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條黑王蛇,被死對頭撿回了家後,她一心要分辨公母。
拽著我的尾巴擠出了兩個寶貝……
我生無可戀,她還拍照和我分享。
直到後來,她撞見我拖著一條黑色的蛇尾從浴室出來。
她轉身就跑。
我急了,把她摁在門上:「玩了,就要負責!」
01
我是條黑王蛇,從小在人類社會生活。
我蛇獸人的身份一直隱藏得很好。
直到這天,我突發頭暈,在小區樓下暈了過去。
再睜眼,我已經變回了原形。
我焦急地吐著蛇信子。
不知為何,無論如何也化不了人形。
抬眸,我和死對頭季語冰對個正著。
她正滿臉興奮地看著我:「是小蛇蛇啊,還是條黑王蛇。」
我忘了,她玩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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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二十三樓,為了回家,我隻能裝乖,就主動滑上她的掌心。
她當即託住我的肚子,把我塞進了包裡。
我和她就住對門,隻要找機會溜回去就行。
所以一出電梯,我趁她掏鑰匙的工夫,從帆布包裡溜了出來,直奔大門。
等她發現的時候,我的尾巴尖已經敲在自家的智能鎖上了。
隻差一點,我就要解鎖成功了!
她一把把我薅了回去,還拍著我的腦袋教訓:「你知道裡面住著誰嗎,你就敢亂闖?你要是被他逮住了,就等著直接被扒了皮燉成蛇湯吧!」
她當著蛇的面就這麼抹黑我嗎?
我當即伸長脖子去夠那密碼鎖。
長度不夠,舌頭來湊。
我的蛇信子嘶嘶地點在密碼鎖上。
她把我盤在手上,聲音該死的甜美:「你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看姐姐等會兒怎麼教訓你!」
我的頭皮蹿過一陣麻意。
臉不由得發燒。
她竟然用夾子音攻擊我,可惡!
02
她把我拐進了她家,一臉興奮地把我盤在手腕上,撸來撸去。
被死對頭盤,我不要面子的嗎?
我寧死不從,探著脖子往外爬。
但她锲而不舍,我累了,隻好順從地盤在她的手腕上,腦袋搭在她的虎口上,一臉幽怨地對著她一直吐蛇信子。
她竟然誇我好乖?!
她對蛇都這麼好脾氣嗎?
她撸我的尾巴就算了,竟然還拍視頻感嘆:「黑蛇果然是最澀的!」
哼!
什麼最澀,我明明是高貴!
我抬起下巴,露出三分譏諷和七分冷傲。
她把我放進一個透明的儲物箱裡。
等她走遠了,我找著機會就溜。
我逃了三次,就被她逮了三次。
最後,她直接抱著箱子把我搬進了浴室。
一邊脫衣服,那一雙眼睛還不忘一直盯在我身上。
我臉上發燙。
不是女人你要幹什麼?
就算我現在是條蛇,那也是條雄蛇啊!
你給我把衣服穿回去啊!
不能看,不能看!
我把自己團成了球,腦袋直接埋了進去。
但我還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
該死好熱。
等她洗完澡,她又開始逗我了。
我看著她,就想到了剛剛一閃而過的春光,紅著臉就要躲。
結果她抓著我的肚子把我託回來,又開始用夾子音攻擊我。
「怎麼還害羞了?
「一定是我盤得還不夠!」
我:「……」
心情復雜。
她的手指不經意摸過我的尾巴,我被刺激得直接一個哆嗦。
渾身都蹿上了一股麻意。
我直接心跳失衡。
尾巴尖不受控制地就勾住了她的手指。
她不是玩蛇的嗎?
難道還不知道蛇的泄殖腔在尾巴附近?
不知道這裡對蛇來說最為敏感嗎?
結果下一刻,我就聽到她笑著道:「小寶貝是公蛇還是母蛇啊,來讓姐姐擠擠看。」
什麼!?
她還要擠出來看?!
我不要清白的嗎?
我一愣神就被她抓住了。
她不愧是玩蛇的老手,抓著我的尾巴尖就開始往外推。
我直接一個大崩潰,差點把自己擰成了麻花,也沒逃脫她的摧殘。
我作為一條處男蛇,眼淚直接飆了出來。
清白……它沒有了。
她拿起手機咔咔就是一頓拍,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原來是條小公蛇啊。
「小小的也很可愛呢。」
說誰小呢!
