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因此,張茵張了張嘴,回道:
“好。”
夫妻兩氛圍格外沉重,張茵收拾好情緒後便打算繼續做飯,畢竟女兒晚上要回來。
蘇餘則幫忙打下手,畢竟以愛人現在的精神狀態,想獨自做完飯也不容易。
隻是兩人誰都沒有發現,門口有一道纖細的身影悄悄離開。
……
做完筆錄,詢問後,知道了楊桂會被關進農場,蘇墨墨等人也就離開了派出所。
雖然離開前,年輕的警察給首都鋼鐵廠打完電話後,看著蘇墨墨,想要說些什麼,但蘇墨墨卻隻是笑笑就離開了。
蘇墨墨猜到了警察會說什麼,無非就是讓她等等,說不定首都鋼鐵廠那裡會打回來電話,溝通一下具體的事宜。
比如和她親爸說說話、和親爸溝通一下火車何時到達之類的。
隻是擁有原主記憶的蘇墨墨卻知道,首都蘇家絕對不會乘坐三天三夜的火車過來的。
畢竟他們的親親女兒可是會哭的呢~
蘇墨墨從來便對首都蘇家沒有期待,原主一個出生在鄉村的女孩,都能做到無視他們,更何況是經歷了數個世界的蘇墨墨。
要完成原主的活得精彩的任務,她從來不需要依靠他人。
更何況,即便首都蘇家真的過來想要和她認親,蘇墨墨也不會接受。
畢竟他們真正的女兒早就不在了,蘇墨墨不覺得自己有資格去原諒他們。
Advertisement
出了派出所,蘇墨墨便去了一趟郵局,這些天她一直帶著自己寫的稿子,現在剛好可以寄出去。
隻是才寄完稿子,蘇墨墨卻看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懶懶地倚靠在郵局旁邊的樹下。
現在正是下午,黃昏時分,天邊的火燒雲格外熱烈,撒在男人身上,他的臉龐也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光一般。
過往的行人都忍不住看上幾眼,畢竟男人穿著打扮實在時髦,完全和這個小縣城格格不入。
此人正是號稱要回紡織廠拿東西的陳戚文。
實際上,從來到縣城開始,蘇墨墨去哪,陳戚文都一直跟在後面,經過紡織廠時看都沒看一眼。
見到蘇墨墨出來,陳戚文眉眼微挑,對她笑得溫柔,其中卻掩藏著一點侵略意味。
見少女無動於衷,就要繞開他,陳戚文便斜斜地伸出一條腿,修長筆挺,剛好攔住蘇墨墨。
見她神色平靜,陳戚文卻有些好奇了,不由問道:“蘇同志,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你不開心嗎?”
蘇墨墨聲音平淡:“陳同志,你是不是想再去一趟派出所?”
陳戚文收回腿,雙手環胸,大步走到蘇墨墨身前,轉過身,隨著她的動作,倒退著向前走。
他倒絲毫不害怕摔跤,步履平穩,眼神牢牢地粘在少女身上。
“蘇同志,我家就是首都的,要不要我帶你去找你的親生父母?”
實際上陳戚文完全是在沒話找話,畢竟蘇墨墨這樣的女兒誰家不喜歡?估計根本不用他出手,蘇家就會過來了,到時候還得看蘇墨墨認不認他們呢。
隻是陳戚文卻是真的打算寫信打聽一下首都蘇家,畢竟他對別人的閨女有意思,那總得探探底啊。
蘇墨墨突然停下了腳步,盯著身前的男人看了好幾秒。
陳戚文跟著停了下來,察覺少女的目光後,先是一愣,隨即彎下腰,輕聲道:
“蘇同志,你一直看著我,是不是愛上我了啊?”
渾身的騷氣無法遮掩。
蘇墨墨卻比他更野。
少女身姿纖細,笑意柔和,梳著兩根麻花辮看著再乖巧不過。
但實際上,她卻湊近了陳戚文,用隻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笑著道:“陳同志,我的愛可不止分給一個人。”
“我愛你,但也愛其他人哦。”
陳戚文聽見“我愛你”三個字後心重重地一跳。
…
兩人身後的牆角處,隱藏著一道健壯的身影,正是久不出門的虎哥。
虎哥能在縣城黑市混得開,自然也有自己的門路,蘇墨墨來到縣城不久,便有朋友告知了虎哥,因此他這才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
誰知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才找到蘇墨墨,便看見了這一幕。
人來人往的街邊,少女仰起頭,側臉精致,她的身前,身形修長的男人俯下身子,牢牢地看著她。
雖然兩人克制地保持著距離,無法讓人指摘。
但毫無疑問,看見這幅場景的虎哥拳頭硬了。
第84章
陳戚文俯身看著少女,眸色晦暗,他唇角微挑,漫不經心道:
“除了我,你還愛誰?”
