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對於他紀小爺來講,讓他丟面子那絕對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高坤在一旁暗想,這紀局也真能做的出來,為了討好少奶奶,不惜坑自家老弟。
門外,經理小心地說道:“紀少,這裡面是……”
“我管他是誰呢?我不管,給我讓出來!”紀銘暉霸道地說。
經理苦著臉說:“紀少,我真沒查出來您訂了房間,這樣吧,我給您安排另一間,行嗎?”
容鑫看著他問:“是不是你弄錯了?”
“不可能!”紀銘暉自然不能說這房間是他哥訂了不用的,那樣太丟面兒了。
此時,門開了,一臉不耐的唐丙走出來怒道:“誰沒事兒在外面叫喚呢?”
“我靠……”
紀銘暉話還沒說完,容鑫就打斷叫道:“唐丙,你怎麼在這兒?難道裡面是唐修?”
唐丙看向容鑫說道:“容少,裡面是我家少爺,他在談正事兒,你們還是去別的房間吧!”
一個保鏢,就敢這麼說話?容鑫這心裡,不痛快起來。
由於容宛靜的原因,唐修和唐如的保鏢都很高傲霸道。
更何況,別說唐家比容家高出不止一個級別來,容鑫又不是容家的家主繼承人,唐丙又為什麼高看他一眼?
紀銘暉原本想不肯罷休的,一看裡面的人是容鑫的表哥,不由問道:“容鑫,你說吧,你要是放了話,我就訂別的房間去。”
容鑫有些猶豫,覺得這樣會沒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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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丙又忍不住說了一遍,“容少,我們唐少在說正事!”
關鍵是唐丙的表情與語氣,仿佛在譏諷容鑫的不務正業,跑到這裡來也沒有正事兒。
原本容鑫作為容家最小的男孩,就是被寵壞的,讓他好聲好氣地讓出房間他就不樂意,現在唐丙的話就像火上澆油一般,他立刻叫道:“不讓,你把唐修給我叫出來,你算個屁?敢跟我容小爺說話?”
唐丙臉色也難看起來,他開口說道:“容少,您說話最好注意一些,我們少爺可是唐家唯一的繼承人。”
得,這句話又捅了馬蜂窩,這是在指明容鑫不是繼承人,什麼都不是。
容鑫雖然玩世不恭,可他再傻也能意識到繼承人和普通少爺的區別那是完全不同的,於是他認為這是對他的羞辱,他二話不說就一腳踹了過去,怒道:“你算個屁,把唐修給爺叫出來!什麼唐家繼承人?連他媽都是給容家打工的!”
唐黛有些意外,容鑫這麼容易就說出了這樣的話來?看起來容宛靜在容家的地位,還真是不那麼高。不然一個容鑫,敢這樣說容宛靜?
她就奇怪了,容宛靜為什麼要聽容家的話,拿唐家來貼補容家?現在容宛靜在唐家的地位已經說一不二了,根本沒必要去聽容家的話啊!
“怎麼回事?唐丙,連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唐修走了出來,臉上事著不悅的表情。
即使唐修的脾氣相對好一些,可也是唐家的唯一獨子,所以那是基於沒人惹到他頭上的前提之下。他難得招待這麼重要的客人,不想讓媽媽覺得他是無能之輩,所以這個機會他想要抓住。
唐丙看向唐修說道:“少爺,容少非說房間是他訂的,不肯離開。”
唐修微微皺眉,看向容鑫說道:“容鑫,我在招待客人,你去別的房間吧!”
容鑫眉一挑,一臉又二又不服的表情說:“憑什麼呀?這房間就是我們訂的,我看還是你去別的房間吧!”
唐修眉頭皺的更緊,低聲說道:“別鬧!”
唐丙看向他說:“少爺,剛才容少說太太都是給容家打工的!”
房間裡的唐黛搖頭,她問道:“唐乙,如果是你的話,這種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自然是以房間裡的客人為重了,不能在這個時候挑事兒!”唐乙想都沒想就說道。
唐黛心想什麼樣的保鏢也得看跟什麼樣的主子,唐丙和唐丁幾乎都是一個德性的。
果真,唐修聽了這話勃然大怒,忘了房間裡的貴客,盯著容鑫說道:“你知不知道話不能亂說的?”
容鑫高傲地挑起眉說:“有什麼不能說的?難道不是嗎?反正你們唐家,也遲早是我們容家的!”
這態度何其囂張!
“胡說!”唐修斥道,眉間怒意更甚,如果不是他有著良好的修養,不能在外面動手,他早就一拳砸過去了。
“切,這都是人盡皆知的事兒了,容家的女兒都是工具,都是為家族服務的,你心裡能不清楚?真拿自己當回事呢,嗤!可笑!”容鑫十分不屑地說。
唐黛隻想問候容鑫今天帶腦袋來了嗎?不過這也證明容家的瘋狂與不加掩飾,竟然連一個進入不了家族核心的人都能知道這種事,以後誰還敢隨便娶容家人?
恐怕唐如議婚的失敗,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霍成梵那人精得都要成妖了,能想不明白這一點?
“容鑫,禍從口出,你知道嗎?”唐修那一向清俊的臉上,也帶了一絲戾氣,顯然被氣急了。
唐黛看著顯示器問:“唐乙,你說唐修他就是表面上這樣嗎?”