嗚嗚嗚嗚……被看光了……
我髒了。
再也回不去了。
03
好不容易等她睡了。
我拖著殘破的心靈再次溜走。
結果我打不開反鎖的大門,隻好溜去了客臥。
我縮進被子裡,團住了可憐的自己,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外面的動靜鬧醒了。
我剛坐起來,季語冰推門而入。
我猩紅著眼睛看著她。
「我靠!」
她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這?」
我一臉陰鬱地盯著她,還沒能從昨晚百般蹂躪的陰影裡走出來。
結果她舉著手機裡,拍攝我泄殖腔的照片,直接懟在我面前。
我本就破碎的心靈,直接碎成了沫沫。
這個什麼意思,當著我本人的面反復鞭屍嗎?
我怒紅了眼。
她一臉焦急地問:「你有看到這條小黑蛇嗎?」
見我不吱聲,她眯著眼睛打量我,「你臉紅個球啊?」
她低頭看了一眼照片,說了句,「不好意思。」
面不改色地立馬滑下一張。
再次舉到我的面前。
不好意思?
一句不好意思就能撫平我所受到的心靈暴擊嗎?
我黑著臉,直接抽走她的手機。
刪了!全給我刪了!
她跳起來要把手機搶回去。
我直接踮起了腳,仗著身高優勢,把昨晚屈辱的照片全部銷毀!
連垃圾桶都不放過!
「你憑什麼刪除我的素材!我還要發視頻教科普怎麼分辨蛇的公母呢!」
我整個人都要裂開了,不可置信道:「你……還要發出去?
「想都別想!」
我咬牙切齒,加快了刪除的速度。
她急了,直接攥著我的衣領,踮起腳尖去夠我的手。
搶不到,她委屈巴巴地吼我:「憑什麼!我親自擠出來的!」
一股燥熱直衝了大腦。
昨晚的那一幕幕,就好像發生在眼前。
我紅著臉看著她,她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不知羞恥!
我揉了揉耳朵尖。
她看著我,突然聲音小了下去:「一條小公蛇的性別照而已,你不至於吧。
「我知道你現在很害羞,但你先別害羞。」
「季語冰!」
我的聲音甚至羞怒到發抖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嚇到了,呆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字一句道:「它是我的蛇。」
結果,她為了搶回手機,直接撲到我身上。
我心猛地一跳,臉更紅了。
除此之外,我還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亂。
她板著臉質問我:「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證據呢?」
要證據是吧,那我可太多了。
她看著我手機裡的照片,瞪大了眼睛。
「看清楚了嗎?」我冷冷地笑了一聲,抬腿要走。
結果她一個滑坐,抱緊我的大腿:「你就讓我去撸撸它行不行?」
讓她來撸我?
我想也不想地拒絕了她:「不合適。」
看著她失望的表情,我竟然有點不忍心。
我知道她一直都很想養蛇。
但幹爸幹媽不讓她養,所以她隻能去爬行寵物店打工。
她隻不過想擁有一條自己的蛇罷了。
可惜擁有的對象是我。
04
季語冰兼職結束,我騎著小電驢在門外等她。
結果她看見我,扭頭就走。
分明還在生我的氣。
我開著小電驢一路追,剛要開口,身後突然有人喊了她一聲。
「語冰!」
語冰什麼語冰,語冰的小名是你能喊的嗎?
兄弟,你多少有點自來熟啊!
我轉身看去,隻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周堯?」她看上很意外。
「你怎麼在這?」
周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的寸頭:「我家就在附近,你記得你發過朋友圈,在這附近兼職,我想著沒準能碰上,沒想到還真讓我給碰上了。」
「好巧啊。」
我忍不住腹誹:巧什麼巧,這明顯就是奔你來的。
你還在這阿巴阿巴。
長點心眼吧!
哼!
「可不是嘛,這位是?」
他看向我。
同為男人,我還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嗎?
想拱我家白菜,做夢吧你!
