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準備給你接檔綜藝。”
秦蔓吃飯的動作一頓,覺得奇怪,“我這都混到快要退圈安心當闊太太了,居然還有綜藝找上我?”
夏莉無語,“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幾年前,你的歌好歹也紅過好嗎?前年給楚河寫的那首歌還火了呢?”
就是這兩年沉寂的有點過分了。
“行吧,什麼綜藝?”
“音綜。”夏莉說完,又麻利的起身,去客廳拿了份文件過來,“這是電視臺最新推出的綜藝,還是個大制作,我聽說,著名音樂人林延,頂流歌手肖恆、葉穎希都會參加。”
秦蔓還是不解,她又沒什麼名氣,所以,這是找她湊人頭?
她翻看了下這個綜藝的資料和流程。
大概就是歌手之間的競爭賽了。
會分個人賽,團隊賽,樂隊賽,淘汰賽等好幾個形式來比拼,最後綜合成績選出冠軍。
見她看得認真,夏莉趁熱打鐵,“這可是個好機會,寶貝兒,你馬上就要翻身了,正好,你不是在為你的新單曲做準備嗎?等你上了這個節目,有了知名度,歌曲的播放量肯定會好起來啊。”
她太了解秦蔓了,家境優渥,又有個好老公。
唱歌和寫歌,隻是她的愛好而已,她也沒指望要靠這個掙多少錢。
主要是自小家庭環境的緣故,讓她養成了佛系的性子,不愛爭,也不愛搶。
隻想擺爛。
但她有個很好拿捏的點。
Advertisement
有仇必報。
她道,“你說,桑悅憑什麼有現在這個地位呢?她唱歌也就那樣,隻會炒作,前幾天不還拉著你老公炒作了一波嗎?拿了你老公公司的代言,還不忘消費你老公,這你能忍?”
“還有,她抄你歌的事,你就真打算這麼算了?”
“我聽說,她的經紀人也聯系了《閃耀吧,歌手》的制作團隊,想參加來著。”
秦蔓的目光從文件上移動,哼了聲,“我又不是烏龜,還帶縮頭的。參加!必須參加!”
贏不贏無所謂,她主要是想去打桑悅的臉。
夏莉松口氣,頓時覺得她們的事業,前途變得光明了起來。
終於不再昏暗了。
“那我明天去找他們聊一下細節,要是沒問題的話,我就把合同籤了。”說著,她頓了下,“就是以你現在的名氣,片酬可能……”
她是第一次參加綜藝,這幾年默默無聞慣了。
秦蔓不甚在意的點頭,“我不缺錢。”
這事商量妥當後,夏莉吃過飯後就離開了。
秦蔓則又在家擺爛了一整天。
晚上八點多,霍砚遲回到家,保姆已經下班了。
而秦蔓則窩在臥室沙發上抱著平板刷著綜藝,他進來時,她甚至連眼皮子都沒帶抬一下的。
霍砚遲皺了下眉,以往,他每次回來,這女人都會端著甜甜的笑臉迎上來。
或是抱,或是親臉頰,或是撒嬌。
今天,倒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冷漠了。
等他脫下外套,從衣帽間解下手表和袖扣出來,秦蔓依舊維持原先的姿勢。
他走過去,站了足足一分鍾,秦蔓依舊不為所動。
霍砚遲心底染上幾分不適,最終選擇開口,“吃飯了嗎?”
秦蔓這才掀起眼皮,看他第一眼。
“吃了。”
她聲線依舊嬌軟,但態度卻顯得格外冷淡。
霍砚遲抿唇,掃見她脖子上的痕跡,直接讓這個話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稀碎。
秦蔓收回視線,也不再搭理他。
成天就他會甩個臉子是吧,她也會。
僵持了會,霍砚遲最終舉步去了浴室。
秦蔓望著那扇緊閉的浴室門,氣得狠踹了兩腳空氣,隨後平靜下來,重新倒回去看剛剛沒看到的綜藝內容。
第9章 她的茶言茶語,雖晚但到
霍砚遲從浴室出來時,秦蔓已經從沙發上挪到床上去了。
暖黃的燈輕灑在她瓷白的皮膚上,顯得愈發光潔水嫩。
平板中的綜藝娛樂聲還沒中斷。
他走過去,靠在另一側,餘光淡淡掃過去。
秦蔓穿的是一件白色吊帶絲質睡衣,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白皙的肩膀,鎖骨,以及聚攏的溝壑,將他那雙深沉晦暗的眼裝得很滿。
他喉結微滾,視線輕移,卻沒有完全移開。
“什麼時候睡覺?”他又問。
“白天睡多了,不困,你要睡自己睡。”秦蔓沒好氣的回。
“白天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宿醉過後,醒來,頭痛胸悶都是正常的。
秦蔓在霍砚遲面前向來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她索性將平板丟在一邊,生氣的坐直了身體,指著胸前的痕跡,“這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弄的?”
霍砚遲斂眸,睨著她那張怒顏。
所以,一直冷著臉是因為這件事情?
他‘嗯’了聲,坦坦蕩蕩,聲線依舊清冷,“是我。”
聽他這理直氣壯的語氣,秦蔓氣不打一處來,用力拍了下他的手臂,“你要不要臉?居然趁我喝醉……這樣欺負我,我……”
“明明白天你還甩臉子給我看,晚上還鬧離家出走給我看……”
她心裡委屈極了,眼眶猩紅,就像是一隻受到了傷害的小白兔。
霍砚遲面色一怔。
片刻才緩緩伸手將她扯進懷裡,啞著嗓音問,“很痛,很不舒服嗎?”
