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男主的病秧子哥哥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686

第125章

書名:嫁給男主的病秧子哥哥 字數:3686 更新時間:2024-12-23 16:08:41

家丁立刻把信掏出來,雙手奉上,想起什麼,忙說道:“大爺使人買了許多土儀,因馬車走得要慢些,恐怕明日才能到。”


侯夫人都懶得聽了。什麼土儀不土儀,她現在隻想把大兒子狠狠打一頓!


什麼出去玩一旬?如今一旬又一旬,都過了幾個一旬了?!


待看了信,得知大兒子仲秋節果然不回來了,侯夫人氣笑一聲,直是怒火高漲:“混賬!混賬!”


簡直是混賬!


她從沒有如此發怒過,嚇了家丁脖子一縮,不敢吱聲了。


待侯爺回來,就見愛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便問道:“這是怎麼了?”


“兩口子仲秋節不回來了!”侯夫人拍著桌子怒道。


她不知什麼時候養成了拍桌子的毛病,卻不習慣沒有人給揉手,此刻又痛又怒,看著站在跟前的男人便忍不住發起火來:“原隻覺得他是個好的!竟是看錯他了!”


本以為小兒子不可靠,大兒子沉著穩重,如今看著一個兩個都是沒良心的!


侯爺聽了,眉頭也皺起來:“仲秋節都不回來,實在不像話!”


夫妻兩個將大兒子一頓罵。


罵到就寢時分,侯夫人尚未出氣,愈發鬱悶起來了:“他怎是這樣叫人不省心的性子?早怎麼不知他是這樣的?我一直覺著他仔細可靠來著!”


“知人知面不知心。”侯爺也道,“早先他病怏怏的,咱們隻憐惜他,都不知道他是這樣的性子。”


侯爺心裡也有些鬱悶,對大兒子的認知出了差錯,對他來說是個不輕不重的打擊——他乃一家之主,卻連自己的兒子都看錯了!


夫妻兩個相對著抱怨了一時,然後侯夫人道:“叫璟兒回來。”

Advertisement


仲秋節是一家團圓的日子,老大兩口子不在,至少小兒子得在身邊。


“嗯。”侯爺點點頭。


過了一日,賀文璟回來了。


他愈發結實挺拔了,看著就是個英武的小伙子,頗有侯爺年輕時的模樣。侯夫人看著他這樣英俊,之前對他的不滿就少了幾分。


“給母親請安。”隻見賀文璟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然後就湊過來,說道:“母親,蓉蓉同我已有婚約,仲秋節叫她來家裡吃頓便飯吧?”


侯夫人:“……”


一口氣哽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得,大兒子好歹是個愛玩的性子,小兒子卻是一心胳膊肘往外拐。


“叫來吧。”她淡淡道。


不然還能怎樣?府裡少了兩口人,本來就冷清,若是小兒子再一顆心飛去別處,這團圓飯也不要吃了。


“多謝母親!”賀文璟格外開心地說,隻覺定親後母親對蓉蓉寬容了許多,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去陸家,好說歹說,請動了陸雪蓉。


