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5
下課後,我剛走出教室,就看到很多人往外面跑,說是有人在外面打架。
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我連忙跑出去。
果真是賀宴和顧言。
幾個男生將賀宴和顧言分開。
孟晴正在顧言身邊查看傷勢,我則跑向賀宴。
「你沒事吧?手怎麼流血了?」
賀宴原本還想上去揍顧言幾拳,看到我來了,才稍稍平靜下來。
我準備帶賀宴離開。
顧言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沈沫,你瞎了嗎?明明我傷得更嚴重,你怎麼隻關心別人?」
我不耐煩回頭:「你身邊不是有人嗎?我關心我男朋友有什麼不對?少來煩我。」
眼角看到顧言旁邊掉落出來的手鏈盒子,我猜這或許就是他想送我的東西。
無視他眼底受傷的神情,我扶著賀宴離開了。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我已經不需要他給的任何東西了。
我打了車,準備送賀宴去醫院。
賀宴死活不肯去醫院,最後他說家裡有醫藥箱,隻能妥協去他家。
Advertisement
這還是我第一次到賀宴的家裡,是他自己在外面買的房子。
「疼!疼!疼!」
我邊上藥,賀宴邊喊疼,整個人透露出兩個字,「委屈」。
我一臉嚴肅:「知道疼,為什麼還打架,你不知道棋手的雙手多麼重要嗎?廢了你以後怎麼下棋?」
賀宴卻一臉堅定:「就算這手不要了,我也不允許有人在我面前說你壞話。」
原來是為了我,心一軟:「傻瓜。」
賀宴湊上來,語氣撒嬌:「還疼。」
我推開賀宴的頭:「疼死你算了。」
賀宴不肯離開,將我整個人抱上沙發,坐到他腿上。
四目相對下,賀宴眼神逐漸帶著蠱惑的味道,我感覺到男人呼吸急促了。
「可以嗎,沫沫?」
回答他的,是我落下的吻。
反應過來的賀宴一手撫上我的臉頰,一手按在我的後腦勺。
加深了這個吻。
我不禁雙手攬住他的脖子。
親吻間隙,我開口道:「笨蛋,親自己女朋友,不需要問,抱著用力親就行了。」
換來的,是賀宴更加用力的禁錮。
16
第二天,我看到了孟晴發的官宣朋友圈,她和顧言正式在一起了。
很多人都點贊了,誇兩人是郎才女貌。
對此我並沒有什麼感覺。
畢竟很快就到了期末考,我沒有心思花在不相幹的人身上。
為了方便復習,我讓賀宴最近少來找我。
賀宴雖然委屈,卻也聽話沒來打擾我,正好他也要考試了。
我曾問過賀宴,為什麼圍棋下得那麼好,卻要選擇法律?
賀宴淡淡開口:「我爸媽從小就感情不和,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詢問我的意見。他們兩個都是律師,所以也希望我做這行。」
「他們要我起碼順利在法學專業畢業,要不然就不讓我繼續下圍棋了。」
我心疼皺眉:「那你不是很辛苦?」
「一開始確實很不甘心,可是見到你後,我覺得這是爸媽做的最好的一次決定。」賀宴用額頭抵住我的額頭,幸福說道。
大學的考試短則靠兩個星期,長的話可能要考一個月。
在剛考完幾科的時候,孟晴就被警察帶走了。
說她涉嫌在網上買水軍誹謗他人,以及慫恿別人放辱罵他人的字條。
需要去派出所協助調查。
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原來之前那些話都是孟晴買水軍汙蔑我的。
後來,顧言曾發短信想要跟我見一面,被我拒絕了。
這件事最終以孟晴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向我道歉,並在網上公開致歉結束。
瞬間,表白墻上大家都在嘲笑孟晴,這次沒人買水軍,大家都是真情實感的。
甚至那些曾經在表白墻上向孟晴告過白的人都以此為恥。
顧言和孟晴沒過多久就分手了。
期末成績很快出來。
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這次我居然超越了顧言,成為全年級第一名。
而我的目標,終於能夠實現了。
17
第二學期開學,我拿著出國留學的申請表交到輔導員辦公室。
沒錯,這就是我這些年一直努力學習的原因。
很早之前,我就明確自己想要從事的領域是國際法。
如果能爭取到國外知名院校的留學名額,對我未來的發展會有很大的幫助。
剛從輔導員辦公室出來,就撞見顧言。
「你要出國?」
看來剛才在裡面和輔導員的對話被他聽到了。
我點點頭,準備離開。
卻被身後的人攔住:「如果我向你做最後一次告白,你能不能不走?」
顧言的語氣帶著卑微的乞求,猶如我之前一樣。
我搖頭:「顧言,太晚了。出國這件事我很早就決定了。」
顧言像是脫力般松開我的手, 應該也松開了他心底最後的執念。
當天晚上, 喬治打電話給我。
賀宴喝醉了,一直叫著我的名字。
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帶回家。
其實賀宴的酒品算好的了,喝醉了也隻是膩歪歪地抱著我喊「老婆」。
「為什麼喝這麼多酒?」我耐心詢問。
賀宴指了指心臟的位置:「這裡難受,老婆要出國了, 見不到了, 難受。」
我心裡仿佛也被刺了一下。
賀宴的師父近幾年都會留在國內, 而他還沒出師, 所以必須留在師父身邊學習。
人家師父表示:學圍棋者,必須先靜心,甚至連比賽都不讓他參加了,要他先沉澱沉澱心性。
這也就說,我們要異地好幾年。
「那你希望我不要去嗎?」
其實我心裡想過,如果賀宴留我, 我會不會留下來。
答案是不會。
法律是我的夢想, 賀宴在為了他的夢想努力,我也要為了我的夢想奮鬥。
賀宴迷糊搖頭。
「這些是我遇到的困難,我要自己去解決。我想幫助她更好地實現自己的理想,而不是成為她奮力高飛的負擔。」
剛說完,不給我感動的時間,賀宴就吻了上來。
「你怎麼還會搞襲擊了?
