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宋嫋嫋說道:“唐黛,還是那個意思,我認為我沒幫他做什麼,所以我覺得時機未到。”
唐黛著急地說:“要的不是你為他做了什麼,而是你這顆心啊!晏寒墨是不是還經常去你家?難道你還要和他繼續裝下去嗎?”
宋嫋嫋說道:“不錯,他現在還是來我家,他隻口未提紀銘臣的事,好像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們是一撥的。唐黛,我就是不甘心,既然他可以裝什麼事情都沒有,那我也可以,我隻要在晏寒墨的身邊,我就有可能有機會找到證據。”
“宋嫋嫋,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有多少危險嗎?”唐黛忍不住叫道。
宋嫋嫋卻顯得很平靜,她說道:“唐黛,我當然知道,我當時的決定並不是隻說說,隻要有希望,我就想把這件事做完。我會保護自己的,你看現在我不去他家了,都是他來我家,在我家他能對我幹什麼呢?”
唐黛頭一次領教了宋嫋嫋的固執,她在勸人方面從來沒為難過,可是這次,她居然勸不動宋嫋嫋。
宋嫋嫋繼續說道:“唐黛,我知道你為我擔心,但是我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能隻是說說算了,我會保護自己的,你別為我擔心,行嗎?”
“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隻不過你不要和他單獨出去,去他家就更不行了。”唐黛說道。
宋嫋嫋滿口答應下來,說道:“放心吧,我自己還能害了自己不成?”
唐黛此刻聽到這句話還是挺放心的,可是如果她知道以後發生的事,就算把宋嫋嫋關起來,也不能讓她再和晏寒墨接觸。
掛了電話,晏寒厲看她還皺著眉,不由問道:“怎麼?還想呢?”
“必須趕緊找到晏寒墨把人藏在哪裡了。”唐黛說道。
晏寒厲拍拍她,安撫地說:“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另外我還會再找適合給孩子移植的人,如果找到,就不需要晏寒墨的人了。”
他喜歡她的善良,也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去支持她的善良。
唐黛一聽他的話,心裡立刻舒服多了,她的頭靠在他身上,“嗯”了一聲。他就是她的依靠,他一發話,她就覺得事情仿佛立刻就能解決一般。
第二天一早,唐黛到了公司先把工作集中處理完,打算繼續查晏寒墨藏人和東西的地方。
Advertisement
她有晏寒墨名下及非名下的所有房產與地址,雖然幾十套之多,但在她分析之下,總能找到些重點的。
不過她剛打開文件,手機就響了。
很意外,電話竟然是董奇偉打來的。
說實話,董奇偉和她聯系也就是因為案子,可是現在董奇偉負責的案子,和她根本就沒有關系,找她還能有什麼事呢?
電話一接通,董奇偉的聲音壓的很低,他為難地說:“唐小姐……”
一聽這樣的語氣,她不由好奇地問:“董隊,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董奇偉立刻說道:“麻煩倒沒有,隻不過我看到了紀局,他……”
“他怎麼了?”唐黛不解地問。
紀銘臣不是去查案了嗎?難道做了什麼奇葩事讓董奇偉這樣為難的?
董奇偉一口氣說道:“我看到他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坐在一起,看樣子像是……相親啊!”
最後三個字說的聲音很小,似乎他自己都覺得這樣很不好,生怕唐黛罵出聲一般。你說人家宋小姐冒著生命危險幫紀局破案,紀局那邊兒去相親了,這簡直太不合適了這個。
唐黛此刻的感覺就是五雷轟頂,這對怎麼都那麼不讓人省心呢?一個非要去冒險,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另一個以前不去相親,偏偏在這時候去相親,她真是想把這倆人結果的心都有。
幫人隱瞞秘密真不是件好差事。
“他現在在哪兒?”唐黛聽到自己的聲音,其實她現在已經木了。
董奇偉快速說了一個地址,然後說道:“我就在外面看著他們呢,他們要是敢有過分的舉動,我一定會衝過去。”
唐黛深吸一口氣說:“好!你盯著,我現在就衝過去。”
董奇偉覺得自己冷汗都冒出來了,聽起來唐小姐這聲音不妙啊!
唐黛把文件夾放在一旁,簡直就是衝出去找人決鬥一般。
唐黛離開不久,唐曜進來整理文件,他要把處理完的文件拿走,然後換上要先處理的文件。
他拿到臨走前放下的那份文件,翻開後微微怔住了,他快速地看了一下,然後又把文件合上,放在了原處。
他抱著批完的文件走出辦公室,表情仍舊和來時一樣。
紀銘臣相親的地方不算遠也不算近,但這個距離足夠唐黛冷靜下來了。
原本她是想衝進去,把紀銘臣給拉出來,然後大罵一頓。可後面呢?紀銘臣不是傻子,他一定會問自己為什麼這麼幹。
她能說出實話嗎?當然不能了!
