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像即將成熟的花骨朵最尖端的那一抹紅,又澀又純。
傅樾川盯著她看了半天,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被逼婚的那一天,他頭一晚喝醉了提前進了房間,醒來時才發現阮棠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邊。
當時他還沒來得及聲張,看到她也是這樣,白嫩的跟個花骨朵似的,尖端一點紅,引人遐想。
坦白來說,他以前知道阮棠喜歡他,但他從沒討厭過她。
隻是逼婚這件事太不合常理,超出了他對事情的掌控,才讓他婚後兩年對她形同陌路。
阮棠離開的這些日子,他一個人住在那間湖濱別墅,甚至不斷地在想,要是當初阮棠不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明目張膽的跟他告白,他會不會接受她?
答案是未知的,現在去問阮棠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她也不記得了。
就在傅樾川沉吟之際,電梯停在了負二樓。
“走啊。”阮棠在門打開的那一刻提前走了出去。
她站在門外,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她對待傅樾川也不再那樣滿是敵意,而是像看朋友一樣看著他。
“愣著幹什麼?”她說。
傅樾川頓了一下,抬腳朝她走了過去。
朋友嗎?
他好像不太想跟她做朋友。
兩人上了傅樾川的車,前往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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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阮棠給阮父阮母打電話,說自己要搬回去住。
電話那頭聲音有點嘈雜,聽不太清,但傅樾川能大概猜到,肯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阮棠把頭歪到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話。
傅樾川正仔細辨認著她那些含糊的字眼時,自己的手機震動起來,他看了一眼名字,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可他不接,那頭就一直打。
打第三個的時候,他還是接了。
“喂?”公事公辦的語氣。
那頭喬詩情醉醺醺的,語調很含糊的撒嬌。
“樾川哥哥,我喝多了,你能來接我回家嗎?”
“不能。”傅樾川有些不耐。
之前他給她五百萬的時候,已經把話都講的很清楚。
要不是念著那份救命之恩,他連這個電話都不想接。
“為什麼不能?”借著酒勁兒,喬詩情似乎膽子都變大了,開始反問起來。
傅樾川回眸瞥了一眼身旁的阮棠,恰好阮棠掛斷了電話回頭看過來。
她不知道電話這邊是喬詩情,見傅樾川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便開口問了句:“怎麼了?”
她的聲音不大,在車廂裡卻很清晰的傳進了電話裡。
喬詩情聽到阮棠的聲音,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你和棠棠姐在一起啊……”失落的聲音,帶著一點醉酒的委屈,換做是別的男人,恐怕已經扛不住出聲安慰。
可傅樾川卻平靜的回答了一句:“嗯,你打車回去吧。”
說罷,掛斷電話。
阮棠聽著他的話,雲裡霧裡。
傅樾川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是說:“你喜歡狗嗎?”
“啊?”阮棠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懵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還不錯。”
“前幾天家門口來了隻小狗,我帶回家了,跟你提前說一聲,你要是不喜歡,我就送走。”那天傍晚,他在門口看到那隻黑色的流浪狗時,和它居然產生一種同病相憐的心情。
他覺得,自己好像也被拋棄了。
“喜歡,你有照片嗎?”阮棠的眼睛亮了。
她從小就喜歡貓貓狗狗的,很久以前養過一隻小狗,但生病死了,自那之後她就不願意再養了。
可這次不一樣,這是傅樾川撿的流浪狗。
她湊了過來,身上莫名奶呼呼的香氣。
傅樾川的喉結又上下滾了一下。
他的視角看過去,能看到她敞開的領口,再往下,是不可言說的地帶。
他把視線移開,拿出手機點開了相冊。
“我隻拍了一張。”
照片裡,是一隻純黑色的小狗,看起來和泰迪差不多大,應該隻有三四個月。
它亮晶晶的眼睛注視著鏡頭,像在求心軟的神能收留它。
阮棠看著照片,鼻子一酸。
還好,它遇到了傅樾川。
等等,傅樾川?
阮棠猛地抬頭。
她實在靠的太近,幾乎半個身子都倚在傅樾川懷裡似的,這麼一抬頭,額頭直接擦過了傅樾川的下巴。
很曖昧的肌膚接觸,像一個親吻。
四目相對。
隔得太近了,近的阮棠能感覺到傅樾川的呼吸。
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和那隻小狗有一拼。
“傅樾川,沒想到你人還怪好的嘞,流浪狗你都不嫌棄?”
