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沈暮深荒唐一笑,眼底狠色更深:“這便是你說的不強迫?”
“我有強迫你嗎?”顧朝朝反問。
沈暮深死死盯著她許久,才啞聲開口:“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阿柔她現在如何了?”
“吃好喝好,無人欺負,”顧朝朝回了八個大字,然後詭譎一笑,“你信嗎?”
“你!”
“我不知她現在如何,但你若再這副樣子與我說話,我倒是知道她接下來會如何。”顧朝朝冷笑一聲。
隻一句話,便讓沈暮深失去所有力氣,他靜了許久,才咬著牙問:“你究竟要如何?”
“我要如何,不是一早就告訴你了?”顧朝朝看了眼門外,立刻有識相的丫鬟將門關上,她這才笑著看向沈暮深,“脫了,給本宮瞧瞧身子可好全了。”
沈暮深僵站在原地不動。
顧朝朝斜了他一眼,扭頭往床邊走:“既然沈少爺不想,便請回吧,本宮累了,要休息。”
“顧朝朝。”他喚了她一聲,聲音平靜到叫人毛骨悚然。
顧朝朝背對他,偷偷揉了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才回頭看向他。
隻見他死死盯著自己,僵持許久而無表情地解開了衣帶。
衣衫散開,一件一件掉落在地上,露出了精壯的胸膛和溝壑分明的腹肌。
顧朝朝視線在他的寬肩窄腰上流連一圈,最後重新落在他的臉上,隻覺得他這張臉配上隱忍的表情,還真叫人……想要徵服他,摧毀他。
第59章 (但還是扭了...)
Advertisement
寢房裡的空氣倏然曖昧起來。
顧朝朝沒有穿鞋, 闲散地倚著床邊坐在地上,白皙的腳趾如一顆顆形狀姣好的貝殼,在燭光下泛著點點潤澤的光。
沈暮深不知不覺中已經脫得知剩下一條褻褲, 抓著褲邊的雙手已經用力到顫抖,手背上青筋畢露,卻依然下不定決心去解開。
顧朝朝‘體貼’地笑了笑,沒有再逼他:“你過來。”
沈暮深沉下臉, 許久到底走到了她跟前。
顧朝朝朝他張開雙臂:“抱我。”
沈暮深眉頭頓時緊皺,看著眼前衣衫不整、露出半個肩膀的顧朝朝,隻覺得她肩上紅痣格外礙眼。
“要我重復第二遍嗎?”顧朝朝耐性極好。
沈暮深深吸一口氣, 到底將她抱了起來。
溫軟入懷,倒沒有想象中那般厭惡。沈暮深冒出這種想法的瞬間怔了怔,隨即生出巨大的反感。
顧朝朝不知道他內心正在上演什麼戲碼,也不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被抱起後便攀上了他的脖頸, 看著他眼底的嫌惡勾起唇角:“不親親我嗎?”
“顧朝朝,你真惡心。”沈暮深面無表情。
顧朝朝知道他的潔癖, 聞言也沒什麼反應,隻是指揮他將自己放到床上,再在他要起身時猛地將他拉下去,反身將他給壓住了。
“顧朝朝……”沈暮深雙手不自覺攥住身下床褥。
顧朝朝看到他這副反應, 忍不住樂了:“怎麼跟受氣小媳婦一樣。”
沈暮深繃著臉,不反抗也不配合,大有裝死到底的意思。
他要裝死,顧朝朝偏不讓他如願, 捏著他的下颌問:“給爺樂一個。”
沈暮深:“……”變態。
“不樂嗎?那哭一個也行。”顧朝朝揚唇。
沈暮深額角青筋跳了跳,隻當她不存在。
顧朝朝自說自話半天, 漸漸覺得無趣了,索性拔下頭上的珍珠發簪,順著他的喉嚨往下劃,一路劃過了所有溝壑。
珍珠是涼的,他的皮膚是熱的,碰撞在一起時,沈暮深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他本來不想理會,隻叫她隨意如何,可真當珍珠到達褻褲邊緣時,他還是忍不住攥住了她的手腕。
“要殺要刮給個痛快。”他面色沉沉。
顧朝朝揚了揚眉,視線從他的眉眼一路往下,看到某處時笑了:“都這般討厭我了?還能這樣精神,我看你也不過如此。”
她說完停頓片刻,嘲諷,“口是心非的偽君子罷了。”
沈暮深陰沉著臉,再也忍不下去,直接翻身將她扣在了枕頭上。
顧朝朝猛地落於下風,心慌一瞬後繃起臉:“你要如何?”
“殿下不是要我伺候?”沈暮深冷笑一聲,“我便如殿下所願。”
話音未落,他寬大的手直接攥住了她身前小衣,撕拉一聲扯掉丟到了地上。
雕花大床顫動一瞬,隨即如一條小船般搖晃起來,床幔因這晃動從銀鉤脫落,直接將床上風光擋得嚴嚴實實。
顧朝朝如一條被拋上岸的魚,眼神迷蒙地微微張開嘴,許久才展開費力的思考——
他怎麼反客為主了?
