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官哥兒茫然地看著姐姐:“誰說的?我是想給外甥外甥女一人買對兒镯子……”
“镯子呢?”傅容朝他伸手。
“我這就去拿。”官哥兒立即跳下地,飛快跑了。
傅容震驚地望著還在晃動的珠簾,問母親:“弟弟真買了?”
喬氏哼了哼,點了點坐在一起的兩個女兒:“還不是你們慣的,每年都給他那麼多壓歲錢,他現在可有錢了。”就因為手裡有錢,才總是以買東西送外甥外甥女為名去各種鋪子晃悠,被她抓住好幾次了。
母親發愁,傅容也發愁了,看弟弟這架勢,真打算做生意了?
那怎麼可能,父親第一個不答應!
“明年我讓王爺少給點。”傅容暫且隻想到這一個法子。
傅宣低頭笑,“這事姐夫會聽你的話?”
傅容嘆口氣:“是啊,你姐姐我沒本事,管不住你姐夫,宣宣這麼厲害,將來定能將妹夫收拾的服服帖帖吧?對了娘,你跟爹爹到底有沒有相中誰……宣宣你怎麼走了?”
傅宣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傅容笑個不停。
喬氏可笑不出來。提親人的是多,但找個合適的可不那麼容易,不少人一看就是衝著王爺女婿的關系來的。丈夫說了,王爺現在正是關鍵時候,不能出一點差池,因此更要仔細挑選,寧可耽誤到明年也不能嫁錯了。
但這話不好跟女兒說,喬氏便道:“你爹爹哥哥眼光高,到現在還沒有瞧得上的,慢慢來吧,不急,你跟你姐姐都嫁了,宣宣我巴不得多留兩年。”
傅容隱隱盼著吳白起贏得妹妹的心呢,暫且也不著急,問起薛家那邊來:“庚帖退了,薛夫人可又來找過母親?”
喬氏搖頭:“沒有,端午的時候倒是見過一次,客客氣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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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官哥兒捧著兩個小匣子回來了。
母女倆默契地打住話。
下午徐晉過來接傅容,看見瑧哥兒手腕上的新镯子,笑著問道:“外祖母給的?”
瑧哥兒脆脆道:“小舅舅給的,姐姐也有!”
徐晉託起兒子手瞧,見那镯子上雕了麒麟,栩栩如生,朝傅容贊道:“官哥兒眼光還挺不錯。”
傅容哼道:“眼光不錯有何用,整天惦記著賬本生意,我娘都快愁出白頭發了。”
徐晉瞅瞅兒子手上的镯子,替小舅子說話:“官哥兒還小,或許過兩年就換了興趣,且我看著,那小子聰明,做什麼都會有大出息,你跟嶽母不用瞎擔心。”
傅容沒接這話,心想若是徐晧一心琢磨做生意,徐晉肯定不是這副態度了。
過了幾日,喬氏領著傅宣來王府串門,告訴傅容傅宓的婚事定下了,是傅宥的一位同窗,姓柳名堅,已經考了舉人,因為守孝錯過了上次春闱,但他有才學,明年春闱十有八.九能中進士。且他家裡父母都沒了,隻剩年過六旬的祖父祖母,人口簡單,正適合性子內向的傅宓。
夜裡傅容將這事跟徐晉說了。
徐晉抱著她道:“你大伯父會選人,你五妹妹那性情,硬是配個高門第的,反而容易出事。”
傅容也這樣想的,見徐晉談興不錯,她笑著問他:“那王爺說說,我這樣的適合嫁什麼人家?”
徐晉聞言,半壓到她身上,一邊動手動腳一邊咬她耳朵:“濃濃命貴,注定要母儀天下。”
☆、第244章
對於傅容而言,今年的五月喜事連連。
先是端午佳節,跟著三哥傅宥得了兒子,五妹妹傅宓定了親事,轉眼到了月底,梁府管事火急火燎過來報信兒,傅宛要生了。
碰巧今日徐晉在家,先讓許嘉準備馬車,等一切準備好了,他才扶著傅容告訴她這個好消息:“濃濃別急,車已經備好了,咱們慢慢過去,趕得及的。”
儼然還記得那年傅宛生媛媛時傅容的著急樣呢。
傅容當然不會急成那樣了,吩咐梅香乳母好好照顧還在歇晌的瑧哥兒,她跟徐晉緩緩走向前院。
盛夏時節,知了叫個不停,到了馬車上,傅容出了一身汗,朝徐晉念叨:“這回姐姐坐月子可要辛苦了,這麼熱的天。”
徐晉沒生過孩子,卻見過傅容坐月子,幫傅容擦完汗,他一邊給她搖扇子一邊摸摸她肚子:“還是我會種,濃濃臘月生孩子,不怕熱著。”
這種事情他也要比,傅容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徐晉得意地笑,手中動作不停。
看著他自然無比地給她扇風,他俊臉泛紅額頭還帶著汗珠,傅容心中忽然一酸,飛快偏轉過身。
徐晉一直盯著她呢,見她毫無預兆落淚,慌了,不敢強行碰她,他快速轉過去,扶著她肩膀急道:“怎麼又哭了?哪裡不舒服?”
