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抱歉,我不太懂,你去換個喜歡的。」
嗯,八位數的確是萬能的。
能讓我的心情瞬間很美麗。
收起手機,我換了個話題。
「對了,你的秘書什麼時候換人的?之前的張仝呢?」
他之前的秘書是個男秘書。
很牢靠的一個人。
裴逸摸了摸鼻子,「張仝調到分公司了,這是新招的秘書。」
我看著他越來越多的小動作,心裡又涼了幾分。
最後,我扯出一抹笑意,了解的「哦」了一聲。
又問道,「這女孩兒,好用嗎?」
我眼見裴逸的手慢慢的捏成拳頭。
答案不重要了。
我轉身離開,朝他擺了擺手:
「我走了,去看看媽。」
6
Advertisement
我去看的是裴逸的媽。
我沒有媽。
隻有爸爸。
我算是我爸的掌上明珠。
可即便如此,他沒有因為這樣而改變他的愛情保質期。
他出軌了身邊的下屬,而我媽則因一身傲骨直接跳樓了。
我很愛他們,也平等的恨他們。
這是一種很糾結的情感。
放到現在,我覺得我媽更傻了。
連女兒都可以不要,就為了那身傲骨。
愛情很重要嗎?
有很好,但明明沒有也可以更好啊。
就為了一個男人,連命都不要了。
這是高傲嗎?她以為可以讓誰愧疚一輩子。
殊不知她前腳下葬,後腳我爸就開始「傷心」的周旋於那些女人之間了。
一個痛苦的有錢男人,怎麼不吃香呢?
我媽簡直愚不可及。
我一進門裴逸的媽就端出了一碗湯。
然後指著它讓我趕緊喝了。
我知道那是什麼。
Ťûₕ豪門太太間的「生子偏方」。
之前的我再不情願,也總是顧及著裴逸的面子。
可今天,我可不是為了給誰臉而來的。
我一臉的為難她自然是看出來了。
「安安,你這是怎麼了?」
她試探著問我:「你這是和裴逸吵架了?」
我搖搖頭,抱住她的手臂,「沒有。」
「那你這是怎麼了?湯也不喝了。」
看我沉默,她扭著眉頭問我,「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準備不生孩子。」
我努力擠了幾滴淚水出來,「媽,我盡力了,可是……」
在裴逸他媽震驚的表情裡我給她講述了一個我早就準備好的故事。
「我偷偷去做了全身檢查,醫生說我都很正常……」
話音適時停止,給足了她幻想的空間。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這……你什麼意思?」
我一臉委屈,「醫生說大概率是……」
裴逸他媽一下炸了。
「你別胡說!」
我可憐兮兮的拉住她,「媽,我也想有孩子啊,可是這事兒我實在是……」
裴逸他媽的目光在我臉上轉了幾圈,最後挫敗的坐了下來。
「這事兒,裴逸他自己……」
「我不敢告訴他,男人都要自尊……」
「我隻能說可能是我的問題……」
裴逸他媽聽到這裡,表情緩和了下來。
她拍拍我的手,「你受委屈了。」
從裴家老宅出來,我手上多了一對翡翠手镯。
在太陽光下閃著十分高級的光。
裴逸他媽拿出來的時候明顯肉痛,特意跟我強調是裴逸他爸拍賣會花了幾百萬拍下的。
「裴逸工作忙,你多包容。」
當然沒問題,隻要有錢,我能海納百川。
我沒有冤枉裴逸。
結婚幾年一直沒要孩子,的確是他的主意。
所以我也不算冤枉他。
至於他的目的,管他呢。
戴著百萬手镯,我得得瑟得瑟。
於是我打了閨蜜的電話。
「出來,上次你說的事咱們再聊聊。」
7
很久之前閨蜜跟我八卦過裴家的往事。
關於裴家的私生子。
當時我沒興趣,但現在,我想了解了解。
閨蜜一臉高傲。
「拿出你求人的態度。」
我恭恭敬敬遞上了她想了好久的鑽石手鏈。
她眼睛一亮,頓時八卦滔滔不絕。
「裴逸他爹的女人在外面何止一個,不過生了孩子的就這一個。」
「聽我爸說,年紀還比裴逸要大!」
「這玩意兒就是有遺傳的。」
「不過裴逸他爹為了穩住家裡,硬是給夠了錢送到國外不許回來。」
「這麼多年了,他還按著呢!」
我聽她像說書一樣說了一大推,有點存疑。
「你這都保真嗎?你可別坑我。」
閨蜜雙手抱胸一臉坦然,「我爸和裴逸他爹什麼關系?」
「那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我還是不信。
「那他怎麼還把這麼秘密的事說給你聽?明知道你是個大喇叭,還和我關系這麼好?」
閨蜜吐了吐舌頭,「那還不是為了你,我把他灌的問啥說啥。」
行吧。
我信了。
轉身我找了私家偵探。
「我隻要資料和聯系方式,別驚動任何人。」
8
晚上裴逸回來一副很累的模樣。
他坐在沙發上叫我。
「我要出國幾天,你幫我收拾一下行李。」
我一如往常的應下,「好。」
然後問他,「你一個人嗎?司機來接你嗎?還是要我送你去機場?」
他搖了搖頭,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選擇性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嗯,就辛苦你早起送我去下機場。」
半夜,裴逸睡了,我睡不著。
去廚房喝水,路過客廳,看著裴逸的箱子放在玄關,我忽然想打開那潘多拉的魔盒看看。
是我收拾的,可是他自己結尾拿出來的。
我幫他檢查檢查總沒錯。
我輕輕的打開箱子。
然後在他一條褲子的口袋了,再次見到了小氣球。
我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一夜沒睡,但第二天我Ṫũ̂⁴依舊早起做好了早餐。
然後頂著黑眼圈送裴逸去機場。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許容和他一起。
看見許容從他的車上下來,我差點控制不住我的表情。
許容笑嘻嘻的從車上跳下來,手裡拖著小小的粉色的 hellokitty 的行李箱。
