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嫌體直傲嬌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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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書名:口嫌體直傲嬌校霸 字數:3672 更新時間:2024-12-20 15:43:56

21


「林非晚,林非晚!!」


宋菁菁把我搖醒了。


「你的機器人發光了。他在叫你。」


司宴!


「崽崽」


它撲在我的身上,笑看著我,一張一張地掏銀行卡和房產證:


「崽崽,我賺到了不少錢,這些都是你的了,以後遇到了什麼問題,就用鈔能力解決。使勁花,不要太省。」


「以後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


我突然很想抱住他,我也伸手抱住了


「哥,我會的。」


他的機器身體冰涼。


可不知為什麼,擁抱他的時候,我的心髒、身體,卻在發脹、發痛。


就好像什麼時候體會過這種感覺一樣。


我突然緊緊地抱住他。


「司宴,我們說好了,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永遠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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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地,我聽見他嗯了一聲。


「說好了,不能反悔,反悔是小狗。」


「嗯。」


我還在抱著他,冰冷,卻帶給我不一樣的溫度,安定,平靜。


心中好像有暖洋炸開了。


宋菁菁像沒看見我們,自顧自地照鏡子,擺弄美甲,敷面膜,做瑜伽,然後上床睡覺。


我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一直抱著他,忙松開了手,耳根有點紅。


「崽崽,睡吧。」


他的聲音很輕柔。


我握著他的觸手,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司宴不見了。


隻留下了一個機器人。


22


陸衍也不見了。


沈堰之,顧北淮也不見了。


我有些慌。


一天,一天又一天。


我手裡還攥著幾天前,他們三人交給我的一張紙條。


那天,他們來到我面前。


「晚晚,對不起。」


他們把紙條交給了我,我把紙條隨意地丟進了垃圾桶。


剛剛把紙條從垃圾桶裡翻找出來。


紙條裡隻寫著一行字。


「晚晚,如果有一個人從你的世界裡啪一聲消失了,不要傷心,他們並沒有走,隻是為了某件事,去了更有意義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給我這種紙條。


我抱著懷裡的機器人,機器人的漆都被我碰掉了。


我沒有再做噩夢。


可我心中的恐慌卻越來越大。


我拉住正往外走的宋菁菁:「你知道陸衍、顧堰之他們哪去了嗎?」


她扎著雙馬尾,畫著精致的妝:


「陸衍?誰?我們學校有這個人嗎?我不知道啊。」


「晚晚,你今天怎麼了?」


我後退一步,看到了宋菁菁化妝鏡中的我自己。


一頭柔軟的黑發、一雙清澈的黑眸,炯炯有神,沒了以前的蒼白和病弱感。


額角上被磕碰的疤也消失不見。


我拼命盯著鏡子,看著自己的眉眼。


我不覺得喜悅,內心的恐慌卻在逐漸放大。


我的白化病消失了。


司宴、陸衍、沈堰之、顧北淮都不見了。


有什麼不可逆的事情發生了。


23


我拼命跑向教室,越跑越快,我找到江嶼:


「你還記得陸衍、沈堰之嗎?」


「誰?」


「貴族學校 F3 啊。你經常在我耳邊八卦,勸告我不要惹他們。」


「林小晚,你是霸總小說看多了吧。根本就沒有這些人。」


我擰著眉,有些急:


「怎麼可能呢?校園論壇,校園論壇裡,肯定會有他們的帖!」


江嶼嘆一口氣,點開論壇,把手機遞給我:「你看吧。」


我分別搜索了陸衍、沈堰之和顧北淮,沒有找到任何訊息。


我又查找了司宴。


搜索結果為無。


我雙腿一軟,頹喪地坐在凳子上,手機從我的掌心滑落。


「哎呦,林小晚,姑奶奶,我可就這一部手機,壞了可沒得換。」


指間的銀戒突然一陣刺痛,這種熟悉的感覺。


前些日子,就是這銀戒帶來了司宴。


正是因為這銀戒還在,我固執地認為司宴還在我的身邊。


我眼睜睜地看著指間的銀戒消失。


「不要!!」


我歇斯底裡。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醒來,我大汗淋漓。


宋菁菁在旁邊,都嚇到了,她給我遞帕子:


