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冷少的貴妻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707

第586章

書名:豪門冷少的貴妻 字數:3707 更新時間:2024-12-11 11:30:02

  她慢慢地轉回身子,看向唐修,一臉死心的表情,“如果是一次意外,我會認為那是意外,可是我不知道受到了多少次的暗殺,不知幾回死裡逃生,這一切連我自己騙自己都做不到,如果我再不站在這裡,和大家說清一切,恐怕我隻會無聲地死去。”


  唐承宗的目光,望向了容宛靜。唐興良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就連唐修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的母親。


  容宛靜內心中湧起一陣的憤怒,她有那麼蠢嗎?就算她要動手,也得在唐修和晏天愛的婚禮結束以後再動手吧!


  這是誰在害她?


  她站在原地,沒有表情,也沒有回給他們任何表情。


  唐承宗的目光不著痕跡地移到陳琳的身上,他目光深沉、雙眸如電,聲音沉厚,“陳小姐,我們也不能聽一面之詞,我相信我的孫子,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


  陳琳看著他,並沒有退縮,有一種豁出去的表情,她看著唐承宗說道:“我說的這些事,都是真的,當時我都報案了。”


  唐承宗松了一口氣,說道:“那太好了。”他炯炯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了一番,找到了人群裡的紀銘臣,叫道:“紀少,這件事,麻煩您交待下去,一定要抓到害陳小姐的兇手。”


  他又看向眾人說道:“我在這裡向大家保證,這件事情如果是唐家人做的,我絕不姑息,一定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管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樣的,唐承宗的態度都讓人信服,他既然在眾人面前保證了,那就不會食言。


  人們也在想他這樣說的用意,如果真的是唐修做的,恐怕唐承宗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他既然敢這麼說,就篤定了不是唐家人做的,那還會有誰為唐修做這一切呢?


  於是大家都想到了容宛靜的身上,容宛靜真是快氣瘋了,老爺子還在她身上踩一腳,她在唐家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很顯然她忘了當年她是怎麼把唐家的東西劃拉到容家的。


  唐承宗看向陳琳說道:“陳小姐,如果你願意觀看婚禮,那就請落座,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去配合警方查案也是可以的。”


  老爺子都這麼通情達理了,陳琳自然不會再揪著不放,否則那就是她的不對了,同情她的人,也會瞬間倒戈。

Advertisement


  陳琳點點頭,抱著手臂說:“謝謝您,我就不留下了,如果不是被逼無奈,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很抱歉。”


  說罷,她轉身向外走去,身影看起來孤零零的,讓人心生可憐。


  唐黛注意到,陳琳比起之前瘦的更厲害了,根本就不像是個生完孩子不久的女人。看的出來,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她過的真的不好。


  這本來是讓人同情的,可陳琳走到今天,這一切也都怪她的貪心。


  婚禮繼續進行,雖然晏天愛對這突然生出來的一幕十分不滿,但她也不能就此不結婚了,已經到這一步上來,她若是不結了,也不能再嫁別人了。


  雖然她驕縱,可這些道理還是懂的。


  兩個人宣誓完畢,互相戴上了象徵愛情的婚戒,相擁接吻的時候,一群鴿子被放飛出去,緊接著就是紅色的心形氣球,抬眼滿天,看起來場面宏大,讓人忍不住驚嘆。


  這還沒完,賓客後面的草地上,快速地鋪滿了紅色、粉色的玫瑰,竟然還有成群的蝴蝶在上面嬉戲,可見這婚禮下了多大的功夫。


  如果不是陳琳突然的出現,這絕對是一場完美的婚禮,讓晏天愛出盡了風頭。


  然而此刻,婚禮被染上了瑕疵,晏天愛的幸福感也被大打了折扣。


  接下來就是婚宴了,婚宴也採用了自助餐的形式,方便大家走來走去寒暄。


  晏寒厲又被人拉走應酬,每到這樣的場合,他總是很忙。唐黛並沒心思和他一起去應付別人,她內心裡一直揣著霍成堯說的話。


  肯走到她的身邊,唐黛正在走神,察覺到身邊有人,猛地轉過身,看到是他,不由微微地彎了眸,清澈的眸,淺含笑意,問他:“看了兩場,還滿意嗎?”


  之前說讓他看她怎樣催眠別人,這下機會都是現成的,她也不用再兌現什麼了。


  肯感嘆道:“簡直太神奇了!”


  唐黛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


  肯看著她問:“我能不能再看看你催眠別人?”


  他極力壓抑著自己語氣中的貪婪,這也是會上癮的,每次覺得自己大飽眼福了,可之後又覺得還不夠,還想再看。


  不過唐黛卻給他冷冷地澆了一盆冷水,“很抱歉,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


  這次唐黛當眾催眠鄭子矜,並不是因為一時衝動,而是為了震懾鄭子矜,不要總試想給她找麻煩,給她找麻煩的結果,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唐黛很煩這種無謂的麻煩,畢竟她又沒惹到鄭子矜,為什麼總是來和她過不去?


  肯的眉不著痕跡地挑了一挑,他的心內是不爽的,這一瞬間甚至有想掐死她的衝動。


  但是她不能死,她若是死了,他到哪裡再去找這樣有趣的人兒呢?


  唐黛看到晏寒厲總算闲了下來,她不再理會肯,向晏寒厲走去。


  晏寒厲也煩應酬太多,但這些是不可必免的。


  他一闲下來,目光就會自動搜尋唐黛,見她向自己走來,他立刻向她迎了過去。


  唐黛順勢挽住他的手臂,低聲說道:“我們去找紀銘臣,我有事情和你們說。”


  晏寒厲抬抬眉,不動聲色地向紀銘臣走去,三個人走到了休息室,不被人打擾。


  紀銘臣仍在憤恨地說:“你說這姓鄭的是不是有病啊?我妹妹和老婆招她了,她這麼利用?”


