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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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書名: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字數:3926 更新時間:2024-12-16 15:22:57

第818章 倒反天罡


  他得罪樊桃了?


  傅修總算明白了,什麼叫倒反天罡。


  看到他極細微地調整呼吸,時寧抬手,往下壓了壓。


  “沒事沒事,我就是了解下情況,你看,桃子是小女生嘛,她偶爾也有點小情緒。”


  傅修皺眉,直接說:“這種小事以後不用跟我說,我難道還缺個打掃的人。”


  “傅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傅修懶得聽她扯,伸手去拿文件。


  時寧把文件遞給他,順便雲淡風輕地說:“桃子說她最近覺得你很好看,老想看你。”


  傅修:???


  他當場愣住。


  時寧用鋼筆戳了戳門的方向,“等會兒咱們得跟吳董他們吃飯,你先忙,到點了咱們一起下去。”


  說完,她拉開抽屜,跟沒事兒人似的,把墨水給拿了出來。


  “這老式鋼筆就是麻煩奧,老要吸墨水,哎。”


  傅修:“……”


  時寧抬頭,故作疑惑,“噫?還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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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修默了下,懷疑自己剛聽錯了,又不好再問一遍,停頓兩秒後,隻能裝沒聽見,拉著臉轉身走人。


  時寧在後面伸長了脖子探頭。


  嘁。


  死裝死裝的。


  她撇著嘴學傅修說話:“我難道還缺打掃的人~”


  跟靳宴之前一個德性,難怪能做朋友。


  想到這兒,她又忍不住掏出手機,靳宴說今天下午回來的,到現在也沒給她發消息。


  門外


  傅修站在走廊上,沉默了好一陣,想想樊桃那蠢蛋一直光明正大地躲他,卻跑時寧那兒說那種話,他躁得把領帶都給扯松了。


  不爽地回到辦公室,秘書正在安排明天的行程。


  一看老大臉色不對,秘書小心上前,說:“後天上午恆泰李總約您釣魚,您有時間去嗎?”


  傅修脫了外套,唇瓣抿成了一條線,低頭整理袖口,沒說話。


  秘書摸不著頭腦,“那邊周日,您是不是有家庭聚會?”


  “剛過完年。”聚什麼聚。


  “那……”


  “我這周末不回家裡。”傅修說。


  哦……


  叮——


  秘書腦袋上燈泡亮起。


  “那您是住龍華公寓吧?那邊好幾天沒人打掃了,我讓桃桃去打掃!”


  傅修頓了下。


  片刻後,他才貌似隨意地應了聲。


  秘書:耶斯!


  猜對了!


  她笑容滿面地跟傅修又說了兩句,這才出門。


  傅修落座,想了想,又覺得更不爽。


  不願意給他打掃。


  呵。


  他就樂意了?


  他哗哗幾下,將一份文件籤好,隨手丟開。


  闲的。


  這句是說他自己。


  他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樊桃那種笨小孩兒,見不到就見不到,有什麼可煩的,省得鬧心了。


  “桃子說她最近覺得你好看。”


  “她老想見你。”


  時寧魔咒一般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


  他頓了下。


  隨即,閉上眼,長長地舒了口氣,靠在了椅子裡。


  真是魔怔了。


  外面,秘書找到樊桃,說了要她打掃的事。


  樊桃有點墨跡。


  秘書老早看出來了,她最近在躲著傅修,於是悄悄告訴她:“傅總今天有酒局,不過去,你見不到他噠!”


第819章 他過來了


  到點下班,時寧去趕飯局,靳宴也沒回消息。


  她收了心,專心應酬。


  說是前三個月不能說,可到了酒桌上,她自然不會瞞著。


  董事會也早就知道她懷孕了,酒杯基本沒往她這邊湊,看上去,都還挺體貼的。


  然而,笑著說了兩輪話,就有人提出來:“梁總啊,你這懷著孕,還是在家裡修養比較好。咱們長豐也走了這麼多年了,人才濟濟,你手下不僅有靳總留下的能臣幹將,還有傅律師幫忙,你也不用太操心了。”


  “是啊是啊。”


  “再不行,還有我們這幫老家伙替你撐著嘛。”


  場面話說了一籮筐,時寧笑道:“要不是有各位替我撐著,我哪敢在這時候懷孕啊。後面還有的是仰仗前輩們的時候,我這現在還不算吃力,就不給大家加擔子了。”