「晚晚,你怎麼了?」


我抬起頭看著她:


「宋菁菁,我的眸色以前是黑的嗎?發色也是黑的嗎?」


許是被我眼神嚇到了,她後退一步。


「對,對呀。」


呵。


我突然有點想笑。


憑什麼?憑什麼?我不要這黑發黑眸!


憑什麼?!憑什麼替我做決定!問過我了嗎?


我不怕這白化病,我寧肯你們都回來!!


晚上,我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司宴躺在沙發上在玩遊戲,眉目明亮又有朝氣。


突然,他擰了擰眉,眉擰得很緊。


「不是吧,我的崽崽怎麼會全是 be?」


一次一次又一次。


遊戲界面上突然彈開了一個彈窗。


「親自進入遊戲世界改變角色 be 結局,你願意嗎?」


我看見他點擊了是。


選擇的角色人物是——陸衍。


大腦在抽痛。


一世又一世的記憶湧進了我的腦海。


我的大腦又炸裂了,全身虛汗。


24


「林非晚,林非晚!!」


宋菁菁在叫我。


我睜開了眼,雙眸含淚,猩紅。


她看著我,突然嘆了口氣:


「司宴不讓我告訴你。」


我從床上彈起來,握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晚晚,他救了你,你別浪費了他的苦心。」


「我不願意!」


我不管他為什麼消失,又為什麼出現。


他可以遠離我的世界。


但不能以這種方式。我不允許!


自我犧牲來救贖我,問過我嗎!!


「告訴我,怎麼才能讓他回來?」


「以死靈的方式。去他的世界。」


25


宋菁菁說,這個世界裡,每個人都會遇到各種災難,從而崩壞,崩壞的人會得上各種病。


幸運的人能夠得到他人的救贖,不幸的人隻能等死。


「你崩壞得很早。司宴在很久以前就來過了,以各種身份,陸衍、沈堰之、顧北淮。」


但我忘記了。


每一次崩壞,我都會喪失一次的記憶。他陪了我很久很久。


「我太好奇了。我崩壞了一次沒有修復好,我的那個人就放棄了我,可司宴救了你一次又一次。」


她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林晚晚,我想讓他帶我走。可他拒絕了。」


一把特殊的匕首移動到了我的脖子間:


「你還有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我閉上了眼。


她突然笑了:


「逗你的,你知道為什麼我無法離開這個世界嗎?因為我不願意為了任何一個人死。」


宋菁菁說,每一個救贖者留下的數據體,對這個世界的人都有極致的吸引力。


她為了求生靠近他們,想要他們能帶自己走。


可當後來,知道陸衍三人是為我存在的數據體,她突然不想再去汲汲營營了。


「我也曾經有過一個救贖者,但他放棄了我。這是我的命。」


「就算強求了又如何?與世界對抗,終歸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她告訴我,成功的概率很低很低,以前從未有過先例:「你可能就此消失,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我看著她:「不悔。」


26


再睜開眼,我看見了躺在實驗倉裡的司宴。


頭顱、身體全部被儀器連接,心跳漸緩。


一個醫生拿著文件夾,看著顯示屏,搖了搖頭:


