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昏黃的光線下,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到她身上,強烈得讓人無法忽視。
她頓了下,心裡有種古怪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的原因,她總覺得現在的青年和剛才有點不同,先前他是溫和腼腆的,幹幹淨淨得像個大男孩,但是現在卻給她一種充滿了侵略性的感覺,非常危險。
或許是因為孤男寡女的原因?
空氣中不知何時彌漫著一種花的香味,自然清新,和他身上的味道很像,不過比他身上那種仿佛稀釋過的不同,較為濃烈芬芳,莫名地有點口幹舌躁。
“你聞到了麼?”她問他,“空氣中有一種花的香味,很濃烈。”
“你討厭麼?”他問道,聲音有些低啞。
鬱齡搖頭,這味道雖然濃鬱,但並不俗豔,反而清冽優雅,如同一個隱世貴族,擁有它特有的矜貴華麗,絲絲縷縷地勾動著人的心弦,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甚至是明知被勾引了,依然面帶著微笑任自己沉溺。
一隻手撫上她的臉。
她反應慢了半拍,抬頭就看到不知什麼時候坐到她身邊的男人,側著身體看她,殷紅優美的嘴唇翹起,露出一個魅惑眾生般的笑容,讓人隻能注意到他的嘴唇,心情跟著那弧度起伏。
他在她唇角輕輕地烙下一吻。
“奚辭?”鬱齡有些遲疑地叫了一聲。
“嗯。”
性感的聲音像是從鼻腔中哼出來的一般,她盯著他漂亮的嘴唇,忍不住湊過去用手指碰了碰,抬頭再看他。他低頭看著她,雖然還是很乖巧地任她施為,唇瓣含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她覺得他此時危險極了。
一種誘惑性的危險。
她心中警鈴大作,卻舍不得移開眼睛,被一隻修長的手抬起下巴,唇被溫暖地觸覺擄獲。
一個非常溫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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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人的吻。生平第一次和人如此深入地接觸,雖然他的動作有些笨拙,卻因為那份溫柔而彌補了笨拙的技術帶來的不適,感覺並不壞,出乎意料地不錯。
炙熱的汗水從那線條優美的臉龐滑落,滴落到她赤裸的胸脯上。
因為閉看眼晴看不見,身體的感官反而無眼地擴大,能感覺到身上的人在她身上點火,像一個魔術師,不斷地制造著一股又一股陌生的情潮,濃鬱的花香溢滿了空間,帶來一種呼吸的盛宴。
突然,左胸口處的粉尖尖疼了下,她不由得睜開眼睛,就看到理在胸前的男人竟然咬了她一口,可能是發現將她咬疼了,他憐惜地親了下她被咬疼的地方,然後抬頭對她笑道:“疼麼?我下咬輕點……”
那笑容其實很輕,但是襯著那張臉,變得嫵媚又邪肆,讓人窒息。
她呆吳地看著他,突然發現他的臉好才象又變了。
如果說,先前他乍然給她的感覺是美麗得令人窒息的話,那麼現在卻是在這樣的美麗的顏色中塗抹了一種魔魅的華麗。而且讓她吃驚的是,他的眼睛竟然是一種深邃的濃紫,那像軟玉一般沒有絲毫瑕疵的肌膚上,宛若盛開著一朵紫色的花,從眼尾角向耳後蔓延,如妖似魔。
這個人,從頭到腳,身體的每一處仿佛都是被上天眷顧的藝術品,美好得讓人窒息,無法形容,甚至連一根頭發絲都自有它的華麗,讓人無法移開目光,也舍不得移開目光。
她再次確定這個人……可能已經不是人了。
她的身體再次僵硬了下。
他覆壓在她身體,赤裸的胸膛貼著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身體每一寸變化,也感覺她那一瞬間的僵硬,不禁低低地笑起來,親昵地和她貼著額頭,殷紅酌嘴唇落到她臉上,柔聲問道:“你怕麼?”
“……還好。”
他看著她,忍不住又笑了,繼續親昵地親親她,聲音又柔又膩,“說謊,你的心跳很快,手指僵硬,應該很害伯,可惜不熟悉你的人一定看不出來。”
鬱齡僵硬地看看他,心裡有點後侮自己的衝動。
“後侮了?”
她抿著嘴,面無表情,隻是臉蛋有些潮紅、對他好像總是能一下子將自己看透的事情有點兒不太能接受。
他看起來豐常愉悅,美麗的臉龐浮現輕快的笑意,明明五官還隱約可見他白天時那個溫和幹淨的大男孩的模樣,卻已經完完全全地變了一個人,不管是容貌還是性格,非常地妖孽。
這人美好得不像真人,隻能稱之為妖孽。
“鬱齡,因為……”他低頭親吻她抿緊的嘴唇,和她交換了一個火辣親密的吻,在她被親得迷迷糊糊時,就聽到他的聲音遠遠傳來:“……我一直看著你。”
她還來不及反應,因為身下失守,一時間忘記追問他是什麼意思,此時兩條腿已經被男人有力的手分開,他擠了進來,兩入的恥骨親密地相蹭在一起,甚至身下最柔軟私密的地方,被一個炙熱而堅硬的東西輕輕地蹭著。
她的臉更紅了,終於不再平靜,睑上露出些許不知所措的神色。
像是感覺到她的不安。他擁抱著她,一雙妖異的紫眸定定地看著她,大概是這雙眼晴裡的溫柔太過明顯,讓她心裡莫名地篤定他一定不會傷害自己。
也是這種肯定,她忍住心中的羞恥,開口道:“能不能……放開我?”
