許,更早。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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