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當然不。”
施繾都快氣哭了:“我不想因為一個男人,就和朋友反目,我和你早晚是要分開的,但好朋友卻是一輩子的。”
“幼稚!”薛砚辭挺不屑的。
他已經在發動車子了,朝著施繾公寓的方向駛去。
施繾也被氣夠嗆,深吸一口氣,她也不想和他說話了。
外面的雨勢越下越大。
等薛砚辭將車開到的時候,已經感覺有點危險了。
遠處還在轟隆隆的打雷,挺嚇人的。
薛砚辭朝著黑漆漆的窗外看。
他慢悠悠說道:“聽說好多交通意外,都是發生在這樣的天氣,不過說不定我就運氣好,不會碰上那種事。”
施繾剛才還在生氣。
此刻聽到他的話,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她坐在車的後排。
聽著外面雷聲不絕於耳,黑夜裡的電閃,一次又一次。
若是個星空朗朗的好天氣,她絕對不會開口留他。
一想到剛才聞撫珊下車後頭也不回的背影,她就覺得特別難受,有種對不起人的愧疚。
Advertisement
但是——
她咬了咬唇,一邊解安全帶,一邊佯裝漫不經心的說:“今晚別走了,你睡我的房間,我睡以前我媽媽的那間。”
薛砚辭不動聲色,在她看不到的時候,勾了勾唇角。
……
上一次來施繾家,還是在過年期間。
兩人待在一起五天,昏天黑地。
她除了上廁所和吃飯,幾乎就沒下過床。
就連吃飯,都是薛砚辭抱著她去的。
她腿軟,走不動路。
重新回到這裡,那段日子的記憶,就朝著他撲面而來。
他原本覺得自己並不沉溺那段時光。
但當他滿身風雨氣息,再一次站在玄關的時候,他的心,竟然感覺在被絲絲縷縷的纏繞。
施繾隨手脫掉身上的大衣,扔在沙發上。
她裡面穿著短款的羊絨打底衫,下面是貼身的高腰牛仔褲。
那雙筆直的長腿,還有她那一截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
她低著頭,不知道身後都發生了什麼。
等意識到的時候,對方已經在拽她的腰帶了。
將她身子踉跄的拽到他面前。
他的手很自然的將她的打底衫從腰帶裡扯出來。
從下面伸進去,涼涼的手,碰觸在她軟軟的皮膚上。
她渾身一陣顫慄。
因為感覺到背後這個男人硬硬的,渾身哪都硬。
她一下子抱住自己的雙臂:“薛砚辭,你幹嘛?”
第130章 不拿自己當外人
施繾今晚是真的沒心情。
她被薛砚辭的一雙手撩得火燒火燎,可全身又動彈不得。
她掙扎著想站起身,卻被他從後背抵在了鞋櫃上。
她轉頭瞪著他。
可他卻是一雙戲謔的眼神。
“我碰你怎麼了,不是情人關系嗎——”
“可今晚,我不要!”施繾用力摳著薛砚辭的手背,力道不清,並非是欲擒故縱。
薛砚辭輕笑一聲,從後面緊緊攬著她。
腰帶被解開了,他就順著她平坦的腹部,向下伸進去。
外面是暴雨滂沱,屋內的氣氛又十分的旖旎。
施繾全身都在顫抖,她非常害怕。
“我讓你上樓,不是讓你性.騷擾的。”施繾好不容易喘勻了氣,語氣卻越發的涼薄。
她用的是“性.騷擾”這個詞,讓薛砚辭一瞬間皺緊了眉頭,好像她掃了他的興致一樣。
“我騷擾你了嗎?”他伸手扳過她的臉,和她的目光對視。
強勢的,霸道的。
接下來,他就親吻了過來。
鋪天蓋地都是這個男人的氣息。
他生猛又荷爾蒙旺盛。
她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縱使今晚發生了聞撫珊的事,讓她心裡不舒服,但還是抗拒不了薛砚辭這種要命的撩撥。
她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在發燒,熱辣辣的。
施繾的雙手抵在鞋櫃上,歪著頭,整個身子朝後仰著。
直到將她的唇吻腫了。
她才推開了他,小聲說:“我……我很累。”
“那就早點睡。”
說完他就真的放開了她。
離開前,還拍了拍她的臀,像個意猶未盡的登徒子那樣。
可能是剛才她說他“性.騷擾”,將他原有的滿滿欲.望,都七零八落的快要澆熄了。
他知道浴室在哪裡,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
施繾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地板上,全都是他的東西。
襯衫,西裝,褲子,襪子,還有放在床頭的腕表。
她氣鼓鼓的,低頭幫他一一撿起來,心想這人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今晚她什麼都不想和薛砚辭發生,如她所說,很累。
將他的衣物疊好後,就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十多分鍾後,薛砚辭從浴室出來。
他一眼便看到沙發上,已經折疊整齊的衣服。
從前她還住在長河別墅的時候,他晚上去過夜。
偶爾也會看到她坐在床邊,一副很溫婉、很賢惠,低頭疊衣服的樣子。
如果以後誰娶了她,她應該會是個很不錯的妻子。
薛砚辭回過神,將手裡的毛巾扔在一邊。
轉過臉,就看到窗外的黑夜,以及逐漸轉小的雨勢。
睡前,他打算去陽臺上,抽一根煙。
路過客廳的時候,就看到隔壁的房間門虛掩著,從裡面透漏出昏暗溫柔的光線。
他腳上穿的這雙男士拖鞋,還是過年他住在這裡,他每天去超市,給她做飯,順便買的。
後來他走了之後,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給別的男人穿過。
施繾穿著睡衣,手裡拿著水杯。
從房間裡走出來時,就在客廳見到了薛砚辭。
他像是在想事情,若有所思。
兩人對視了一眼。
“後來,又有誰來過嗎?”他問了一句。
施繾一怔,愣愣的搖搖頭:“沒有啊。”
“嗯。”
然後,他就去了陽臺。
一陣清涼的風吹起來,讓施繾打了個哆嗦。
她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頓時,抿了抿唇。
第131章 那會睡在哪裡?
這天晚上,兩人沒睡在一個房間裡。
破天荒的第一次。
薛砚辭是這麼一個人,如果他真的非要不可,就算她不願意,他也會想辦法讓她屈服。
她嘴上說不,到最後,他也有本事會撩撥得她欲罷不能。
他是老司機,她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可施繾的一句“性,騷擾”,卻讓他覺得如果繼續下去,就顯得猥瑣了。
他心情悶悶的,寧願站在陽臺上吹涼風,抽煙。
手機響起的時候,他正好將手裡的煙熄滅。
看到來電顯示,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想到,上次祝橙寧用別人的手機號,給他發短信的事。
薛砚辭垂眸看了兩秒,按下接聽鍵。
那邊傳來的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隨後就是祝橙寧帶著哭腔,氣若遊絲的聲音:“砚辭,我爸爸起碼要被判二十年,我隻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那警察為什麼不來抓我?”他的語氣很鎮定。
他的潛臺詞是,祝庭彰是罪有應得。
祝橙寧在那邊哭得很慘:“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我媽媽讓我出國,不讓我繼續留在國內了,可我舍不得你……”
薛砚辭臉上沒什麼表情,對於她在那邊可憐兮兮的哭泣,他無動於衷。
“就因為施老師嗎?你做的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為了她,對你來說,她真就那麼重要?”
“說完了嗎?說完可以掛了。”薛砚辭無意回答祝橙寧。
正要掛電話的時候,祝橙寧就在那邊喊住他:“砚辭,我現在長河別墅的門口,我想見你。”
“我今晚不在那邊睡,好了,很晚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