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末笙每走一步都是離厲御南近一步,當走到厲御南身邊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不知是誰絆了一腳,末笙沒走穩,直接往前摔下去,還好厲御南眼疾手快,趕緊把末笙扶住,熟悉的手,熟悉的味道,末笙握緊拳頭,推開了厲御南的手。
“謝謝。”末笙落荒而逃。
厲御南轉頭看向末笙的背影,覺得不太對勁。
“御南。”
紀向晚連喊了好幾聲,也拉不回厲御南,又拽住他的衣袖。
厲御南反應過來,“嗯?”
“薛陸剛才說要請你吃飯。”紀向晚小聲說。
“哦,好。”
訂了一家餐廳,薛陸和簡笑做東請他們吃飯,末笙坐在簡笑邊上逗弄著孩子。
上菜後,末笙隻喝清淡的粥,菜基本上都不吃,這一點厲御南看在眼底,末笙現在懷著孩子,不應該多吃點營養的嗎?怎麼隻顧著喝粥,而且面對她喜歡的菜連碰都不碰一下。
厲御南越發覺得奇怪,末笙變了許多,她不喜歡戴帽子,也對食物沒有抵抗力,這下她喜歡的和不喜歡都恰恰相反。
“末笙,你的孩子也要出生了,要是個男孩,我們定個娃娃親怎麼樣?”簡笑故意提起這個事。
末笙回過神,笑道。“要是個女孩怎麼辦?”
“那不簡單,就做姊妹唄,御南,你覺得呢?”簡笑沒事找事,故意當著紀向晚的面提。
紀向晚的臉僵硬,誰都知道這個孩子也是厲御南的,也是給她心底添堵,本來高高興興等著結婚的紀向晚,卻因為孩子而臉色難看。
“你問末笙就行了。”厲御南鎮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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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得了癌症,你信嗎?
“那行,我就和末笙約定了,反正也快生了,鐵定親上加親。”簡笑一個人笑呵呵的說,弄得大家都很尷尬。
厲御南隨後拿出請帖分給他們,“我和向晚結婚,你們記得要來,就在下個月初一。”
這像是一大巴掌打在末笙的臉上,她還不能喊疼。
紀向晚腼腆一笑,“你們是御南最好的朋友,希望能得到你們的祝福。”
末笙臉色慘白,作為一個前妻坐在這裡聽前夫說結婚,應該有夠難看的,末笙拿過請帖,打開,看著上面金童玉女般的結婚照,諷刺的笑了笑。
記得當年她和厲御南結婚很倉促,也沒這麼隆重,連個婚紗照都沒有,果然彼一時此一時。
簡笑拍案而起,忍受不住的說,“厲御南,你有沒有良心,這個時候發什麼請帖,你旁邊的這個女人是什麼狐狸精把你迷得團團轉,讓你迫不及待的迎娶過門!”
一聲響,全桌人都臉色變了,特別是厲御南,皺著眉濃濃的不悅,他能容忍簡笑是因為她是薛陸的老婆,可此刻指責他和紀向晚,他也不想隱忍,抬起頭,冷聲道,“向晚怎麼招惹你了,你和末笙是好朋友,有什麼不滿我能理解,但不要把個人偏見帶到飯桌上來談。”
“個人偏見?我能有什麼偏見,你根本就是沒良心啊!”簡笑氣憤的說道。
吃個飯鬧成這樣,末笙也不想看到,拉住簡笑的手,“簡笑,你坐下,這麼多人看著,你也不怕鬧笑話。”
“我就是讓他們都看看這對狗男女是怎麼辜負你的,厲御南,別把失憶當做幌子,你就是個渣男,對不起末笙,要是以後你醒悟了,也別想末笙原諒你,你根本就不配。”簡笑激動的說道。
“夠了,簡笑!”末笙不想讓她繼續說下去,誰知道會不會全部露餡,“我的事情你不要管!”
