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到後來,她就一直挺心不在焉的。
上次她給他發微信,他沒回她,那個時候她就覺得面子上很下不來臺,然後一氣之下,把他拉黑了。
她知道,現在兩人什麼關系都沒有,就算拉黑他,也沒什麼大不了。
但尷尬的是,她最近經常會夢到他。
因為之前她回荊州的時候,兩人不小心又睡了,身體上的契合,讓她注定無法輕易忘記他。
沒見到真人的時候,她還沒覺得什麼,現在,他就坐在她身邊。
她忽然就挺局促的。
……
庭審結束,法官最終判定,兩人離婚生效。
靳元姬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她可以不要湯善淵的任何財產,隻要和他劃清界限。
她不想再回到湯家那種不把女人當人,隻當成生育工具的龍潭虎穴裡。
馮鴉九不僅拿出了錄音,還拿出了湯善淵指使手下,衝到靳元姬家裡,將她家亂砸一通的證據,還有靳元姬的驗傷記錄,以及當時頭纏著紗布的照片。
這些不但讓兩人順利離婚,還起訴了湯善淵的故意傷人罪。
湯善淵之前就知道,靳元姬找的辯護律師,是在荊州赫赫有名的馮鴉九。
今天,他是第一次直接的領教了馮鴉九在法庭上的辯護功力。
Advertisement
最開始,湯善淵的目光還因為穩操勝券而將自己偽裝的友善溫和,到後來,直接撕開了面具,露出了獠牙。
他陰冷的望向靳元姬的那個眼神,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靳元姬下意識朝著馮鴉九的身後躲閃。
除了湯善淵,今天湯父也過來旁聽。
湯正則一開始沒留意,他無意中朝著聽審席掃了一眼,忽然,目光頓了頓。
他伸手拽了湯善淵一把。
湯善淵不耐煩的回頭,湯正則上前,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薛砚辭也在,你收斂點!”
第261章 會不會是和我有關?
忽然聽到薛砚辭的名字,湯善淵一怔。
他轉過臉,目光在周圍逡巡。
果然,看到了此刻正站在聽審席上,雙手抄兜的薛砚辭。
湯善淵眯了眯眼。
兩人隔著人群,對視了片刻。
隨後湯善淵笑了一下,笑得很溫和,但即便再溫和,目光裡的犀利騙不了人。
……
官司結束後的幾天,靳元姬和湯師師都還是住在施繾家裡。
倒不是害怕湯善淵再找她麻煩,而是她們和施繾住在一起,住出感情了。
在南京,施繾也是一個人,晚上回來挺孤單的,現在有人陪著,倒是感覺到了溫暖的煙火氣。
“反正我這裡還有房間,不然,你們就別走了吧?搬來和我一起住?”施繾是真的舍不得她們。
靳元姬原本都要找房子了。
這段時間,一直麻煩施繾,她都挺過意不去的。
如今面對施繾的挽留,她愣了愣:“你真的願意和我合租?”
“嗯,搬過來!”
靳元姬其實也很樂意和施繾住。
她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隻一秒鍾,忽然感覺後背脊發涼。
靳元姬輕咳兩聲,又湊到施繾面前:“可是……”
此刻,薛砚辭和馮鴉九正坐在她家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是來施繾家裡吃飯的。
馮鴉九已經來了好幾次,薛砚辭還是在施繾搬新家後的第一次。
比起馮鴉九,薛砚辭就一副很大譜的樣子,像是誰欠了他二百萬。
施繾也是聽馮鴉九說的,好像薛氏集團的商業版圖,現在拓展到了南京。
薛砚辭以後來南京的機會可能會變多。
這一次,他也是為了要來南京考察。
真的隻是為了開分公司考察?
施繾感覺到有一道目光的灼熱,正牢牢的落在她的後背。
她轉過臉。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施繾的心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揪住。
她有些慌亂,趕忙轉回了視線。
她輕咳兩聲,朝靳元姬笑笑:“我和那人沒什麼,他沒資格管我的事。”
靳元姬也難以想象,原來馮鴉九所說的“朋友的前女友”,竟然就是薛砚辭和施繾。
這兩人還談過戀愛。
從薛砚辭這個眼神來看,似乎還和施繾藕斷絲連。
如果靳元姬沒眼力勁兒的住下來,會不會被薛砚辭當成是電燈泡?
