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而且,剛才本來還覺得自己一點胃口都沒有,但現在一聞到這味,饞蟲一下子被勾了出來。
咕——
肚子在這時非常不合時宜地叫了一聲,在空曠寂靜的停車場裡,格外明顯。
阮雲喬:“……”
李砚皺眉:“晚上沒吃飯?”
阮雲喬清了清嗓子:“要穿禮服,不能吃飯。”
“那活動都結束了,怎麼也沒吃。”
“……沒胃口了。”
李砚:“你經紀人不管嗎。”
“我不吃人家也不能逼我啊。”
李砚拉過她的手,直接把餛飩袋子掛到了她手上:“沒胃口也得吃點,回去後馬上吃。”
許是她真餓了,也許是這個餛飩太好聞了,阮雲喬沒有說不。
她看著他,道:“對了,非爵運動那個廣告……”
“怎麼了。”
“他們說你接了廣告。”
“嗯。”
Advertisement
阮雲喬:“你不是從來不接廣告,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我你才——”
“是的話你難不成要退出?”
阮雲喬輕哼了聲:“也不是不行。”
李砚嘴角輕揚:“那就不是,我接的時候,我怎麼知道他們選了誰。”
“……假死了。”
“沒辦法,要追你。”
追……你……
雖然阮雲喬早知道他的心思,可現在聽他說出來還是覺得心驚肉跳。
李砚這人,竟然也有追人的一天。
阮雲喬耳朵有些熱了,她盯著他看,強撐著一口氣道:“追我的人多了,你先問問排在你前面那幾條街的人同不同意吧。”
作者有話說:
好的,然後他就去問問了。
(明天就是你們想看的內容了
第54章
次日,阮雲喬早上有戲,所以很早就起床了。
到片場的時候楊案已經到了,他正在化妝間裡,昏昏欲睡地讓工作人員弄妝發,阮雲喬也有點困,走到他邊上坐下後懶懶地打了下招呼。
“早。”
楊案:“早啊雲喬。”
阮雲喬:“你昨晚很晚睡嗎,黑眼圈這麼重。”
楊案道:“是啊……不小心失眠。”
阮雲喬表示理解:“我讓助理點咖啡,給你也來一杯?”
“行。”楊案說著略帶傷感道,“李砚不在,我無聊了好多,都沒有人跟我聊聊擊劍振奮一下早晨的心情了。”
阮雲喬:“那你問問他來俱樂部沒有唄。”
楊案看了她一眼:“他今天還在江城比賽呢,怎麼可能來。”
阮雲喬愣了愣,今天在江城比賽?那他昨天見到的是鬼啊。
等等……難道他昨晚特地跑回京市來的?
可這兩地開車要兩個多小時,他應該是有事才順路給她送餛飩……不能特意吧。
楊案道:“明天下午還是決賽呢,可惜我排了戲不能看直播了。欸雲喬,你明天下午沒戲吧,你看嗎。”
阮雲喬嘴角輕揚,嘴上卻說:“我不看。”
楊案:“為什麼?”
