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虐文裡的惡毒女配,霸總正在對我霸王硬上弓。
他扒掉我的羽絨服,掀起我的毛衣、羊絨衫、秋衣,繼續脫掉我的運動褲、毛線褲、加絨打底褲、秋褲……
霸總崩潰了:「你他媽屬洋蔥的!」
我顫抖著握緊褲腰帶。
「總裁你看清楚,我是吳媽啊!」
1
我在沙發上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感覺有人正在扒我衣裳。
我驚恐地掙扎。
「不要啊,不要——」
抬起頭,正對上一張刀削斧刻般俊逸非凡的臉,再往下,視線掃到八塊腹肌。
我身體頓時軟了,嘴巴也很誠實。
「不要停——」
傅廷琛聞言,掐住我脖子的手一頓,嗤笑道:
「江晚月,不管你耍什麼花招,今天我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刺啦」一聲,拉開我羽絨服的拉鏈。
與此同時,我腦子裡斷斷續續,響起系統機械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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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故障排除,劇情傳送完畢。」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穿書了,穿進一本很老土的虐文。男主傅廷琛年輕時候,因為家境貧寒,被初戀江晚月拋棄。
後來傅庭琛屌絲逆襲,強勢歸來,大小姐江晚月家裡卻破產了,正在飯店當服務員。
傅庭琛包養了她,兩人虐戀三百個回合。
其實他不知道,江晚月當初跟他分手,是因為得了絕症,不想讓他擔心。甚至他創業的第一筆啟動資金,也是江晚月偷偷資助的。
再後來,江晚月死後,知道真相的傅廷琛追悔莫及,一個人在痛苦和追憶中過了大半生。
而我,就是書中的惡毒女配——吳媽。
等等,吳媽?
吳媽是傅廷琛家的女佣,一直照顧江晚月的起居生活。因為收了傅廷琛未婚妻林宛如的錢,故意陷害江晚月,在兩人之間制造各種矛盾誤會。
「宿主,劇情傳送完畢,你的任務是撮合霸總和女主,解除他們的誤會。
「女主的壽命隻有Ṱů₇一年了,你抓緊啊!」
2
信息量太大,我腦子差點宕機。
幸好我衣服穿得多,這一會工夫,傅廷琛已經脫掉我的羽絨服,掀起我的毛衣、羊絨衫、秋衣。
秋衣掖在秋褲裡面,所以他又去脫我的運動褲、毛線褲、加絨打底褲、秋褲。
傅廷琛崩潰了。
「江晚月,你他媽屬洋蔥的!
「在家為什麼穿這麼多衣服?」
我一隻手緊緊扯住秋褲的褲腰帶,騰出右手,在傅廷琛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後悲憤地大喊:
「總裁,你看清楚,我是吳媽啊!」
「吳媽——」
一道更加悲憤的嗓音在不遠處響起,我扭頭一看,江晚月穿著單薄的白色棉裙,赤腳站在地毯上,手中的水杯倏然滑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系統:「她的心也碎了。」
「吳媽?江晚月?」
傅廷琛抬起頭,猩紅的雙眼逐漸恢復理智,他一手撐在沙發上,看我一眼,又看一眼江晚月,略慌張地從我身上翻下來,手忙腳亂地系上襯衫扣子。
江晚月木著臉,慘然一笑。
「廷琛,你——
「我早就知道你對吳媽不一般,你是真餓了啊。
「祝福你啊,你開心就好。」
不愧是女主,小嘴巴巴就把男主氣個半死。傅廷琛聞言,正在系扣子的手停了下來,漆黑的瞳眸死死盯著江晚月,眼中風暴肆虐。
片刻後,他忽然勾唇一笑,坐回沙發上,然後把我從衣服堆裡扒拉出來,霸道地摟住我的肩膀。
「當然開心了,吳媽隻是年紀大了點,身材不知道țŭ̀₍比你好多少。
「江晚月,不管哪個女人,都比你這條死魚強。」
3
「你——」
江晚月咬著唇,臉色慘白,她倔強地盯著傅廷琛看了幾眼,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要掉不掉的。
「傅廷琛,你既然這麼討厭我,非要留我在這裡做什麼呢?