「還是失敗了。」


突然,司宴的心跳重新開始跳動。醫生鼻梁上的眼鏡差點掉下來。


十分鍾後,司宴眼睫輕顫,睜開了眼。


宋菁菁說隻要我回到了司宴的世界,司宴就能醒轉。


她說的是真的,我有些開心。


即便他已經忘了我。


我飄在他的身邊,看著他打遊戲,偶爾點外賣,過著粗糙又精致的生活。


看著他開懷大笑。


看著他的兄弟們調侃他為什麼不找一個女朋友。


看著他的兄弟們問為什麼還沒畢業,卻要這麼拼命努力地賺錢。


他笑著道: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有這麼一個人,在等我,或者我在等她。」


「我想要相遇的時候,給她最好的。」


就好像曾經做過一樣。


偶爾他望著天花板,會有些出神。


我會在旁邊碰碰他,在他眼睫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我不想打擾他。


光看著就知足了。


27


我漸漸想起了關於司宴的所有記憶。


五歲那年,我親眼看著殺人犯害死了我的雙親,我歇斯底裡,絕望崩潰。


經歷了第一次大規模崩壞。


黑發突然變得銀白,眼瞳也逐漸變得粉紅。


就在即將崩壞死亡的時候,司宴出現了。


那時,他的聲音還有些稚嫩,帶著雀躍和狂喜:


「我去,居然真的能穿越!!崽崽!」


我冷冷地看著他。我父母雙亡,他居然敢這麼開心。


他立馬閉了嘴:「對不起。」


「……」我別過臉,不想理他。


他握住了我的手:「崽崽,別怕。」


聲音輕柔又堅定。


他帶著錄像,去經常局替我報警。


又偷偷帶著我去看這些殺人犯執行死刑。


槍響的一瞬,他捂住了我的眼:「崽崽,別怕,壞人被懲罰了。」


後來,他帶我吃牛肉面,幫我買桂花糕,


他經常拉著我的手,帶我吃酸酸甜甜的糖葫蘆、涼涼的冰激凌、甜甜軟軟的棉花糖,坐慢悠悠卻開心浪漫的旋轉木馬。


帶著我去電影院看喜羊羊和灰太狼。


我不愛看。


他板著臉,把我按在座位上:


「每一個聽話的崽崽都會看動畫片。」


他給我看了一張小豬佩奇的海報,狡黠地對我笑:


「你要是不愛看喜羊羊與灰太狼,就隻能看粉紅色吹風機了。」


我視線在養村和一群粉紅色的小豬間逡巡。


談判無果,終於屈服了。


他坐在我旁邊,戴著 VR 眼鏡看得津津有味:


「不愧是這個世界,VR 牛逼。」


他看電影,我就喜歡盯著他看。


一個大哥哥,有時候很可靠,有時候卻比我還像小孩。


我把手塞進他的手裡。


那一瞬間,有無盡的安全感。


28


我又一次崩壞了……


在他回去的那幾天,有幾個小偷撬開了防盜鎖,闖進了我們的別墅……


每次崩壞,我都會重啟。丟失所有記憶。


司宴留下一個精神體。


司宴第二次出現。


是在我十二歲,我被一群高年級的學生堵住了。


他們要我交保護費,他們打我,欺負我,撕碎我衣服的時候,我崩潰大哭。


雙目即將粉紅,全身變白,即將崩壞的時候,他來了。


他把外套放在我的頭上,安定柔和的聲音響在我的耳畔


「晚晚,別怕。哥哥在。」


安定又熟悉。


自五歲開始,我就有幽閉恐懼症。


隻要陷入了黑暗,就會渾身顫抖,陷入無盡的恐懼。


但我在這黑色外套中,聞著清爽的洗衣粉味道,竟然覺得有點安心。


他把那些人趕跑了。


我從外套裡悄悄探出頭來,他走向我,笑著朝我伸出手


「晚晚,你還有我。」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家人。你可以叫我哥哥。」


他帶我來到一幢富麗堂皇的別墅。


這幢別墅太漂亮了。窗明幾淨,天花板上垂下璀璨的吊燈。大理石的地板上鋪著好看的羊毛毯。


我垂著頭,不敢進去。


我渾身髒汙,我怕把他的地板弄髒。


他轉頭看我:「進來啊,晚晚。」


他笑著從臥室裡抱出一大堆的衣服,帶我來到了琳琅滿目,全是粉紅色裙子的衣帽間,笑得眉眼彎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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