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施繾決定親自出馬,她開始在各大音樂院校、網絡論壇和社交媒體上發布招聘信息,尋找那些對音樂充滿熱情的靈魂。
幾周過去了,應聘者寥寥無幾,施繾的心情逐漸沉重。
她不氣餒,決定採取更主動的策略。
她組織了一系列的試音會,邀請了幾位業界有影響力的音樂人作為評委,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吸引更多的關注。
試音會當天,施繾緊張地在後臺準備,她知道這不僅是對應聘者的考驗,也是對她自己的考驗。
第一位試音者走上舞臺,緊張地調整著樂器,施繾走上前去,用鼓勵的話語讓他放松下來。
隨著第一位試音者的演奏結束,觀眾席上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施繾的心中也燃起了一絲希望。
隨後,更多的音樂人陸續上臺,他們的才華和激情逐漸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然而,就在試音會進行到一半時,一位才華橫溢的年輕歌手在演奏中突然失誤,音樂戛然而止,現場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年輕歌手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羞愧。
施繾迅速走上臺,她拿起話筒,用堅定而溫和的聲音對大家說:“音樂是關於表達和溝通的,它不僅僅是技巧的展示,更是情感的傳遞。今天,我們在這裡,不僅是為了尋找完美的演奏,更是為了尋找那些能夠用心演奏的音樂人。”
她轉向那位年輕歌手,鼓勵他再次嘗試。
在施繾的鼓勵下,年輕歌手深吸一口氣,重新開始了他的演奏。
第602章 難以消散
施繾的鼓勵給了年輕歌手勇氣,他重新開始了演奏,但這次他的表現並沒有贏得觀眾的心。
一曲終了,掌聲寥寥,年輕歌手默默地離開了舞臺,施繾能從他的背影中感受到失落與挫敗。
Advertisement
試音會結束後,施繾站在空蕩的舞臺上,環顧四周,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失落。
她原以為通過這樣的方式能夠吸引到志同道合的音樂人才,但現實卻給了她沉重一擊。
不僅人才難覓,連已經加入的團隊成員也因為各種理由開始陸續離開,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
自從願願去世後,施繾的世界似乎失去了顏色,每一天都像是在灰暗的迷霧中穿行。
她試圖擺脫這層陰影,找回曾經的自己,但每一個努力都似乎被無形的牆壁所阻擋。
她的內心充滿了掙扎和痛苦,卻始終無法找到出口。
施繾開始懷疑自己的每一個決定,每一次嘗試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次遭遇失敗。她的心情變得沉重,連帶著工作也受到了影響。
她的創意不再像以前那樣泉湧,靈感似乎也隨著願願的離去而枯竭。
在一次深夜的工作室裡,施繾獨自面對著電腦屏幕,上面是一份份未完成的樂譜和策劃案。
她的眼前模糊,淚水不自覺地滑落。她想起了和願願一起度過的那些日子,那些充滿歡笑和音樂的日子,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思念和哀傷。
她輕輕地合上了電腦,走到窗邊,凝視著夜空。
星星在夜幕中閃爍,仿佛是願願在遠方對她微笑。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音樂工作室的經營狀況並不樂觀,財務報表上的赤字像一道道裂痕,刺痛了她的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工作室的虧損越來越嚴重,施繾不得不面對一個殘酷的現實——她損失了五百多萬。
薛砚辭心中清楚,他與施繾之間的情感糾葛,遠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他虧欠施繾的,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債務,更多的是情感上的虧欠。
他知道,自己曾經的行為給施繾帶來了深深的傷害。
而這份傷害,是他這輩子都無法償還的。
當施繾面對音樂室的財務危機時,薛砚辭沒有猶豫,他直接將五百多萬的資金轉入了施繾的賬戶。
他沒有詢問任何細節,也沒有提出任何條件,隻是默默地承擔起了這份責任。他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能夠稍微彌補自己對施繾的虧欠。
施繾在收到銀行短信的那一刻,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這筆錢來自薛砚辭,但她並沒有感到輕松,反而更加沉重。
她明白,這不僅僅是一筆債務的解決,更是薛砚辭對她的一份心意。
她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奈,因為她知道,無論薛砚辭為她做什麼,都無法改變過去,也無法彌補她心中的空洞。
施繾的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她對薛砚辭的感情早已不是簡單的愛恨可以概括。
她曾經深深地愛過他,也深深地被他傷害過。
薛砚辭的這筆錢,雖然解決了她目前的困境,但卻無法撫平她心中的傷痕。
施繾坐在工作室的角落裡,手裡緊握著手機,那條銀行短信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上。
她知道,薛砚辭這樣做是為了彌補過去,她應該感激,但心中那份怨恨卻始終難以消散。
第603章 車胎爆了
施繾沒有找薛砚辭詢問他為什麼幫自己還錢,隻是繼續在生活的重壓下無聲無息地前行。
她的內心像一片荒蕪的土地,渴望著雨水的滋潤,卻又害怕暴風雨的侵襲。
她努力讓自己忙碌起來,試圖用工作來填補心靈的空洞。
有一天,施繾像往常一樣加班到深夜,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停車場。
夜色中,停車場的燈光顯得格外昏暗,她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場地裡回響。
當她走到自己的車前,發現車子的一個輪胎癟了下去,像是一張沮喪的臉孔,無聲地訴說著不幸。
施繾蹲下身子,檢查著爆胎的情況。
她的手觸碰到冰冷的輪胎,心中湧起一股荒誕的感覺。
她突然笑了出來,笑聲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突兀。笑著笑著,她的眼眶湿潤了,淚水不自覺地滑落下來。