阮雲喬:“嗯……我是說,我明天下午有點事,看不了。”
“噢這樣,那我們隻能看回放了。”
回放也不看,她幹嘛看他比賽啊,以前就沒這習慣好吧……
阮元喬心裡是這樣想著的,但誰能想到第二天,兔子打開了電視。
因為沒戲,阮雲喬下午在家裡休息小半天,兔子和餘泺都來了,還買了一些菜,要在她這裡做。
餘泺平時因為忙,很少下廚,但是她廚藝其實相當不錯,有空的時候也會露一手。
把食材都清洗完後才三點,餘泺也不著急做,便出來客廳準備看會電視。
“咱們看比賽吧,今天砚哥擊劍賽呢,直播!”兔子剛才也在廚房幫忙洗東西,這會擦了擦手後,立刻衝到了客廳拿起遙控器。
正窩在沙發上刷手機的阮雲喬:“……”
餘泺去年奧運會的時候還看過擊劍,隻是她當時並不知道李砚就是阮雲喬的前男友。不過,就算現在知道了她也並沒當回事,畢竟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阮雲喬對人家沒什麼反應,她也沒必要有什麼反應。
所以兔子把電視調到了正在直播的頻道時,她也跟著看了起來。
此時,比賽已經開始一會了。李砚現在正好在場上,對手是羅馬尼亞一名擊劍手。
“……開場時李砚還是沉穩的狀態,好……有機會敢出手!漂亮!羅馬尼亞選手米哈伊爾這時候需要沉住氣了……李砚這個腳步距離控制得還是很精準的,欸漂亮!又得一分!”電視裡,解說員的聲音隱隱帶著激情。
阮雲喬本來就不準備看,可不知不覺之中,她的眼睛還是從手機屏幕上移到了電視屏幕上。
熒屏裡,李砚裹在擊劍服中,身高腿長,動作幹淨,不停地擊中對手,獲取得分……
興許是解說員的解說能引人入勝,也或許是邊上的兔子太過激動,兩個聲音在她耳邊縈繞,她逐漸也看入了神,從沙發上爬起來,專心地看起了比賽。
有時候,國際賽事就是會激發起國人的愛國之心。看著兩國間的比賽,阮雲喬也忘了中國隊的那個隊員是她口口聲聲說著“不想看”的李砚了,她和兔子的頻率很快對上,一邊吃零食,一邊同她一塊緊張兮兮地給中國隊加油。
後續,李砚又勝了幾場。
最後一場冠軍爭奪戰開始,阮雲喬和兔子正經危坐,連零食也不吃了。
“你們倆看起比賽這麼認真的嗎,那我進去做飯還有沒有人給我打下手了?”餘泺笑著看著兩人。
兔子目光緊盯屏幕:“餘泺姐,等會等會,馬上就好了。”
阮雲喬也道:“最後一場,看看完嘛。”
餘泺:“行行行,你們看你們看,我今天就晚點做好了。”
說完沒見那兩人理會她,餘泺搖搖頭,管自己打電話處理事情去了。
“上上上!耶!”
“八比九了!”
“啊啊啊啊九比十……”
“中!!我靠砚哥真是越關鍵時候越牛逼!十比十!最後一劍了!”
阮雲喬的心也提了起來,這種感覺,跟自己在場上比賽也沒差別了。
此時最後一劍優先權在李砚手上,如果這一劍他沒有擊中目標,就會判定為他輸。
阮雲喬和兔子默默傾身,屏幕中,兩個擊劍手互相試探著,時間一點點往下降,就在倒計時十秒的時候,李砚一個大跨步往前刺!
滴——
得分器響起,一劍封喉!
“耶!!!!贏啦!!!”阮雲喬和兔子看向對方,擁抱起來原地轉圈!
而屏幕中,李砚取下了面罩,朝觀眾鞠躬示意。他看著是淡定的,可也傲氣得讓人心動。
“好帥好帥好帥!!!”兔子拉著阮雲喬蹦,“雲喬,真的好帥對吧!沒想到你也愛看!以後咱們一起追砚哥的比賽吧!”
阮雲喬笑意頓時卡住了,她輕咳了聲,拿開兔子的手,故作冷靜道:“好了,那我們也看完了,換臺吧。”
兔子臉上的喜悅還來不及換下:“啊?”
阮雲喬嘀咕道:“什麼我也愛看,我就是隨便那麼一看,我激動是為了我們國家好吧!追什麼李砚……”
李砚拿下金牌後,今天關於比賽的內容就都結束了。但兔子並沒有換臺,因為後續還會有對運動員們做的各種採訪。
今天的比賽,重劍組和佩劍組那邊也都取得了好成績,記者們採訪各位運動員時,氣氛很輕快。
“取得重劍亞軍後,您是否通知家人了呢,這是你第一場成人賽事,家裡人知道應該很高興吧。”這會,屏幕上正採訪的是一名小將,才剛十九歲,滿臉膠原蛋白。
他笑呵呵地看著鏡頭道:“告訴我爸媽了,他們都很高興,已經準備好吃的等我回家吃飯了。”
“是嗎,都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一桌子東北菜,我們家鄉那邊的。”
“那東北菜裡,最喜歡吃什麼呀?”
“鍋包肉!”
……
這採訪問題並不嚴肅,運動員們對著鏡頭,回答也是五花八門。
兔子看得津津有味,就在這時,攝像範圍內走過五個穿著擊劍服的男人,各個都很高挑,但兔子還是立馬看到了中間那個男人。
“呀!!砚哥!!”
