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她愣了下,卻也沒有反抗,重新踮起腳尖,不讓他低頭太累。
藺盡以越吻越兇,好似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裡,過了許久才輕輕離開她的唇,“你再說一遍。”
“什麼?”
“愛我。”
鹿妗也失笑,“我愛你,藺盡以,我愛你,藺盡以,我愛你,藺盡以,夠不夠?”
“不夠。”
“不夠我以後慢慢說給你聽,好嗎?”
“嗯。”藺盡以沉沉應下,還是想再次確認,“你不會再不要我了對嗎?”
鹿妗也眼裡流露出憐愛,“不會了,真的,不會了。”
藺盡以再次吻上她的唇,顫著聲音道,“鹿妗也。”
“嗯?”
“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
“我知道,我知道。”
鹿妗也輕輕揉了揉他的頭,“你去睡會吧,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那個艾倫……他……你……”
鹿妗也輕笑,“其實,該有危機感的人是我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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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盡以眼裡浮著一片不解的神色。
鹿妗也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什麼,然後笑道,“不準說出去啊。”
“他真的……”
鹿妗也點頭。
藺盡以慌忙解釋,“我喜歡的人是你。”
“我知道,現在可以放心了吧?”
“嗯,那你早點回來。”
“好。”
鹿妗也笑著吻了吻他的唇角,“你去休息吧。”
艾倫給她電話來說是傑安被保釋出來了。
既然這樣,事情就簡單多了。
艾倫已經把人逮著了。
鹿妗也過去的時候,傑安已經被折騰得不成樣子了。
她擰眉,一臉嫌棄的看著艾倫,“你是真不挑,啥都能……嗯?”
“開什麼玩笑?我那麼純潔,他這種貨色,我怎麼可能看得上?但總有不嫌棄的對吧。”他一臉壞笑,示意旁邊那幾個壯漢青年。
鹿妗也不喜歡這種折磨人的手段,更喜歡直接點的。
“玩也玩過了,廢了吧,我記得他是馬修的人?”
“嗯,把他丟給馬修,你這不是挑釁他嗎?確定馬修不會……?”
“你以為舉報你酒吧的人是誰?”
“靠,是那個老逼登?”
鹿妗也點燃一根煙,“你搶了他多少生意,你心裡沒點數?”
“瑪德,勞資現在就帶人去掀了他的老窩。”
“行了,把傑安丟給他就行了,費不著大動肝火,一時半會也上不了他的根基。”
鹿妗也吐出煙圈,“酒吧得快點恢復營業才行,已經影響到我那三家酒吧的生意了。”
艾倫撇撇嘴,“行吧,聽你的。”
鹿妗也之所以能在M國這塊區域混的那麼好,除了她的膽識和圓滑的性子外,另外就是背景。
林焱這些年的默默發展,早就延伸到了國外,而M國這邊,一直都是鹿妗也在替他打理。
“事交給你了,我走了。”
鹿妗也將煙頭丟在地上,轉身就走。
艾倫詫異,“哎,你就走了?”
“嗯,回去陪男朋友去。”
“男朋友?你和那個帥哥和好了?”
“嗯。”
“嘖,速度可真快啊。”
鹿妗也幽幽瞪他一眼,隨後收回視線離開,順便去了一趟酒吧,趕在傍晚時回到了別墅。
保母阿姨正在準備晚餐,鹿妗也屈指敲響了藺盡以的房門。
“進來。”
鹿妗也擰門進去,“我以為你還在睡呢。”
“躺著睡不著,又不想起來。”
他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拉,將她帶躺在床上,擁在懷裡,臉埋進她的脖頸之中,“我總覺得不真實,像是在做夢一樣,害怕睡一覺起來,你又離我遠遠的了。”
鹿妗也一愣,輕輕環抱住他的腰,“不會的,不管你做多少個夢,我都會在的,藺盡以,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嗯。”
藺盡以低聲應著,“你……抽煙了?”
“嗯,味道很重嗎?”
