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本以為徐晉晚上才回來,午飯開飯前徐晉卻派人傳話,一會兒要過來用飯。
傅容趕緊丟下兩個女兒,去屋裡挑了身還沒穿過的新衣,又從花瓶裡掐朵宮女們精心尋來的早開粉牡丹插到耳邊。打扮好了,站到穿衣鏡前轉轉,看著裡面精心打扮過的自己,傅容莫名有點臉熱。
這樣,是不是太明顯了?
可她就是高興啊,他送了如此大禮給她,她讓他知道她很高興又有何不可?
拍拍越來越紅的臉頰,傅容去外面陪女兒們了。
阿璇去年還不知道臭美呢,現在見娘親戴了朵漂亮的花花,好奇地伸手要夠。傅容太了解這個女兒了,忙又掐了兩朵更小的給兩個女兒也戴上,因此徐晉領著瑧哥兒過來,就見到了一個簪花的大美人,兩個簪花的小美人。
瑧哥兒小,還不會說甜言蜜語,好在有人教他。
“今天怎麼打扮得這麼好看?”徐晉戲謔地看著傅容問。
傅容睨他一眼,“皇上的意思是,我以前不好看?”
宮女們都退出去了,徐晉也沒把剛五歲的瑧哥兒當回事,捏了捏她手道:“濃濃一直都美。”
父皇隻顧著誇娘親,阿璇在旁邊等了半天了,見父皇還沒有看自己,著急了,借著自己個頭矮硬是擠到父皇娘親中間,仰頭看父皇:“阿璇!”
徐晉哈哈笑,抱起小丫頭用力親了一口:“好看,阿璇戴花真好看,比你娘還好看!”
阿璇咧著嘴笑,舉起小手去摸腦頂。
徐晉放下她,再去誇阿珮。
瑧哥兒見了,也去誇妹妹:“阿璇戴花真好看。”
阿璇就親了哥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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瑧哥兒不偏心,再跑去誇阿珮妹妹,然後用過午飯後跟兩個妹妹一起去歇晌了。
徐晉也摟著傅容好好歇了一次晌。
當天傍晚,傅容親自下廚,按照葛川教的法子替自己的男人熬藥。
☆、第274章
藥要文火慢煮,一家人聚在一起用飯時還沒煮好呢,正好免得孩子們看見了問東問西的。
矮桌上,傅容跟阿璇坐西邊,徐晉跟阿珮坐東邊,瑧哥兒坐北,這樣兩個妹妹他都可以幫忙照看了,一會兒給這個擦擦嘴角,一會兒又幫那個擦擦掉在衣襟上的飯。
飯香濃鬱,遮掩了阿珮身上的香,阿珮又老實乖巧,不會像阿璇那樣亂動,徐晉不用帕子照顧得也很周全。飯後就不行了,阿璇抹抹嘴巴,跑到爹爹身旁,要父皇抱著去院子裡散步。
傅容領著瑧哥兒阿璇跟在後頭,看著徐晉一手抱阿璇一手用帕子捂鼻子的背影,突然有點不舍。這樣的徐晉,不是帝王,而是她的丈夫,是疼愛孩子的好爹爹,哪怕用帕子遮臉影響他帝王威嚴也願意為了女兒們做。
今晚之後,怕是再見不到這一幕了吧?
哄完孩子們睡覺,傅容小聲跟徐晉說她的那點感慨。
徐晉將她抱在腿上,耳鬢廝磨,“我懂。”
這些帕子就好比肅王府,他不再用了,卻是他曾經的一部分,是一家人共有的回憶。
“不怕,我以後會對你們更好。”靜靜溫存片刻,徐晉親了親傅容臉頰。
“嗯。”傅容很信他,傷感懷念沒了,她跟他開玩笑,“那我先把皇上用過的帕子都收起來,萬一將來皇上不對我們好了,我就拿出來看看,心裡興許會好受些。”
小眼神悽苦酸澀,活生生一個被冷落的幽怨妻子,徐晉好笑地捏她鼻子,“真會裝可憐。”
傅容剛要拍開他手,外面梅香道煎好了,傅容笑著從徐晉腿上挪了下去,讓梅香端藥進來。
☆、第275章
徐晉放下藥碗,就見傅容一臉緊張地看著他,那眼神仿佛他喝下去的不是解藥而是毒.藥。
這種被她關心珍視的感覺,徐晉享受極了。
“皇上有什麼感覺嗎?”他笑而不語,傅容擔心地問。
徐晉搖頭,笑著看她:“這病本來就奇怪,不疼不痒的,喝完藥能有……”
話沒說完,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脆響。
兩個人都愣住了。
徐晉的臉由白轉紅,漸漸又變綠。
傅容的臉則是越來越紅,忍著笑起身,朝衣櫃那邊走去,聲音因為憋笑憋得太難受而微微發顫:“天黑了,我給皇上準備睡衣……”
話沒說完,那邊又響了一聲。
“今晚我在前面睡。”
因為背對徐晉,傅容看不見他的神色,隻聽見他壓抑著怒火的聲音,接著是疾步而去的腳步聲,出門時還傳來他怒斥太監不許跟著他的吼叫。
傅容再也忍不住,捂著肚子蹲了下去,笑得根本就站不住了。
這藥吃完了竟然會放屁?
