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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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書名: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 字數:3846 更新時間:2024-12-18 10:36:06

  “祖母,那我們先回去休息了。”譚柚想收拾棋局,老太太抬手攔了一下。


  “去吧去吧,早些休息。”老太太擺手示意兩人走吧。


  等譚柚跟司牧離開,老太太問譚橙,“可看出門道?”


  譚橙擰眉,“阿柚不該輸的。”


  按著面前這局勢,譚柚穩贏。


  “要麼說你活該沒夫郎呢,”老太太樂呵呵地將幾路棋指給譚橙看,“你看這裡,還有這裡。”


  “兩人難分輸贏時,司牧便已經打算輸了。他這兩路棋走的不明顯,可若是了解他,便知道他這不是他的風格。”


  “阿柚看出來了,先他一步將棋放下,主動認輸。”


  老太太嘖嘖咋舌,“有意思,這棋下的有意思。”


  司牧那個偏執乖戾的性子,願意為譚柚服軟認輸。譚柚一板一眼的作風,既沒拆穿他,反而先一步認輸。


  這兩個人啊。


  老太太笑,“這便是你娶不到司牧的原因。”


  譚橙的性格,拿不下司牧,也拿不下人家趙小公子。


  譚橙皺眉,“祖母可少說這話,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娶殿下。”


  “行行行,祖母倒是要瞧瞧你明日打算娶哪一個。”老太太讓人把這棋盤保留下來,“別動上面的棋子,以後下棋換副棋盤,這副就留著吧。”


  老太太打著哈欠去睡覺,譚主君抬手拍拍譚橙的肩,“阿柚與你不同的地方是,她從始至終知道你自己要什麼,該堅守什麼。你大事清楚,但感情卻還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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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主君聽剛才老太太分析完棋局,忽然就懂了,“過於天真無邪的不適合你,府中若是太平還好,若是不太平,你看不懂裡面的門道,護不住他。”


  如今譚府極好,後院中幹幹淨淨。可若是以後有了後輩呢?人數多了呢?


  沈氏頷首補充,“太聰明也不好。牧兒極其聰慧,手段更是多變,他在棋局上絲毫不輸老太太,可見其他地方。這種人,你掌控不住。”


  兩人忽然覺得自己之前挑選的名單還不夠完善,隻考慮了家世跟容貌,倒是沒仔細打聽過性格。


  到底是離京太久了,像趙錦鈺小公子這般閉門不出的,若非是熟人,當真很難了解其私下品性跟個性。


  如今看著譚柚跟司牧,兩人覺得比起其他來說,應當挑個合適的。


  老太太剛才也說了,如有衝突,隻要不關乎社稷,司牧是願意為譚柚睜隻眼閉隻眼的。


  譚橙垂眸看棋局,好像這會兒才看出裡面的門道。


  譚柚跟司牧妻夫倆,看似是下棋,其實下的是情,是情感的拉扯,是妻夫之道。


  而從正廳離開後的譚柚跟司牧,正在朝墨院走。


  剛才下的那盤棋,像是絲線,輕輕纏裹著司牧的心,“阿柚。”


  司牧歪頭看譚柚,晃了晃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我不止見過趙錦鈺,我還見過趙錦莉。”


  譚柚目視前方,輕輕嗯。


  “我十一歲之前一直在太學院上課,見過的公子世女很多,有優秀的、好看的、有趣的。”司牧另隻手仔細數。


  直到譚柚停下來垂眸看他,司牧才狡黠一笑,指尖攀著她的肩膀,踮腳吻她唇瓣,聲音甜絲絲的,“但我隻喜歡你。”


  她們再優秀,也不過如過江之鯽,不在司牧眼底停留半分。


  唯獨譚柚被他撈起來放在了心底。


  司牧含著譚柚下唇唇瓣,聲音含含糊糊,“越是見過了很多人,越是喜歡你。”


  譚柚手掌搭在司牧後腰上,微微收緊,將人貼進自己懷裡。


  臨近中秋,庭院裡月光如水,皎潔明亮。


  司牧抬眸就能看見譚柚的眼睛,她眼底帶笑,聲音溫和,“那臣謝過殿下偏愛。”


  司牧笑得眉眼彎彎,親了下譚柚鼻尖。


  明日不用早起,司牧懶洋洋抱著譚柚的手臂,準備節省體力,被她拖帶著往前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跟譚府和諧的家庭氛圍比起來,柳府今日的氣氛就有些緊張。


  柳盛錦安靜地坐在一旁,眼睫垂下看著地面,任由這群人在他面前吵來吵去。


  而爭吵的起因,不過是因為他收到譚府的請帖。


  而請帖上,僅寫了柳盛錦自己的名字。


  譚府設宴,隻請柳公子一人。


第52章


  “能把我的荷包還給我嗎?”


