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夕獸習慣性地在飢餓的時候,準備來人類的村莊飽餐一頓,隻是它沒想到,今晚會在這村莊裡遇到另一隻神獸。
雖然猙算不得什麼,但是這種餓肚子的時候,夕獸隻想先飽餐一頓再和他打。
餓著肚子打架的感覺可不好。
一猙一夕互不相讓,彼此在估量著對方的實力。
不過比起夕獸來,猙更緊張,生怕年下一刻就出現在面前,他隻想先將這隻夕獸打發後就跑路。當下他對夕獸道:“夕獸,馬上滾回東海!”
黑暗中,夕獸也開口了。
它的聲音像打雷一樣,渾厚刺耳,“你在這裡做什麼?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吃掉。”飽受飢餓困擾的夕獸脾氣非常暴躁。
“吃我?也不怕消化不良。”猙諷刺道,看看時間,生怕年就要追來,他這會兒懶得理會夕獸,說道:“這次放過你,下次你敢來,我扒了你的皮,將你烤熟吃掉。”
說著,就馬上要跑路。
遲萻哪裡肯讓他跑,他跑了夕獸就會闖進村子裡,那些熟睡的村民不知道又有多少會葬身夕獸口中。當下她疾聲道:“猙,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別忘記了!”
猙隻想說,現在逃命要緊,以後再完成她的心願也不急。
可惜夕獸這會兒也犯獰了,擋在村口不肯讓猙跑。
“我好久沒吃神獸了,還有一個人,今晚就先吃你們。”夕獸說著,張開大口。
猙此時簡直想罵神獸,感覺到神山那邊的變化,他一臉日了狗的神色。
一陣狂風刮來,整個天地變色,神山深處發出轟隆隆的雷聲,將張大口準備開打的夕獸逼得後退一步。
砰的一聲巨響,仿佛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落到他們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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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對峙的兩方變成三足鼎立。
空氣中的氣息變得凝滯,連凜冽的寒風仿佛也凝滯,氣氛變得無比的詭異。
漆黑的夜色裡,一道陰戾的聲音響起,“猙,將她還給我!”
遲萻聽到這聲音,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下,然後她發現扛著她的猙也和自己一樣,不爭氣地瑟縮起來。
遲萻頓時有些無語,覺得自己對這隻猙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了。
果然除去夕的選擇從來不是猙,而是年,怨不得後世的人隻過年、拜年,從來沒有聽過過猙或拜猙的。
猙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兇獸,幹巴巴地打招呼:“年,好久不見。”
幽暗的夜色中,對方的眼睛是一種幽紫的色澤,冰冷的獸瞳,如同神魔,讓人看一眼就被定住,渾身發寒。
夕獸一雙眼睛在猙和年身上轉了轉,明白今晚不是來吃人的好時機,有這兩隻兇獸在,它完全打不過。正想趁著這兩隻兇獸不注意時先跑,就被猙和年同時出手,兩隻獸同時一尾巴朝它抽過去,將它抽翻在地上。
夕獸隻好趴在那裡,繼續尋找脫身之法。
此時,因為神山的雷聲,大氏村的村民都被驚醒,整個村子亮起火光。
幽幽的火光亮起,同時也照亮村口這三隻正在對峙的兇獸。
龐大的獸身半隱在黑暗中,那可怕猙獰的樣子,依然嚇得村民差點失魂。
村民發現這邊的情況時,都嚇得不敢出門,隻有葉澤發現妹妹不見,簡直嚇得要瘋了,讓妻兒躲好,他趕緊拿起武器出門,和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往村口奔來。
遲萻終於看清楚在場的三隻兇獸,猙的獸型這一年她看得多了,而夕獸,是龍首獸身,徒有龍形無龍神,是不被東海龍王承認的後代,被趕離龍宮流浪在外。至於年……遲萻看到那隻渾身赤紅、頭長犄角、形似麒麟的兇獸,心頭發毛。
三隻兇獸聚在一起,那場景對於人類來說,不啻於末日。
村民們遠遠地看到這三隻巨大的兇獸,嚇得都不敢過來,相比之下,被猙用尾巴束縛著放在背上的遲萻渺小得被人完全忽略。
眼看著年獸的氣息越來越可怕,猙當機立斷將背上的人用尾巴拎起,朝年砸過去。
遲萻感覺到自己飛在半空中,心想自己一定會摔死時,腰間就被一條尾巴束縛住,然後身體落在冰冷的鱗片上,遲萻抬頭看到前方的獸首,知道自己落在年身上。
猙趁著年接人時,四條蹄子一撅,趕緊撒丫子跑了。
夕獸見狀,也跟著跑了。
年並沒有理會那兩隻逃走的兇獸,捆著背上的人類,直接往神山而去。
等村民們反應過來時,村口的三隻兇獸已經沒了蹤影,若非地上還有三隻兇獸留下的腳印,他們都以前剛才是幻覺。
“萻萻不見了……”葉澤傷心焦急,驚恐害怕,“是不是夕獸將萻萻帶走了?”
