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陪笑,笑。僅此而已。
***
這樣的宴會,梁砚成通常不會待到尾聲。
池顏知道他不喜交際的個性,在外當然得演好貼心太太,毫無疑問兩人同進同出。
前腳剛走,後腳就有小姐妹憋不住問出了口。
“池顏什麼時候和林霜玩得那麼好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對啊,以前她對誰都差不多,怎麼今天突然轉性了?”
“不知道。不過坦白說,我就不喜歡那個林婧。兩邊一對比啊,我還是和林霜好吧。”
“那倒是~畏畏縮縮的小家子氣,我也不喜歡。”
一群人低聲討論著,沒注意話題中心的某人從身後掩身而過,目光灼灼望著門廳處那對夫妻離開的方向,控制不住似的跟了上去。
宴會走廊。
或許是因為都在宴會廳幫忙,走廊顯得格外空曠。
池顏小步踩著地磚,每一聲都顯得輕盈。這雙Y家定制款的高跟鞋相當受她青睞,鞋跟以品牌logo的造型細細支撐著,很是別致。也就極其難得地穿了第二次出來。
不過好看的鞋總是會讓雙腳受累。
池顏走了兩步忽然駐足,靠著大理石柱輕輕甩了甩腳脖子,定在原地。
幾乎在同一秒,男人也停了下來,偏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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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本來遠沒有這麼矯情,但池顏看他抿起的薄唇,忽然就想戲弄他一下。故意拖長了聲音,軟綿綿地激他:“走不動,疼。”
他眉心微蹙:“我叫車來門口。”
“那到門口還有一段路呢。”
女人聲音拖著尾音,勾人得很。此刻正無辜地挑起眼尾,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像是聽到誰輕嘆一聲。
有人妥協:“背你?”
要是理智上線,梁砚成必定覺得萬分不可思議,這種場合他會說出這種話。然而真正切切說完後,他又覺得自己似乎在隱隱期待什麼。
幾秒之後,理智回籠。
他剛想說就此作罷,他的太太先一步開口,滿是擔憂:“不行啊,我穿的禮服會走光的。”
“……所以?”
池顏得逞,偷偷翹了下唇角:“抱抱。”
梁砚成:“……”
“快點快點,我幫你看著呢,附近沒人。”
她單手撐住大理石柱,原地輕晃鞋尖,每個動作都在撩撥的邊緣拉扯著他問,快點,要不要抱,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啊。
男人嘆了口氣,上身微壓,朝她伸出手:“上來。”
木頭可以啊,還是公主抱。
池顏像沒力氣的軟泥怪似的掛在他身上,下颌壓著他硬朗的肩線微微一倒。
視線偏過走廊,落在某處,無聲地揚起了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小砚總:我太太在和我撒嬌,忍住,不能表現的太開心,人設不能崩
池顏:倒也沒有,隻是借你這個工具人一用。
小砚總血濺三尺:鯊人豬心!
林婧:等等,鯊的和誅的不都是我嗎???
小砚總&顏顏子:滾,外人。
2分評系統會自動抽100個紅包噠!盡管展示你們的歐氣!
第27章
殺人誅心。
池顏從來不是吃虧的個性。池文徵在乎錢財權勢, 她牢牢盯著對方的股份。宴會上手段拙劣的小白花敢肖想她的老公,她就偏要把恩愛演個徹底。
也不知道梁砚成除了身份地位長相身材到底還有哪裡吸引花花草草的, 著實煩人。
池顏心裡想著,噼裡啪啦在鍵盤上同步敲了出去。
池顏:【又一個,又來一個!你們摸著良心講,這個狗東西除了身份地位長相身材還有哪裡吸引人?全世界就他一個男人嗎?!】
江瑞枝默默發了一串省略號, 問:【除了身份地位長相身材……還能有什麼?】
“……”
池顏感覺到了智熄, 想了想鄭重其事地敲下兩個字:【性格!】
她是真的覺得木頭又悶又無聊。
除開床上那點兒事無師自通, 其他真是不懂情-趣,不知所謂。
但好像也是因為這點, 她又對他莫名其妙地放心。
反正一根木頭而已,別人再怎麼開花作妖, 他都跟老僧入定似的自動屏蔽了信號。
江瑞枝那等了好久, 見池顏打完性格兩字之後,沒有出現預料中的長篇大論, 緩緩發出個問號。
江瑞枝:【就這?沒了?】
池顏:【什麼啊?】
江瑞枝:【……寶貝, 換平時,你已經八百字小作文寫好了。人也該拿著洛陽鏟去刨老梁家祖墳了。就、就沒了?我們的diss狗男人組合倒了?】
池顏很冷靜:【倒也不必亂開團。有一說一,木頭懂什麼,我們人類還是不要和木頭一般見識,嘴完兩句我舒服多了】
江瑞枝發來一串波浪號以示慶祝。
又問:【那個林呢?你不管了?】
【管她做什麼?】
