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聞撫珊..."施繾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痛苦,"她...她本可以做些什麼,但她沒有。她...她讓我失去了願願,我……我無法原諒她。"
薛砚辭緊握著施繾的手,他能感受到她情緒的波動,他輕輕地說:"施繾,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怨恨隻會增加你的痛苦。我們能不能試著去理解,去釋放這些情緒?"
李醫生也溫和地補充道:"怨恨是一種很強烈的情感,它會影響我們的心理健康。施繾,我們可以嘗試去探索這些情緒背後的原因,看看是否有其他方式來處理它們。"
施繾深呼吸,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我知道,砚辭,李醫生,你們說得對。但是...但是每當我想起願願,想到她因為我的無能為力而...而離開,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
第一次從李醫生的辦公室離開時,施繾感到筋疲力盡,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在這次治療中消耗殆盡。
她的身體沉重,腳步也顯得有些蹣跚。
薛砚辭輕輕地扶著她,兩人一同走出了醫生的辦公室。
施繾的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她的眼神顯得有些空洞,顯然還在為剛才的談話而感到困擾。
"施繾,你做得很好,"薛砚辭輕聲說道,"面對這些情感並不容易,但你已經邁出了第一步。"
施繾點了點頭,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力:"砚辭,我隻是...隻是覺得很累。我本以為說出來會讓我好受一些,但我現在感覺更糟了。"
薛砚辭理解地點了點頭:"這是正常的反應,施繾。情感的釋放有時會讓我們感到更加疲憊,但這是治愈過程的一部分。你並不孤單,我會一直在這裡支持你。"
他們走到了停車場,薛砚辭打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扶施繾坐進車裡。
他繞到駕駛座,發動了汽車,但並沒有立刻開車,而是轉過身來,認真地看著施繾。
施繾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睛紅紅的,一雙眼睛看上去異常可憐,淚水的痕跡清晰可見。
她的頭靠在車窗上,望著外面匆匆掠過的風景,心中卻是一片空白。
薛砚辭靜靜地看著她,心中充滿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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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施繾此刻需要的是安靜和理解,而不是空洞的安慰。
"施繾,"薛砚辭輕聲打破了沉默,"如果你願意,可以告訴我你的感受,或者我們可以就這樣靜靜地坐一會兒。無論你需要什麼,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
施繾轉過頭,看著薛砚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砚辭,我隻是……隻是覺得心裡好亂。我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不知道該施繾的眼淚再次湧出,她低下頭,輕輕抽泣著。怎麼辦。"
薛砚辭沒有立即對施繾的請求作出回應,他知道她現在需要的不是言語上的安慰,而是實際的陪伴和支持。
他輕輕地啟動了汽車,駛向施繾的家,一路上車內安靜而平和,隻有偶爾傳來施繾輕微的抽泣聲。
到達施繾的家後,薛砚辭小心地扶她下車,陪她走進屋內。
他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確保她安全舒適地坐下,然後輕聲告別,告訴她如果需要他,隨時可以聯系他。
在隨後的日子裡,施繾開始系統地進行心理治療。
她與李醫生一起,逐步面對和處理那些深藏在心底的痛苦和怨恨。
治療過程雖然艱難,但施繾感到自己正慢慢獲得力量,學會了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緒,如何面對那些曾經讓她感到無力的回憶。
每天在學校上班的時候,施繾也不再像從前那樣行屍走肉。
她開始重新投入到教學工作中。
第620章 疼痛難忍