沈暮深二十多年不近女色,這是他第一次開葷,沒用多久便結束了。顧朝朝借著薄被遮擋身子,許久都沒能將呼吸平復。
“該做的我都做了,沒事的話就先告辭了。”沈暮深拔那什麼無情,直接下床開始穿衣服。
顧朝朝眨了眨眼睛,總算回過神來,盯著他看了許久,直到他穿好要離開時,才默默開啟嘲諷:“你管這叫該做的都做了。”
沈暮深猛地停下。
“府中奴才養的兔子都比你時間長,針扎一下都比你明顯,怪不得這麼多年連個通房都沒有,合著是因為不行,”顧朝朝趁他離開之前,抓緊時間開啟嘲諷,“空長這麼高的個子,還以為你有何特別之處,合著啥也不是。”
沈暮深聽得太陽穴直突突。
顧朝朝冷嗤一聲,發送最後一個大招:“早知你這樣廢物,本宮何必浪費這麼多時間,還浪費一盒上好的藥膏,對了,那藥膏你若是沒用完,回去塗塗你那處吧,說不定還能幫你挽救一下。”
說完,直接裹著被子背過身去,懶洋洋地說了最後兩個字:“滾吧。”
話音剛落,她便打了個哈欠,面色疲憊地閉上了眼睛。正準備睡覺時,突然覺著有些不對,她遲疑地回過頭去,猝不及防跟沈暮深對視了。
顧朝朝:“……”什麼時候跑床邊來了?
她正無言,就看到他帶著怒氣將外衣摔在地上,直接跨上床來。
雕花大床再次化身小船搖晃,顧朝朝梗著脖子多嘲諷了幾句,漸漸就隻能任人擺布,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再過一段時間,便有些撐不住了,隻能故作冷淡地拒絕:“算了,太晚了,你回去吧。”
沈暮深聞言冷笑一聲:“殿下急什麼,這不是才開始?”
顧朝朝:“……”
又過一段時間,她忍不住軟骨頭似的變相求饒:“不要了……”
沈暮深一言不發,隻管做自己的。
顧朝朝惱怒:“你信不信本宮叫人進來殺了你。”
“殿下盡管試試。”沈暮深面無表情。
顧朝朝深吸一口氣,瞪了他許久後,到底是開始喊人,可惜喊了半天都無人進來。
“殿下,他們隻會當你我在玩鬧。”沈暮深眼底閃過一絲殘忍的光。
顧朝朝:“……”
屋裡的燈燭不知何時熄滅了,隻有朦朧月色透過窗縫勉強照明,顧朝朝連睡夢中都不安穩,抽抽搭搭地蜷成一團,說不出的可憐與脆弱。
這樣看,倒是比白日裡順眼些。沈暮深盯著她看了許久,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後,頓時不悅地抿起了唇。
一夜無話。
顧朝朝再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她稍微動一動,身體便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咔嚓聲。
顧朝朝輕哼一聲,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跡,她無言許久,滿腦子隻有一個問題——
這是誰睡誰呢?
因著一晚上的瘋狂,顧朝朝一連老實了好幾天,直到沈家餘黨還有六七日聯系沈暮深時,她才打起精神繼續找茬。
這次她學聰明了,隻是單方面羞辱人,沒有再給他做到最後的機會,每次沈暮深被逼得雙眼發紅四肢僵硬,她便揮一揮衣袖叫人滾蛋,反復幾次後,沈暮深看她的眼神越來越陰鬱,如果不是沈柔還在她手裡,她真懷疑他會不會直接殺了她。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顧朝朝把人折磨了幾天後,又突發奇想派去幾個小廝,把人像深宮妃子一樣扒光洗淨紅被裹身,直接扛到了自己屋裡。
當她掀開被子,露出沈暮深被悶得泛紅的臉,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顧朝朝,我遲早將你碎屍萬段。”
“那我就恭候大駕了。”顧朝朝笑眯眯地捏了一把他的臉,完全不知悔改。
這幾天她已經想清楚了,隻要她能完成男主登基、殺了仇人這兩條,任務就會成功。所以她不打算按照原文裡,被他折磨一段時間後再死,而是等他一登基,就直接喝藥死掉,這樣既不用受罪,任務也不會失敗,算得上一舉兩得。
簡單來說,就是她現在可以隨便作妖,因為她無懼無畏。這般想著,她將手伸進了被褥中。
沈暮深的臉色頓時鐵青,但因為被厚被褥困著,完全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她的手在身上作亂。
“你這身皮倒是不錯,等你死了,我就剝了做人皮鼓如何?”顧朝朝一臉無辜地說駭人聽聞的話。
沈暮深死死盯著她,許久才眯起眼睛:“殿下這幾日一直召我,卻始終沒有臨幸,可是怕了?”
“激將法對我無用,”顧朝朝說著,手上略微用力,便聽到他悶哼一聲,“你確實比我想的要差,所以我不大樂意要你,但是嘛……”
她勾起唇角,“偶爾拿來折磨一番,倒也是有趣的。”
沈暮深頓時恨得眼睛都紅了。
顧朝朝把人折騰了一個時辰,才叫人將他帶走。沈暮深可能是著了涼,也可能是被氣到了,當天晚上便起了高熱,意識不清時還不準任何人近身,為他看診的大夫無奈,隻能前來稟告顧朝朝。
顧朝朝困得要命,聽說此事後還是不得不起床,昏昏欲睡地往偏房走,直到快到偏房門口時,她才略微清醒。
“殿下請。”大夫忙讓路。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