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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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書名:獨家偏愛:靳教授請輕輕吻 字數:3700 更新時間:2024-12-16 15:22:57

  聽到她這麼說,周治學松了口氣。


  “你的包有多重,我給你拎還不夠?”


  “我可舍不得你辛苦。再說了……”她話鋒一轉,視線在時寧那張出眾的臉蛋上掃過,“舍不得這麼漂亮的小助理出門吃苦啊?”


  “說什麼呢。”


  周治學捏了下她的臉,隨即轉向時寧。


  “喬小姐讓你跟著,你就跟著吧。”


  他口吻隨意,但時寧還是聽出了警告。


  想起外婆的事,她不動聲色攥緊了手,應了一聲。


  喬琳宣見狀,面上高興,挽著周治學往外走。


  上了車,他們倆坐了後座,時寧坐了副駕駛。


  一路上,後面都是說說笑笑,偶爾傳來曖日未聲響。


  時寧從後視鏡中,幾次看到周治學投來的眼神。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無非是想刺激她,報復她的“背叛”。


  她閉上眼睛,隻當沒看見。


  目的地是檀山腳下的一家高檔俱樂部,下了車,喬琳宣把包丟給時寧,和周治學走在前面。


  “我主要是帶你過來見個人,見他一面可不容易,就算不深交,混個熟臉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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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人這麼難見?”


  “等會兒見了你就知道了。”


  時寧跟在後面,一言不發。


  走過室內,到了室外,是一片設施完備的網球場。


  不遠處,有遮陽篷搭著。


  幾位年輕男子坐在下面,正在看場中人打球。


  喬琳宣邊走邊打招呼,“承禹哥,還真是你們啊。”


  她言語驚訝,仿佛隻是巧遇一般。


  朝她看過來的男人很年輕,臉上罩著大蛤蟆鏡,一身簡單的夏季運動服,靠坐在桌邊,嘴角噙著一抹笑。


  但看露出來的半張臉,也是俊美非常。


  時寧不認識這人的臉,但聽名字立刻就知道。


  這是應家七少,應承禹。


  旁邊那位一臉冷漠的自然是號稱金牌律師的傅家二公子傅修,兩人私交甚好並不是什麼秘密。


  看清來人,應承禹也沒起身,懶洋洋地說:“琳琳啊。”


  喬琳宣也不在意,順便跟傅修問了好。


  “我跟我男朋友剛好過來,聽說幾個哥哥在,帶他過來見見你們。”


  聞言,應承禹倒是多看了周治學一眼。


  周治學淡淡點頭,不卑不亢地自報家門:“周治學。”


  喬琳宣最愛的就是他這一點,骨子裡的驕傲。


  應承禹也算給面子,回了周治學一個點頭。


  一抬眼,注意到了後面的時寧,突然來了興趣。


  “怎麼你們兩口子出門,後面還跟個仙女伺候?”


  時寧站在後面,注意力有點分散,她看到了場中的人,隱約覺得身影有些熟悉。


  聞聲,她還未回神,就被喬琳宣拉到了前面。


  “什麼呀,這是我們家周總公司的財務,正經文化人,南大高材生。”


  她說罷,應承禹挑了下眉。


  “喲,還是個學霸。”


  時寧站在前面,不得不開口:“應少過獎了。”


  “叫什麼名字?”


  “時寧,時間的時,寧靜的寧。”


  時寧剛說完,一旁看著場內戰況的傅修輕嘖了一聲。


  應承禹也隨即看向場內,幸災樂禍。


  “難得,咱們靳總今天手感不夠啊,居然連跪了。”


  時寧眸色一晃。


  靳?