簡笑回過頭看向末笙,她隻是想為她打抱不平,卻迎來她這般的對待,頓時有點失望,末笙也不想成這樣,又慌亂的說,“我出去一下,你們慢慢吃。”
鬧得不愉快也不是末笙想要看到的,走出餐廳,末笙捂著臉,受不了這樣壓抑的氣氛,今天看簡笑也不是時候,哪裡知道會碰到厲御南,轉身,厲御南站在身後,末笙停住腳步,又轉頭當做沒看見他。
“孩子還好嗎?”厲御南看不清情緒,冷淡的問道。
“很好。”
末笙語氣更冷,她對厲御南愛的多深就恨得多濃烈。
“你怎麼瘦了這麼多,過得不好?”;厲御南再次詢問。
“我過得怎樣和你沒有關系。”末笙想離開,看了餐廳裡的簡笑一眼,打算不告而別,“我走了,你幫我和簡笑說一聲。”
就在末笙準備離開時,厲御南抓住她的手臂,末笙回過頭,凝視著厲御南,問道,“你想幹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就算我真的有什麼事也和你無關。”
末笙的臉比以前要白許多,是那種慘白的白,厲御南何嘗看不出末笙的反常,根本就和以前不太一樣,“天氣也沒那麼冷,你還戴個帽子,剛才也隻喝了幾口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末笙突然笑了一下,鎮定的說,“我說我得了癌症,你信不信?”
厲御南松開她的手,薄唇緊抿,“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所以,厲御南,我不愛你了,你也別糾纏我。”末笙轉頭,眼淚在眼底,縱使他們之間會問候,可也沒有任何情分所在。
末笙走了幾步,厲御南開口說,“末笙,最近我總是頭疼,腦子裡經常浮現你的影子,這是為什麼?”
厲御南並不明白,他對末笙沒有愛,喜歡的也是紀向晚,可是腦子裡卻出現末笙的身影越發頻繁,這完全不像是他的作風,他疑惑不解,想要尋找個答案,說給末笙聽之後發現也並得不到任何解釋。
末笙眼淚順著眼眶滴落,節骨泛白,“我祝福你和紀向晚,不要再和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不愛你了。”
“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厲御南道。
糾纏這麼多年,他和末笙之間愛恨糾葛也該結束,他隻希望末笙能過得好,至少比在他身邊要過得好。
末笙擦掉眼淚,笑著說,“我準備和許湛在一起,你知道的,他一直都很愛我,比你要對我好,是最合適我的男人,人總得看開一點,要我真的守著你不放手那真的就是我蠢,你放心,我找到了幸福,比和你在一起要快樂。”
21 末笙在騙我
厲御南保持沉默,盯著末笙那張臉久久說不出話,他真心祝福末笙,可末笙說他和許湛在一起,心底是不樂意的,可想想他為何不樂意,和紀向晚都要結婚了,還拿什麼臉去阻止末笙和許湛。
直到末笙上了計程車,厲御南才轉移視線,可閉上眼睛就是末笙那張絕望的容顏,頭疼得厲害,細碎的畫面又倒影出來,他不知為何會想到末笙,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和末笙有關。
厲御南從口袋裡把藥拿出來吃了一粒,頭疼的毛病才得到緩解。
她和許湛在一起了嗎?
這樣真好。
厲御南苦澀一笑,緊緊的拽成拳頭,沒有遺憾了。
這些日子厲御南時常頭疼,吃藥的劑量也越來越大,他和末笙在一起沒有吃過這麼多的頭疼藥,好像離開她就什麼都沒那麼輕松。
每次望著紀向晚的身影,厲御南都會把她想成末笙,看到紀向晚後背上的疤痕,又想到末笙脊椎上的凸起。
他之前出過一次車禍,那場車禍裡他父母也都死了,那一年他二十一歲,醒來就是紀向晚照顧他,當年如果不是紀向晚冒死救他,估計他也隨著父母一起死了,所以他對紀向晚的感情有感激和依賴。
他無法和末笙在一起也是末笙爸給他的束縛,明明他都和紀向晚要結婚了,還用父母的死和厲家的企業禁錮他,逼著他去末笙,如果當年他不娶末笙,就會成為窮光蛋,厲家的企業也會斷送在他手裡,他沒有辦法,隻能娶了末笙放棄紀向晚。
這麼多年過去,厲御南還活在當年的陰影裡,沒有末笙父親,可能他和紀向晚不需要兜兜轉轉。
紀向晚進入臥室,“御南,我們休息吧。”
她想盡辦法勾引厲御南,可厲御南好像並沒有什麼興趣,思緒拉得長遠,根本就無法集中精神看紀向晚,紀向晚有些懊惱了,像是水蛇似的纏繞著厲御南。
厲御南反應過來,抓住紀向晚的手,問道,“向晚,當年你是怎麼救我的?”
