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書名:假幼稚 字數:2670 更新時間:2024-12-24 15:40:48

  比如手表,比如鋼筆。


  而他父親一般會選擇在東西刻上他名字的首字母,也就是“H”。


  然而這些都是推測,沒辦法確定。


  喻幼知神色平靜地說:“那還挺可惜的,我記得我爸爸跟我說過,那個打火機很貴。”


  賀璋笑了笑,語氣低落:“你爸都過世了,那個打火機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意義了,丟了就丟了吧。”


  -


  因為明天還要上班,喻幼知今天就得離開。


  賀明瀾在睡醒後被老爺子叫到了書房談話,喻幼知本來以為等賀明瀾完了,怎麼也該輪到她了,於是就在廳裡等著。


  結果賀明瀾跟老爺子談完了下樓,老爺子也沒有叫她上樓的意思。


  賀明瀾直接讓她收拾下東西,準備回栌城。


  喻幼知愣了愣,問:“曾爺爺不用找我談話嗎?”


  賀明瀾:“不用,該談的我都跟他談了,走吧。”


  收拾好東西以後,兩個人跟賀璋打了個招呼,準備直接去高鐵站。


  老爺子安排了輛私家車送他們去高鐵站,考慮到車上有司機在,喻幼知打算等上了高鐵,再告訴賀明瀾打火機的事。


  她已經可以確定自己手裡的那個打火機就是賀璋的。


  車子就停在老宅大門口,老爺子腿腳不便,賀璋特意出來看他們上車。

Advertisement


  喻幼知先坐上了車,正當賀明瀾準備上車的時候,一個冷淡的聲音冒出來。


  “等下。”


  賀明瀾停了動作,轉頭去看。


  沒等他開口,賀璋先發了話:“明涔你幹什麼?”


  賀明涔平靜道:“我明天要上班,今天也得回栌城。”


  “我知道你也要回,”賀璋說,“我不是給你單獨安排了另外一輛車嗎?你去坐那輛去。”


  賀明涔微抬了抬下巴,指著賀明瀾問:“他們不是去高鐵站?”


  “是去高鐵站,怎麼了?”


  “目的地都一樣,還特意安排兩輛車送,”賀明涔扯唇,“爸你不怕被人舉報?”


  賀璋頓時啞口無言,默了會兒才反駁:“我又沒安排個十輛八輛地送你們,這有什麼?”


  “現在辦宴席多擺一桌都能被舉報,”賀明涔瞥了父親一眼,慢吞吞地說,“爸,你也幹這麼多年了,別最後直接被人搞下了臺,連光榮退休都退不了。”


  賀璋被兒子的陰陽怪氣弄得一肚子氣,指著他鼻子責問:“……賀明涔你說什麼呢?你在詛咒你爸嗎?”


  “這是提醒。”


  賀明涔輕描淡扔下一句,直接朝車子走去。


  賀明瀾沒說什麼,直接上了車,但沒關車門,意思就是給賀明涔留了個門。


  結果賀明涔挑了下眉,把車門直接幫他關上了。


  嫌後座擠,打算坐副駕駛?


  事實證明賀明瀾想多了,賀明涔直接繞了一邊。


  他走到在喻幼知坐著的那邊車門,打開門,朝裡面說:“往裡面去點。”


  喻幼知不肯挪屁股,語氣不善:“你坐副駕駛不行嗎?”