第9章 高跟鞋換掉


  時寧本以為是自己太敏感了,聽到靳字就能聯想到那人。


  可沒過幾分鍾,場中幾人過來中場休息。


  為首的,不是靳宴還有誰。


  因為打網球,他換了一身夏季運動服,跟應承禹的打扮沒什麼不同,卻完全是另外一種氣場,隻是比西裝革履時多了兩分年輕感。


  天本就熱,時寧臉上一直都有些發燙,看到他的片刻,臉上溫度更高了。


  那兩次的記憶,怎麼都壓不住。


  “靳宴哥。”


  等人走近,喬琳宣立刻上前問好,順勢介紹周治學。


  時寧站在身後,明顯感覺周治學的身體一僵。


  她立刻明白,不久前,她剛跟周治學參加過南大的校友聚會,當時靳宴也在。


  周治學是怕靳宴戳穿他們的關系。


  她嘴角扯起嘲諷弧度,同時也低下了頭去。


  靳宴仿佛沒看到她,將網球拍交給了一旁俱樂部的陪玩,開了瓶水坐下。


  他一到,不經意的就成了中心。


  傅修問他:“最後一球怎麼回事?”


  靳宴淡淡道:“失手。”


  應承禹頓時笑了:“失手?別是看到我們這邊來了個仙女,心猿意馬了吧?”


  靳宴喝了口水,這才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時寧。


  時寧冷不丁對上他的眼神,手下意識攥緊了。


  喬琳宣已經替她做介紹。


  “靳宴哥,這是時助理,治學公司的下屬。”


  靳宴面色平靜,點了下頭。


  他放下水杯,對應承禹道:“我輸是我輸,技不如人,沒有賴場外風景好的道理。”


  風景好?


  這是承認時寧漂亮?


  熟悉他的人都不免詫異,多看了時寧兩眼。


  時寧心砰砰地跳。


  除她以外,周治學心裡也慌著,這句“風景好”,總讓他覺得有點嘲諷的意思。


  然而,靳宴似乎對於他們的私事興趣不大。


  幾人的話題回到了球上,靳宴願意賞臉的活動不多,網球是其中之一,他打得很好,今天卻難得接連輸球,不停被應承禹提起這茬。


  剛才打的是雙人賽,跟靳宴搭檔的女陪玩忙站出來解釋:“抱歉,是我今天身體不行,拖靳總後腿了。”


  她一說,應承禹反而來勁了,對剛才贏了靳宴兩局的關屹拱火:“哎,這話什麼意思聽出來沒?這是說你能贏老靳,勝之不武呢。”


  關屹一看就是脾氣好的,卻也應著笑了聲,“這麼一說,我有點不服了。”


  他對靳宴道:“起來,咱們單來一局。”


  靳宴勾了下唇,“歇會兒。”


  “兩個人打沒意思,一來一回的,看著都無聊。”應承禹朝一旁的俱樂部經理抬了抬下巴,“去,再找個水平夠的人來,替她的位置。”


  “這還用找嗎?”喬琳宣插了句話,又把時寧拉出來,“我給你們帶了個現成的。”


  時寧垂了下眼眸,喬琳宣怎麼知道她會打網球?


  她看了一眼周治學,隻看到周治學眉心微皺。


  “喬小姐,我不太會……”


  拒絕的話被打斷,“時助理別謙虛啊,我看過你的資料,特長上寫了網球。”


  時寧瞬間反應過來,喬琳宣不是臨時發現她的,是老早就注意她了。


  為什麼?


  她來不及多想,轉臉時,再次和靳宴對上眼神。


  “會打嗎?”他用詞吝惜,讓人覺得態度不冷不熱。


  時寧張了張口。


  一旁,周治學忽然說:“能跟靳總打球不容易,機會難得。”


  時寧明白,他這還是怕靳宴“戳穿他們”,急著跟她撇清關系。


  她舒了口氣,仍舊回絕:“我打得不好,怕拖靳總後腿。”


  “我們靳總帶著個身體不舒服的搭檔,對手都隻是險勝,你得打多差,才能拖他後腿?”應承禹調侃,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靳宴沒看時寧:“別勉強。”


  “不勉強,時助理隻是不好意思。”喬琳宣說著,仿佛跟時寧認識很多年了似的。


  靳宴一起身,她就順勢把時寧推了出去。


  時寧快速穩住身形,才避免了撞到靳宴。


  前方,關屹已經和搭檔進場了。


  靳宴走在了前面,時寧也隻好跟上去。


  進了球場,關屹兩人遠遠在對面,雖然是露天空間,但某種程度上,算是獨處。


  倆人一路無話,選球拍時,靳宴才問一句。


  “用幾號球拍?”