語氣輕飄飄的,似乎隻是在問今天吃了什麼一般。
但下一秒,男人直直地看進蘇墨墨的眸子:
“你看上一個,我就去弄掉一個。”
“你可以繼續愛別人,這是你的權利。但我也有弄掉他們的自由。”
“到最後,你的眼中……隻會有我一個人。”
話音一落,陳戚文赤裸裸的野心幾乎無法遮掩。
他的身子突然一個踉跄,便驀地朝著蘇墨墨壓下,似乎隻是不經意地摔倒一般。
但隻有蘇墨墨察覺到,隨著俯身的動作,男人的唇輕輕掃過她的耳際,一觸即離,留下的炙熱氣息卻久久無法散去。
蘇墨墨:……
很好,這人夠野,成功引起了她的興趣。
也是她沒提防,沒想到這個淳樸的年代還有人這麼騷。
又騷又瘋,完全是時代的異類。
少女輕輕勾起唇角:“好哦,那就看你能保持多久的吸引力了。”
“我的愛,可是很短暫的呢。”
陳戚文已經站直了身子,但是他還是敏銳地感受到了少女說話時的氣息。
聲音柔軟,氣息溫熱,其中似乎夾雜著點點芬芳。
男人閉上雙眼,不動聲色地深吸一口氣。
因著他和少女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也沒人會想到別的地方。
片刻後,陳戚文睜開眼,看著蘇墨墨,眸中帶著勢在必得,
“蘇同志,我們來日方長。”
最後四個字,男人是咬重了聲音說的,蘇墨墨來自後世,瞬間秒懂。
啊,這人真騷。
說開後,陳戚文也不再擋著蘇墨墨,他甚至也不說話了,隻是慢悠悠地跟在少女身後。
隻是離開前,他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牆角。
嘖。
膽小鬼,不足為懼。
……
蘇墨墨寄完稿子後,便回到派出所,蘇小叔他們還在派出所做筆錄,包括吳芬身上的傷也需要去醫院開具證明。
她去的時候,幾人已經忙得差不多了,見到蘇墨墨到來,不論是誰都有些不知所措。
畢竟現在案件事實已經很明朗了,顯然,蘇墨墨不是蘇家的孩子。
而且她還有對首都的父母,明明出身富貴,卻被楊桂給惡意調換了,導致在鄉下生活了18年。
首都啊,那可是報紙上才會出現的地方。
雖然有蘇奶奶護著,比起大河大隊的其他女孩,蘇墨墨過得還行,但蘇小叔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這完全和首都沒法比。
畢竟蘇家一年到頭吃肉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小時候楊蘭沒有母乳,起先還和大隊的其他嬸子換母乳,但這也是一筆開銷,因此滿月後蘇墨墨便隻能喝糊糊了,也幸虧她爭氣,才活了下來。
長大後,即便可以讀書,但6、7歲的年紀,蘇墨墨就得自己走上幾公裡山路上下學了。
蘇墨墨完全就是吃苦吃過來的。
雖然這一切不是蘇家做的,但無論如何楊桂都是楊蘭的妹妹。
而且楊蘭對蘇墨墨的態度蘇家人都知道,從小到大都沒正眼看過這個女兒,前幾天還想將蘇墨墨送去當後媽,換彩禮錢。
如果是親媽也就算了,農村重男輕女的多的是,大家不會說什麼,但楊蘭不是親媽,那這一切可就耐人尋味了。
就連楊蘭自己,此刻呆在派出所內,也生怕警察覺得是自己和楊桂合謀,畢竟是她提出帶楊桂去縣醫院一起生產,也是她這麼多年對蘇墨墨並不算好。
此刻,楊蘭由衷地感謝蘇奶奶,幸虧她制止了她,否則現在鐵窗淚的就是楊蘭了。
蘇小叔安慰著受苦的親侄女吳芬,對當了自己18年侄女的蘇墨墨,卻也十分愧疚。
看見蘇墨墨進來,他張了張嘴,但最終,素來能言善道的蘇小叔隻說了一句:“先回家吧。”
蘇墨墨笑了笑,應道:“好。”
這一笑,瞬間驅散了蘇小叔的彷惶,他也咧開嘴笑了起來。
而吳芬則悄悄湊到了蘇墨墨身邊,拉住了她的衣擺。
警察看了眼這群人,囑咐道:“你們找時間過來一趟,吳芬的戶口需要換一下。當然,如果你們想要改姓也可以過來。”
說真的,警察都很少遇見這種事情,真的離譜。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