她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眼底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
傅樾川感覺一股熱流沿著心髒的位置一路往下,注入進小腹。
一股極其陌生的情緒主導著他的手腳,他伸出了一隻手,扶住了阮棠的後腦勺,朝自己按了過來。
第51章 他真的想要她
傅樾川會親過來,完全超出阮棠的預料。
她雙目圓睜,下意識的往後退,可傅樾川的大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阻斷了她所有的退路。
傅樾川還是親了下來。
溫熱的唇齒觸碰時,阮棠全身一陣酥軟。
某些很隱秘刻在骨髓裡的記憶,讓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封閉的後座,溫度突然飆升,阮棠隻感覺力氣被從骨髓中抽走一般,臉頰一陣滾燙。
不得不承認,傅樾川很會親。
他以前應該是經常會親她的,親的隱秘又色氣滿滿。
現在的阮棠宛若一張白紙般,根本就無法招架。
曖昧的聲響中,阮棠幾乎癱軟在傅樾川的懷抱裡。
隨著汽車車速下降,直到停下來,阮棠才從這場春夢中被猛地驚醒。
她睜開眼睛,有些惱怒的伸手去推拒傅樾川的胸膛。
手掌下的胸肌結實有力,有些推不開。
她嗔怒的喊他:“傅、傅樾川!”
傅樾川此時也睜開了眼睛。
他垂眸看向了阮棠,不知是嬌羞還是太熱,她的臉頰爬上緋紅,顯得她氣色很好。
此刻她正用湿漉漉的眼睛怒氣衝衝的盯著他。
傅樾川深吸了一口氣。
他真的想要她。
自從她失憶以來,已經不讓他碰。
以前他覺得這些對他來說是例行公事,現在他才後知後覺,他是主動的那一方。
但他又不自覺的想起上次她在酒店暈倒的事情。
他不想再看她暈倒第二次。
“放開我。”阮棠急了。
她發誓,如果傅樾川再敢亂來,她絕對會提前親手打破和平協議,給他一巴掌。
不過不等她醞釀好,傅樾川松開了她。
等阮棠急切的下了車時,他又走到她身前攔住了她。
“你還想幹嘛?你別忘了,說要和平共處的人是你,如果你再敢亂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傅樾川不說話,盯著她被自己親的通紅的唇瓣。
他伸出了修長的手。
阮棠往後躲,傅樾川的指腹卻飛速的按在了她的嘴角,有些粗魯的抹去了她唇瓣上的口水痕跡。
然後他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要我陪你進去嗎?”
“!”
無恥!太無恥了!
阮棠都不知道,他竟然還能裝的這麼氣定神闲,倒顯得她在無理取鬧一樣。
“不用了!”
阮棠氣鼓鼓的回答一句,轉身走進大門。
現在反悔不想跟他回去的話,還來得及嗎?
阮棠這樣想著,又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
傅樾川站在車前,颀長身姿宛若松柏,帶著重量的視線直勾勾的投射過來。
顯然是來不及的。
阮棠確信,如果自己敢反悔,傅樾川肯定也能找到對付自己的法子。
他明顯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主兒。
算了。
阮棠抬起手用手背擦掉嘴上的痕跡,卻感覺那股溫熱的觸感還停留在唇瓣上。
她行走在泳池旁的石子路上,前方走來一道蹁跹身影。
“棠棠姐。”從方向上來看,喬詩情是從後門進來的。
阮棠一看到她就心煩。
小時候就煩她,長大了更煩,看來自己的眼光一直很準。
“有事?”她冷冰冰的回復一句。
喬詩情靠近了兩步,身上的酒味撲鼻而來。
“咦……”阮棠有些嫌棄的抬手捂住了鼻子,“你別離我太近,就這麼說我聽得到。”
喬詩情一聽,委屈的神色直接拉滿,眉眼耷拉下來,像個癩皮狗。
“棠棠姐,你一直很瞧不起我和我爸媽吧?”
阮棠沉默幾秒鍾,“瞧不起你是真的,但你爸媽畢竟是我長輩,你可別亂說哦~”
其實這一家子她都瞧不上,因為這一家子都是寄生蟲,吸了阮家這麼多年的血,但她和舅舅舅媽的接觸不多,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但喬詩情今天像是來找茬的,在聽完她的話後不僅沒有收斂,反而突然像戲癮發作一樣,先是苦笑,然後是哭喊著質問。
“這裡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你能不能別再裝了啊?我知道你心裡一直看不起我爸爸媽媽,覺得他們沒你爸媽有本事,是依附於你家的!但我們是親戚啊,我爸爸也是你媽媽的親弟弟,你怎麼能這麼冷血無情呢?!”
她的一通質問,直接讓阮棠懵圈。
有時候一個人走夜路真的挺無助的,在家裡也能遇到醉鬼發瘋,誰懂啊家人們?!
“喬詩情,你清醒一點吧。”
阮棠繞開她就想走,可這會兒上頭的喬詩情卻根本管不了那麼多。
她知道了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阮棠在辯論賽上說後悔結婚的言論也在各大群裡瘋傳。
本來這是一件高興的事兒,阮棠自己主動得罪傅樾川,是喬詩情最樂意看到的。
可緊接著又一則視頻傳出,是傅瀟瀟在餐廳走廊裡被阮棠扇耳光,傅樾川卻維護了阮棠的視頻。
這段視頻在群裡傳的更瘋。
喬詩情清清楚楚的記得,一開始同學群裡還在罵阮棠自作自受,可一轉頭就畫風突變,全在誇阮棠很颯,而且說傅樾川完了,看他那表情已經愛上了阮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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