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不臭麼?我再聞聞?”
從小到大,都被有潔癖的祁宴君扣上了髒丫頭的頭銜,藍悅對此尤為計較,當即很是認真地伸手到祁宴君的鼻尖。
祁宴君透徹漆黑的眸子映出了藍悅夾雜著怒意的小臉,他的嘴角揚起了更加燦爛的弧度。
五年了,他的笑容從沒像現在這麼明媚過。
“你……變態……”
下一秒,病房裡傳來了藍悅有氣無力的呵斥,她收回自己的手,怒瞪著祁宴君,一雙清澈明媚的大眼寫滿了驚慌。
祁宴君沒去聞她的手,反而一口親了上去。
兩個人距離靠得太近,溫度的升高讓溫軟的觸感更加真實,藍悅神色復雜地盯著面前的男人,五味雜陳。
近來他不斷地騷擾以及逾矩的行為,不是彌補五年前對她造成的傷害,而是在一步一步侵略她的心。
縱然她的心裡現在沒有別人,她也不會讓一個傷害自己如此至深的男人再住進來。
“你走吧!”
藍悅冷著臉,直接下了逐客令。
祁宴君坐著沒動,一雙眸光炙熱的鳳眸始終望著她,窗外的光線柔和了他臉上的稜角,在她的面前,他已經鮮少露出他高傲的本性。
“你害怕了。”<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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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初心動搖
是害怕他的靠近,還是害怕自己的心動搖。
藍悅如蝶翼般的扇形睫毛因為緊張而撲閃著,在祁宴君面前,她總是可以忘記原本意志堅定的自己。
在沉默的對視中,祁宴君的手伸向了她的胸口,然而隻是幫她將滑落的被子提上去。
“我走了,晚上睡覺把空調開著,別凍著。”
直到祁宴君離開病房,藍悅清麗的眉宇間困惑還沒有散去。
原來這五年變的人不止她,他也變了,變的知道關心人了,隻是又是誰讓他變了呢?
然而此時此刻,許妙容沒有等到祁宴君回老宅,而是接到了顧玄打來的電話。
身在奢華會所的顧玄趕走了來給他慶生的前女友們,自己一個人呆在包廂裡面神色凝重地給許妙容打電話。
“妙容,你真的很聰明。你讓我派人去跟著祁伯,結果真的有事情。”
“什麼?”
顧玄是很爽快的人,當即將得到的消息告訴了許妙容,“祁伯今天下午出門是跟海城一家醫療機構的負責人會面,他們進了一家茶樓之後一個多小時才出來。我的人沒能進去,不過我去打聽了一下這家醫療機構,發現他們名下有一家親子鑑定中心,在海城算得上很有權威。”
“親子鑑定?”
這一刻,許妙容隻覺得天崩地裂。
聯系到祁父這兩天對藍宸皓的刻意接近,她幾乎可以判定祁父是對藍宸皓的身份產生懷疑了。
他如果是做親子鑑定的話,那麼就說明他該知道的就知道了,但他卻沒有告訴祁家其他人,是想要幹什麼?
難道是想等鑑定結果出來嗎?
“這麼說來,祁伯是知道你們家那個小孩的身份了。萬一確定了那小孩就是祁少的,接下來對你就非常不利了。”
“我知道,我之前怎麼沒想到去做親子鑑定!萬一皓皓真的是宴君的骨肉,他們肯定會將他接回去,到時候藍悅想進祁家的門就容易多了。”
許妙容悔不當初,她沒搶先確定藍宸皓的身份,隻想著將他們母子弄出海城,現在反而弄巧成拙了。
心亂如麻的她打翻了窗戶上的香水瓶,瓶子落在窗邊大理石臺面上裂開,幾滴香水濺上了地面厚重的羊毛地毯,馥鬱的香味在房間裡蔓延開來。
祁父現在已經找好了鑑定機構,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一個未知的結果卻會讓祁家發生翻天的變化。
許妙容呆在祁家,時時刻刻覺得度日如年,但又無能為力。
“姐,你怎麼過來了?”
