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剛剛傅樾川那一番話給她衝擊挺大,現在後勁兒還讓她大腦嗡嗡作響。
她有種不想回家看到傅樾川的感覺,但口嗨歸口嗨,她在這段關系裡還得仰仗傅樾川的支持,不能那麼任性。
“那麻煩思禮哥哥了。”
阮棠起身道謝。
宋思禮結了賬跟她一起下樓走向車庫,中途宋思禮問了句:“棠棠,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跟從前不太一樣了?怎麼,已經迷途知返,不再喜歡傅樾川了嗎?”
宋思禮不知道她失憶的事情,這麼問也情有可原。
阮棠微微一笑,沒有過多解釋,而是點了點頭說:“我又不是鋼鐵打的,喜歡他那麼多年,肯定會心疼難受,現在我累了,不想再喜歡他了,等孩子生下來,我就和他離婚。”
她說完話往前走了幾步,突然發現身後宋思禮沒有跟上來。
她轉過身,看到身穿白襯衣的宋思禮站在門廳處,燈光自他的頭頂傾斜而下,他身上那股幹淨而溫和的氣質,讓人心曠神怡。
他笑著問了句:“那你心裡空出來的位置,準備留給誰?”
阮棠一頓。
宋思禮大步朝這邊走了過來,笑道:“我開玩笑的,你現在先安心養胎,什麼喜歡不喜歡的,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阮棠點頭:“有道理。”
路上,手機上彈出了橙色暴雨的預警,隨著預警一同彈出來的,還有轟隆作響的雷聲,以及噼裡啪啦落在車窗上的雨點。
宋思禮一路小心謹慎的把阮棠送到湖濱別墅門口,下車時,他舉著傘要送阮棠進門,卻被阮棠一口拒絕。
“思禮哥哥你快回去吧,等下雨太大了容易出事,我就先進去了哦!”
Advertisement
阮棠抬起手抱著頭,纖細的身影衝進了別墅大門。
宋思禮舉著傘在原地站了幾秒鍾,轉身離開。
阮棠進了別墅大門,換了拖鞋走進屋內,才發現客廳裡燈火通明,一抹身影坐在沙發上,似乎在發呆。
不用看,光是一個剪影都能看出是傅樾川。
阮棠對他沒好氣,大步就要進門。
可突然間,傅樾川那邊傳來了砰啪的一聲巨響,是杯子打碎在地上的聲音。
阮棠忍不住駐足,回頭看了過去。
發呆中的傅樾川也被聲音驚動,下意識的低下頭去撿玻璃碎片。
也就在他低頭的那一刻,阮棠看清了他朝向自己這邊的臉上,有非常明顯的紅腫痕跡,嘴角甚至還是破的。
他——好像被人給狠狠揍了一頓。
阮棠愣住了。
傅樾川才察覺到身旁有人,回頭看了過去,和阮棠投射過來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阮棠本來不想靠近他,也不想管闲事,但很擔心他臉上的傷和自己的大哥有關系,於是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你臉怎麼了?”
傅樾川沒回應。
他直勾勾的盯著阮棠身上那件新衣服看。
很配她的氣質,軟糯可口。
但是一想到這是另一個男人為她買的,傅樾川心裡就堵上了一口氣。
他說:“我還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是宋思禮不想留你,還是他留不住你?”
第23章 溫情
“你猜。”
阮棠歪著頭,俏皮的回了一句。
傅樾川:“……”他就多餘長這張嘴。
臉頰上被拳頭打過的地方不僅沒有絲毫好轉,而是越發的灼熱和滾燙,估計明天會更腫脹。
他抬手去摸傷口,眉頭狠狠一蹙。
阮臣那個混賬,是把多年來為自己的怨恨全灌注在這一拳裡了,要不是自己微微側身躲了一下,就不隻是破皮腫脹這麼簡單了。
不過,自己回了一拳,阮臣也沒討到什麼好。
想到這裡,傅樾川心情好了許多,抬眼朝前方看去,阮棠還站在原地,好奇的打量著自己的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傅樾川道:“你還杵在那裡幹什麼?”
他感到不悅。
換做是以前,根本不需要他張口,阮棠早就屁顛屁顛去給他買醫藥箱了。
“我哥打的吧?”阮棠再大大咧咧,也能猜出一二。
她說完傅樾川沒否認,而是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死傲嬌,活該!
阮棠內心腹誹一句,隻恨不能立刻為哥哥拍手叫好。
默了幾秒鍾,阮棠轉身走了。
傅樾川原本還等著她繼續挖苦自己,或者說些別的話來刺激自己,可萬萬沒想到阮棠就這麼走了……
他胸腔內那股鼓脹的氣體,一時間找不到任何的宣泄口,全堵在心髒處了。
就在他沉著臉要起身時,身後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阮棠折回來了。
她手裡還拎著一個東西,直接朝著傅樾川這邊砸了過來。
“吶,你自己敷一下。”
是一個冰袋。
阮棠本來不想管,也懶得管,但畢竟是哥哥把傅樾川打成這樣,還是得把傅樾川哄著點,免得他事後追責。
