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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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車禍
郊遊一直持續到下午,其實吳敏川已經打過兩個電話來催,但裴意初和許涼一再將與孩子們相處的時間拉長。最終等來了吳敏川的最後通牒。
兩人對視眼,從對方眼睛裡看出無奈,要是再推遲下去,吳敏川會殺到這裡逮人的。
一行人往綠地公園的大門口走,期間孩子們一再問起下次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們。裴意初懷裡抱著一個已經睡熟的孩子,輕聲說:“有時間就帶他們去放風箏”
雖然他還是這副溫和語氣,但孩子們都很信任他,連一個多餘保證都不必,從此刻就已經在期待下一次的相聚。
木頭成了許涼的小尾巴,許涼走到哪兒,他就跟在她旁邊。待她要伸手去牽他的小手,木頭又不肯,一雙與他木訥的舉止截然相反的大眼睛,這時候會抬起來看她一眼。等許涼要與這道目光接軌,他又捉迷藏一樣,將眼眸垂下去。
他手裡一直握著許涼送他的小松鼠。等走到大門口,保姆車已經等在那兒了。
兩邊的人都開始彼此道別,裴意初挨個兒給孩子們一個擁抱。嘴裡囑咐道:小胖,要記得鍛煉;豆丁喜歡畫畫,畫得很不錯,你送我的那幅,我很喜歡……
到了木頭這兒,男孩子不喜歡和人挨得太近,裴意初蹲下來,眼睛和他齊平,握了握木頭的手,輕聲說:你的世界和我們不一樣,但希望你能常來我們的世界作客。
木頭撥了撥小松鼠,松鼠的頭微微點了一下。
等許涼抬腳要離開的時候,有一隻小手勾住了她的衣服下擺。
她扭過頭去,這次終於對上木頭那雙清凌凌的眼睛。他的嘴角抿了起來——不光是笑的時候,他不開心也是這個動作。
“怎麼了,木頭?”,許涼把手放在他的小腦袋上,才想起他不喜歡和人觸碰。可過了一會兒,他也並沒有躲開她的掌心。
許涼為這個發現欣喜不已,“木頭舍不得我是吧?”
話音剛落,木頭突然臉色大變,驚聲尖叫著往車來車往的路中間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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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生得太快,許涼來不及多想,叫了一聲“木頭,危險!”,跟在男孩子的背後,想要追他回來。
一個總是身在沉默裡的男孩子一下子爆發起來,那積攢多時的力量不容小視。木頭像回不了頭的箭一樣,跟著一輛路虎跑,他的前後都是汽車,這副情景讓人替他捏一把汗——可真的是前有狼後有虎。
許涼氣喘籲籲地追在他身後,終於趕上他,一把將他攬在懷裡。她一口氣沒歇,正準備帶著木頭避開車流,一回頭就看見一輛面包車剛好一個來不及剎住的拐彎,迎面就要撞上來,根本躲閃不急!
她心跳都快停滯了,眼睛一下子閉上,似乎不想直面自己被撞之後的慘樣。許涼來不及想別的,下意識緊緊將木頭抱在懷裡。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有一股大力突然把這一大一小推開,許涼和木頭一起歪倒在一旁,她回過頭就看見裴意初被撞得身體在半空中揚了一下,再重重落到地上。
許涼顧不得手上的擦傷,爬起來到了裴意初旁邊,隻見他痛得眉頭狠狠地擰在一起卻沒有呼痛;臉色和嘴唇因為這份痛楚同時泛白。
“裴意初,你怎麼樣了!”,她帶著哭腔,似乎想把他從痛楚當中叫醒。但又不敢碰他,因為他沒有流血,怕有什麼內傷。
這時候來接他的司機,和福利院的人都趕過來圍在裴意初周圍。現場也有很多人圍上來查看,等看見是裴意初,兩隻眼睛跟狼似的發亮,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已經造成交通擁堵,裴意初現在要立即送到醫院救治。她深呼一口氣,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裴意初?”,她又叫了他一聲。