  唐黛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鄭子矜身後的人是誰。肯定有人教她催眠吧!鄭子矜這種心術不正的人都能教,那說明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一般催眠師收徒的時候都會考驗這個人的資質,如果心術不正,那萬萬不會收,因為這樣的人學會了催眠,隻會想要做壞事。


  唐黛說完,轉言說道:“不過這件事不是最重要的,目前最重要的事,是霍成堯和我說的事情。”


  “哦?他說什麼了?”晏寒厲先問道。


  唐黛看向她說:“說了宋沐的父母不是意外身亡,而是有人故意殺人,那個人居然是宋玉蒼。”


  “什麼?宋玉蒼?他不是救宋沐的人嗎?”紀銘臣不可思議地說。


  晏寒厲也有些意外,他不由說道:“霍成堯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這事和他有關系嗎?”


  紀銘臣跟著說:“事情怎麼越來越亂了?為什麼我感覺這腦子都轉不過來了?”


  唐黛說道:“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當初宋玉蒼就是去殺宋沐父母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可能是宋沐看到他殺人了,所以他催眠了宋沐,讓宋沐至今想不起當初發生的事情。還有一點,宋沐的父親是我父母車禍的目擊者,隻有他看到了要殺我父母的人是誰,所以宋玉蒼一定是兇手派去的。”


  “也就是說,從宋玉蒼身上,肯定能夠追到殺你父母的元兇?”紀銘臣問她。


  唐黛點頭說道:“不錯,是這樣的。”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晏寒厲說道:“這個發現很重要,這是一個關鍵的突破口。”


  紀銘臣挑挑眉說道:“這件事既然是霍成堯說的,那做這事兒的肯定不是霍家。”


  現在霍家恐怕是最不開心的了,因為晏家和唐家擰成了一股繩。


  不過霍家與唐家為什麼會擰成一股繩的?會不會是和以前的事情有關?晏寒厲的父母與唐黛的父母都被人暗殺,這難道會是一種巧合嗎?


  所以紀銘臣又在發揮他多疑的長處。


  唐黛沒有說話,晏寒厲也沒有說話。


  鄭子矜自然不會再厚著臉皮參加宴會,當務之急,她要想想肯會不會因此而怪罪於她。


  令她害怕的事情終於來了,宴會還沒有開完,肯就通知她,讓她去見他。


  沒有唐黛,宴會就是無聊的,所以肯早早離開了宴會,去泡溫泉解乏。


  鄭子矜到的時候,隻看到肯坐在溫泉裡,他的雙臂展開,搭在光滑的石頭上,露在外面的肌膚,如同石膏雕塑一般,具有著一種美感。


  他微微地閉著眸,淺灰色的細長辮子也隨意地搭在石頭上面。


  鄭子矜看他閉著眼,一時間不敢開口,生怕他在休息,打擾了他。


  肯倒也沒讓她站太久,他睜開眼,從水裡起身,“哗”地一聲帶起不少的水珠兒。


  鄭子矜下意識地斂了眸,可是她仍舊忍不住偷看,但是很遺憾,他的下半身穿著短褲,什麼都看不到。


  這樣的美色,女人也會好色地想飽一下眼福的。


  侍從走過來,舉起了鐵灰色的浴衣,肯展開手臂,穿上浴衣,任由侍從給他系了帶子,他方才優雅地踱著步子,走到旁邊的休闲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喝了一口香醇的咖啡,品了品味道,然後才靠在沙發背上,看著她,問道:“膽子見漲?”


  果真是來訓她的,鄭子矜心中一抖,頭垂得更低,她忙說道:“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


  肯微微一笑,說道:“沒關系,不必道歉!”


  難道他並不怪罪於她嗎?聽他的語氣,似乎真的沒事似的,她的心剛剛放下,便覺得小腿一痛,她“啊”地一聲向旁邊倒去,一頭栽進了溫泉池中。


  她撲騰著想要起來,可是腿痛加失衡,雖然溫泉水不深,可她也撲騰了一會兒才站起來,她穿的很厚,現在全湿了,太過狼狽,可是即使這樣,她也大氣不敢出,甚至站在池水中,他不開口,她就不敢走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殺氣,讓她不敢惹這個男人,她明明可以遠離他的,但就因為不甘心,她才呆在他的身邊,不肯離開。


  哪怕是受著他的氣,她也比一般的女人地位高,不是嗎?


  肯看著她,目光中的溫度已經跌到了底,他命令道:“過來!”


  她這才敢從池子裡走出來,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聲音已經帶了些哭腔,“對不起!”


  肯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他端起一旁的咖啡,看起來就要喝,可是又讓她沒想到的是,他一揚手,一杯咖啡就潑到了她的臉上,她閉起眼睛,雖然咖啡不是滾燙的,可這樣的溫度潑到臉上,也是疼的。


  她緊緊地閉著牙關,連聲都不敢吭。


  肯拿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隨手就丟了出去,不過卻沒往她頭上丟,而是砸在了她的肩上,她一個吃痛,身子又向溫泉池歪去,這下肯又給了她一腳,她倒在地上,卻因為他用的力太大,身子滑進了溫泉池。


  這一次,可比上一次掉水痛苦多了。


  鄭子矜再次在水中撲騰,她的淚水已經流了下來,可是混合著溫泉水,誰也看不出來她在哭。


  肯那壓抑著的冷冷的聲音,比寒風還要刺骨,透過溫熱的水扎進了她的耳中,“誰讓你擅自碰她的?誰給你這樣的權利?”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