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而同樣這會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老肖和老周,兩人瞳仁驚恐,全身戰慄,就差沒直接抱團取暖。
顧憬洲,他們萬萬沒想到那個後來闖進來的丫頭當真認識他,而且看樣子兩人關系還匪淺,要不然顧憬洲也不可能為她出頭。
老李看著面色陰森冰冷的封修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心跳幾乎驟停。
哆嗦的唇好幾次張開想解釋什麼,卻又硬生生被顧憬洲這懾人氣息嚇得不敢吭聲。
最重要,他壓根不敢說他碰那丫頭哪了啊。
“顧,顧總,饒……啊。”老李的話還沒說完,誰知走到他面前的封修直接就抬腳將他狠狠一踢。
再然後他跌到地上的瞬間,他筆直修長的腿又死死朝他頭上被玻璃扎傷的地方,狠狠碾踩而下。
動唐小姐?這老匹夫應該是活膩歪了,既然如此,他不介意送他上路。
“啊,饒命顧總,饒,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動那丫頭了。”
老李忍著痛楚哀嚎出聲,匍匐在顧憬洲腳下的身體,更是驚恐萬分仰頭看向面色如地獄般的男人,心底悚意爬滿胸口。
完了,得罪顧憬洲,他今天還有活路嗎?
隻是那丫頭到底是他什麼人?值得他這般為她出頭。
還有,若他早知道那丫頭當真和他認識,隻怕就是給他十個賊膽他也不敢動她啊。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便宜他是佔到了那丫頭的,但他的下場……他壓根不敢想。
“最後問你一遍,碰她哪了?”顧憬洲陰冷看著倒在自己面前的老李,再次低低出聲。
那沁涼的嗓音和鷹隼般的眼眸,卻足夠讓在場每個人膽戰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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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修見顧憬洲的耐心越來越少,碾在老李頭上的腳暗暗用了幾分力,咬牙,“說,你到底碰唐小姐哪了?”
“啊,我,我說,我說。”老李頭上一痛又是哀嚎慘叫,“就,就是摸了下她胸。”
話聲一落,包廂氣氛突的驟降冰點。
“手感如何?”就在大伙都以為顧憬洲要發飆時,誰知他嘴裡卻吐出句這麼不輕不重的話,頓時封修都怔了一下。
什麼情況?顧總腦子被門擠了嗎,唐小姐都被這老色狼佔這種便宜了,他不收拾他,怎麼還問起手感來了?這……
老李這會同樣摸不透顧憬洲的心思,但對於他的問話,他不敢再有隱瞞。
於是顫巍道,“還,還不錯,軟軟的,型狀也很好。”
封修:草,這老東西是不是上趕子想見閻王爺了?而且這話能當著顧總的面說?
“顧,顧總,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次吧,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老李見顧憬洲沒說話,趕緊哀求。
殊不知,這會顧憬洲體內聚湧著一股將他挫骨揚灰的衝動。
軟軟的,型狀也很好?如此說來,這老東西佔盡了唐箏便宜?
而一想到唐箏被這老東西襲胸掙扎的樣子,他冷硬的心房就像被什麼東西堵了似的,難受得幾乎窒息。
耳邊回蕩著那句軟軟的,他眼底火苗簇簇往上冒。
該死,結婚這麼多年,他都沒摸過唐箏胸,到是被這個老東西……
顧憬洲無法言語自己心裡此時的妒忌,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糟蹋一樣,讓他有種失控殺了他的衝動。
眯眼,他冷冷掃著戰戰兢兢在自己腳下哀求的老李,眼底醞釀悚人的冷色。
視線落在茶幾上那隻空落酒瓶,他想也沒想,拿起往桌角哐當一敲。
哗啦,頓時玻璃碎裂一地發出刺耳清脆的聲音。
再然後,在眾人完全還沒明白他要做什麼時,他直接拿著那半裂的酒瓶狠狠朝老李手背用力一扎。
“啊,啊。”痛苦的慘叫聲悽厲無比,混著老李那抖得不成樣子的身體,讓老肖和老周都瑟瑟發抖。
特別是看到他那隻被碎裂酒瓶扎著的血淋淋手背,兩人腳底莫名生寒,瞳仁驚懼。
甚至,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會所外面。
“嘔。”幕珊珊蹲在路邊吐得肝腸寸斷,生理淚水更是一層一層湧出眼眶。
“珊珊,喝點水。”唐箏擰開瓶水遞到她面前,語氣著急。
“不,不用了唐箏。”幕珊珊拒絕她遞來的水,然後又是一陣嘔吐。
靳明軒站在旁邊,眉宇微顰看著這吐得一塌糊塗的丫頭,太陽穴突突的跳。
喝不了這麼多還逞強?這丫頭腦袋缺根筋嗎?