「老婆說了, 吻自己老婆, 不需要問。」
意識迷亂前, 我不禁心想:人醉了, 話倒是記得清楚。
18
第二天醒來,賀宴已經不見了。
直到我坐上出國的飛機, 賀宴也沒有來送我。
轉眼間, 我來到國外已經一個月了。
今天, 剛從超市出來,外面就下起了雪。
我想起了去年下雪,賀宴親吻我額頭的場景。
突然好想他, 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
思緒飄忽間,我似乎看到賀宴站在馬路對面。
以為是出現幻覺了, 前面的賀宴忽然朝我跑來。
直到他緊緊抱著我,我才真切感受到這不是幻覺。
賀宴真的來找我了。
我依然不敢相信:「你怎麼來了?」
「太想你, 沒法想象沒有你的日子, 所以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把師父打敗了,父母那邊也被我說服了。就馬不停蹄來找你了。」
原來這一個多月, 他沒時間聯系我, 是為了解決這些事情。
「沫沫,我現在沒人要了,隻能賴上你了。」
眼眶微熱,我伸手拉下賀宴的身子, 踮腳用力吻上了他的唇。
賴就賴上唄, 反正也要過一輩子的。
19
後來有一次,窩在賀宴懷裡,我昏昏欲睡,問他為什麼會喜歡我。
賀宴笑著吻了吻我的頭發:
「那是一個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故事。
「小男孩因為爸媽吵架, 被送到了奶奶家,小女孩正好暑假也去奶奶家玩。
「那個暑假,明媚愛笑的小女孩用自己的開朗照亮了小男孩灰暗孤僻的內心。」
- 完 -
熱門推薦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同塵
"暗戀的竹馬醉酒,我偷偷親他,他卻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冷漠地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用力往後一推: 「夠了沒?」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後來,一場遊戲,我被抽中和另一個男人激吻一分鍾, 說著對男人不感興趣的應與塵突然氣得拽住我。 「他不願意。」 「願賭服輸,不掃大家的興,這瓶酒我替他喝。」 不想對方不依不饒,握住他的酒瓶挑釁: 「你是他的誰,你憑什麼替他喝?」 聞言,應與塵轉過頭,在我唇上落下重重一吻:「現在可以了?」 我傻了。 "
女帝昭昭
我在女帝遊戲裏,做了很缺德的事。囚禁敵國太子,強迫 他。等他愛上我,懷上我的孩子後,又把他發配到南風館。
你是不是喜歡我
矮富帥高中生林飛然偶然從過世的爺爺身上得到了祖傳的陰陽眼,極度怕鬼的林飛然陷入恐懼驚慌中,然而他很快發現,自己一直視為死對頭的室友顧凱風天生陽氣奇重,可以壓制自己的陰陽眼,於是一向高冷傲慢的林飛然被迫慫噠噠地粘上了顧凱風,顧凱風不明所以,把林飛然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視為對自己的追求,一系列狗血誤會就這樣甜甜地展開了。
鏡花映池月
我被綁架時,季辰嶼正陪著新歡看日出,漫不經心地對綁匪說: 「綁著吧,不著急救。」 「讓她學學乖,別再來煩我,挺好的。」 為了活命,我隻能主動脫掉衣服,抱住了綁匪頭子,顫著聲音求他:「我會聽話,別殺我。」 後來,季辰嶼終於想來救我了。 綁匪頭子都笑了,垂頭看向懷中昏睡的我:「累壞了,不見得有力氣跟你走。」
校草室友掰彎我
失戀了,我給校草室友發微信: 「給我帶盒煙回宿舍,好不好,口牙?」 我看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賣的萌,失魂落魄。 都是前女友養成的習慣啊…… 室友問:「口牙是什麼?」 我尷尬地解釋:「就是呀。」 室友:「口恩。」 「口阿。」 「哦——」 ……你故意的吧?! 後來,他將我壓在身下,垂下視線看我,似笑非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