村長望著黑暗中的村口,安慰道:“你別急,剛才夕獸來了,它卻沒有吃人就離開,可見先前的情況和往常不一樣,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村長想起白天遲萻說的話,莫名地開始相信,人族的未來似乎不一樣了。
***
遲萻趴在年獸的背上,劇烈的風聲從雙耳灌入,她整個人都有些頭暈腦脹,若非腰間那條尾巴固定著自己,早就從年獸的背上掀下來。
過快的速度,讓她的身體極度不舒服,最後身體都被凍得麻木,連神智也開始渾沌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身體落入溫暖的泉水中。
溫暖的泉水衝刷著冰冷的肢體,僵硬的身體漸漸地柔軟下來。
寒冷退去,意識清醒幾分,同時也讓她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似乎不太好。
遲萻動了下,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此時跨坐在男人堅實的雙腿上,身無寸褸,對方的手有些粗魯地在她身上撫摸著,屬於香葉的淡雅香氣在鼻翼間浮動,翡翠色的香葉碎片沾滿她的肌膚。
“年……”她低低地喚一聲。
摟著她的男人沒吭聲,繼續拿香葉給她洗澡,欲要將她身上滿是猙的氣味洗掉。
遲萻忍不住抬頭看他,對上一雙紫琥珀色的獸瞳時,肝顫了下,知道他現在有多狂怒,於是很明智地乖乖地窩在他懷裡,讓他幫她洗去身上的氣味。
這隻年獸有潔癖,遲萻也不敢反抗他,以免在他暴怒的時候激怒他。
等他幫她洗好頭發,她討好地伸手摟著他胳膊,將臉湊過去蹭了蹭,又軟綿綿地叫道:“年……”
年的豎瞳俯視她,掐著她的腰,炙熱的巨物抵著她的腿心間,緩緩地將她放下。
遲萻有些難耐地低吟一聲,這聲音好像刺激到他,一把將她抵在湯泉中的一塊漢白玉石上,他用力地撞擊著她的身體,低頭吻住她的唇,隻是感覺到她身上仍是有猙的氣味時,那雙獸瞳瞬間怒睜。
遲萻雙眼湿漉漉的,一直在觀察他,發現他的神色變得暴躁,趕緊摟住他,湊過去親他的臉,一隻手輕輕地撫著他額頭的犄角,軟綿綿地說:“年,我很想你……”
心口那如巖漿般翻滾的怒火緩緩地平息幾分,年將她摟到懷裡,溫柔地撫著她光滑的背,沙啞地道:“你身上都是猙的味道,我不喜歡。”
遲萻心裡有些囧,這隻年獸的鼻子是狗鼻子麼?
“我、我和他什麼都沒幹,就是、就是……”遲萻吱吱語語地為自己解釋,“你要相信我。”
他嗯一聲,再次將她抵在漢白玉石上,激烈地侵佔她的身體,平靜的湯泉水花四濺,遲萻最後被他弄得忍不住摟著他哭起來,哀哀地求饒,年卻仿佛沒有聽到似的,一邊吻去她的淚,繼續埋頭苦幹。
等一切結束後,遲萻身體軟得像水一樣,癱軟在他懷裡。
年再次拿香葉給她洗澡,連續洗了五次後,就將她舉起來,將她從頭到腳都聞一遍,發現她身上除了自己剛才染上去的氣味外,沒有一點那隻猙的味道,終於滿意了。
他滿意的方式,就是再次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裡。
遲萻又累又難受,身下那東西太大了,不管幾次,都會讓她有一種被撐壞的感覺,雖然中途有爽到,但更多的是可怕的侵佔。
她勉強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將臉靠在他脖子裡蹭著,討好地道:“年,我很累,咱們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
遲萻抬頭看他,發現他的眼睛依然是豎瞳,隻能苦著臉,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後悔被猙捉走後,沒有及時設法脫身。
直到將她做暈過去,年才意猶未盡地將她抱回房,放在獸皮床上。
躺在久違的溫暖的獸皮床裡,遲萻下意識地滾到他懷裡,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方才繼續沉睡。
她這種無意之舉取悅到他,讓他冰冷的臉上終於露出幾分笑意,隻是一雙眼睛依然黯沉,醞釀著危險的風暴。
****
做也做過了,睡也睡過了,一覺醒來,遲萻原本以為一切都會好的,但她顯然低估了某人的蛇精病,犯起病來那真是要人命。
遲萻發現自己被囚禁了。
看到扣在腳上的鎖鏈,遲萻那一刻是崩潰的。
她呆滯地坐在獸皮床上,低頭看著自己光裸的腳上,一條細細的金色鎖鏈扣在上面,鎖鏈的另一端系在不遠處的柱子上,她想要離開這裡,除非將那粗大的柱子一起抗走。
遲萻伸手撥弄了下那鏈子,又嘗試著將它扯了扯,那清脆的聲音,讓她明白這鎖鏈不是她的能力能弄開的。
除了那隻天生神力的神獸,估計沒人能弄開它。
遲萻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她呆滯時,鶴童端著食物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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