  時寧定了定神:“三號。”


  聞言,靳宴眼底微起詫異。


  她這樣弱不驚風的,還以為她習慣用“一號”。


  工具櫃就在一旁,他開了櫃門:“最上面是三號。”


  時寧應了聲。


  男人拿著球拍從她身邊經過,態度依然不熱絡,僅僅是問了個球拍而已。


  然而,時寧墊腳拿球拍的瞬間,聽到他說。


  “高跟鞋換掉。”


第10章 時助理有男朋友嗎


  場中開了球,場外,應承禹等人觀戰。


  喬琳宣走近了看,男人們坐著。


  傅修喝了口水,不經意地開口:“周總是做軟件開發的?”


  周治學以為他感興趣,應了一聲。


  傅修身子後靠,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喬琳宣,“有喬大小姐在,以後,周總還能拓展點業務。”


  應承禹聽出點意思來,挑了挑眉:“比如?”


  “人力資源。”


  應承禹笑了。


  什麼人力資源,拉皮條還差不多。


  裝偶遇就算了,還帶個漂亮助理過來,無非是想趁機往他們身邊送,拿美人做人情。


  周治學嘴角微僵。


  他當然聽得出傅修的嘲諷,可也無話可說,隻能暗罵喬琳宣愚蠢,弄巧成拙。


  場內


  你來我往,連著上百個回合,不分勝負。


  怦!


  結實的球拍撞擊球體的聲音,是時寧將一記險球打了回去!


  場外,應承禹毫不掩飾地給她喝彩。


  “好球!”


  靳宴也看了她一眼,目中不乏贊賞。


  隻是視線落在她胸口,他目光不動聲色地收了回去,然後反手將一記正面球打了回去。


  他這一下力道太猛,球速也太快,角度更是刁鑽,女搭檔沒接得住,關屹也沒來得及補救。


  第一局,勝。


  時寧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中午吃得少,此刻劇烈運動一下,隻覺心慌。


  本以為下一局又要開始,靳宴卻中途叫了停。


  她有些詫異,看了他一眼。


  靳宴說是換球拍,回來時,卻將一樣小東西不經意地丟給了她。


  她艱難接過,確定沒人發現,才低頭去看。


  一枚釘針式袖扣。


  正忙完,靳宴淡聲提醒:“扣子。”


  她低頭一看,登時,臉上漲紅。


  白色襯衫胸口處的扣子,不知何時崩掉了一顆,她不動作,文胸和肌膚都露出來了,更何況是剛才大開大合地起落。


  對面已經在催促開局,她用袖扣釘住了繃開的地方,快速說了句:“謝謝靳總。”


  有外人時,她沒叫教授。


  現在沒人了,她也沒叫。


  靳宴沒應。


  不為別的。


  隻是靳總兩個字,從她嘴裡出來,不大順耳。


  新一局開始。


  冰涼的袖扣,兩面都是寶石。


  隨著跳躍,很容易觸碰到皮膚。


  每一次,都讓時寧想起那天在酒店,靳宴冰涼的手指,還有他手指上的戒指。


  情緒壓力下,她體力又不支,第二輪明顯就不行了。


  為了不讓靳宴一直替她補漏,她硬著頭皮往下撐。


  到第三輪,她幾乎是機械地作出回應,恍惚間,球從對面朝她這裡飛過來。


  她試圖跳起,卻怎麼也沒力氣了。


  忽然。


  怦!


  有人擋在她身前,把球打了回去!


  她松口氣的同時,來不及去看戰況,接連踉跄著往後退。


  眼見要摔倒,一樣硬物橫在了她腰後,阻止了她後腿的腳步。


  耳邊是連綿急促的喘氣聲,還有她的心跳聲,仔細聽,又似乎混著另外一個人的。


  手臂貼到溫熱的物體,她才反應過來,是靳宴握著球拍的手,託住她腰的,是他的球拍。


  他們並列,說近,他並沒有直接接觸她,說遠,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傳過來。


  隻有兩秒的停頓。


  她克服了腿軟,不動聲色地從他身側離開。


  “謝謝靳總。”


  又是靳總。


  靳宴唇瓣微抿,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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