葛川的信傅容也看過,上面提到用藥後可能會有些症狀,譬如額頭發熱等,反正都是小問題,她跟徐晉都沒放在心上。試藥的那二人跟沒事人差不多,徐晉放龍屁,莫非是因為他有怪病?
這裡面的醫理,傅容一點都不懂,隻是笑得肚子疼。
第二天徐晉沒來鳳儀宮。
傅容聽說徐晉去上朝了,就明白了,徐晉的奇怪症狀應該是沒了,隻是不好意思來見她。傅容也沒去崇政殿找徐晉,換做是她在徐晉面前連續放了兩個響屁,傅容短時間也會躲他遠遠的。
傅容理解徐晉的心思,阿璇卻不知道,纏著娘親要父皇,父女感情好,一天不見就想呢。
傅容就讓小太監去前面打聽打聽,得知徐晉這會兒比較闲,吩咐乳母嬤嬤領小姐倆過去。
“皇上,兩位公主來了。”聞公公笑著稟報道。
徐晉聽了,立即放下手裡的折子,親自迎了出去。
“父皇!”阿璇高興地喊人,喊完就顛顛往前跑,阿珮沒有喊,但是小步子也加快了,顯然也想父皇了。
有這樣兩個粉雕玉琢的女兒,徐晉有再多煩心事也都放下了,笑著蹲下去,一手抱一個。
阿璇阿珮一起在父皇臉上親了一口,都咧著嘴笑。
徐晉身子好像飄了起來,同時抱起兩個女兒,坐到椅子上,看著姐妹花問道:“你們娘親呢?”
阿璇搶著道:“裙子!”說完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意思就是娘親在做裙子。
阿珮點點頭,大眼睛好奇地盯著父皇,脆脆道:“帕帕!”
她一說,阿璇也想起來了,熟練地去摸父皇胸口,想幫他拿出帕子遮鼻子玩。
徐晉現在是嘴裡嘗不到味兒鼻子也聞不到味兒的,自然不需要帕子,笑著哄道:“爹爹不喜歡帕子了,往後都不用了。”
阿璇阿珮茫然地看著他。
跟她們解釋她們也不懂,徐晉抱著女兒們去找哥哥玩。
快到晌午了,徐晉讓瑧哥兒帶姐倆回去,“父皇有事,讓娘親陪你們吃飯吧。”
阿璇阿珮懂事地點頭。
於是瑧哥兒一手牽一個妹妹去了鳳儀宮。
傅容見隻有孩子們回來了,又好氣又好笑,搞不懂徐晉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
連續三天,徐晉都沒過來。
宮裡免不得有了點闲言碎語,太後是不信的,隻將徐晉叫了過來,故意問他:“濃濃惹你生氣了?還是你看自己病快好了,準備寵幸別人去了?”
徐晉有些尷尬。
他是不好意思見傅容,怕被她笑話。
但這種事怎麼跟母親說,隨口胡謅道:“我想等徹底好了再去看她。”
太後不贊成地搖頭,勸解兒子道:“早去晚去有什麼區別?你剛用完藥,濃濃肯定擔心你的身體,你卻不見她,豈不是逼著她去胡思亂想?前面又是抗旨又是昭告天下你要獨寵皇後,轉眼又冷落她,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徐晉無話自辯。
其實他也想她啊,就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當時實在是太丟人了。
回到崇政殿,想到傅容此時可能在胡思亂想,徐晉也沒心思處理政事了,想了想,命人宣張太醫,也就是肅王府原來的張先生,又讓人將太子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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