有一天在中午午休的時候,施繾坐在辦公室裡,正準備享受片刻的寧靜。
突然,一股刺鼻的煙味打破了周圍的平靜。
起初,她以為是附近某個角落的小火災,但隨即,滾滾的白煙開始從門縫和窗戶中湧入,伴隨著遠處傳來的嘈雜聲和尖叫聲。
混亂中,施繾終於睜開了眼睛,她的心跳加速,這才意識到學校失火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驚慌,但經過這段時間的心理治療,她學會了如何在緊急情況下保持冷靜。
施繾迅速站起身,抓起手機和隨身攜帶的小包,她知道必須立刻行動。
她打開辦公室的門,一股熱浪和濃煙撲面而來,她本能地咳嗽起來,但很快用手捂住口鼻,盡量減少吸入有害煙霧。
她開始沿著記憶中的逃生路線向出口移動,同時大聲呼喊,試圖提醒其他可能還在辦公室或教室的同事和學生。
"大家快跟我來!"施繾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盡管她自己也感到害怕。
在濃煙和混亂中,施繾的領導能力得到了展現。
她帶領著一群驚慌失措的學生和老師,沿著樓梯迅速而有序地撤離。
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每個人的關心,她不斷地回頭確認沒有人掉隊。
施繾在帶領人群撤離的過程中,不慎被地上的雜物絆倒。
在濃煙和混亂中,她的視線模糊,無法立刻判斷周圍的情況。
她感到一陣劇痛從腿部傳來,但她試圖忽略它,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繼續前進。
然而,就在她努力站起來的時候,一陣暈眩襲來,她的意識開始模糊。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聽到了同事們和學生們的呼喊聲,感到有人在試圖幫助她。
然後,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等施繾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周圍是一片潔白和寧靜。
她的頭部被包扎著,腿部也打著石膏。她感到身體有些虛弱,但意識逐漸清晰。
病房的門輕輕打開,薛砚辭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擔憂和寬慰的復雜表情。
看到施繾醒來,他急忙走到床邊,輕聲問道:"施繾,你感覺怎麼樣?"
她的喉嚨感到異常灼痛,仿佛被火焰炙烤過一般。
她試著想要說話,但隻能發出微弱的沙啞聲。
薛砚辭注意到了她的嘗試,立刻意識到了問題。
"施繾,別說話,"薛砚辭溫柔地阻止她,"你吸入了太多的煙塵,喉嚨受傷了。醫生已經給你做了檢查,你需要休息,讓喉嚨慢慢恢復。"
施繾點了點頭,感到無力和沮喪。
她抬起手輕輕觸摸了喉嚨,那裡的疼痛提醒著她火災中的恐怖經歷。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焦慮,擔心自己的聲音是否能夠恢復。
薛砚辭似乎讀懂了她的擔憂,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別擔心,施繾,醫生說這隻是暫時的。你的喉嚨會恢復的,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施繾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心中湧動著復雜的情緒。
火災發生時,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堅強,能夠面對任何突發情況。
但此刻,她再次感受到了孤獨和痛苦,仿佛之前所有的心理治療成果都付諸東流。
她的喉嚨疼痛難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她那場災難的恐怖。
第621章 我為什麼不能追她
薛砚辭坐在施繾的床邊,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她。
他能感覺到施繾的痛苦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多的是心靈上的折磨。
他想要為她分擔這份絕望,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薛砚辭和施繾的沉默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破。
薛砚辭起身去開門,發現是兩位穿著制服的警察站在門外。
"請問是施繾小姐嗎?"其中一位警察禮貌地詢問。
薛砚辭點了點頭,回答說:"是的,我是她的朋友薛砚辭。請問有什麼事嗎?"