他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縫,呻吟一聲道:“我現在每個零件都不差,你放心”
許涼以為他是在安慰自己,但也沒有跟他多說話,讓他費精力。但能說出話來,總歸讓人心裡微微有底。
她一一開始交待,讓司機把先把他們送到醫院去,張姐早就叫了交警,她擺脫警察那邊就由張姐幫著去應付。孩子們都被嚇壞了,都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聲的樣子,臉色都鐵青著帶著害怕,現在孩子們也要趕快送回去才行。
等司機帶著裴意初往保姆車走的時候,聞訊敢來的裴意初粉絲炸了鍋。要其他明星的粉絲此時早就失去理智,鐵定要把肇事司機從駕駛位上拖下來,讓他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可裴意初的粉絲出了名的冷靜自持,此時雖然心疼他,隻不過不但沒有任何過激的行為,反而紅著眼睛,主動以身體給裴意初豎起一道屏障,將他與圍得水泄不通的觀望者隔開。
等許涼和裴意初他們快要上車的時候,她才發現木頭跟到車旁邊了。
誰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擠開擁堵的人群,避開福利院工作人員的看守來到這裡。他一身痛疚地站在那裡,這自責根本不是一個小孩子可以承受的,他全身正在瑟瑟發抖,嘴唇以一個無聲哭泣的姿勢張開著,比真正的流淚更讓人揪心。
許涼將他全身發抖的小身子擁在懷裡,她摸摸他的臉頰,發現自己的手和他的臉一樣冰冷。
不再浪費時間,她幹脆把孩子抱上車,然後給福利院那邊的人打了電話,說木頭她帶走了。
裴意初臉色仍然白著,但看得出來,那份疼痛緩解了一些,所以看起來比剛才有精神。
他的手臂已經抬不起來了,以一個昏迷的樣子搭在他的腿上。他費力地起開嘴唇,哄著魂飛魄散的木頭說:“小伙子幹嘛這麼嚴肅……”,說著他重重喘了一下氣,接著道,“我們地球人都耐摔耐打,你從你的世界來,沒見識過,才會這副模樣”
陽光透過車窗碎在他臉上,使他蒼白的膚色添了一層光暈。他的模樣成了被塑在這不算寬闊的空間中的明亮浮雕,隻因他從未放棄過心底的這份善意,所以這一刻在許涼心裡,衣服上帶著些灰塵的裴意初顯得無比幹淨。
木頭在裴意初開口的那一刻終於哭了,他無聲的嚎啕使許涼也背過身去擦了一下眼睛。
她將木頭抱在懷裡輕輕晃著,將自己和懷裡的孩子晃成了遊樂園裡的旋轉木馬。有些人,隻有流淚之後才能痊愈。
許涼下車的時候,醫護人員早就準備就緒。和一群白大褂一起圍上來的,還有比裴意初臉色好不到哪兒去的吳敏川。
她帶著黑衣墨鏡的保鏢一起來的。就是怕等會兒肯定有一大波記者來打探消息,為保證裴意初有個不受打擾的治療環境,她特地帶來的。
許涼抱著木頭,和吳敏川並肩跟在被擔架抬進去的裴意初後面。在這一路上,許涼跟她交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幸好這隻是個意外”,吳敏川道。言下之意,要真是有心人下絆子,恐怕裴意初沒有那麼容易脫身。
她一向比自己想得多,許涼沒接話,因為她的手機響了。
為了讓她能騰出手來接電話,吳敏川想將她懷裡的木頭接過來。可木頭像隻跟著第一眼看到的事物的小動物,隻認許涼,將身體往吳敏川兩隻手的反方向擰。
電話聲音一次比一次急促,打來電話的人耐心十足,很有不聽見她聲音絕不掛斷的架勢。
許涼沒辦法,隻好先把木頭放下來。從衣袋裡拿手機的時候,她“嘶”一聲,才看見自己手背有一半都被擦破了皮,血絲從裂開的縫裡沁出血來,等注意到了才發現火辣辣地疼。
“呀!”,吳敏川低呼一聲,“你也受傷了,等會兒讓護士消消毒,包扎一下”
許涼點了點頭,接了電話:“喂?”
“你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葉輕蘊興師問罪道。
許涼看了看手機,他竟然堅持不懈地給自己打了十幾個。大概剛才太緊張,所以沒聽到。
“我剛剛在忙”,她說,沒多做解釋。
葉輕蘊低聲道:“跟什麼朋友約會,讓你忙成這副樣子?”