鹿妗也扯開衣服聞了下,好像還摻雜了艾倫那個騷包的香水味,她皺了下鼻子,從他懷裡退出來,“應該快開飯了,我去洗個澡換套衣服。”
懷裡一空,藺盡以覺得空落落的,但到底是沒說什麼。
等吃飯時,鹿妗也已經換了一套舒適的家居服,頭發用幹發帽包著。
“你怎麼不問問我下午去幹嗎了?”
鹿妗也喝著湯問。
藺盡以抬眸看她,“我問了,你會說嗎?”
“會。”
“你去幹嗎了?”
“收拾傑安去了。”
藺盡以瞳孔一顫,連忙看她,“你受傷沒?”
“我沒動手。”
“他不是被抓了嗎?”
“今天被保釋出來了。”
藺盡以點頭,囑咐道,“你以後別做這麼危險的事。”
“你會擔心?”
“你覺得呢?”
鹿妗也失笑,“知道了。”
第242章 【迷鹿043】忍不住了
藺盡以的傷恢復得算不上多快,但傷口已經不需要再用止疼藥來止疼了。
鹿妗也後面幾天也不怎麼外出,就在家裡陪著藺盡以。
也是這幾天讓她真切的感受到,男人要黏起人來,比女人粘人還要恐怖百倍。
真的是恨不得上個廁所都要跟著你。
但藺盡以的沒安全感,她也真真切切的看在眼裡,例如醒來後他如果找不到她,會惶恐,也會害怕再次失去。
那些不止是童年給他留下的創傷,也有她的傑作在裡面。
所以,每次隻要感受到他的不安時,她都會用力擁抱他。
像是在用行動告訴他,她在,她在認真愛他,陪他。
“明天我不在家,大概要晚上才會回來,你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吃著飯,鹿妗也忽然道。
藺盡以喝了一口湯,輕輕點頭,卻也沒問什麼。
鹿妗也單手撐著腦袋,“你怎麼不問我明天要幹嘛去?”
“你這幾天都在家裡陪我,經營了三家酒吧,有點事很正常。”
鹿妗也搖頭,“酒吧的事情其實都有專項負責人,倒也不用我天天盯著。我明天是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
“好。”
“本來她讓我當伴娘的,但我拒絕了。”
“為什麼?”
“因為伴郎團有個男的曾經追過我,然後被我拒絕了。”
“……”
藺盡以瞬間收了聲。
他就多這句嘴啊。
看他抿唇不語的表情,鹿妗也失笑,“對了,我們重逢那次,你和那女的後面是怎麼個發展?”
以藺盡以這麼純情又專一的性子,她當然不會覺得那天那個女人真的有釣到他。
她隻是單純處於好奇,他是怎麼把那纏人的女人甩開的。
說到這事,藺盡以就皺起了眉頭,也想起她那天的態度,抬眸問,“你那天……是真的不在乎嗎?”
怎麼可能不在乎。
她站在那看著那個女人的手在他身上遊離時,都恨不得上前去把那女人的手給剁了。
可她當時不能這麼做。
沒有立場不說,也沒有那麼做的必要,甚至連表現出半點在意的意思都不能有。
那天那句‘你們繼續’,更像是自欺欺人,也帶了點她自己都沒察覺出來的醋意。
隻是這醋意被冷漠覆蓋,不深挖,壓根察覺不出。
她輕輕回,“在乎的。”
藺盡以聞言,倒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吃過飯後,兩人在院子裡散了會步。
藺盡以牽著她的手,忽然想起來說,“等我傷差不多了,我就要回國了。”
這話裡還帶了點試探。
鹿妗也回握他的手,點點頭,“等你這傷徹底不痛再回去吧,十來個小時的飛機,免得途中出點什麼差錯,我也不放心。”
“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回啊。”她笑著抱住他的腰,“再過不久,是我舅舅58歲生日,我還想帶你回去見見家長呢。”
說到見家長,藺盡以忽然想起自己家的情況,以及和她們家的恩怨。
其實這點也有點不好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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