「你就讓我走啊!」
什麼,走了我還怎麼弄,我忙插嘴,提醒江晚月。
「那個——你不是和傅總籤了合約嗎,他出五千萬一年包養你的,不能說走就走吧?」
江晚月原地一個踉跄,腳踩上碎玻璃,那滴轉了半天的眼淚也終於掉了下來。
「你們——傅廷琛,你非要這麼羞辱我是不是?」
五千萬還算羞辱嗎,我實名羨慕。
「我也想被傅總羞辱,打個折,兩千萬就行,不,一千萬,算了,五百萬也不是不可以。」
聽我說完,江晚月臉色更白了,她捂著小腿坐在地上,小聲啜泣起來。
系統氣急敗壞:
「你神經病啊宿主!
「你在幹什麼,能不能不要火上澆油,你要撮合他們啊!」
哦,對,經系統提醒,我才想起自己的本職工作,立刻捂住胸口,義正辭嚴地又抽了傅廷琛一巴掌。
「啪!」
「傅總,你別做夢了,我出賣的是勞動,不是身體,我是絕不會看上你的!」
說完推開傅廷琛,站在沙發上,先把秋衣重新掖進秋褲,然後拉下羊絨衫,塞在毛線褲裡,再提上加絨打底褲,運動褲,整理好毛衣。
紫色的秋衣,紅色的秋褲,綠色的羊絨衫,米色的加絨打底褲,層層疊疊,五顏六色,穿著穿著,我情不自禁唱了起來:
「黑的白的紅的黃的,紫的綠的藍的灰的,你的我的他的她的,大的小的圓的扁的,好的壞的美的醜的(歌名氣球)……」
系統:「閉嘴吧宿主!你為了水字數,多少有點不擇手段了。」
4
傅廷琛尷尬得Ţũ⁹待不下去了,他隨手拎起西裝外套,板著臉吩咐我。
「待會鎖好門窗,我今晚不回來。」
路過江晚月身邊的時候,他垂眸掃了一眼地毯上的血跡,濃眉緊皺。
「醫藥箱在櫃子裡,自己包扎一下。」
說完,又感覺自己過分關心,顯得沒面子,繼續加一句。
「別弄髒了地毯。」
江晚月雙手抱膝坐在地上,心頭比屁股還涼。
「知道了,地毯我自己會洗,不會麻煩吳媽,讓你心上人受累。」
傅廷琛:「……」
「你知道就好!」
說完一甩門,氣衝衝地走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別人的虐戀,是女主不長嘴,江晚月,虧就虧在長了嘴,隨時都要懟死傅廷琛。
我嘆口氣,走過去收拾地上的碎玻璃,然後拿出醫藥箱,取了碘伏給她擦拭傷口。
「Ṭüₚ江小姐,你這又是何苦?
「老奴都看在眼裡,傅總他一心隻有你啊。
「他剛才是喝醉了,才把我當成你。你看看,我穿這麼多衣服,他脫得滿頭大汗都不肯停,那是不睡到你不罷休,他有多喜歡你,你能感受到嗎?」
江晚月:「呵呵。」
江晚月冷著臉,拍掉我伸過去的棉籤。
「誰知道你們玩什麼花樣,制服誘惑啊?