  柳家爭吵的原因也很簡單, 那便是請帖上為何隻邀請了柳盛錦一個人。


  柳主君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坐在主位上,嘟囔著臉,心裡也不滿意。


  譚家設宴, 明面上可是邀請京中眾主君的, 結果現在他這個柳府主君直接沒在邀請名單上。


  上次譚家街上救了柳盛錦,還是他出面送的謝禮說的好話, 妻主還叮囑他因為冉兒的原因本就得罪了長皇子,皇上更是直接放棄柳家。


  如今她們一家夾縫中求存, 能攀一棵樹是一棵, 萬萬不可以再得罪人。


  所以上回他去譚府道謝的時候, 既將柳盛錦跟譚柚的關系撇清,又準備了厚禮。


  結果呢, 好家伙, 他把事情做的面面俱到,人家譚府眼裡還是隻有柳盛錦。


  若是柳盛錦是柳主君親生的,這會兒他定會高興的蹦起來, 可惜柳盛錦是個庶出。賤貨生的兒子, 長得跟他一樣, 有張故作清高不沾俗事的臉。


  他爹早死,他還苟活著。


  柳主君端著茶盞,陰狠狠地想,當年將柳盛錦送回老家就打定主意讓他一輩子別回來, 最好死在那邊,結果家裡的老太太仗著讀過兩年書, 竟是不管嫡庶真把柳盛錦教的人模人樣。


  惡心誰呢。


  若不是冉兒一時糊塗, 哪裡輪得到他這個小賤人回京。


  柳主君抿著茶, 耷拉著眼皮, 根本不管面前鬧成一團的柳家人。反正這事他又沒撈到半點好處,才不出頭給柳盛錦說話。


  他有本事弄來請帖,他倒是有本事擺平眼前的鬧劇。


  “錦兒,你弟弟平日裡對你是不是不薄?譚府設宴這種事情,你怎麼能不帶他去長長見識呢。”


  開口說話的是陳氏,柳慧箐為了升官娶的側室。柳主君雖不滿,但陳氏腰杆比他硬,一言不合就哭鬧著回娘家,導致柳主君因為這事被柳慧箐訓斥好些次。


  時間一長,柳主君也就不敢找他麻煩,也導致陳氏在柳家後院裡,尾巴幾乎翹到天上。


  “哥哥你也不幫著勸勸。”陳氏見柳盛錦垂眸坐著,根本不搭話,軟硬不吃,不由將目光移到柳主君身上。


  柳主君事不關己的模樣,餘光掃了眼下首椅子上的柳盛錦,“我有什麼辦法,人家又不是我親生的,我總不能逼著他帶你兒子去吧。”


  陳氏聽完不由咬牙,隨即陰陽怪氣地說,“若不是你那親生的兒子,咱們家的公子們怎麼會愁嫁,現在妻主也還是貴君的母親呢。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攀上譚府的機會,為何隻讓錦兒去,咱們柳府就沒有其他公子了嗎?”


  其餘幾個側室聽完跟著附和,“就是就是。”


  除了側室,柳慧箐的其他兄弟姐妹也來了,帶著他們的兒子。


  她們從柳盛錦收到請帖起就來柳府堵他,從上午吵到現在,無外乎是希望柳盛錦明日赴宴的時候,能夠拖帶著幾個哥哥弟弟過去。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萬一那譚橙就看不上柳盛錦,喜歡上他們兒子了呢,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也不是誰都喜歡柳盛錦那張清高臉。


  反正整個柳府上上下下都不喜歡他。


  柳主君放下茶盞,“現在知道後悔了,上次施粥一事,你們幾個不都是攔著不讓自己兒子出去嗎,說什麼難民髒若是沾染了什麼病可如何是好,你又說你家小六貌美,豈能這麼出去拋頭露面。”