我對著他笑了笑。
季語冰似乎要說什麼。
我搶先一步,開始挑事,正好報了上次的仇。
「姐,你男朋友啊,可我記得他上星期不長這樣啊。」
上學期,她來我宿舍樓下送老家寄過來的大桃子,結果撞見女生向我告白被拒。
她看熱鬧不嫌事大,衝上去直接挽住了我的胳膊,開口就是一句:「兒子你女同學啊?你不說隻喜歡小媽我的嗎?」
女同學立馬不哭了。
瞪著我罵了一句變態。
從此,江湖上又多了一條我的謠言。
該死!
05
我哪知周堯是個傻白甜,爽朗地笑了一聲:「原來是弟弟啊,弟弟好。」
不等季語冰解釋,他直接幫她解釋了,「沒事的,我都懂,小孩子嘛都這樣。」
說誰小孩子呢!
我臉上的笑容轉移到了季語冰的臉上。
褲兜裡的手機震了震。
我掏出來一看。
是季語冰發過來的嘲笑:【弟弟你怎麼不笑了?是生性就不愛笑嗎?】
他奔你來的,你還在這笑!
我停好小電驢,走到她身後,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習慣性地幫她捏起了肩膀。
看著周堯,皮笑肉不笑道:「姐姐兼職養我辛苦了,我給姐姐捏捏肩。」
我當著她同學的面給她立扶弟魔人設。
看我不把這個周堯嚇跑。
06
周堯竟然一臉羨慕地看著我和季語冰,感嘆道:「你和你弟的關系真好。」
我:「……」
不是這大哥腦子沒事吧?
笑死我了。
季語冰怎麼盡招一些腦子不好的桃花?
他湊到季語冰身邊,開始找存在感:「語冰我記得你不是喜歡黑王蛇嗎。我朋友店裡新到了一批,要不要去看看?」
一聽到蛇蛇季語冰就邁不動腿了,滿臉興奮道:「真的嗎?好啊好啊。」
哼,昨天玩了我大半晚,今天也不見給我個好臉。
現在他說帶你去看蛇,你就呲龇個大牙在那笑!
氣死我了!
「我給你看看照片,還有剛出生的雙頭蛇。」說著,周堯熱絡地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她展示。
店兩邊的人行道比較窄,周堯過來和她並排走。
直接把我擠到了後面。
我一路上一直盯著季語冰,看到她和周堯談笑,我就莫名地煩躁,憋悶。
季語冰這個沒良心的,連回頭看都沒看我一眼!
早知道,不來接她回家了!
周堯朋友的這家店和她兼職的地方隔了一條街,新開的,空間比那邊大,蛇的種類也比那邊多。
季語冰抓著一條黑王蛇在手上盤得不亦樂乎。
我幽幽地看著她。
莫名有些委屈。
哼,見異思遷的壞女人,昨晚隻喜歡我的,現在就看上別的蛇了。
我扭頭剛要出去就聽見,周堯開口問道:「你喜歡哪條,我送你?」
「啊?」
什麼喜歡哪條,她最喜歡我這條。
聞言,我一個迅速自殘。
抬起腳腕對著一旁的凳子就撞了上去。
「嘭」的一聲,我立馬摔倒在地,悶悶地哼了幾聲。
季語冰總算肯放下手裡的蛇看我一眼了。
她扶著我坐好,看著我腫得老高的腳脖子,連碰都不敢。
我以為她會柔聲細語地安慰我。
結果她開口就損我:「不是,你沒事吧,平地也能摔啊,大哥?」
我心口驀地一酸,忍不住陰陽怪氣道:「沒事,我隻是腳腫了,走不了路罷了,耽誤一下沒事的,大不了截肢。姐姐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姐姐最愛的蛇蛇,耽誤不得。」
她被我無語到了。
頂著周堯尷尬的目光,她硬生生擠出一抹笑說了拜拜。
便腳踩風火輪一般,攙著一瘸一拐的我回去取小電驢,載我回家。
哼,這不還是挺擔心我的嘛。
07
由於我身份特殊,從來不去醫院看病。
家裡是給我請了家庭醫生的。
他是一條有自愈能力的人魚大叔。
他給我看過後。
坐在一旁的季語冰捧著手機笑得花枝亂顫,颧骨升天。
我餘光不小心瞄到了聊天界面,是周堯發給她的視頻。
「看什麼呢?」
我悶聲悶氣擠了過去,下巴憤憤地抵在她肩膀上。
「看蛇啊。」
說到這她氣鼓鼓地看著我,「你養的小黑連摸都不讓我摸,我就不能看看別的蛇解解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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