陰雨連綿的早上,住在海城一棟價值千萬的景觀房的許童和妻子一下樓就瞧見了許妙容,難免詫異。
當初許童和妻子結婚前就打算婚後搬出許家,並且看中這棟靠近海邊的景觀房。景觀房價值千萬,許父並不贊成許童搬出去,自然不會給他錢買房,而許童的存款也不夠,於是就跟許妙容借了錢。
許妙容對人倒是很大方,二話不說拿出了錢,許童為表感謝就給了許妙容鑰匙,讓她能夠自由進出自己家。
但是許妙容像今天這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過來,還是第一次。
“在家裡呆得太悶了就到你這裡來看看。”
見弟妹在場,許妙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隻是姣好的面容看上去有幾分憔悴。
上次祁家老宅兩個孩子被拐的事情,許童也有所耳聞,猜到許妙容心事重重,他便丟給妻子一個眼神,示意妻子回避。
許童的妻子立刻會意,朝著許妙容腼腆笑了笑就轉身進了廚房。
望著弟弟和弟妹兩個人之間默契又甜蜜,許妙容不由心生羨慕。
“姐,上次我沒答應幫你,但是後來孩子還是被拐了,那事情是你做的吧?”
“嗯。”在弟弟面前,許妙容沒有任何隱瞞。
許童當即皺起了濃密的劍眉,眸色復雜,“姐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勸,還好最後孩子找回來了。”
“小童,現在祁家什麼情況你不知道,你知道那孩子被找回來,真的讓我束手無策。”
許妙容將自己現在的處境告訴了自己的弟弟,一臉的無奈和委屈。
“不,不可能吧!之前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確確實實是流掉了,醫院那邊記錄在案,姐你不都查了好幾次了麼?”
“什麼事情都有萬一,如果不是有什麼情況,祁家怎麼可能去做親子鑑定。”
“這也是,那姐你怎麼辦?要那孩子真是祁哥的,祁哥不更得急著跟你離婚。”
“沒錯,我現在覺得這婚事離定了,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我還能再拖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麼,所以才找你商量。”
“姐,你是什麼意思?”
從景觀房的巨大落地窗,可以遙望遠處的沙灘,陰雨連綿的天氣,連沙灘都給人死氣沉沉的感覺。
因為不安和擔心,許童不由壓低了聲音。
“我不甘心就這麼離婚,但是如果他真的要跟我離婚我也沒有辦法,所以在離婚之前我必須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姐你現在是想通了,離婚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與其守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不如放手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姐你說爭取利益我不太明白,祁哥不是說了,隻要離婚,他名下所有財產都是你的。”
“你以為宴君他是傻子嗎?跟祁氏的股權還有地產等等相比,他名下的那點錢和房子算得了什麼?”
聽完許妙容的話,許童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姐姐很精明很要強,但他沒想到自己的姐姐居然有這樣的野心和城府。
“那你想要什麼?”
“我要祁氏,包括祁宴君藏在背後的那些技術和資源。”
靜謐的房子裡,隻有廚房偶爾傳來細微的動靜,許童愣愣望著自己的姐姐,棕色的瞳孔一陣陣收縮。
努力平復了下心情,許童吞咽了下口水,訥訥開口,“但是想要得到這些,也不是說說這麼容易的吧!姐,你有多少把握?”
“二個月之內我會制定出周全的計劃,我需要二個月的時間去安排,當然我也需要家裡的配合。今天我先將這個想法告訴你,你找個合適的機會跟爸爸提一提,看他有什麼反應。”
“我知道了,但是姐你不管用什麼手段,觸碰到法律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好。”
“當然,就算做了,我也會做得天衣無縫。”
恨意在許妙容漂亮的眸子裡交織,事到如今,她隻想要放手一搏。
成敗對於她來說其實也不是絕對的重要,她隻是不想祁宴君和藍悅兩個人安生而已。
兩天之後鑑定結果出來了,藍宸皓的身世就這樣毫無徵兆地揭開。
最先拿到鑑定書的祁父顫抖著雙手,猶如雕塑一般在鑑定機構裡站了許久。
祁家緊急會議地召開就定在了當天下午,除了許妙容和容修遠、藍宸皓三人之外,所有人都要參加。
“好好的開什麼家庭會議?”
本來約好了幾位貴夫人去看時裝秀的雲芳對於突然被通知回家,有所怨言。
她在客廳落座之後,發現自己的公公、老公和兒子都沉默地坐在了沙發上。
祁宴君神色淡淡的,狹長的鳳眸掃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不動聲色地揣測是為了什麼。
但很快,祁父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神色不怒自威。
“宴君,今天這個會主要針對你和皓皓,你跟我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祁父的話音落下,氣氛陡然變得凝重起來。
藍宸皓的名字被提及,祁宴君心裡大概就有數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在沙發靠背上敲著,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在場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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