許涼躊躇,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把事情告訴他。以他的性格,聽說自己剛才九死一生,恐怕立時就要出動他的私人飛機飛回來;但要真瞞著他,他從別人嘴裡知道了,那張冷臉能凍她半個月。
葉輕蘊多警覺的人,從她的沉默當中體會出一絲不祥,他喉嚨緊了緊,沉聲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許涼從他的語氣裡聽出壓迫感來,她支支吾吾道:“我差點兒出了個車禍”
“什麼?!”,他緊聲道,冷靜自持剎那與他無關,葉輕蘊的聲線成了上下起伏的波浪,抵達許涼耳膜的時候,就成了驚濤拍岸,“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涼將剛才發生的驚險故事再次復述了一遍。
聽到她沒事,葉輕蘊剛才眩暈一陣的頭腦現在終於恢復了清明。
他心有餘悸地閉了閉眼,再睜開已是兩眼怒火,“我才走了幾個小時,你就差點兒享年二十六歲?!”
每個字都是從他齒縫裡蹦出來的,幸好他們之間隔著千山萬水,不然自己的下場一定非常慘烈。許涼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道,小聲嘀咕道:“哪有這麼嚴重?”
“你到底哪裡擦傷了?”,他忍住火氣問,根本不理會她的辯解。
“手背上”,她不敢再惹怒他,老老實實說。
“你到底能不能讓人省省心,我一顆心髒都要被你弄得英年早逝!”,他語氣裡又開始火星四濺。
“呸呸呸!什麼英年早逝,這話讓奶奶聽見,你可得好好抄幾卷佛經”,她聲音大起來,哪有人自己詛咒自己的?
葉輕蘊嘆一聲氣:“算了。雖然說受傷的不是你,但既然到了醫院,你做個全身檢查。等會兒我讓人領你去”,著重說道,“特別是你的腦子,讓人好好查查,看是不是真的少跟弦”
許涼不敢違背,嘟嘟囔囔地掛斷電話。
一通電話讓葉輕蘊的心跳忽上忽下,他靠在沙發背上,捏了捏鼻梁,對方譽吩咐道:“跟邱山打聲招呼,讓他給太太看看”
邱山是本城最好的醫院,南山醫院的外科主任。
這麼沒頭沒尾地跟邱山交待,他肯定要追問。於是方譽問道:“葉太身體有什麼不妥嗎?”
葉輕蘊語氣有些疲憊:“手背給擦傷了”
方譽低頭掩飾自己臉上的瞠目結舌:一點擦傷就要出動一個科室主任,邱山到時候肯定要犯嘀咕。
他猶豫道:“這——”
“怎麼,嫌我大驚小怪?”,葉輕蘊剛才拱起的一團火還沒發散完,此時冷笑道,“華聞每年投上千萬在南山醫院設立基金會,填補他們多少虧損?要是邱山有二話,你就問問他,我葉輕蘊的老婆,怎麼就使喚不起他這個外科主任?!”
方譽聽了不敢再多嘴,轉身去給邱山傳達旨意。
走了兩三步,葉輕蘊叫住他:“等等”,他又補充道,“讓總裁辦的人去慰問一下裴意初,不管他缺不缺這個醫藥費,都讓人全部處理妥當。跟邱山打聲招呼,讓他們全力醫治,爭取讓他早日出院”
隻有裴意初早些痊愈,小疙瘩才不會將他的傷勢日日掛在心上。
醫院護士小徐今天心裡不停地蕩秋千,一是竟然看到了裴意初的真人,其他沒能飽眼福的科室姐妹都到這兒來打探消息,她腦袋暈暈乎乎地說:“那長相勝過瞿醫生十倍”。瞿醫生是醫院護士公認的型男加帥哥。
此話一出,周圍全是吸氣聲。
二是她正跟姐妹們興高採烈地描述裴意初長得多麼勾魂攝魄,外科主任邱山背著兩隻手到了。在扎堆的護士背後咳了一聲,冷著臉說:“工作時間竟然聚眾嘮闲磕,一人一份檢討”
場面一下子靜下來,小徐撇撇嘴,今天真夠倒霉,大家忙得顧不上吃飯的時候他不來贊美兩句;今天剛說兩句闲話,就被判了一摞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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