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鬧事?!他為什麼要去鬧事,顯得他多在乎一樣。
他才不在乎呢!
抬手一推包房門,他走了出去。
走廊裡都能聽到歡聲笑語。
他臉色沉了一下,剛準備抬腳時,身後那個叫徐婉兒的女人居然不知道何時跟了上來。
“傅少,我扶你去吧。”
她長相清純,卻穿著豔色的衣服,有些格格不入。
傅樾川冷眼看著她伸過來的手,“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徐婉兒手一僵,咬住下唇,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模樣。
傅樾川剛想抬腳離開,隔壁的包房門卻咔噠一聲開了,緊接著一道熟悉的身影略過了眼前。
是阮棠。
傅樾川覺得一陣香氣縈繞過鼻尖,他的手在身側蜷縮,想伸出去時,又一道黑色身影略過了眼前,一把扶住了阮棠。
“姐姐,我扶你過去吧。”
小白臉穿著黑衣黑褲,襯得更白了。
傅樾川的臉卻黑了。
好好好,當著他的面就挽上了。
Advertisement
“阮棠。”
他壓低聲音喊了一聲。
被黎墨扶著的阮棠才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有事嗎?”
她應該也喝了酒,眼尾有些紅,眼睛卻亮晶晶的,像綴滿了星辰。
“陣仗搞得挺大,現在半個圈子的人都知道你是單身了。”他脫口而出一句譏諷的話語。
阮棠微微一愣,“是我哥……算了,我沒必要跟你解釋什麼吧?”
黎墨握著她的手腕緊了緊,側目擔憂的看了她一眼。
“姐姐,他是?”
阮棠輕聲:“我的前夫哥,傅樾川。”
黎墨一愣,竟然還對著傅樾川點了點頭,“前夫哥,你好。”
傅樾川:“……呵,你真是豔福不淺。”
阮棠沒有回應他的譏諷,而是冷眼看向了他身旁的女人。
那個穿著紅裙的女人,正不著痕跡的往他身上靠,那飽滿的胸脯就快要貼在他的手臂上。
阮棠冷笑了一聲,“彼此彼此。”
說完話,她轉身離開。
黎墨趕緊追了上去。
“滾!”傅樾川一把推開了貼上來的徐婉兒,咬牙切齒的朝著衛生間走去。
他真的不應該生氣。
就算她現在和那個男人光溜溜的躺在一起,也不關他這個前夫哥什麼事。
但他為什麼氣的想殺人呢?!
羅賓別墅。
在餐廳裡熱鬧非凡時,林娜卻被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弟妹找上門,堵在了客廳裡。
林母上來就抱著她哭訴道:“娜娜,你這次真的不能不管我們啊!那討債的人都找上門來了,現在他們住在家裡不肯走,我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林娜驚訝的看向了父親和弟弟,“怎麼回事?”
林父無奈道:“上次你弟弟說要拿錢去做生意,誰知道他那個朋友是個混蛋,伙同別人騙了他的錢就跑了,還讓他欠了20萬的網貸!”
弟弟林橋垂頭喪氣的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林娜一聽,臉都氣紅了,指著林橋說道:“做生意?!你有那個本事嗎?!現在好了,欠了這麼多錢,怎麼辦!”
林橋撓了撓後腦勺,抬頭看向了眼前偌大的別墅,小聲道:“你不是有錢嗎?20萬也不多,你拿錢幫我還了就好了。”
林娜一愣,“我幫你還?!”
林橋還沒開口,林母又抱住了林娜,哭著道:“娜娜,媽媽知道你這幾年也不容易,但我們也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最後一次了,你拿20萬給你弟弟還債,我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了。”
聽到母親這麼卑微,林娜心有不忍。
“媽,我怎麼會不管你們呢?可是我現在……”
她話語未落,被林橋怒吼著打斷。
“林娜,你別忘了,當初我可是放棄了讀書的機會,主動讓爸媽把你送進京大學習!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過上今天這樣的好日子!”
雖然林父馬上用眼神制止了林橋,但這些話還是聽得林娜心中火氣翻湧。
“什麼叫你把讀書的機會讓給我,明明是你自己沒考上!”
大門口冷風呼嘯,林橋沒想到她還敢這麼反駁自己,臉色一變直接朝著她就衝上來,啪的一耳光狠狠扇在了她臉上。
“你再說!你再說!”
林娜被打的一個趔趄,臉龐又燙又痛。
這個時候,林父和林母才衝上來攔住了林橋。
“橋橋,你怎麼能對姐姐動手呢?!”
“你這孩子,把你姐姐打壞了,誰給你掙錢啊!”
被攔著的林橋還臉紅脖子粗的罵道:“林娜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現在沾了陸家的光,住上了好房子,穿上了好衣服,你就是上流社會了!骨子裡的東西是一輩子也不會改變的!你今天要是不拿錢給我!我明天就把你的一切給你攪黃了!以後你就跟我們回村裡,找個離了婚的老男人嫁了吧!”
一番話,說的林娜臉色都白了。
她看向了父母,可父母卻說:“娜娜,你有錢就別藏著,我們到底是一家人啊!”
“媽,我隻有二十萬的存款了……”她咬牙說道。
“你還年輕,錢是可以掙得!”
說完,這一家子像踩狼虎豹一樣,卷走了她所有的錢。
弟妹臨走前,還拿走了幾個她珍藏的包包,還有幾套定制的連衣裙。
林母甚至說:“兒媳婦,你穿這個好看,你姐姐不缺,以後你再缺了我們再來。”
林娜站在門口,看著一家四口消失在眼前,整個人被一層絕望的濃霧籠罩著。