警察出示了他的證件,然後說:"我們有些關於學校火災的問題,需要向施繾小姐了解一下情況。"
薛砚辭看了施繾一眼,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不安。他轉頭對警察說:"她目前的情況不太適合回答問題,你們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警察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經過我們的初步調查,這次的火災很可能是人為縱火。我們正在尋找可能的嫌疑人,並希望能夠從施繾小姐這裡得到一些線索。"
施繾聽到這個消息,心中湧起了一股復雜的情緒。
她無法相信,有人會故意在學校放火,置無數無辜的人於危險之中。
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同時也感到了一種責任感。
薛砚辭緊握著施繾的手,給她傳遞著力量:"施繾,如果你們需要她提供任何幫助,我們會盡力配合。但現在,她需要休息和恢復,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警察表示理解,並承諾會盡快找出真相。
他們在離開前留下了聯系方式,並告訴薛砚辭,一旦施繾感覺好些了,就聯系他們。
薛砚辭關上門,回到施繾的床邊。
他的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無力感。
這幾天,他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施繾身邊,卻始終無法觸及她緊閉的心門。
施繾的眼神總是那麼遙遠,仿佛被一層厚重的陰霾籠罩,讓他無法窺見她的內心。
病房裡的氣氛沉重而壓抑,隻有偶爾傳來的醫療儀器的滴答聲打破了沉默。
薛砚辭嘗試著講些輕松的話題,或是分享一些溫馨的回憶,希望能夠引起施繾的共鳴。
但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他的努力毫無反應。
就在薛砚辭感到無計可施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他起身開門,卻意外地看到徐長卿站在門外,臉上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薛砚辭,我們談談。”徐長卿的語氣裡帶著一絲輕佻,他的目光越過薛砚辭,投向病床上的施繾。
薛砚辭警惕地擋住了徐長卿的視線,冷冷地問:“你想幹什麼?”
徐長卿聳了聳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我隻是來看看施繾。聽說她最近不太好,作為朋友,我自然要關心一下。”
薛砚辭知道徐長卿對施繾的感情並不單純,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敵意:“施繾現在需要休息,她不需要你的關心。”
徐長卿笑了笑,突然轉變了話題:“我聽說你們的關系已經破裂了,是這樣嗎?既然如此,我可以追求施繾嗎?”
薛砚辭的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他的聲音卻異常平靜:“徐長卿,你這是在施繾最脆弱的時候趁虛而入,你不覺得這樣很卑鄙嗎?”
徐長卿似乎並不在意薛砚辭的指責,他依舊帶著那副輕佻的笑容:“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薛砚辭。我愛她,我為什麼不能追求她?”
第622章 失控
兩天後,薛砚辭在醫院的咖啡廳裡見到了徐長卿。
他有些意外,因為這次會面是徐長卿主動提出的。
兩人相對而坐,氣氛有些微妙。
徐長卿沒有拐彎抹角,他直視著薛砚辭的眼睛,開門見山地說:“薛砚辭,我知道你和施繾的關系很好,但我覺得我們之間不可能了,所以,我打算追求施繾。”
薛砚辭愣了一下,他完全沒料到徐長卿會這麼說。
他的表情從驚訝轉為難以置信,最後竟然笑了出來。
薛長青的笑聲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戲謔,他不知道徐長卿是哪裡來的勇氣和自信,竟然會認為在這個時候介入他和施繾之間是合適的。
徐長卿似乎預料到薛砚辭的反應,他並沒有因為薛砚辭的笑聲而氣餒,反而更加詳細地展開了他的分析。
"薛砚辭,"徐長卿說道,"你我都清楚,施繾心中的願願是不可逾越的坎,她的死給施繾帶來的陰影,你們兩個都無法輕易擺脫。再加上聞撫珊的存在,她與施繾之間的復雜關系,這些都構成了你們之間的障礙。我不是在質疑你們的感情,但現實是殘酷的,有時候感情並不能戰勝一切。"
徐長卿的態度始終輕佻而強勢,他似乎在享受這場與薛砚辭的較量。
他身體微微向後靠,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薛砚辭緊握著手中的杯子,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他知道徐長卿的每一句話都旨在挑釁,但他不能讓徐長卿看到他的軟弱。
"徐長卿,"薛砚辭冷冷回應,"你所謂的了解,隻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施繾不是物品,不能被你們這樣爭奪。她的心,她的感受,才是決定一切的關鍵。"
徐長卿聳了聳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或許吧。但我知道,她現在很脆弱,需要一個能夠理解她、支持她的人。而我,願意成為那個人。"
薛砚辭的耐心到達了極限,徐長卿輕佻的態度和對施繾的輕視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
在一陣衝動之下,薛砚辭猛地站起身,手掌握緊了徐長卿的衣領,將他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薛砚辭,你這是幹什麼?!"徐長卿驚訝地喊道,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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