唐家唯一的繼承人,沒有任何的惡習,脾氣還相對不錯,當然這和容宛靜的教導有關,可是唐修未免聽話的太過了。
唐乙說道:“小姐,我從來沒見過唐修少爺別的面,他似乎表現得太單一了。”
同樣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唐黛和唐修的接觸並不多,因為唐修忙著學習忙著工作,很忙,再加上又沒住一個樓層,也隻有偶爾用餐能夠碰上,可也沒什麼交集,所以雖為姐弟,卻陌生的很。
唐修與唐如是雙胞胎,唐黛也隻比唐修大幾分鍾,三個人年齡隻差幾分鍾。
容家顯然有雙胞胎的基因,容家出了很多的雙胞胎,並且還是龍鳳胎,這是讓很多人都覺得稀奇的。
外面的容鑫話已出口,就斷不會服軟,他放肆一笑,說道:“行了唐修,你有功夫對付我,還是想想怎麼從你媽的翅膀下爬出來獨立吧!誰不知道唐家是你媽的,不是你的,自以為自己是個角兒呢,其實什麼都不是。”
唐黛振奮地說:“其實容鑫簡直就是專門來幫我的,回頭真得好好謝謝他!”
唐乙:“……”
唐修那張很少板起的臉已經鐵青了,可是更要命的等著他。
也不知道德尼在後面站了多久,他突然開口說道:“看起來唐少做不了主,原來你們唐家沒什麼誠意的。那我隻好和唐家的另一個人,唐黛合作了。”
說罷,也不等唐修說話,轉過身抬腿便走了。
唐黛看出了德尼的順水推舟,這樣也不會得罪唐家人。唐修隻會把這次的失敗歸罪到容鑫身上。
今天的事情徹底把唐修激怒,他扯著容鑫的手臂說:“走,跟我回容家。”
“去,別跟小爺拉扯!”容鑫甩他,用力過度,甩到了唐修的臉上。
這下唐丙先不幹了,他二話不說擋在少爺面前,立刻出手打了容鑫。
他的任務就是保護他家少爺,敢打他家少爺的,絕不能放過。
唐黛搖頭,這唐丙就是惹事兒精。
容鑫被打,更不幹了,馬上還手,可是他沒帶保鏢,自然下場是很慘的。紀銘暉也不好幹看著,隻能叫道:“別打了、別打了,唉!”
唐黛笑著說:“這紀銘暉挺聰明的啊,隻在一旁喊話也不插手。”她拿起手機,給紀銘臣撥了過去。
事情已經差不多了。
紀銘臣得到消息,給紀銘暉打了過去,問他:“你怎麼還沒到?人家都給我打電話呢!”
“哥,我就在碧海瀾天裡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紀銘臣就打斷問道:“什麼?你又騙我呢吧!那人家跟我說聽松閣裡空著呢!”
“等等!”紀銘暉走到一旁叫道:“哥,你說什麼?”
“什麼什麼?你騙我了?還是聽松閣空著呢,怎麼了?”紀銘臣裝傻地問。
紀銘暉叫道:“不是聽風閣的?”
“什麼聽風閣,我說的聽松閣啊,不信你問問我訂的是哪間?你怎麼了?不會又給我惹事兒了吧!”紀銘臣問他。
紀銘暉顧不得跟哥哥瞎扯,他掛了電話,嘴裡嘟嚷著“壞了壞了”,然後轉過身衝打得不可開交的容鑫叫道:“容鑫,是我們弄錯了,聽松閣不是聽風閣啊!”
容鑫現在已經打紅了眼,能理會他就怪了,什麼風什麼松的?見鬼去吧,重要的是今天不能吃虧。
紀銘暉欲哭無淚,他哀叫道:“別打了!”
唐黛在房間裡笑,這紀銘暉可是被坑苦了。
現在紀銘暉心裡還在納悶,他明明聽著是聽風閣,怎麼就錯聽成了聽松閣了?這下惹出的事兒可怎麼結啊!
敢在碧海瀾天打架的結果就是都被轟出去。唐修原本受刺激的就是被容鑫給輕視了,現在又被趕了出來,他可是唐家少爺啊,竟然被如此對待,這心裡已經氣得著了火。
於是他命令唐丙說:“把他給我帶到容家去,我非得問問容家不可,我媽到底是不是給容家打工的?”
唐丙是專業的,打起容鑫不在話下,不過容鑫的人都在外面候著,一看自家主子被打,自然也轟地圍了上去,這下唐丙一個打一群,可就自顧不暇了,於是場面又不可控地在外面廝打起來了。
晏寒厲剛剛趕到,他下了車看著已經打成一群的人,心想難道戲已經演完?他來晚了?也不知道自家小嬌妻今天玩得還開心嗎?
還沒進門,門口一個服務生就迎上來說道:“晏少,您是來找您太太的嗎?我帶您過去!”
晏寒厲點點頭,跟著他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唐黛看完戲,剛想給晏寒厲打電話,外面就有服務生敲門進來,他恭敬地說:“晏太太,晏少來了,請您過去呢!”
“咦,他又訂了房間嗎?”唐黛站起身,沒有多想,向裡走去。
晏寒厲由服務生帶到門口,服務生打開門,恭敬地說道:“晏少,您太太就在裡面。”
晏寒厲看到門外沒有高坤,門內也沒看到高坤和唐乙,這絕對是有問題的。最關鍵的是,屋裡一個女人正歪在沙發上,似乎衣衫不整地扭動著,看身材,的確像他的妻子。
因為屋內的燈光太昏暗了,所以他根本就不能確定裡面是不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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