於是,仲秋節這一日,侯爺、侯夫人與小兒子、小兒子未過門的妻子一起度過。


侯夫人這個仲秋節過得並不開心。


倒不是想大兒子了,那個孽障,氣得她難受,她巴不得看不見他。


但她想大兒媳。這是她親手給大兒子挑的媳婦,處處合她的心意,既溫柔又貼心。有她在身邊,侯夫人隻覺得風裡都帶著活潑的聲音。


生了一頓氣後,侯夫人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使人買了些面脂,託人往江邊捎去。


並夾帶信件一封,送到了於寒舟的手裡。


於寒舟和賀文璋停駐在江邊,沒有繼續前行。前些日子下了場連綿的雨,路上不好走,兩人便停頓幾日。


加上書客們愈發越罵越狠了,罵賀文璋賺夠了銀子就不寫了,不把他們這些書客放眼裡,奸詐虛偽滿身銅臭,十足的不負責任等等。


這都不是從繡屏整理的信件裡看到的,而是他們一路行來,路過客棧、茶館時聽到的,因此賀文璋打算把新一冊書寫出來,再繼續前行。


他寫話本,於寒舟便看信。


拆信之前,她有些心慌,唯恐看到侯夫人罵她的話。沒想到,侯夫人沒有罵她一個字,通篇都是囑咐之語。


囑咐她在外仔細,外邊不比府中,仔細些為好。財不露白,待人有禮,不要與人爭執,等等。


囑咐她不要什麼都聽賀文璋的,自己也要有些主意,別委屈了自己。什麼時候想回京了,若是賀文璋不允,便悄悄寫了信寄回去,她使人接她。


隨信還送來了許多面脂,叫她仔細塗抹面部、頸部和手上,別被日頭曬黑了,別被風吹得皮膚粗糙了。


在侯夫人眼中,在外顛簸是很辛苦的事,兒媳婦一定不是自願的。哪個女子願意在外面風吹日曬,成日車馬勞頓?人都要老得快一些!所以,她隻氣賀文璋,對於寒舟還很心疼的,信中多加寬慰。


於寒舟看完信,又看看隨信而來的面脂,心虛得不行。


第131章


愧疚將於寒舟淹沒,她拿著信,蹭到賀文璋身邊,將信推給他看:“璋哥,我覺著很對不住母親。”


“寫了什麼?”賀文璋擱了筆,拿過信看起來。


看過一遍,他面上沒什麼波動,口吻如常:“有什麼對不住的?母親囑咐你仔細些,你仔細些就是了。”


於寒舟瞪大了眼睛,誇張地指著他道:“你沒有心!”


賀文璋好笑道:“是,我的心都給了你,對別人再沒有一分了。”說著,將她拉到腿上坐了,圈住她道:“我們終於出來玩了,別想那麼多,痛快一些,才不枉我們頂著不孝的名聲出來。”


他們若隻是出來一個月、半個月的,最多被教訓一頓,說幾句任性罷了。可是他們的計劃是玩半年再回去,甚至仲秋節這樣應該團圓的日子都沒有回去,不孝的名聲是逃不掉了。


既然如此,再不玩得痛快些,都對不起自己。


於寒舟偎著他肩頭,低頭玩著手,說道:“可是母親這樣疼我們。”而她和賀文璋卻騙她,不跟她說實話,就太過分了些,讓於寒舟覺得愧疚。


“舟舟,回去後我要挨打的。”賀文璋便提醒她,“你以為母親疼我們,便不會打我了嗎?你是逃得過,我卻逃不了的。”


於寒舟抬眼瞅了瞅他,見他面上仍舊無波無瀾,好似說的是件小事一般,不禁“撲哧”笑了。


“若你實在愧疚難忍,便寫封信回去,告訴母親你是騙她的。”賀文璋挑了挑眉,“告訴她,你不是被我哄出來的,你也想出來。告訴她,你從來就不乖,一直是我替你背鍋——”


他話沒說完,就被於寒舟捂住了嘴。


“我才不。”於寒舟說道,她豈會自毀長城?又說道:“就算愧疚,我也不回去。”


愧疚歸愧疚,可她不會回頭的!


“我給母親寫信去。”她從他腿上跳了下去,跑去給侯夫人寫信了。


信上,她講述了自己跟賀文璋在外面看了什麼風景,描述有多麼好看,又聽了什麼奇聞異事,雖然不可思議,但都是真的。還說自己和賀文璋一切都好,身體很好,也沒有遇到麻煩。


然後問侯夫人近來可好?身體好不好?有沒有人送上來給她解悶兒?又針對仲秋節沒回去的事道了歉,訴說了不孝,回去後任由母親責罰,等等。


她字跡規規矩矩,清秀可人,信中口吻也十分誠摯,寫了厚厚的一沓信,使人送回京中。


一共帶來了四個家丁,輪換著來回送信。


這封信落在侯夫人手裡時,侯夫人氣都氣不起來了。還能怎麼樣?兒子明擺著是不回來,山水迢迢的,她難道能把他揪回來?