  柳主君不想管柳盛錦的事情,甚至巴不得看他熱鬧,可若是柳盛錦能讓其他幾房不痛快,他不介意火上澆油。


  “人家譚府指不定就是因為施粥一事看上的錦兒呢,畢竟那天,他出手多、大、方。”柳主君想起這事就咬牙。


  本來柳家的本意是,布粥做做樣子就行,主要是給幾個小公子一個露臉的機會,讓京中前來趕考的新秀們見見,日後說不定都是機會。


  結果呢,一個個推辭不肯出去,有的嫌棄難民,有的嫌棄日頭大,還有的說出去多丟人。


  最後隻有柳盛錦站在外面。


  柳慧箐的意思是,他美美的站在旁邊就行,等這一桶粥施完就回來,誰成想他自己過去束起襻膊拎著大勺,一碗又一碗地往外盛,恨不得掏空柳家。


  就因為他那句“吃不飽還有”,導致粥不夠用饅頭補,那天整個柳府上上下下的人,幹吃菜沒饅頭。


  陳氏輕呵,“是哦,誰有咱們柳小公子仁善呢,簡直是菩薩心腸。”


  他們陰陽怪氣擠兌他們的,柳盛錦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仿佛沒聽見。


  他容貌極好,端坐在那兒就足以讓人看上半天。


  讓柳主君跟陳氏最不滿的便是,他們所有的譏諷奚落落在柳盛錦身上像是羽毛落在水面上,連個響聲都聽不見。


  他的淡漠疏離像是一堵高牆,他就站在牆內,靜靜地無視他們,好像他們是跳梁小醜,不值得多看兩眼。


  他越是如此,後院裡的人就越不喜歡他,一個沒爹的庶出還在這兒故作清高給誰看?


  如果不是現在柳家依仗著柳盛錦翻身,他們恨不得將柳盛錦從高山頂峰拽下來,將他狠狠地摔進泥潭裡,看他汙穢滿身還能不能擺出這張淡漠絕塵的臉。


  天色擦黑,柳主君朝外看了眼,“行了,也鬧了一天了。這事找我沒用,等妻主散值回來你們找她鬧去。”


  柳家後院人多,向來屁大點的事情就會開個大會爭吵半天,就連陳氏的兒子衣服上比張氏的兒子少繡了朵花,陳氏都能吵嚷起來。


  跟他們耍嘴皮子根本沒用,他們不會講道理,隻會胡攪蠻纏無理取鬧。


  柳盛錦十一歲之前就生活在這個府裡,那時候便看透了,沒道理幾年後再回來反而越活越回去。


  柳家後院鬧得再兇都無所謂,因為他們說話不重要,這個家裡,唯一有話語權的人是柳慧箐,這個一家之主。


  柳慧箐進家門前,主屋裡堪比鴨子開會,嘎嘎個不停。


  柳慧箐進家門後,主屋裡安安靜靜,沒一個人敢吵鬧。


  “都在這兒坐著幹什麼?”柳慧箐掃了眼所有人,視線著重落在柳盛錦身上,問柳主君,“今日又有人上門求娶錦兒了?”


  雖說柳家沒落,但貪圖柳盛錦貌美想娶他做側室的人數不勝數,這些柳慧箐自然不能同意。


  “不是。”柳主君上前,將事情裡裡外外說給柳慧箐聽,以及屋裡這些人的來意都說了一遍。


  柳慧箐坐在主位上,將茶盞端起來,抿了一口,她沒開口說話,幾個側室輕易不敢表態。


  “錦兒覺得呢?”自從上次布粥起,柳慧箐就知道這個兒子是個有脾氣有主意的。


  “譚府抬愛,我不敢承受,”柳盛錦開口,聲音如長相一般,清凌凌的聲音像玉環相碰,很是好聽,“若是府裡其他人想去,我願意把名額讓出來。”


  但凡柳慧箐不在,陳氏都要胡攪蠻纏起來,人家譚府名單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的就是柳盛錦,他若是不去,譚府門人根本不會讓別人進。


  他們現在都扒著柳盛錦,希望其他人借著他的臉進去。


  而柳盛錦,不想給他們這個臉。


  “你怎麼能不去呢,”陳氏暗自著急,畢竟是當著柳慧箐的面,到底是語氣溫和,端得一副溫婉模樣,“譚府都請你了,自然是那譚橙對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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