冰袋砸過去的時候被傅樾川抬手接住,冷酷的溫度刺痛了掌心。
他抬眼看向阮棠,神色間竟閃過一抹失落。
“我自己敷?”
阮棠挑眉:“不然呢?”
這臭男人在想什麼呢?
剛剛在餐廳裡還對自己冷嘲熱諷,現在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色!
哪怕美色當前,阮棠堅守陣地!
就在她要離開時,落地窗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是窗簾刮倒了一個擺件。
眼看著窗簾已經開始在空中張牙舞爪的飛舞起來,阮棠想也沒想大步朝著落地窗那邊走了過去。
可她低估了今晚的天氣。
天邊一道閃電幾乎將整個大廳都照的亮堂堂,伴隨著一道驚雷炸響在阮棠的耳邊,砰的一聲巨響!
她原本去拉窗簾的動作一頓,腳底踩在木地板的水漬上一滑,整個人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
“啊!”
她嘴裡發出一聲尖叫,死死的拉住了窗簾。
下一秒,一道高大身影飛奔而至,她整個人落進了一道溫暖的懷抱裡,冷香依舊,卻是不一樣的心情。
阮棠抬眼,和傅樾川對上視線。
傅樾川擰著眉頭並沒有第一時間責怪她,而是問道:“怎麼樣?沒事吧?!”
他在擔憂她肚子裡的孩子。
阮棠似乎從美夢中驚醒,立刻站直身體,和傅樾川拉開了距離。
“沒事。”
她推開他的動作很快,傅樾川結實的小臂滑過她細軟的脊背,卻沒有辦法再進一分。
突然,傅樾川伸出手。
第24章 自己冰敷
在阮棠驚訝的目光下,傅樾川抓住了她身後敞開一條縫的落地窗,輕輕一拉,窗外的風雨聲全部被隔絕在門外。
室內突然靜的可怕。
阮棠背靠著落地窗站著,傅樾川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唯一的去路。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壓迫感讓人心驚,卻又有些曖昧。
阮棠神色有些不自然,也不敢抬眼看他。
“麻煩你讓我一下,我要去洗澡睡覺了。”
傅樾川目光如注,小姑娘臉上那一道不自然的神色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他的視線很專注的打量著阮棠,從她濃長的睫羽,到小巧的鼻梁,再到殷紅的唇瓣上。
他明明沒有說話,阮棠卻覺得這沉默震耳欲聾。
“傅樾川。”
阮棠快要窒息。
她察覺到了男人鼻息的變化,那種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在周圍開始爆開。
危險在靠近。
就在她伸出手想把傅樾川從面前推開時,傅樾川卻發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按在了落地窗上。
她雙手被扣,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
傅樾川居高臨下的俯視,問道:“阮棠,你是真的失憶了嗎?”
木登木登
“……”阮棠的嘴唇蠕動了一下。
傅樾川接著問:“是真的,還是裝的?”
他始終不信,一個人可以說忘就忘,還忘得那麼徹底。
不止是忘了,她整個人都跟變了個人一樣。
究竟是她裝的太像,還是他對從前的她太不了解?
傅樾川突然有些不確定起來。
他觀察著阮棠的神色,試圖從她的臉上得出前者的結論,隻可惜,阮棠卻扎釘截圖的告訴他。
“要是我是假失憶,我出門就被雷劈,不得好——唔!”
阮棠瞪大了眼睛!
她的話,被傅樾川堵進了嘴巴。
傅樾川的嘴唇看起來很薄,親起來還挺軟。
阮棠大腦裡噼裡啪啦亂炸,竟然忘了做出反應。
好在傅樾川沒有親很久,他似乎隻是為了攔住她那句毒誓,才親她的。
他很快退開,臉色依舊冷淡。
“你別忘了,你現在可不隻是一條命,不要用我孩子的生命隨便起誓。”
阮棠從震驚中回神,隻覺得荒唐又可笑。
剛剛那一瞬間,自己居然還以為他是擔心自己!
這戀愛腦果然難根治!都失憶了還是沒治好!
“呸!”
阮棠呸了一聲,抬起袖子一擦嘴,怒氣衝衝。
“你再敢隨便親我,我就連帶著你的命一起拿來發誓!”
她生的嬌俏,生起氣來鼓起腮幫的模樣也不討人厭,反而有些可愛。
傅樾川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眸色又狠狠沉了一下。
可愛也沒用,這麼氣人!
他冷哼一聲。
“是嗎?”
他的目光又一次停留在阮棠的嘴唇上,眼神晦暗。
阮棠察覺到更大的危險在靠近,忍不住威脅道:“我說真的!你不準再亂來!”
她往邊說話邊往後退,傅樾川卻朝她步步逼近。
“嗯?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話音一落,他再次俯身,用嘴唇堵住了阮棠倔強的嘴。
溫熱的唇齒觸碰,阮棠大腦一片空白。
第25章 親了她?
熱門推薦

