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才不!”施繾隱隱覺得他現在就是一匹危險的狼,她生氣,又害怕,隻想敬而遠之。
“沒什麼話想問我?”他說。
施繾猶豫了一下,搖搖頭。
正要轉身,就聽見薛砚辭又說:“你沒話問我,但我有,明天施老師有沒有空啊?我請你吃大餐?”
她見他笑容淡淡的,卻又帶著幾分高深,就覺得事有端倪。
施繾心裡痒痒,倒是想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她又想起了什麼,問他:“明天?明天你不是要請阮蘇繡嗎?我在場,合適嗎?”
她自己沒察覺,她語氣裡酸氣很重。
終究是沒忍住啊,還是提到了阮蘇繡的名字。
薛砚辭笑了,忽然伸手扯住施繾的衣角。
他開始掀她衣服,嚇得她趕緊動手去拽,阻止他的流.氓行為。
但他卻趁機又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帶回到了床上。
施繾整個人跌回到薛砚辭懷裡,她已經掙扎不動了。
“松開!”
他在她的上方,她隻能被迫仰著臉看他。
“吃醋了?嗯?”薛砚辭唇角有一絲笑意,好像公子哥似的調笑和紈绔。
Advertisement
他真是可恨!
“吃個鬼醋,我隻是嫌你輕浮,隻要是女人,你就來者不拒!”
“有你輕浮嗎?”薛砚辭用那種磁性的嗓音貼在她耳邊。
“你少倒打一耙……”施繾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就又從她衣服下面伸進去。
剛剛做完,她身上很累,恐怕承受不了再一次的蹂.躪。
被他這麼挑逗,她顫抖了下,說話時的聲音也逐漸沒了底氣:“你別……”
“那施老師到底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薛砚辭笑了一下,有點邪魅狂狷。
施繾的身體在他的掌心裡逐漸融化,她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目光迷離,情不自禁的帶著幾分嫵媚的和他對視:“嗯,我知道了。”
“乖。”
薛砚辭的吻輕輕落在她的額頭,像是對她的安撫,又像是珍視。
第154章 最好把山藥當蘿卜啃
第二天傍晚,施繾果然被薛砚辭帶上了車。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今天,他整個人氣氛都不太對。
車廂裡的空氣似乎也有些壓抑。
“去哪?”她問了句。
“不是說要去吃飯?”薛砚辭的語氣倒是依舊平平淡淡。
紅綠燈時候,他轉頭看了她一眼,嗤笑一聲:“你幹嘛那麼緊張,怕我把你吃了?要吃,也是咱們吃別人。”
這不是他第一次說“咱們”。
她不知道他這麼說隻是沒什麼特別的習慣,還是真的將自己和她放在一個陣營裡。
施繾偏過了頭。
車窗外,車子走街串巷,最後竟然停在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裡。
這邊是新開放的商業街,風格裝潢的比較偏中式古樸氣息。
雖然門店不大,卻門庭若市,不少進進出出的客人。
“來這裡吃飯?”施繾問。
“怎麼?看不上?”薛砚辭笑笑,又說:“對了,今天除了我,還有兩個熟人。”
“熟人?誰啊?”
施繾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昨天他在提起要請她吃飯的時候,就神神秘秘的,那時候就勾起了她的好奇。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他們比約定的時間要早到。
這是薛砚辭特意安排的。
反正和那兩個人見面,重點也不在吃飯上,但這家店的廚師,手藝還是不錯的。
先進去吃吃,墊墊肚子。
有一位穿著旗袍的盤發小妹,應該是這裡的服務生,操著一口很軟糯的家鄉話,將施繾和薛砚辭讓進了飯館裡的一間包廂內。
小妹遞過來菜單,薛砚辭看了一眼,就交給施繾:“你點!”
施繾挺詫異的,這麼長時間,這還是外出吃飯時,他第一次讓她點餐。
以前都是他全然做主,根本不給她反駁的餘地。
他吃什麼,她就跟著吃什麼。
現在,反過來了?
施繾也不想客氣,拿著菜單,按照自己的喜好,點了好幾個。
薛砚辭坐在她對面,在看手機,聽到她點的那些,皺了皺眉。
她點完餐,他才抬頭對服務生小妹說:“酸辣魚不要,涼菜不要,換成排骨山藥湯和炒青菜。
說完就把菜單還了回去。
小妹出去了。
包廂裡,隻剩下薛砚辭和施繾。
“酸辣魚怎麼了?涼菜怎麼了?”施繾不服氣的問。
讓她點,她點了,他又給否了,換成自己喜歡吃的。
真氣人!