  “不行,坐後面舒服。”


  接著也不等她讓位置,一米八多的男人直接抬腳,弓腰擠了進來。


  要是不讓,她甚至覺得賀明涔會直接一屁股坐她身上,喻幼知沒轍,不得不往中間坐了坐,給他讓出空間來。


  車外的賀璋全程圍觀,對這個小兒子,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現在有點後悔因為年輕時和妻子感情不好,而對賀明涔疏於管教,結果就把兒子養成了這種傲慢又獨斷的性格。


  性格不好也就算了,關鍵是還沒有道德觀念。


  一個人沒有道德觀念,長得再好看有什麼用,還是敗類。


  不管他之前和幼知是什麼關系,現在幼知都是明瀾的未婚妻,是他的未來嫂子。


  當著他這個老子的面都敢這麼明目張膽,私底下可想而知有多過分。


  人家都要訂婚了,他非要橫插一腳,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對未來嫂子還餘情未了。


  這種事要是傳了出去,他們賀家又得被外人津津樂道。


  車子駛離老宅,賀璋望著遠去的車屁股,狠狠嘆了口氣,不知道那倆孩子的訂婚還能不能順利進行。


  喻幼知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而前排正開著車的司機那個八卦的眼神都快要從後視鏡直接飛到她身上。


  為了生命安全,她不得不暫且放下羞恥心提醒司機:“麻煩您專心開車好嗎?”


  司機瞬間收回了眼神:“好的,不好意思。”


第59章


  司機終於專心開車了,但她還是難受。


  兩個男人卻好像完全不覺得此刻的場面有什麼可尷尬的,各自撇頭,看著自己那邊的車窗發呆。


  喻幼知往左看也不是,往右看也不是,隻能一直看著前面。


  賀明瀾坐得很斯文,為了給她留出空間,他的腿並沒有自然地打開,反倒是賀明涔,一雙腿敞開著,生怕委屈了他那雙大長腿。


  喻幼知並著腿,卻還是和他的腿貼在了一起。


  她皺眉,把他的腿往那邊推了推,結果下一秒他又靠了過來。


  算了,動作太大反而會引起司機和賀明瀾的注意,她可不想再被司機當猴子看。


  貼著就貼著吧,反正穿著褲子。


  喻幼知雙手抱胸,靠著椅背假寐起來。


  然後就感覺到靠向賀明涔的這邊身側,她的指尖被抓住了。


  她打了個激靈,男人的手掌撫上她的手,緊接著指尖穿過她的指間縫隙,和她十指交扣。


  喻幼知不敢掙,小心翼翼地往賀明瀾那邊看了眼。


  賀明瀾正對著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並沒有注意到同座在後座的兩個人的動作。


  她松了口氣,可緊接著心跳又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


  坐在兩個男人中間,趁著其中一個不注意,和另一個十指交扣。


  ……真的太像偷情了。


  她又往前排看了眼,司機開著車,也不知道看沒看到。


  羞恥心迅速到達臨界點,喻幼知深吸口氣,寧願被賀明瀾發現也不想再繼續這樣偷偷摸摸折磨自己,於是下了狠心,手上一撤,用力掙脫。


  賀明瀾被她後撤的動作聳了下,轉過頭:“怎麼了?很擠嗎?”


  “沒有沒有。”


  喻幼知沒看他,老實地將雙手搭在膝蓋上。


  賀明瀾垂眸,看到了她緊咬的嘴唇和微顫的眼睫。又看了眼賀明涔,他仍是朝著車窗那邊,隻能看見他的鬢角和微紅的耳根,不過可以透過車玻璃微弱的反光,看到他牽起的唇角。


  “明涔。”


  賀明涔懶懶應了聲:“嗯?”


  “你再這樣,”賀明瀾說,“我就當你面親她了。”


  “咳咳咳——”


  這聲咳嗽聲來自前排的司機。


  三個人同時朝司機看過去,司機臉都咳紅了,結結巴巴地給自己找補:“不好意思啊,最近天氣涼了,我有點感冒。”


  “……”誰信啊。


  喻幼知不敢相信有生之年竟然會從賀明瀾嘴裡聽到這種話,再加上司機的反應,她已經沒臉再坐在車裡,可又不能當場跳車,隻能尷尬至極地閉上眼,催眠自己就是個死人,什麼都聽不到。