「別墅裡開著地暖,穿個短袖都嫌熱,你為什麼穿那麼多衣服?」
還別說,我光顧著看窗外在下雪,以為很冷,沒想到啊,南方人也有地暖,不愧是豪宅。
5
被江晚月這麼一提醒,我頓時感覺熱得不行,像在蒸桑拿,眼前一陣陣發黑,馬上就要中暑。
我也顧不得管她了,忙脫掉羽絨服、毛衣、羊絨衫、秋衣,又繼續脫掉我的運動褲、毛線褲、加絨打底褲、秋褲,算了,秋褲還是得留著。
眨眼間,我就把自己脫得隻剩下一件內衣和秋褲,坐在地上大喘氣。
喘了一會,想起自己的本職工作,繼續兢兢業業地拿起棉籤,去戳江晚月的腳底板。
江晚月很怕痒,尖叫起來。
「你幹什麼!」
江晚月伸手推我,我緊抓著她的腳踝不放,被她用力一推,向後倒在地上,江晚月被我帶著撲過來,騎在我身上。
傅廷琛打開大門。
「吳媽,我的車鑰匙在哪裡?」
下一秒,他臉色鐵青,瞳孔地震。
「你們在幹什麼?」
我尷尬地朝他伸出手。
「傅總,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啊!」
江晚月卻把下巴一抬,傲嬌道:「沒什麼好解釋的。
「傅廷琛,你可以,我就不可以嗎?」
傅廷琛被氣笑了。
「江晚月,你說得對。
「麻煩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有些事,就是我可以,你不可以。」
說完走過來,抓住江晚月的脖子,將她從我身上一把拽下。
「這麼喜歡騎人?今晚就讓你騎個夠。」
江晚月大力掙扎,去推傅廷琛的手臂,傅廷琛抓小雞仔似的,單手掐著江晚月的脖子,把她掐得直翻白眼。
我想過去勸,傅廷琛狠狠瞪過來。
「滾!你被開除了!」
我:「啊?」
系統:「什麼?」
6
事情變得太快就像龍卷風。
我還沒反應過來,大門的窗簾後面忽然衝出來兩個保安,一人押住我一邊胳膊。
我大吃一驚。
「你們怎麼躲那裡?莫非兩位就是傳說中的暗衛?」
「廢話少說!」
高個子保安從口袋裡掏出一份文件,輕飄飄地丟到我臉上。
「合同已廢,行刑!」
說完大喊一聲,兩人合力把我推出門外。
大門在我眼前無情地關上,我不甘心地撲過去,捏著那份勞動合同,用力捶門。
「不要啊,紙下留人——隨便開除員工,你們這是違法的,我要去勞動局申請仲裁!」
看清合同上的字,我不喊了。
被總裁開除的,賠償五倍年薪。我在傅廷琛家的工資是十三萬一年,五倍是多少?六十五萬?
哈哈哈哈……
「傅總,你真是我的青天大老爺。」
我把合同疊好,藏進口袋,連行李都不要,美滋滋地打車走了。
系統很生氣。
「吳美娟,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
「沒有這份工作,你怎麼接近他們,怎麼解除男女主的誤會?
「你不想完成任務了嗎?」
我打開手機屏幕,在網上一頓搜索。
「急什麼?工作嘛,多的是,你看,傅氏集團在招保潔,我明天就去應聘。」
我心裡清楚得很,傅廷琛和江晚月之間的誤會,最主要還是因為,傅廷琛不知道自己落難時候那筆錢,是江晚月給的。
他一直覺得,把自己從泥潭裡拉起來的是林宛如。
隻要我把真相告訴他,兩人自然就能和好如初。多簡單的事,簡直沒有半點難度。
7
我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第二天賠償金一到賬,我就買了最專業的保潔服和清潔工具,去傅氏集團報到。
面試官年紀和我差不多大,大家都喊她周姐。
看我進來,周姐上下打量我,眉頭一皺,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這不行,下一個。ṭüₛ」
「我擦!」
周姐眉頭皺得更緊。
「吳美娟是吧,通不過面試,怎麼還罵人呢?」
「我沒罵人,我說的是我擦……我擦擦擦擦……」
我舉起手裡的抹布,跪在地上開始瘋狂擦地板。
我擦完地板擦桌子,擦完桌子擦鞋子,把周姐皮鞋上的每一顆水鑽都擦得光可鑑人,能照出人影。
旁邊的女同事驚咦一聲。
「咦,周姐,你這水鑽咋一碰就掉,你這雙 RV,該不會是假的吧?
「對啊,不是說你老公送你的周年禮物嗎?你老公買假貨啊?」
周姐被我的擦地技術深深折服。
「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是假的啊。
「哎呀行了行了,你別擦了,你別擦,水鑽要掉光了。吳美娟!你被錄取了!」
周姐熱情地握住我的手。
「身份證帶了沒,現在就去隔壁辦公室辦理入職。」
不愧是大公司,辦事效率就是快。月薪四千,還給交五險一金,我很滿意。
隻是有一點不好,傅廷琛在 29 樓,不是我負責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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