隻是,這信的厚度卻令她有些意外。等到打開信,見到清秀的字跡,再看那乖巧的口吻,頓時明白過來是兒媳寫來的!


意外之餘,侯夫人的心情好了幾分,拿著信慢慢看起來。


於寒舟寫得很詳細,侯夫人讀著信,眼前仿佛出現一幕幕的情景,那彎彎曲曲的道路,那蒼翠的青山,那壯麗的玫瑰園,那滔滔江水。


又仿佛看到大兒子是怎麼欺負人,作勢要把兒媳丟進江裡去,兒媳被嚇得小臉發白的樣子。清秀的字裡行間,仿佛傳來了陣陣歡笑聲,讓侯夫人的神情不知不覺中放松,臉上帶了幾不可查的笑意。


待到厚厚的一沓信看完,侯夫人還有些意猶未盡。兒媳是個體貼的,兒子是個混賬的,侯夫人心想。從那句“回去後任由母親責罰”中,她愈發體會出來,兒子有多麼混賬,而兒媳又是多麼溫順。


她既恨兒媳的不爭氣,又為兒子和兒媳的感情好而欣慰。罷了,還能怎麼著?他們高興就好了。


這些日子以來,侯夫人氣也氣過了,倒十分理解兩人在外面樂不思歸。大兒子前些年實在悶得太狠了,如今瞧著與常人無異了,可從前吃的苦頭,也該補回來才是。


她放平了心,不再埋怨兩人。寫了一封信,說府中都好,叫他們也注意安危,使家丁帶回去了。


於寒舟和賀文璋在江邊住了一段日子,等到賀文璋的新一冊書寫好,使人捎回京中,才重新啟程。


兩人每到一處地方,每瞧一處人文風景,便畫一幅畫,附上於寒舟寫的厚厚的信件,外加一些土儀,使人送往京中。


始終沒有說,究竟什麼時候回去。


侯夫人也沒有問,因為她覺著,他們都出去這麼久了,總該回來了吧?


這月中旬,總該回來了吧?


下月初,總該回來了吧?


這個月底,總該回來了吧?


因著這些“總該”,侯夫人一直沒有抬筆寫下那句“什麼時候回來”。


隨著天氣一日日變涼,秋去,冬來。侯夫人好氣不已,更是不會問了——有種他們過年也別回來!


過年的時候,於寒舟和賀文璋是肯定回來的。


他們在肅縣停留了些日子,看過了安大哥和安大嫂,抱了抱軒軒,以及剛剛會走路的霖霖,便開始返程了。


返程自然不會原路返回,而是另外一條路,這樣一來就可以多看一些風景,多品嘗一些美食。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地上從白霜到積雪,馬車趕路也越來越慢。


然而再慢,也回到了京城。


早兩日,賀文璋就使家丁先一步回來報信。侯夫人知道大兒子和大兒媳今日要回來,一早就精神十足,使人備了花生米及藤鞭。


她要讓大兒子跪在花生米上,然後抽他鞭子,看他敢不敢如此任性妄為!


“母親,我們回來了。”隨著熟悉的一聲,侯夫人看到兩道身影聯袂而來。


高挑挺拔的那個,因著穿得厚,瞧不出瘦了沒有。倒是臉部輪廓愈發堅毅,隱約也有了兩分侯爺的影子。


賀文璋的容貌像侯夫人更多一些,但是出去遊歷一番,精氣神一變,瞧出了幾分他父親的影子。


黑了不少,侯夫人暗道,轉頭去瞧大兒媳。


“黑了!瘦了!”看清大兒媳的樣貌,侯夫人頓時心疼不已,上前拉住了大兒媳,打量著她瘦了兩圈的小臉,心疼得直拍大兒子,“孽障!你幹得好事!”


看把他媳婦累的!


“母親,沒有了,我減掉的是贅肉。”於寒舟忙道。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