她心裡已經明白他一定不是正常人,或許是她從小也不太像個正常人,特別是從小到大看多了那些非人間的東西,時常驚嚇過度,倒是讓她完全將好奇心這種東西摒棄,學會了不去深究探索,學會了故作糊塗。
她同樣不想探究他是什麼。
無知者無畏,不知道是最好的。
所以她一點也不想知道他是什麼東西,隻要不是鬼怪就好。
“鬱齡,我們結婚了。”他笑著對她說,那張美得室息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就像得到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一樣,抱著她在床上滾了一圈,“我沒想到你會主動和我結婚,我很高興。”他摸摸她的臉,又親了她一下,“我真的很高興。”
然後他高興的方式是毫不留情地推進。
她的身體緊繃得厲害,抗拒著那種疼痛,頓時沒心思再注意其他,隻想做點什麼緩解一下疼痛。而讓她有些焦躁的是,身上的男人中途還因為枝術不熟練而幾次不成功,不僅找不到正確的進入方式,還會亂弄一通,最後顯然找到正確地方了,可卻毛毛躁躁的一股作氣地挺進貫穿根本沒給她緩和的時間。
那種仿若被劈成兩半的痛苦讓她忍不住抽氣,此時根本沒心思再理會身上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美若天仙還是其他,再也繃不住朝他又抓又撓,被他按在杯裡時,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眼睛因為疼痛而泛起水霧。
他僵硬地任她發泄,身體同樣緊繃得厲害,更多的汗珠從額頭滑下來。
直到他再也忍不住,輕輕地動了下。馬上聽到她更大的抽氣聲。
“別、別動……”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破碎的泣音。
她努力地緩了很久,才感覺到好了很多,然後便有些生氣地又咬了他一口,聲音冷了幾分“你、你就不能緩一緩麼?”
“……需要緩一緩的麼?”他一臉求知欲。
“費話,痛的又不是你。”她的聲音繼續拉高了幾分,痛苦之下,覺得這張臉好像沒有那麼美了。
他低頭看她,一臉受教的表情,“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給你緩一緩?”
什麼給她緩一緩?鬱齡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他架起雙腿,開始律動起來,連續的動作也讓她的腦袋漸漸地變得迷糊起來,恍惚中,感覺到他的五指和她左手親密地相扣交纏,接著她的手被他拉了起來,輕暖的吻落到她手肘上。
“啊……”
她急促地叫了一聲,雙眼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看著埋首在她左手手腕上咬噬的人,仿佛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咬她。
疼痛伴隨而來的是手掌心上一股又熱又脹的麻痒感,漸漸地朝心髒蔓延,仿佛有一把鋒利的尖錐一下一下地錘舌著她的心髒,痛得她下意識地想要蜷縮起身體,卻被他死死地壓制住,兩入的身體抵死纏綿,甚至體內的碩大進入更深的地方,將她撐得難受極了。
他低頭與她額頭相抵,看著她痛苦流淚的模樣,默默地吻去她眼角的淚,卻沒有放松對她的禁錮,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那樣的痛苦,昏厥過去。
等她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抱著,身下某個地方又麻又痛,並且那東西還在體內,還有左手手掌心,比身下的地方更痛,被一隻如美玉般的手柔柔地包裹著。
心髒還有一點微微的麻痺,卻已經不疼了。
木然了一會兒,她瞪著男人的汗湿的胸膛,發現這人的皮膚好像比她還要好,白哲無瑕,簡直是作弊,終於忍不住伸爪子摸了下。
摸一下後果是又被性致勃勃的男人壓在身下,興奮地道:“再來一次。”
被那樣一張美破蒼穹的臉直逼而來,實在是考驗正常人的承受力,即便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花痴,此時也被這張臉震懾住了,懵了下,下意識就伸手擋住他的動作。
他很白然地拉開了她的手,根本不費一點力氣,鬱齡隻覺得白己再次動彈不得,不禁懷疑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有這麼大麼?還是這男人的力量非比常人。
“剛才……那是什麼?”她困難地問。
“我們結婚了,自然是結婚的儀式。”他朝她笑得百媚叢生,“這是我們一族的儀式,生死相隨,死了也要一起。”
“……”
這話的信息量有點大,她再次懵逼了下,接著又一次被人攻城略地,整個人都不好了。
比起第一次因為有所圖而克制的歡愛,第二次格外地激烈瘋狂。
“你……你為什麼……”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白天時的樣子……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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