她再一次磨牙,這兩個人,紀銘臣要是和宋嫋嫋結婚了,非得天天請她不可。她真是操碎了心啊!
到了咖啡廳門口,唐黛果真看到紀銘臣和一位美女坐在窗邊,美女含羞,紀銘臣臉上的表情沒有玩味與吊兒郎當,看起來正經極了。
唐黛的心裡翻起駭浪,他這次是認真的?
唐黛的眼裡,簡直要冒出火來了,這比看到晏寒厲和一位美女坐在一起還要讓她反應大,還要惱火。
她下了車,偏用嫋娜的姿態走進咖啡廳,走到了紀銘臣那一桌,優雅而驚喜地說:“好巧,紀銘臣你也在這兒?”
紀銘臣看到唐黛,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然後問道:“哦,怎麼……你也來這裡喝咖啡?”
相親被熟人看到,真不是一件好的體驗。
外面的董奇偉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他振奮地在車裡揮拳,帶勁兒地說:“唐小姐,上,把那女的打跑!”
行吧!他這種粗人的解決方式,就是打。
唐黛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居然坐到了坐到了紀銘臣的身邊。
這下紀銘臣都露出意外的表情。
唐黛看向對面的女人,說道:“和美女喝茶呢?不介紹一下嗎?”
“呃……好!她是伏小姐,這位是唐黛,我的朋友。”紀銘臣心裡暗罵唐黛在幹什麼?
“伏小姐你好。”唐黛伸出手,禮貌地叫。
伏小姐一臉戒備,但她還是伸出手,與對方輕握了一下。
紀銘臣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唐黛……”
唐黛打斷他的話說:“哦對了,我是想問你事情來的,上次闫鷗死的時候,血流了多少?你統計了嗎?我看把闫鷗都快淹了,應該不少吧!”
伏小姐臉色微變。
紀銘臣看她一眼,然後看向唐黛,略咬牙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唐黛說道:“當然是有用的了。”
“這有什麼用?”紀銘臣反問。
唐黛開始胡說八道:“他自己看著自己的血從身體裡流出,想阻止卻沒有辦法,想開口卻說不出話,這不算長但也不短的時間裡,他肯定在想的是如何活命,還有如何不甘,因為他被騙了,所以我要根據血量來猜測他會想什麼辦法指明兇手。”
“指明兇手?”紀銘臣顯然對這個話題感興趣了。
唐黛就知道,一說起案子,紀銘臣便會什麼都不顧。別說對面隻坐一個美女了,就算對面坐了八個七仙女,他也會像沒看見一樣。
唐黛點頭說道:“對啊,你不知道屍體都會說話的嗎?會把兇手的某個東西或特徵留給我們。”
她心裡鬱悶,她都能感受到對面美女的目光,快要把她給穿個洞了。
紀銘臣說道:“這個我是知道,可驗屍結果已經出來了,沒有什麼發現啊!”
“就是因為沒有發現我們才要努力地去發現,你想想,當時闫鷗死的時候指著你,他想說什麼?他的嘴形是什麼?這也是一條線索對不對?”唐黛心想,你要是再不走,我真是口都要說幹了。
也不知道給她叫杯茶喝,太過份了。
她有了一個主意,不過這主意……
再忍下!
伏美女是真的很喜歡紀銘臣,即使他已經忽略了她,即使說著讓她惡心的話題,她仍舊坐在地,沒有離開。
紀銘臣思索後,說道:“難道是兇字?”
唐黛問他:“你覺得是兇字嗎?”
心裡想的卻是,快走、快走!
紀銘臣問她:“你覺得呢?當時你不是也在場?”
唐黛說道:“當時你怕有危險,把我擋在後面了,你忘了?”
紀銘臣當時是走在前面,可她是不是在後面,他已經沒什麼印象了。他問她,“你沒看到?”
唐黛說道:“是啊,沒看到。”
紀銘臣苦惱。
唐黛又說道:“咱們拿過去一個案子為例,當時那具女屍高度腐爛,惡臭傳出三裡地,身上全是驅蟲,從眼睛裡爬出,還有嘴裡,那場面真叫一個束手無策啊……”
她拉長聲音的時候,看到伏美女露出惡心的表情,不由心裡叫好。
可是沒想到這位伏美女雖然惡心,卻還是沒有走的意思。
唐黛這就鬱悶了,看樣子這個辦法不怎麼管用啊,她的目光又一次看向紀銘臣的杯子。
紀銘臣說道:“不錯,那個案子很典型,雖然屍體腐爛程度高,但還是留下了線索。”
唐黛心裡卻在想,反正也是朋友,用一個杯子也沒什麼啦。不過要是晏寒厲知道,恐怕要掐死她的。
她過的了自己這關,過不了晏寒厲那關啊!關鍵是她要這麼幹了,總有種背叛晏寒厲的感覺。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