誰是獵物
"女歌星柳蕭疏死的那天,全城都在為她哭泣。 她死前沒有什麼異樣,晚上九點準時登臺,一襲華美旗袍,一首悲傷情歌,唱得臺下眾人淚水漣漣。"

重回1977之決戰高考
"1977 年的冬天,高考恢復。 一起下鄉的知青男友把我的政審資料藏了起來,導致我沒能參加高考。 男友則成功被一所大學錄取。 婚後,我省吃儉用,辛辛苦苦供他上學。 他卻一畢業就提出離婚,理由是我一個高中生配不上他。 我不同意,他便起了殺心。 在無人處將我推下山崖,並偽裝成意外。 再睜眼,我回到高考前夕。 這一次,我一定會考上夢寐以求的大學。"

品德考核
"網友將我和國民閨女江姝月送上了品德考核臺。 隻因她文化課分數不夠,沒能考上心儀的電影學院。 考核分高者可奪取分低者高考成績 50 分。 而我品德不良,詛咒別人患癌,能當江姝月的對照組,是我的榮幸。 可考核結果出來後,江姝月當場被抹殺。"

盲女皇後
"我是巫醫谷谷主之女,為救當今太子,將自己的雙眼換給了他。 太子信守誓言,登基之日力排眾議封我為後。"

我不做將軍夫人好多年
盛啟八年冬,骠騎將軍沈南山的夫人在宮宴上失足落水。那個夫人就是「我」。

野花小奶狗真香
"婚後第七年,老公開始很少回家。 他總是借口加班,但公司辦公樓一片漆黑。 而他的西裝上,卻有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