“我來吧。”見唐箏給幕珊珊遞了好幾次水幕珊珊都沒有接,靳明軒直接上前說道。
唐箏抿了抿唇,隨後把手上的水遞給他起身,臉卻別過一邊不敢直視幕珊珊現在這難受的樣子。
眼淚在昏暗的燈光下撲朔而落,而這抹暗色也成了她最好的偽裝。
“我,我說了不要水。”幕珊珊見剛剛拒絕的水又再次遞到自己面前,結結巴巴出聲。
胡亂揮舞的手更是排斥抗拒把那隻拿著水的手推開。
靳明軒見她甚是排斥,眸底閃過無奈,道,“幕珊珊,我有個很好醒酒的辦法要不要試試?”
剎的,眸色迷離微醉的幕珊珊抬頭,“真的?”
靳明軒點頭,隨後道,“你先漱口,漱完後我告訴你。”
靳明軒是醫生,所以自然明白那種酒精在大腦揮發不了的驟痛感。
再結合起幕珊珊這時而吐,時而錘腦袋的樣子,他知道她肯定是頭疼了。
但又有什麼辦法,誰讓這丫頭一口氣喝那麼多?還是不帶喘氣的那種,現在想迅速分解酒精,隻怕難。
不過……
第294章 我寧願死的那個人是我
咕嚕咕嚕,幕珊珊迷迷糊糊喝了口水吐出,然後又重復了兩遍。
在嘴裡那股汙穢和酒精味不那麼濃烈後,她這才傻傻的嘿笑看著靳明軒道,“我,簌完了,辦法呢?”
“張嘴。”靳明軒看著傻乎乎的她淡聲說道。
“啊……”
意識被酒精麻醉的幕珊珊這會格外聽話,所以在靳明軒一說完張嘴,她立即就像個乖巧的孩子張開了嘴。
然而。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靳明軒的解酒辦法到底是什麼,誰知他修長的手指直接就伸進了她嘴裡。
再然後,“嘔,嘔。”她差點沒把心肺內膽都給吐出來。
唐箏:“……”
好一會。
待幕珊珊徹底吐完後,靳明軒再次遞給她瓶水,“簌口。”
幕珊珊這會眼眶紅紅的,生理淚水更是蓄在眸裡如泛濫的洪水,仿佛一個不小心就要決堤。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委屈巴巴。
靳明軒睨她一眼,見她意識清醒幾分,沉聲道,“不這樣你能吐個幹淨?還有你是不是有蠢,自己喝不了那麼多為什麼還使命喝?不怕把自己喝進棺材?”
靳明軒隻要一想到他和刑墨刑宇晚去一步的後果,清雋的臉上就再也忍不住浮出怒色。
視線落在低眸沒底氣看他的幕珊珊身上,他體內怒意越發控制不住又訓道,“薄叔叔讓你去跟那幾個老男人談股份之事之前,是不是跟你說過凡事別逞強。
你呢?當自己千杯不醉還是女超人?烈性白酒你竟敢張嘴就兩瓶下肚。
幕珊珊,你要搞清楚,別說今晚那幾個老男人說話不算話,壓根沒有要把股份賣給你的意思。
就算他們今天因那兩瓶酒賣給你股份了,你以為夜宸就會感激你替他保住了薄氏嗎?
他隻會罵你個蠢丫頭光長個不長腦,有眼無珠什麼人都相信。
也怪不得他過去總說你這腦袋是擺設,就那種男人,也隻有你會蠢到被他們牽著鼻子……”
“夠了靳明軒。”不堪指責的幕珊珊突然咆哮一吼,酸脹的眼眶這會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哗的一聲直接就滾掉了下來。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你是我什麼人?”
靳明軒:“……”
“面癱臉因我而出事,如果我現在還袖手旁觀薄氏,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你知道我現在有多痛恨自己嗎?
要不是我輕信陸浩那個變態,要不是我親手把他推到唐箏身邊,她和孩子就不會被綁,就不會被折磨的遍體鱗傷。
面癱臉更不會因為救她們而墜海生死不明,是我,是我害了唐箏和小王子他們,也是我害了面癱臉。
我該死,該死的也是我,我,我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人,可現在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隻能看著薄叔叔耳鬢發白,隻能看著薄氏岌岌可危,隻能看著唐箏痛不欲生。
呵,你不懂,酒算什麼,比起我的愚蠢,我寧願死的那個人是我。”
幕珊珊撕裂的吼聲讓靳明軒和唐箏都愣住了,兩人皆是瞳仁劃過不可置信。
這也不怪他們,畢竟事發到現在,她一直都是那個堅強安慰唐箏的人,可原來……她所有的堅強都是偽裝。
這一刻,唐箏心疼她到了極點,轉身,她死死抱緊她淚流滿面崩潰道,“珊珊,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你不許胡說,更不許胡思亂想知不知道。”
她寧願死的是她,這句話深深扎痛了唐箏的心,也讓她看到了她極力想護住薄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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