  說著,她舉起杯,“我以茶代酒,先敬大家。”


  眾人漫不經心地回應。


  時寧不能喝酒,但她身邊人能啊,除了靳宴留給她的人,傅修最近是她的“死杆鐵黨”,好多事都是傅修幫他辦的,董事會不少人都看傅修不順眼,這時候自然是猛灌傅修酒。


  幸而,雙方人都不少,而且時寧臉皮厚,誰太過分了,她就端著果汁,明著單獨敬那位,對方要是拿架子不肯喝,她就讓人上酒。


  “這樣,您給我個面子,我幹了,您隨意。”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


  開什麼玩笑。


  你肚子裡那個要是有事,不是要我老命嗎?


  沒法子,這幫老頭也隻能稍加收斂。


  酒過三巡,談到正事兒了,喝得再多的,腦子也清醒了。


  其實時寧沒別的想法,就是最近兩個大項目,涉及到未來幾年的集團規劃,她希望這幫老臣別再給她使絆子,她駕駛著長豐這艘巨輪,平穩行駛都算艱難,更別提再時不時有個浪花了。


  可這些事裡,多少涉及利益和話語權,這幫老頭來來回回地不肯讓步。


  氣氛略凝滯時,包廂門被人從外推開。


  剛才就有人去洗手間,這會兒有人進來,眾人也沒在意。


  有人看過去一眼,詫異開口:“靳總?”


  時寧愣了下,抬眸看去。


  果然。


  不是靳宴還有誰。


  他一身西裝,外面罩著大衣,身後隻跟著一個陳朝,氣勢卻和從前管著長豐時一般無二。


  桌上眾人瞬間都清醒了。


  靳宴雖然才三十出頭,但當年為了拿下集團的控制權,幹的那些事兒,他們可都沒忘。


  時寧一看他來,就知道怎麼回事。


  她沒起身,很自然地問:“你怎麼來了?”


  身邊人已經讓了位置,靳宴到了她旁邊,說:“聽說你在這邊請吳董一行吃飯,我過來湊個熱鬧,反正回了家,也是等你,無聊。”


  眾人笑笑。


  “靳總把擔子交給太太,自己可是享清福了啊。”


  靳宴嘴角弧度剛剛好,先給自己倒了杯酒,保持坐著的位置,朝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時寧看他喝得這麼猛,內心輕嘖了聲。


第820章 再有下次就跪門口去


  早在靳宴控制長豐後,董事會就已經有過一輪大換血,更老的那一批太能啃,他幹脆都砍了,寧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牢牢抓住話語權。


  所以今天這一桌,已經都是當年認輸的那些。


  隻不過換了時寧,這些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見了靳宴,立馬換了另外一副面孔。


  時寧看著,有些懊惱,恨不得像拔蘿卜一樣,把自己往上拔幾個高度。


  正想著,放在桌下的手被人握住。


  “手怎麼這麼冷?”靳宴低頭問她。


  要他過來撐腰,時寧臉上有點掛不住,而且,出門之前,他們還沒“和好”呢,她抽出手,撅嘴道:“哪裡冷了,剛剛好吧。”


  說罷,她瞄了他一眼,小聲問:“你幾點到金陵的?”


  “六點多。”


  那豈不是立馬就過來了?


  誰家男人誰心疼,時寧看他認真挑菜往她盤子裡放的樣子,剩下那一小半脾氣也沒了。


  她往他那邊靠了靠,說:“我又不是被人為難,要你來幹嘛,我能搞定。”


  “我知道,我是在家等你等得無聊,不如過來接你。”


  他一邊說,一邊夾著一塊肉,遞到了她嘴邊。


  時寧啊嗚一口咬走了。


  靳宴看她認真嚼嚼嚼的樣子,腦海裡想到了漂亮。


  他嘴角勾了勾。


  時寧餘光掃到他的表情,立刻坐直身子,得體優雅地嚼嚼嚼。


  靳宴:“……”


  小兩口是吵得快,好得也快。


  更何況,飯桌上有“敵人”,那自然得一致對外。


  一頓飯下來,出門都牽著手。


  回了家,餘嬸看他倆這樣,最高興了。


  臥室裡,沒人了,靳宴才問:“在公司裡受氣了,怎麼不告訴我?”


  時寧坐在床上,瞥了他一眼,“告訴你幹嘛?咱們家的傳統,不是獨自承擔壓力嗎?”