薛砚辭隻是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施繾卻忍不住嗤之以鼻,笑了笑:“也對,你是該多吃點山藥,對你,有用!”
薛砚辭先是愣了下,大概是沒想到她也會說這種暗藏風月的話,但很快就笑了,笑得還挺真心:“哦?我需要嗎?”
施繾抿唇:“最好把山藥當蘿卜啃!”
都知道山藥是給男人補腎的,她這話的意思是,暗示他不行?
呵,他行不行,她不知道嗎?
“我真啃多了,怕你受不住!”薛砚辭信手拈來。
施繾是想逗弄他的,但在他面前,她也就是小學雞水平。
她瞪了他一眼,臉慢慢紅到了脖子根:“禽獸!“
很快就陸續的上菜。
施繾看著這一桌子的菜,薛砚辭朝她做了手勢,暗示她拿筷子,開吃。
可她還有些猶豫:“不是還有兩個熟人嗎?不再等等?”
“不等了,就算他們來了,也沒心情吃。”薛砚辭已經夾了一塊排骨,放在施繾的碗裡:“你多吃點兒!”
施繾是餓了,聞到面前的飯菜香,她終於把持不住,開始動筷子。
吃了十五分鍾,薛砚辭的手機響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語音回:【百合蜜包廂,進來吧!】
沒過多久,一男一女就出現在了門口。
施繾抬頭,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她還沒回過神。
男的是徐長卿,而女的——
雖然戴著墨鏡,但施繾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不是阮蘇繡,還能是誰?
第155章 我家那個
眼前的阮蘇繡似乎有些局促,施繾看不清她面具之下的臉。
“怎麼不進來?”薛砚辭手上的筷子頓了下,目光淡淡的。
徐長卿擠了個笑容,轉頭看了身後的阮蘇繡一眼,示意她進來。
就在昨天晚上,阮蘇繡整個人都狼狽的趴在地上。
這是徐長卿第二次對她動手。
徐長卿原本沒有打女人的習慣,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那些女人都沒觸及到他的底線。
昨天下午,薛砚辭到徐長卿的公司,他是當著徐長卿的面,給阮蘇繡打的電話,當時電話開了免提擴音。
薛砚辭開口約阮蘇繡的時候,阮蘇繡那個諂媚激動的反應,真是讓徐長卿的臉都丟盡了。
但他又礙於薛砚辭在場,隻能陰沉著臉不出聲,故作淡定。
薛砚辭抬眸看了徐長卿一眼,掛掉電話後,隻說:“阮小姐倒是挺開朗的,果然不是我的菜,我隻喜歡我家那個悶葫蘆。”
徐長卿已經在醫院見過施繾了,是比較恬靜,話不多,想到施繾的樣子,他的心到現在還是痒痒的。
但薛砚辭說的是“我家那個”,明顯就是在宣誓主權了。
徐長卿心裡不舒服,但又搞不清楚薛砚辭這次來找他,在他面前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辭哥,是不是繡繡做了什麼事情,惹你不高興了?”他試探的問道。
“明天,徐總和她一起來,到時候就知道了。”薛砚辭說完這一句,就從沙發上站起來。
徐長卿將他送到了門口,關上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就垮了下來。
晚上回家,再看到阮蘇繡,怎麼都覺得這女人臉上的笑容特別假,又虛偽,又放蕩。
上次她去夜總會找小白臉的事,他可以睜隻眼閉隻眼。
反正他在外面也不幹淨。
但他無法容忍的是,她竟然還對薛砚辭發騷。
這讓徐長卿覺得自己在對手面前丟了面子。
他的女人,就算不是對他死心塌地,也不該這麼輕浮隨便。
要是傳出去,說不定還會讓人以為是他喂不飽她。
這關乎到男性的尊嚴!
徐長卿正在氣頭上,在她笑得假惺惺要過來抱他的時候,他抬手就扇了她一耳光!
緊接著,就收不住了,怒氣化成了暴力,拳頭像雨點一樣的打在阮蘇繡身上。
阮蘇繡摔倒在地板上,本能的用手護著臉。
她越是這樣,徐長卿就越氣:“怎麼?怕毀容,這樣明天就不能勾引薛砚辭是不是?”
阮蘇繡的心咚咚直跳,她被嚇得不輕,一邊躲閃徐長卿的拳頭,一邊在想,他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
阮蘇繡生平兩次被男人打,都出自於徐長卿。
關鍵打完了,第二天,她還得頂著臉上的傷,去見薛砚辭,而且徐長卿還要跟著。
那種得意洋洋的甜蜜心情,隻在一個晚上,就被踩到了爛泥裡。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