她不似那天的拘謹,反而放松了很多。
有種勝利者的炫耀。
「抱歉夫人,司機本來是應該去接裴總的,可我家太遠了,我又愛睡懶覺,怕誤了飛機耽誤行程,所以裴總司機才去接了我。」
「辛苦您早起送裴總過來了。」
句句都是解釋,句句都是炫耀。
我靜靜地看著她表演。
身邊的裴逸卻開始有點不耐煩。
「去辦登機。」
那張「叭叭」不停的小嘴一下停住了。
她咬了咬唇,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真是招人愛。
「好。」
小姑娘走了,裴逸拉著我的手緊了緊。
他似乎在猶豫什麼。
果然,他開口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靜靜的打量了他兩秒,然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說什麼呢?你出差可從來沒帶過我。」
在距離我們稍遠的角落,我看見了許容。
我伸手推了推他:
「好了,快去吧,小姑娘還等著你呢。」
裴逸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頭,難得的開始解釋。
「不止我和她,團隊已經提前過去了。」
我有點好奇了。
連一起在酒店房間都沒解釋,怎麼這會兒忽然開始解釋了。
裴逸勸我的樣子有些欲蓋彌彰的味道。
「你還沒跟我一起出國呢,我們一起去吧。」
我還是拒絕了。
裴逸沒了辦法,難得的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而我僅一次回頭,就看見許容的小手拉上了他的衣服袖子。
那張小嘴還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裴逸想讓我親自阻擋即將發生的一切。
可我卻不願意了。
甚至還希望他們更快一些。
我快等不及了。
9
裴逸出差五天。
每天晚上我都能接到他的視頻電話。
他那裡是早上,國內已經天黑。
「我想你早上喜歡多睡會兒,隻能這個時候打給你。」
他像是固執的想證明什麼,而我隻能配合的跟他表演恩愛。
我知道他去做什麼。
跟國外一家企業籤訂合作。
很重要,所以他親自去。
而那家企業的大老板之前來國內,還是我們一起招待的。
席間裴逸充分展示了他作為紳士對自己妻子的體貼。
回來我取笑他怎麼這麼反常,是不是喝多了。
他捏著鼻梁實話實說,「威斯先生很看重夫妻情感。」
我當時有點不高興,挑著眉毛質問他。
「你是裝的?」
「你就不能騙騙我嗎?」
「這些外在的東西重要嗎?」
他沒等我的回答,而是直接轉身去洗澡。
當時我很想抓住他的領子,然後告訴他,愛的外在表現是很重要的。
可我沒有,我想人都是有個性的。
愛人方式各有不同。
現在想起,我真蠢啊。
他人在國外,國內的新聞已經一波接一波。
裴氏集團一時間風頭正旺。
而同時炒作的,就是裴逸跟夫人的浪漫愛情。
浪漫嗎?
跟坨屎一樣。
我把所有相關的內容都設了「不再推送」。
如此,我才能安靜些。
過了幾天消停日子,直到裴逸回來的前一天。
他給我發了消息叫我去接機。
我實在很想笑。
三年來,他從未這麼粘人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我還是去了。
畢竟樣子還是得裝裝。
我戴著墨鏡和一眾媒體站在接機口,直到裴逸出來。
他身旁跟著笑的像朵花一樣的許容。
此時我不得不感嘆,年輕真好。
國外這麼多天的超強度工作,她卻依舊像朵向日葵一般。
嗯,是我我也喜歡。
可之前的我也是這樣的。
是裴逸這個「老冰箱」把我凍住了。
我正想著,他已經走到了我面前。
而我空空的雙手,可能此時讓他顯得有些尷尬。
他可能覺得怎麼都應該有束花。
在記者圍上來之前,許容從隨身的紙袋裡竟然掏出了一支玫瑰。
她笑嘻嘻的遞給了我。
「夫人可能太激動了,都忘記買花了,這支玫瑰我先借給你吧。」
「這可是漂亮國精心培育的玫瑰,裴總就把它買下來了,僅此一朵哦。」
我沒接下。
她一低頭,脖子上的圍巾適時散開。
露出了白皙肌膚上的暗紅色斑點。
她掩耳盜鈴般手忙腳亂的收拾,對我露出歉意的笑容。
但我看見了她眼裡滿滿的炫耀。
而我隻是彎了彎唇角,抬頭看著裴逸:
「你需要嗎?」
裴逸的目光沒有分給許容,他的手攬住了我的肩膀。
在媒體面前露出了難得溫柔的笑意,「你能抽空來接我,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說著,他從西裝外套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我。
「禮物。」
在記者的起哄ṱŭₘ下,他打開了盒子,裡面躺著一枚粉鑽戒指。
「這枚戒指,代表我們獨一無二的感情。」
他牽起我的手,卻發現本該戴在無名指上的婚戒隻留下淺淺的印跡。
他有些詫異的抬眼看我,我卻依舊笑的燦爛。
我知道他想問,可是一堆媒體懟著拍。
他很快把那枚看起來很奢華的粉鑽戴在了我的無名指上。
有記者問:
「裴總,這次籤約成功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牽著我的手,對著鏡頭露出一副深情的模樣。
「我要謝謝我的太太,謝謝她對我的支持和包容。」
我很想吐。
當然不是懷孕。
是純惡心。
可看在十克拉的粉鑽的面子上,我臉上笑的比誰都燦爛。
10
戒指的事裴逸回家後沒再提。
隻是當我把粉鑽戒指收起來後,他看著我空空的手開始有些不滿。
「你之前都是戒指不離手的,怎麼現在都不戴了?」
以前帶戒指是因為愛情。
熱門推薦