  她陰陽怪氣:“怎麼?準你做個大男主,不許我做大女主。”


  靳宴哭笑不得。


  “你不是都批評過我了,那說明我那是壞習慣,你怎麼還跟我學?”


  “別,我可沒批評你,也不敢說你壞習慣。我們靳總厲害著呢,一人頂天立地,硬剛千軍萬馬,我就跟在你後面學著你就行了。”


  靳宴笑著嘆氣,坐在床邊摟過她。


  “怎麼脾氣這麼大,我都出去轉了一圈了,還擠兌我。”


  時寧哼,側身倒下,不理他。


  靳宴熟練地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低頭輕吻她臉頰和耳朵。


  他唇瓣是涼的,碰到耳朵,時寧感覺又涼又痒,忍不住“哎”了兩聲。


  男人笑著,跟她鼻尖相碰了下。


  “別生我氣了,下不為例。”


  時寧咬咬唇,調整了下身子,側身往臺燈方向看。


  “你每次都這樣,認了錯,就是不改。”


  “這回肯定改。”


  “拉倒吧。”她轉過身,用手指著他鼻子,“我告訴你啊,蘇栩這件事,從現在開始,從頭到尾我都要知道情況。還有你在外面的事,也都得告訴我。再有一件瞞著我的……”


  靳宴搶答:“我主動跪門口去。”


  “滾吧,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第821章 又遇到大耗子了


  時寧跟靳宴是甜甜蜜蜜去了,瀟灑回家。


  傅修被灌了一肚子酒,正在渡劫。


  司機把他送到了公寓樓下,他腦子暈乎,收到了靳宴發來的權益書。


  算他們兩口子有良心吧,知道用錢砸他。


  他丟開手機,沒看,一是眼花,二是知道靳宴大方。


  “傅總,要扶您上去嗎?”


  “不用。”


  傅修呼出一口氣,強行撐起了身子。


  司機不太放心,下車扶了他一把。


  傅修下了車,讓涼風一吹,腦子清醒了點,讓司機走了。


  他趁著冷白的月色,往公寓裡去。


  不知為何,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讓酒精給衝出了腦子,記得有件事,卻不記得是什麼事。


  踏進公寓樓,聽到一陣輕快的哼歌聲,他才忽然響起。


  是樊桃。


  樊桃在他家裡。


  心裡莫名松快點,他抬起頭,果然就看到了那隻大白耗子。


  她還是裹著那個兔耳朵的毛茸茸的帽子,一戴,整個腦袋都保暖,眼睛鼻子在外面。今天還穿了件白色羽絨服,越發顯得她圓滾。


  他原地站住。


  大白耗子眨了眨眼。


  然後,她大概察覺到他喝多了,眼睛轉轉,竟然打算從旁邊挪走,顯然不準備跟他打招呼。


  傅修那點輕快的心情一秒沒了,不爽,很不爽。


  他哪裡對不住她,工作給她開後門,她惹上官司也給她解決了,家裡的零食也讓她吃了,她倒好,一聲招呼不打就躲著他!


  這麼想著,他深呼吸一口,在樊桃經過他身邊時,氣得身形都不穩了。


  頭暈。


  被她氣的。


  樊桃嚇死,眼看他要原地倒,她下意識去扶他。


  結果,太重,根本扶不住,隻能用旱地拔蔥式的抱。


  “哎哎哎,你別都賴我這邊兒啊,自己站一站!”


  服了。


  什麼情況,喝這麼多,還自己回家?


  傅修卡頓了很久,保持著讓她抱住腰的姿勢,一動不動,跟喪屍似的。


  樊桃真撐不住他,他太重了。


  她吞了口口水,在他肩膀處蹭了蹭,把帽子下沿給蹭松了,嘴巴呼吸了兩口氣。


  總算活過來,她在他耳邊道:“你行不行啊?還能走吧,不能走,你稍微動一動,我送你回家啊。”


  傅修有了點反應,隨著她的指揮,調整了姿勢,手臂搭在她肩上,半邊身子靠著她。


  身高差的原因,這個姿勢,其實他也不是很好受,比自己走還吃力。


  但樊桃的帽子一直蹭著他的臉,挺舒服的,讓他有點不想直起身。


  女孩在小聲吐槽:“不能喝就不要喝嘛,醉了,好歹讓個人管你啊。真是的,我又要晚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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