秦蔓掙扎著從他懷裡退出來,腰肢卻被他緊緊扣著。
她怒瞪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音落,她隻覺得腰間的手又重了幾分,他將臉埋進她白皙的脖頸中,低低喃了聲,“對不起。”
昨晚,他確實被妒火燒得激進了些。
隻要一想到,她心裡裝著的人、又不是全心全意願意嫁給他的事情,他就煩躁,隻想佔有她,一遍遍的印章。
她是他的。
所以,理智被消磨過後,也忘了輕重了。
秦蔓身體微僵,和他認識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道歉。
直接把她整不會了。
但還是別扭著性子,嬌嬌氣氣的嘟囔了句,“對不起要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
霍砚遲再次一怔,緩緩抬起臉,望著她那張布滿委屈的臉。
她長得很漂亮,嬌俏可人,還泛著幾分清純。
沉默了半晌,他開口解釋,“昨天公司有點事,需要我過去處理。”
言下之意是,不存在離家出走。
本來他是有準備在公司將就一晚算了,但氣歸氣,放不下她也是真的。
她睡覺不老實,半夜總會忍不住往他懷裡擠。
他當時思索了番,將要緊事處理完後,一點就回去了。
但整棟別墅,都沒有她的身影,他便在房間裡默默等著。
等到兩點多,終於聽到車子的引擎聲,他急急忙忙下去,就見她醉得不成樣子撞進自己懷裡。
“那甩臉子呢?”秦蔓嬌滴滴的反問。
霍砚遲再次抿起了唇。
要是指出她喜歡他大哥,估摸不會平息她的怒氣,反而會讓兩人的關系直降冰點。
甚至離婚都有可能。
見他不說話,秦蔓氣又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將他推開,賭氣道,“既然,你還沒想好和我解釋的措辭,那就別和我說話。”
說罷,她便轉身躺下了,用背對著他,中間留著的空隙,再躺一個人進來都不為過。
屋子裡徹底靜下來了,就連原先平板放綜藝的聲音都沒了。
懷裡空落落的,霍砚遲眼神稍暗下來。
幾分鍾後,他將屋子裡的燈關了,也躺了下來。
兩人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側著身子的秦蔓斂下眸光,心裡悶悶的,堆積在胸腔裡的委屈更甚了。
他的確不喜歡自己,連她生氣都不在乎的人,又怎麼可能喜歡她呢?
隻不過和她一樣,是礙於兩家長輩的壓力,被迫點了頭。
由於昨晚委屈過了夜,她難得失眠了。
旁邊的男人好像睡得很沉,一動不動。
保持同一個睡姿時間久了,秦蔓覺得很難受,忍了又忍,才翻了個身。
正巧霍砚遲也轉了過來。
房門口有一盞暖燈,晚上也都是亮著的,這會四目相視,剛好能看到彼此的表情。
秦蔓一頓,心裡懊惱不已,下意識想翻回去。
腰側卻被一隻大手攔住,除了頭,身體被他強行撈了回來。
“幹什麼!”她怒道。
“睡不著?”
“才沒有,就正常翻個身而已。倒是你,失眠了不成?”
霍砚遲心想,渾身都軟綿綿的,唯獨這嘴硬得不行。
見他又不說話,秦蔓惱怒的拍打著他的胸膛,任性也上來了,“不是讓你沒想好怎麼解釋,就別和我說話嗎?”
“我沒說話。”
秦蔓:“……”
誰能借她一把刀?
她忍不了了。
但推又推不開他,掙扎過後,反倒讓她冷靜下來,矯揉做作道,“行吧,是我無理取鬧了,也是,想來堂堂霍總不管做什麼,都是有自己道理的,我的壞情緒自己消化就好,又怎麼能奢望你哄我認錯呢。”
霍砚遲:“……”
開始了。
她的茶言茶語。
雖遲但到。
熱門推薦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戀愛綜藝開始之前,女嘉賓中隻有資歷最淺的沈拂被網嘲:「無論是影帝溫錚寒還是誰,都不想和這種花瓶十八線扯上關係吧」。 戀愛綜藝開始後,網友捶胸頓足,抱頭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鬼啊!! 全!都!是!舔!狗!啊!!!"
莓莓斯年
穿來時正逼著男主下跪。 看向面前清冷的男主,我不忍說道:「能不能換個侮辱方式。」 系統:「那就親吻男主。」 我:嘔吼?
亡於三年前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皇後她別具一格
他明明說了他不喜歡我。 但是卻…… 嫁入東宮當晚,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洞房。 嫁入東宮第一年,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要個崽。 嫁入東宮第二年,他摟著自家兒子對著悽清的月光一起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再要個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簡直是個大忽悠!
我在地府有老攻罩著
我自幼命薄,師父給我說了一門陰親,可保我性命無憂。 「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你小子賺了。」 一聽就知道生前是個大美人。 後來,百鬼夜行,兇險萬分。 我鬥膽求救:「老婆,請你幫幫我。」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貼在我身後,聲音清冷又飽含磁性:「叫錯了,應該是老公。」 我:「???」 這人各方面都和師父說的對上了。但是,獨獨性別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