阮雲喬默默滑了兩下手機:“……”
記者朋友們大概率跟兔子是一樣的心情,看到走過來的花劍團隊,立馬圍了過去。
“哈嘍哈嘍,你們好,現在是準備離開了嗎?”
“嗯,我們去換衣服。”李砚邊上那個隊員答道。
記者:“今天我們花劍團隊賽和個人賽都獲得了金牌,大家有什麼想說的嗎?”
“嗯……我們很開心呀,這次團隊賽金牌拿的不容易。至於個人賽嘛,砚哥取得了冠軍,大家都很替他高興!”
說話的隊員顯然是性子開朗型的,有問必答。
不像李砚,雖被鏡頭放在了正中間,但他並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但記者是不可能放過他的,話筒懟著他道:“李砚,你這邊現在是什麼心情呢?”
直接點名了,李砚自然還是回答的,他淡淡道:“很高興。”
阮雲喬在他說話的時候目光轉了過去,很高興?這人很高興的表情也太敷衍了吧。
記者們:“那這次取得了這樣的好成績,大家要怎麼慶祝呢。”
李砚:“會一起出去吃個飯。”
“大家慶祝的方式好像都是吃飯呢,準備去吃什麼呀?”
李砚看了眼邊上的人,邊上的隊友也很懂他,立刻接道:“我們教練請客,說是可以吃平時不能吃的東西,不過吃什麼還沒決定呢。”
記者點點頭,但話筒還是對著李砚的。因為平時採訪到他難度太大了,現在好不容易逮到,自然不想輕易放過。
“網上有很多網友都對你下一次的世錦賽表示期待,現在有在為之做準備嗎。”
李砚:“嗯。”
“那平時都是怎樣進行備賽的,可以說一下嗎。”
李砚:“就是日常訓練。”
“比賽前有沒有什麼特別呢?”
“加緊訓練。”
……
一問一答,李砚的採訪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這個李砚的性子倒是有點意思啊。”餘泺打完電話回來了,也坐在一旁看起了採訪。
兔子:“砚哥就是這樣的,賊酷!”
熱門推薦
琢玉
我娘人淡如菊,從不雞娃。
炮灰男配發瘋了
發現自己穿成炮灰男配後,我看著哭著求饒女主。 心態差點崩了。 不是,明明我才是被女主下藥的那個。 怎麽還讓男主誤會,最後還喜提家破人亡?! 這劇情,老子不幹了! 反正都要死。 那我強吻什麽女主啊? 強吻男主唄!
熱心市民夏小姐
我是錦鯉文裡襯託女主的反面女配。 我曾是驚才絕豔的化學天才,如今卻被錦鯉女主輕松碾進泥裡。 她笑得不屑一顧:「垃圾就活該待在垃圾桶裡。」 可是她的錦鯉系統,何嘗不是一種作弊? 你要我,怎麼甘心? -天文物理系×化學天才-
碎京華:謝重樓番外(不見海棠春)
我七歲那年,曾生過一場大病。連日的高燒不退,整個人昏 昏沉沉躺在床上時,忽然有股恬淡的香氣傳來。睜開眼,陸 昭懿趴在我床前,神色沉靜,眼中卻莫名盈著星星點點的.
戀戀小綠茶
我是戀綜綠茶女配。某天,我在葬禮上打零工的視頻被曝光了。全網震驚。 「這是那個綠茶?」 「她竟然會吹嗩吶???」 後來,我算塔羅牌、看星盤、大熊貓飼養……無數技能都被曝光了。 我憑借歪掉的技能點爆紅全網。 粉絲:「姐姐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 女主大怒:「離我家小秋遠一點!」
不枉醉
我扮作小倌混入南風樓暗查要案。一個照面就被紈绔子看中贖身帶回了府。他說我長得像他夢中情郎讓我做替身。 我耐著性子陪他演了兩天,直到他拿出一節繩子讓我綁了他。 還說這是他夢中情郎的愛好。 我勸他:「有這癖好的能是什麼正經人,回頭是岸。」 他不服氣:「你懂什麼?宋醉身為衛尉,喜歡這個那叫相得益彰!」 我就叫宋醉,是個衛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