傅容搖頭,大夏天也不嫌熱了,埋到他胸口嗚嗚哭了起來,“王爺對我好,我,我想王爺……”
他對她太好,懷瑧哥兒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好得傅容無法想象徐晉不在她身邊她要怎麼過。馬上就要六月了,八月徐晉就要出徵了,傅容舍不得徐晉遠行,更不用說他此行有性命之險,徐晉再怎麼跟她保證他不會出事,傅容也無法完全安心。
她哭個不停,徐晉又心疼又茫然,“想我?我這不是在你身邊……”
說到一半,忽然明白她為何哭了。
不是想他,是舍不得他吧?
這……
徐晉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放下團扇,摸出帕子幫她擦淚。一會兒還要見客,胸口湿了一大片像什麼樣子?等傅容淚水漸漸止住,徐晉抬著她下巴親她。
那紅唇湿潤,跟她的人一樣,好像都是水做的。
徐晉慢慢地品,心中溢滿了柔情。
她平平靜靜的,他以為她忘了八月的戰事,或是徹底放心了,沒想到她隻是沒表現出來而已,心裡一直記掛著,今日不知怎麼觸動了心事,再也忍不住了。如果她隻將他看成榮華富貴的倚仗,她會擔心,不會哭,她哭了,說明她心裡真的有他,那些淚水,都是因為舍不得他流的。
不是演戲,因為沒必要演戲,因為她不知道他記得上輩子,她也不知道他會明白她為何哭。
“濃濃,你喜歡我是不是?”
松開她唇,徐晉捧著她臉問。
傅容睜開眼睛,淚眼朦朧地看著近在眼前的俊美臉龐,那鳳眼平靜,平靜如水,水下卻有什麼湧動,仿佛隻需要她給個理由,他便會將她吸納進去,讓她看清他眼底的波瀾壯闊。
“喜歡。”她盯著他的眼,喃喃地道。
怎麼會不喜歡?就算她的心是石頭,被他這樣一點一點地暖著,也軟了。
“有多喜歡?”徐晉愛聽,聽不夠。
有多喜歡?
傅容也不知道,她隻知道,她想親他,現在就想親。
手抱著他腰呢,沒法抬起來,傅容情不自禁地伸長脖子,閉著眼睛將唇送了過去。
她的眼睫是湿的,合攏時有淚珠滾了下來,像是夏日一場雨的最後一滴雨珠,落在粉色的荷花花瓣上,倏然滾落。
徐晉猛地按緊她背,再次含住了她嬌豔的唇。
車裡忽然熱了起來,她的側臉,她的脖子,她的耳朵,都成了最美味的珍馐,徐晉親不夠愛不夠,手忍不住想往她衣裳裡探。他想要她了,唯有要她,才能宣泄一腔柔情給她知,才能用她的美她的婉轉鶯啼填滿他空落的心。
“濃濃……”
這 世上怎會有這樣一個女人,氣人的時候氣得他吐血他也放不下,乖順的時候要他命他也願意給了。是因為隻能碰她嗎?不是,他徐晉還不是為了身體欲.望就忍氣吞 聲將就誰的人,倘若傅容換一種性子,他要麼早就殺了她,要麼就徹底忘了這個人,或是讓她生了兒子再去母留子,但傅容就是有本事讓他割舍不下……
他真的想把命給她了,傅容卻不稀罕他的命,也不稀罕他那隻不老實的手,嘴唇離開他,上半身往後退,雙手一起按住他的壞手,紅著臉喘著氣,眼裡含著水軟軟地跟他撒嬌:“我熱……”
徐晉強忍著吞咽的衝動,啞著聲音道:“我也熱,濃濃,我這就幫你脫……”
誰要他脫?
傅容推開他,往一側挪了挪,不小心坐到團扇上,傅容反手抽.了出來,忍著笑遞給他:“我熱,王爺給我扇扇風。”
徐晉怔住。
傅容抿唇笑,用團扇頂了頂他胸口:“王爺到底幫不幫忙啊?”
徐晉看看她,再看看她肚子,認命地接過扇子,“扇,王妃有命,本王怎敢不從?”
傅容笑得肩膀輕顫。
徐晉卻也不是白白賣乖的,往傅容身邊挪挪,右手給她扇風,左手拉過她手伸到自己衣擺裡面,盯著她羞紅的臉道:“王妃熱,本王幫王妃扇風,可是我痒,王妃心疼心疼我,幫本王摩一摩?”
他沒個正經的,傅容別開眼嗔道:“一會兒就到了。”
徐晉挑開窗簾,示意她看:“還沒走出咱們王府多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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