池顏很自信,【沒點定力進入這個圈子,有的是人想整她。就,看戲吧】
***
大把美好人生, 池顏壓根沒把林婧放在心上。
近期有個巴黎的秀要去看,每年品牌秀場都是她快樂銷金的時刻。
這次去巴黎,池顏久違地帶上了私人造型師和助理。
她每次出門行頭都很足,堪比明星出街。
這一點在圈子裡並不是新聞。平日關系處得還算不錯的小姐妹這會兒就更殷勤了。
坦白來說,誰不想舒舒服服蹭個私人飛機呢。
何況池顏從來就不吝嗇。
去往巴黎的旅途人多就不顯得寂寞。池顏倒不是多喜歡與她們相處,就是純粹當聽個人聲兒熱鬧熱鬧。
近幾天林家依然處於話題中心。一路過來,聊到林家兩位姐妹的事情並不少。不過因為有了池顏那晚的站隊,塑料花們齊齊選擇了同一陣營。
說起八卦來比當晚聽到的順耳多了。
隻聽說林氏夫婦這回也讓林霜帶著林婧過來看時裝秀,多往外走動走動交點朋友。
現在哪兒還有人敢和林婧交朋友。
池顏笑笑,沒說話。
不過巧合的很,當晚入住酒店,她就遇到了林家兩姐妹。隔天去往秀場,又見到一次。
池顏遠遠與林霜打了個招呼,沒再過去。
秀場通道口有工作人員專門引路,一眼認出了這位貴賓客戶。
池顏出街都是由造型師精心搭配過的,精致到了每一筆唇線、每一根頭發絲。在異國他鄉都駁足了眼球。
不過她向來隻走貴賓通道,繞開紅毯低調入場。
不多時,秀場內陸陸續續坐滿了人。
第一排近年來成了各路明星爭奇鬥豔的地方,時不時有攝像機掃過,為博出鏡,算是兵家必爭之地。
池顏今日復古造型,頭戴蕾絲斜帽,抿著唇線看鏡頭的冷豔範兒迷倒一眾媒體人。開場前鏡頭往她身上掃得愈發頻繁。
與她有兩排之隔的斜後方,是林家兩姐妹。
池顏沒有進場後隨處打量的習慣,會顯得沒禮貌且沒教養。
然而夾雜在一眾外語裡,中文的辨識度極高。
身後時不時傳來的說話聲又不得不讓人注意到這對姐妹的位置。多數是林婧在問,林霜好脾氣地回答。
開場樂都沒響起,後面那位林小姐算是大膽,許是以為她聽不到,好奇出聲:“第一排是舉辦方邀請的嗎?怎麼我們一道進來的人,隻有她坐在前面?”
林霜覺得好笑:“想坐前面?”
“沒有,我就是好奇。”
“嗯,好奇就夠了。”林霜的好脾氣終於快要下線,平靜地答道:“這一場這個位置,八萬多美金坐一次。每個品牌的頭排座位有點小差異,不過基本都是這個數。”
身後似乎安靜了幾秒。
估計那位林小姐在心裡換算單位,片刻之後追問:“雖然貴了點,可是我們家……”
“不是所有人為了看秀都能不眨眼的。”林霜抿了下唇,“你看一場兩場能花這麼多,除此之外,整個人生就是看秀不過別的了?”
或許是林霜忽然冷了臉,林婧有點不大開心,隻悶悶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不過想來,被當面打消念頭,還是有些尷尬的。
眼界低的人隻有面前的一畝三分地,池顏無聲抿了下嘴角,心想這位林小姐還真是剛認祖歸宗就壓不住攀比之心,膚淺得令人可笑。
接近開場,攝像機在觀眾席遊走一圈回到主舞臺上,池顏這才換了個更舒適的坐姿。
她這兒剛好是U型臺的轉彎處,是模特定點停留的方位。流動的光源如同水波,推著每個模特的腳步準確往前踩點。
轉過U型彎後,光影一閃,池顏下意識眯了下眼。
相隔半個舞臺外,她似乎看到了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因為在影像資料裡見過幾回而熟悉,陌生卻陌生在她從沒見過本人。
女人身上披著深色毛呢鬥篷,年過半百依然風韻猶存。這會兒正偏頭掩唇與身邊男人輕聲低語。
與池顏想象中的溫儀相差無幾。
雖然從沒見過溫儀,但池顏是見過梁砚成的父親的。
很顯然,與她一起神態親昵的男人並不姓梁。
溫儀的名字在梁家很少被提起。
池顏不用猜也知道她不受梁老爺子喜愛。
異國他鄉第一次相遇,不說一聲似乎有違人倫。說吧,又不知道對於梁砚成來說,他這位母親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叫她怎麼開口,難道給木頭發短信說,我好像看到你媽跟別的男人一起看秀?
猶豫再三,還是作罷。
而遠在國內,網絡如此發達,關注時尚圈的人多少看到了巴黎現場的路透圖。
早期歌星溫儀忽然現身時裝秀瞬間成了話題,本來與之齊頭並進的,還有坐在首排驚為天人的某神秘女性。
隻是通稿還沒發出,就被中途截斷在了媒體公司。
梁氏集團頂樓。
易俊兢兢業業地匯報著巴黎那邊的情況:“夫人的照片都截下來了。現在網上沒有炒作的。”
“嗯。”男人用拇指摩-挲著鏡框,沒再開口。
易俊心下躊躇,又問:“那關於溫……”
涉及到小砚總家事,他沒敢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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