她挺擔心的。
“要是我真的住在這裡,會不會……”
“不會!”施繾出聲打斷說:“你住在這裡吧,就當陪我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薛砚辭這次來南京,懷揣著自己的私心。
但是他的私心是什麼呢,她不知道,更不敢去證實。
半夜,施繾肚子餓,起床泡了一碗泡面。
正好靳元姬起來上洗手間,見到廚房的燈還是亮著。
她走過去問施繾:“怎麼了?”
施繾一邊等著泡面變軟,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你說現在薛砚辭來南京建分公司,會不會是和我有關?”
她語氣挺小心翼翼的,很怕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但靳元姬卻像是在看怪物一樣的看施繾。
“你不會真以為,他這麼勤快的往南京跑,就隻是巧合吧?”
施繾眨了眨眼:“什麼意思?”
第262章 他都夜夜笙歌了
“今天在我說要搬過來跟你合租的時候,他那個眼神,差一點就要把我殺了,如果不是我住在這裡,估計他今晚都會找個理由留下來……”靳元姬說。
施繾卻笑了。
笑容裡帶著幾分自嘲和苦澀:“就算他想留下來,也隻是為了和我睡而已,他癮挺大的,我在他眼裡,基本就是那些事。”
可能是她和靳元姬的友誼到這裡了,或者是她今天心情不好。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靳元姬說起了當初和薛砚辭分手的原因。
提到“宛宛類卿”這事,到現在還覺得惡心。
“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隻被當成替身?薛砚辭就算想和我親近,也不過是身體而已,上次我回荊州,還和他睡了一次,但那也不過是身體上的吸引,與其說我們都舊情難忘,不如說,隻是對床上p友的懷念而已,沒錯,就是這麼膚淺。”
施繾說這番話時,輕描淡寫的仿佛毫不在意。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經歷過多少次反復燃起希望後,又反復的心死。
晚上,施繾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陷入夢境後,她竟然又做起了那些混亂的春.夢。
光怪陸離的光影下,她仿佛又看見了那個男人。
非常帥,身材矯健,肌肉明顯,穿著清涼的朝她走來。
這種夢,一開始做的時候,很羞恥。
但是連續幾晚之後,她似乎也習以為常。
這天清晨,再醒來的時候,她甚至是帶著幾分回味的感覺。
翻了個身,在腦子裡,又復盤了一遍。
他的吻,綿綿,黏黏,長長久久。
她渾身忍不住都打了個顫。
……
靳元姬從馮鴉九那邊得知,薛砚辭要在南京建分公司的事,已經在進行中。
不過這些,施繾都不感興趣。
靳元姬也看出來,施繾似乎在刻意屏蔽和他有關的消息,於是也識趣的很少提起。
離婚後,靳元姬開始找工作,她想要盡快獨立。
投了幾份簡歷,很快就被一家貿易公司邀約面試,並被順利錄取。
月底,公司員工聚餐。
靳元姬晚上回來的時候,帶著幾分微醺。
當時她喝醉了,施繾給她開的門。
讓施繾沒想到的是,送靳元姬回來的,竟然是聞撫珊。
聞撫珊現在接手了聞家的南京分公司。
而靳元姬陰差陽錯的正好做了聞撫珊的助理。
這一次,施繾感覺,聞撫珊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比起從前的小女孩,現在倒是有幾分女強人的氣質。
看見施繾,聞撫珊也很詫異。
她先是愣怔了幾秒,隨後笑了:“施繾,好久不見!”
聞撫珊伸過來的手,施繾倒沒甩開,任憑對方一直這樣拉著自己。
兩個人將微醺的靳元姬扶進了房間,而後又來到客廳。
“沒想到,元姬的老板竟會是你。”
施繾倒了兩杯水,她坐在聞撫珊對面。
“放心啦,既然元姬是你同學,那我一定不會苛待,畢竟我們是好朋友,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
好朋友?
施繾不動聲色。
現在,她對聞撫珊多了一些芥蒂,但畢竟兩人並未撕破臉,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她微笑著,手裡一直在摩挲著手裡的水杯。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