施繾坐在停車場那冰冷而堅硬的水泥地上,她的手仍然輕輕地放在那爆了的輪胎上,仿佛在安慰一個受傷的朋友。
她的笑聲漸漸消失在夜空中,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啜泣。
她的肩膀隨著哭泣的節奏輕輕顫抖,淚水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輪胎上,濺起微小的水花。
她環顧四周,停車場裡空無一人,隻有她的車孤零零地停在那裡,仿佛是被世界遺忘的角落。
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仿佛自己被遺棄在這個冷漠的城市中。
她的心中充滿了迷茫,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站在舞臺上,那種緊張而又興奮的感覺;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聽到觀眾的掌聲,那種成就感和自豪感。
然而,現在這一切都變得遙不可及,她的世界似乎隻剩下了失敗和挫折。
她想到了薛砚辭,那個曾經給予她支持和鼓勵的人,那個她曾經深愛的人。
她知道,薛砚辭的幫助是出於好意,但她無法接受這種施舍。
她的自尊心讓她無法接受這種來自曾經傷害她的人的幫助。
她想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但她發現自己的力量是如此渺小。
施繾的思緒飄回到了過去,她想起了和願願在一起的日子,那些充滿歡笑和音樂的日子。
她想起了願願的笑容,那種溫暖而純真的笑容。
就在施繾一邊哭哭笑笑一邊抹眼淚時,手機的震動打破了她的孤獨。
她抹了抹眼淚,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薛砚辭的名字。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薛砚辭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施繾,你回家了嗎?”
施繾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哽咽:“嗯,我還在停車場。”
薛砚辭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停車場?這麼晚了,你在那裡幹什麼?”
施繾苦笑了一下:“車胎爆了,我在等救援。”
電話那頭的薛砚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你在那裡等我,我馬上過來。”
施繾想要拒絕,但薛砚辭已經掛斷了電話。
她知道,薛砚辭的脾氣,一旦決定了什麼,就很難改變。
她隻能坐在那裡,繼續陪著爆了的車胎,等待薛砚辭的到來。
不一會兒,薛砚辭的車駛進了停車場。
他下了車,快步走到施繾的身邊,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和地上爆了的輪胎,他的眉頭緊鎖。
“施繾,你沒事吧?”薛砚辭蹲下身子,關心地問道。
施繾搖了搖頭,她不想在薛砚辭面前顯得那麼脆弱:“我沒事,就是車胎爆了。”
薛砚辭看了看輪胎,然後站起身:“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施繾沒有拒絕,她知道自己現在需要幫助。兩人一起上了薛砚辭的車,離開了停車場。
第604章 沒必要
在車上,兩人都沉默著,隻有發動機的聲音在車內回響。
薛砚辭不時地看向施繾,他能感覺到她的難過和無助。
“施繾,”薛砚辭打破了沉默,“我知道你現在可能不想說話,但我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在你身邊。”
施繾轉過頭,看向薛砚辭,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砚辭,你為什麼……”
薛砚辭打斷了她:“沒有為什麼,施繾,我欠你的,這輩子都還不清。”
施繾的心中湧起一股復雜的情緒,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知道薛砚辭說的是真心話,但她也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不是簡單的債務可以解決的。
薛砚辭把施繾送回了家,他看著她走進公寓,然後才開車離開。
他的心情很沉重,他知道自己需要找到一種方法,來彌補對施繾的傷害。
施繾回到家中,她站在窗前,看著薛砚辭的車漸漸遠去。
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她不知道該不該接受薛砚辭的幫助,不知道該不該原諒他。
她走進浴室,打開熱水,讓溫暖的水流衝刷著自己的身軀。
施繾站在淋浴下,讓溫暖的水流衝刷著她的身軀,試圖洗去一天的疲憊和心中的煩惱。
水汽繚繞中,她的思緒漸漸清晰。
她明白,無論薛砚辭的動機是什麼,她都需要找到自己的力量和方向。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施繾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她身上還帶著水汽,拿起手機,看到薛砚辭發來的微信。
微信裡,他提出想要和她見面,希望能有機會好好談談。
施繾深吸了一口氣,回復道:“見面可以,但如果你是想重新追我,我覺得沒有必要。”
消息發出後,施繾感到一種解脫,同時也有些緊張。
她坐在床邊,等待著薛砚辭的回復。
不久,薛砚辭的消息回來了:“施繾,我理解你的顧慮,我並沒有想要強迫你做任何事。我隻是希望我們能夠坦誠地交流一次。”
施繾看著薛砚辭的回復,她能感受到他的誠意,但她的內心依然堅定。
她回復說:“砚辭,我很感激你願意和我交流,但我需要時間來處理我的感受。我現在不想和任何人重新開始,包括你。”
薛砚辭看著施繾的消息,他的心沉了下去。
他明白施繾的堅定,也尊重她的選擇。他回復道:“施繾,我理解。我會給你空間,但請你知道,我在這裡,如果你需要幫助或隻是想要談談。”
施繾看著薛砚辭的回復,心中湧起一絲暖意。
她知道薛砚辭是真心想要幫助她,但她也知道,她需要的不僅僅是幫助,更需要的是自己的成長和獨立。
她回復薛砚辭:“謝謝你,砚辭。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是空間,也是自我反思。我會考慮你的提議,但請給我一些時間。”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