第222章 阮棠出事了!
餐廳,衛生間門口。
阮棠在衛生間裡洗了手補了妝,出門時才發現叫黎墨的男生還沒走。
他一身黑衣像隱藏在黑夜之中,亮晶晶的眼神卻充滿了朝氣。
“黎墨,你怎麼還在這裡?”
黎墨像是從沉思中回過神,笑著朝她看過來,“我在等你啊。”
“等我?”阮棠一愣。
黎墨轉身走在前面,“走吧,包房裡的人還在等我們呢。”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阮棠斟酌半晌,還是小聲開口道:“黎墨,這場飯局是我哥組的,剛剛你也聽到了,我剛離婚,暫時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她怕他誤會這是一場相親局,也怕耽誤了別人的時間。
可下一秒黎墨卻笑著轉過身來,“姐姐,你的思想也太保守了吧?我在這裡等你,一起吃個飯,就是要談戀愛的意思?”
阮棠臉色一僵,尷尬不已。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
“我隻是覺得,你和我一個表姐很像,但是那個表姐她去年生病去世了……”說到這裡,黎墨亮晶晶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
阮棠沉默幾秒鍾,細聲道:“抱歉,勾起你的傷心事了。”
“沒關系。”黎墨變臉很快,臉上又掛上了開心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神和小狗一樣。“如果你心裡還是過意不去的話,我們加個聯系方式,做朋友總可以吧?”
這樣的要求,阮棠似乎也沒有道理拒絕。
黎墨是個讓人討厭不起來的人,溫和謙遜有禮貌,討人喜歡。
兩人加上了聯系方式,才回到包房。
包房裡一如既往的熱鬧著。
阮臣太高興,在孟一涵的眼皮子底下喝了不少酒,這會兒已經暈乎乎的,坐都坐不穩了。
阮棠看時間不早了,起身說道:“今天很高興大家來幫我慶祝,謝謝大家,我哥哥喝醉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完,她和孟一涵扶著阮臣離開。
她出門時,黎墨一直坐在椅子上,盯著她的背影沒有移開視線。
……
楓月灣別墅。
傅樾川回家的時候,心裡都壓著一股火。
他抬手邊扯開領帶邊躺在了沙發上,剛想休息一下時,傅憶瑭穿著卡通睡衣從房間裡跑出來,爬到沙發上,靠在了他懷裡。
“爸爸,你喝酒了。”
他聞到了一股很大的酒氣。
疲憊的傅樾川沒有把怨氣發泄到兒子身上,而是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
“嗯,有點喝多了。”
傅憶瑭眨了眨眼睛,“那我現在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傅樾川沉默一瞬。
親生的,他太了解了。
這小腦袋瓜看似不打,鬼主意可多著呢。
不能輕易答應。
“你先問,我再看要不要回答。”
傅憶瑭看著爸爸對自己防備的神色,明顯不開心的憋了癟嘴,爬上去貼在了他的胸口上,小聲嘟囔道:“我想問,那個林娜阿姨還會來我們家嗎?”
雖然這兩天他回來後沒有看到林娜,但他還是會有些擔心。
聽到他這麼問,傅樾川低笑一聲,伸手緊緊地摟住他站起身,“不會了,以後她都不會再來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傅憶瑭高興極了,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被如此對待的傅樾川也感覺到像被治愈了,因為阮棠而鬱悶的心情松弛了一些。
雖然她做了這麼多讓他不喜歡的事情,但她為他生下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兒子,他還是應該感謝她。
“爸爸給你講睡前故事,聽完你就乖乖睡覺好嗎?”
他把傅憶瑭放在了床上,又為他改好了被子。
傅憶瑭乖巧的看著他,“好,謝謝爸爸。”
就在傅樾川講故事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好幾下。
等孩子睡著後他才拿著手機走出了臥室。
打開一看,是林娜打了個電話過來。
他沉思一瞬,當做沒有看到,走回自己的臥室。
當晚,傅樾川睡的不太好,第二天早上剛醒過來,就接到了陸廷打來的電話。
“樾川,看新聞了嗎?阮棠出事了!”
“什麼?!”傅樾川瞌睡都醒了,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身來,“什麼出事了,你把話說清楚。”
陸廷嘟囔道:“你看你這緊張的樣子……”
“別廢話!”傅樾川急忙下床穿好了鞋子。
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是阮棠如果真的出事,他會第一時間趕過去。
“不是她人出事,是她前段時間賣出去的那批醫療器械出事了,司機疲勞駕駛在高速路上出了車禍,引發了連環追尾,這事兒都上新聞了。”
傅樾川緊繃的肩膀松弛了下來。
人沒事就好。
“我知道了。”他冷漠的掛斷了電話。
但下一秒,又第一時間打開了電視,找到了陸廷說的新聞。
從新聞上來看,車禍的規模不小。
阮棠現在……應該會很麻煩。
阮氏集團,總裁辦。
剛接完電話的阮棠正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熱門推薦