兔子愛吃窩邊草
在從小在一起長大的竹馬床上醒來是一 種什麼體驗?我打算悄咪咪地走,打槍 的不要。

燈火昭昭
"我與謝淮大婚那日。 歲末大雪,謝淮的小醫女,站在喜堂前,要與他恩斷義絕。 我看著謝淮抱著暈倒的小醫女,失魂落魄,棄我而去。 那時我才知,原來謝淮的真心也會瞬息萬變。 少年相伴的十幾載,終究抵不過短短相識的幾個月。"

奈何明月照河渠
一、第一次,被幾個下人用粗糙骯髒的 手壓在地上,讓暴怒的憂姬用鉗子拔掉 指甲的時候

室友他不對勁
新室友是個美強慘小可憐,溫良無害的謙謙君子。 天天哥哥長哥哥短,喊得人心都化了。 我屁顛顛地跟他掏心窩子,他卻表裡不一,還想脫我褲子。 皮膚饑渴癥的秘密一朝暴露後。 他撕破偽甜面具,一把將我摁在墻邊賣乖。 「哥,你再疼疼我唄。」

同歸
我重生在成親當天。一如上一世,還未 拜堂,江時鏡的外室便大鬧江家。

金絲雀她上位了
"京圈太子爺每個月給我一百萬。 某天我撞到他正和一位美女相攜逛街。 就在他要看過來的前一秒,我直接麻利地躲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臭是臭了點。 但聰明的女人,從來都不會給自己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