  賀明涔微訝地張了張瞳孔,等反應過來後,不明意味地扯唇笑了兩聲。


  原本是他用來威脅喻幼知的招兒,居然被賀明瀾原封不動地學了過去。


  然而又不得不承認確實有用,小少爺被抓住了痛點,冷哼一聲,不再搞小動作。


  之後到了高鐵站,喻幼知迅速下車。


  她跟賀明瀾是一起買的高鐵票,座位挨在一起,賀明涔不跟他們一塊兒買,所以座位肯定是分開的。


  她徹底松了口氣,感嘆終於解放了。


  司機也終於解放,三個人一下車,他就掏出手機打開了群,打算一口氣來幾條六十秒的語音把今天看到的事說給其他在賀宅工作的同事聽。


  然而有人敲了敲他的車窗。


  是賀明瀾。


  他趕緊搖下車窗詢問:“您還有事嗎?”


  “今天辛苦了,”賀明瀾語氣溫和,“既然感冒了就少說話,別傷了嗓子。”


  司機:“……”


  “好的,謝謝您關心。”


  -


  “孩子們走了?”


  此時賀宅的書房內,老爺子正喝著孫子給泡的茶,狀似隨口問了句。

熱門推薦

你有引力

你有引力

我陪著閨蜜從電動車後座到保時捷副駕。現在有人想動搖我的地位?我一哭二鬧三上吊,滿地打滾。「有我沒她

馴獸

馴獸

"我是頂級馴獸人。 覺醒時,我正掐著剛化成人形的白蛇獸人灌酒。 少年眼尾泛紅,神情倔強。 他扭頭拒絕那一下,我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白蛇服軟了。 低頭可憐兮兮地蹭著我的膝蓋,求我輕一點。 我笑了。 都說白蛇生性難馴,也不過如此嘛。 可是後來,我卻被他堵在牆角欺負了一遍又一遍,蛇尾順著我的腳踝一路沒入襯衣下擺。 耳邊是他危險又克制的嗓音:「主人,聽話。 「別哭了。」"

還糖

還糖

"穿書後,閨蜜愛上了男主。 做了六年替身,還是輸給了白月光。 她查出絕症,我為湊手術費去找男主,卻被他譏諷。 「裝病賣慘,就算死了也與我無關。」 絕望之際,我撥通那個久違的號碼。 對面男聲裡壓抑不住的興奮。 「寶寶,你已經做好求我的準備了,對嗎?」"

當清冷男神變成哈士奇後

當清冷男神變成哈士奇後

"男神發了一條朋友圈,炫耀他新養的寵物。 圖片裡,純白的薩摩耶軟萌又可愛。 於是,心痒難耐的我推開了寵物店的大門。 本想帶走男神同款小奶狗,卻被一條哈士奇纏得脫不開身。 不得已,我冷著臉將它牽回了家。 誰知當晚,它爬上我的床,壓著我拱來拱去。 我不滿推拒,卻突然聽到了男神的聲音。 【嗷嗚!老婆好可愛! 【今晚我一定要好好伺候她!】 我:???"

竹馬天降

竹馬天降

15 歲那年爸爸因救人去世,我住進了裴家。 在裴恆的默許下,我成了他身後沉默寡言的小尾巴。 直到高三開學,我不小心打翻了他給漂亮轉校生買的皮蛋粥。 裴恆第一次對我動了怒。 「林紓,你爸救了我,但裴家也收留了你 3 年,我不欠你的。」 他牽著明媚的女孩大步離開,我低頭不語收拾滿地狼藉。 然後取回志願填報表,默默將上面的 A 大劃掉。 自此以後,我與他兩不相欠。

沈教授他高不可攀

沈教授他高不可攀

"我隱婚了一位不苟言笑的大學教授。 他的公開課上,我不小心公放了激情小說。 男主是他。 作者是我。 現場起哄聲掀翻了天花板。 沈廷舟的目光穿越人群,淡淡落在我身上, 「下課來我辦公室。」 當晚,我被他摁在門上,抖得不成樣子: 「老公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寫了。」 他摘掉領帶,語氣很輕: 「晚了,一個字十分鍾,自己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