誰是獵物
"女歌星柳蕭疏死的那天,全城都在為她哭泣。 她死前沒有什麼異樣,晚上九點準時登臺,一襲華美旗袍,一首悲傷情歌,唱得臺下眾人淚水漣漣。"

重回1977之決戰高考
"1977 年的冬天,高考恢復。 一起下鄉的知青男友把我的政審資料藏了起來,導致我沒能參加高考。 男友則成功被一所大學錄取。 婚後,我省吃儉用,辛辛苦苦供他上學。 他卻一畢業就提出離婚,理由是我一個高中生配不上他。 我不同意,他便起了殺心。 在無人處將我推下山崖,並偽裝成意外。 再睜眼,我回到高考前夕。 這一次,我一定會考上夢寐以求的大學。"

品德考核
"網友將我和國民閨女江姝月送上了品德考核臺。 隻因她文化課分數不夠,沒能考上心儀的電影學院。 考核分高者可奪取分低者高考成績 50 分。 而我品德不良,詛咒別人患癌,能當江姝月的對照組,是我的榮幸。 可考核結果出來後,江姝月當場被抹殺。"

盲女皇後
"我是巫醫谷谷主之女,為救當今太子,將自己的雙眼換給了他。 太子信守誓言,登基之日力排眾議封我為後。"

我不做將軍夫人好多年
盛啟八年冬,骠騎將軍沈南山的夫人在宮宴上失足落水。那個夫人就是「我」。

野花小奶狗真香
"婚後第七年,老公開始很少回家。 他總是借口加班,但公司辦公樓一片漆黑。 而他的西裝上,卻有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