被這麼一問,紀向晚整個人僵硬住了,她最不願想起的事情就是當年,厲御南也活在當年的影子裡無可自拔,“你怎麼又問,那場車禍隻有你奄奄一息,你的父母都死了,是我把你拖出來,後來車子爆炸了,我護著你才會後背落下疤痕。”
說起來,紀向晚還膽戰心驚,當年的慘劇根本就不想想起。
厲御南撫摸著她的後背,這塊傷疤他摸過無數次了,可他卻總抱有疑惑,熟悉又陌生,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向晚,謝謝你為我做這些,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厲御南心疼的把紀向晚摟在懷中,他和紀向晚都是初戀,如果不是末笙橫插一腳,可能他和紀向晚早就幸福的生活一起,他不應該為末笙而懷疑紀向晚。
厲御南去選結婚戒指,碰到了許湛,許湛摟著個女人一起進入珠寶店,厲御南見著許湛和一個女人親密相擁,頓時皺著眉,不是末笙和許湛在一起了嗎?為何許湛還和其他女人親密來往。
“好巧,竟然在這裡看到你,你和紀向晚結婚了,厲御南,你做事情還真是飛速。”許湛有點頹廢,眼眶都是紅的,看上去像是好幾晚沒睡過覺似的,他身邊的女人摟著許湛,笑著說,“許少,昨晚你不是說要送我鑽石項鏈,我們趕緊走吧。”
“好,我們走。”許湛說道。
厲御南臉色愈發難看,拽住了許湛,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和其他女人這麼親密無間,把末笙放在什麼位置?”
聽這話,許湛譏诮的冷笑,甩開了厲御南的手,他還沒找厲御南算賬,他倒是把賬算到他頭上來了,“說這句話你心不心虛,是你把末笙放在怎樣的位置,你都和紀向晚結婚了,你還管她幹什麼!”
“你不是和末笙在一起了?你這樣做對得起她?”厲御南激動的喊道。
“呵呵。”許湛輕笑起來,揪住厲御南的衣領,“你這是在逃避責任,故意說的吧,我追了末笙這麼多年,她什麼時候和我在一起過,她要是想要和我在一起,還用得著等五年後嗎?你別說這些話來蒙騙我!”
厲御南震驚了,臉色大變,許湛根本就沒必要騙他,如果他和末笙在一起,他恨不得天天在他面前炫耀才對,哪裡會這麼和他說話。
許湛和那女人走了,厲御南還站在原地,弄不懂末笙為何要欺騙他。
戒指都沒興趣挑了,厲御南直接去找簡笑,“簡笑,末笙到底有沒有和許湛在一起?”
簡笑在逗弄孩子,突然見厲御南找這裡來,諷刺,“她和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你別在貓哭耗子假慈悲。”
“那麼說末笙在騙我?”厲御南皺著眉,心底發慌。
“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如果末笙她有什麼事也是你害的,你給她的罪,這輩子都還不清。”簡笑紅著眼眶,厲聲道。
22 末笙快死了
末笙帶著病住了院,每天忍受著五個小時的病痛折磨,還得想辦法讓孩子健康,好在寶寶很堅強,就算媽媽帶著癌症也在肚子裡十分健康,為此,末笙很欣慰,孩子都能健康堅強的生長,她也要有信心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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