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上車。”
作者有話要說:圓圓:大家康康我!我今天表現好不好?!求誇誇
第15章 小毛驢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迅速認出了那張臉。
剛剛聚光燈下還清冷矜貴,對周圍各種示好的女人都無動於衷的時尚圈大佬突然出現已經很震驚了,更震驚的是他竟然脫下了他那件手工西裝外套給一個女人!
還帶著她上了自己的座駕!
吃瓜群眾驚到甚至都來不及拿手機來拍,等花漾坐進車內,大家才反應過來。
“我的天,那是原逸嗎?是吧?是我認錯了?”
“你沒認錯!我瘋了,那女的是誰?你們有拍到正臉嗎?”
“我□□隻顧著看了,沒拍啊!”
“嗚嗚嗚,隻看到了個背影,好瘦好白!”
剛剛還被暴雨弄得氣氛有點煩悶的女人們幾乎瞬間炸了,紛紛猜測這一定就是原逸那位金屋藏嬌的新婚老婆。
眾人議論紛紛,方柔站在後排,心裡也起了一絲漣漪。
方柔今天原本是沒有資格走這場秀的,她才進公司,論資排輩都輪不上,可或許是足夠幸運,因為那兩個模特被原逸抽走了資格,她身材好,加上之前在寧園公館給盛博留下的三分印象,其中一個替補的名額就落到了自己頭上。
走秀的時候方柔在臺上看到了原逸,她心情很激動,哪怕活動結束倒霉地遇到了暴雨,和那些觀眾擠在一起等雨停,她也覺得是值得的。
可現在。
Advertisement
方柔的視線一直落在汽車開走的方向,眼中淡淡染上幾許落寞。
她真後悔剛剛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模樣。
但光是看看打扮,似乎不像是什麼名媛千金,倒更像普通女孩。
個子也不高。
方柔忽然又寬慰了些,自己也並不是完全被比下去了。
最起碼,她有讓整個公司模特都羨慕的比例,有男人們都愛的身材。
方柔手裡的包是從二手店裡買來的愛馬仕紅色lindy,雖說隻花了不到三萬,但這已經是她消費能力裡最大的奢侈。這個圈子沒有名牌傍身無法混下去,人人都愛時裝華服,都愛紙醉金迷。
而她,也在努力朝最高處爬著。
看著早已消失不見的道路盡頭,方柔握緊了包帶,眼裡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堅定。
-
車上。
原逸心裡其實是有些不悅的。
本想配合演一個視而不見,可當看到外面下那麼大的雨,她抱肩縮在路邊等車的樣子,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又軟了下來。
兩人從上車就是各坐一邊,原逸在右側,花漾緊挨著車門縮在一角。中間空著很大一塊距離,司機老秦偶爾從後視鏡裡看一眼,大氣不敢出一聲。
花漾身上披著原逸的西裝,車裡隱隱彌漫著淡淡的海洋香調,帶著一點涼意。
她心裡有點虛,昨天喝酒被抓到的事還沒完,今天又不聽話地偷跑出來。
許久沒有人先開口,花漾抿抿唇,打算用餘光探測一下原逸此刻的表情。
剛把臉掉轉了30度,一陣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是孟禾打來的。
花漾能預見閨蜜此刻的八卦之心,畢竟剛剛在她身上發生了【我崇拜的大佬居然當著我的面帶走我的閨蜜】這樣的魔幻事件。
這電話要是接了,沒半小時出不來。
所以花漾果斷的掛了。
孟禾倒是識趣地沒有再打來,但她接連發來了五段語音。
花漾:“……”
考慮到現在的環境,花漾小心按在第一段語音條上,打算轉化成文字,看看孟禾說了什麼。
誰知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整她,花漾手一瘸,稍微碰了那麼一下,孟禾驚天動地的聲音就從手機話筒裡炸了出來——
“臥槽,之前你說的那個不大正常有點精分的男人難道就是原逸?!”
花漾懵了半秒,大腦一白,手忙腳亂地去按手機。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她扭頭,對上男人漆黑幽深的雙瞳。
原逸靜靜地看著她。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最怕閨蜜突然的關心。
花漾也是個反應神速的,立即做出表態,當著原逸的面拿起手機,義正言辭,態度誠懇地對孟禾否認三連: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你聽錯了。”
原逸淡淡掃了她一眼,像是懶得理這種女人之間的秘密八卦似的,收回視線,沒再說話。
氣氛再次回歸之前的沉默冷淡。
過去了兩三個紅燈,花漾實在受不了這種能逼死呼吸的氛圍了,忍不住主動解釋道:
“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所以出來玩玩,不行嗎。”
是啊,不行嗎?
她又沒出來釣凱子給他帶綠帽子,犯得著這麼兇嗎?
再說了,昨天他放鴿子的事還沒完呢。
原逸聽了她振振有詞的話,轉頭看著她。
花漾能看出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似乎是有些生氣,正等著他說話,坐在副駕的翟羽忽然接了個電話,幾秒後,他轉過來:
“老板,是衛小姐。”
原逸臨到嘴邊的話又停住,他看著花漾,像是平復了幾下情緒才收回視線。
淡淡接過電話。
花漾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原逸這邊隻寥寥回了三句話。
“嗯。”
“不用了。”
“辛苦。”
雖然沒聽到什麼過界的話,但這個電話至少印證了剛剛在秀場花漾聽到的那些小道消息——
原逸和衛語藍私下是有來往的。
花漾一直都知道這個圈子不幹淨,像原逸這種身份地位的男人從來不缺女人往上貼,兩人算是閃婚,自己對他的過去沒有一點了解,也不知道他和這個衛語藍到底什麼關系。
想到這,花漾莫名有些不爽。
衛語藍的電話掛斷,原逸重新轉向花漾,把剛剛沒說完的話說出:“你為什麼這麼任性?”
花漾一愣:“?”
任性?
接完超模的電話,轉頭就說自己任性?
雨滴不停打在車窗玻璃上,車內安靜無聲,花漾看著原逸幾秒,忽然拿開披在身上的外套,使勁扔到原逸身上:
“沒錯啊,我就是這麼任性,我不僅任性,我還貪玩,你昨天還沒看清嗎?”
司機老秦和翟羽聽到了後面的動靜,兩人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恨不能當場隱形,生怕打擾到後面。
原逸也被花漾的舉止怔住,不知道她突然的敵意是來自哪裡,但自己的司機和助理都在,不想在旁人面前多說,便將情緒壓下,沒再說下去。
兩人一路沉默著到了碧江瀾庭。
下車後花漾獨自悶頭走在前面,氣衝衝的,走得很快,原逸也沒攔她,獨自跟在後面。
先一步到了家,花漾才發現宋孜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看上去正準備敲門。
看到花漾突然從外面回來,宋孜似乎愣了下:
“漾漾,原逸不是說你身體不舒服在家休息嗎?你怎麼……”
宋孜看著面前精氣神十足的兒媳婦,緩了緩,頓時感覺受到了欺騙:“今天睡了一天的覺,原逸還說你感冒了,不舒服,連班都沒去上在家守著,結果你倒好,從哪玩回來的?”
花漾也有些措手不及。
什麼感冒?什麼身體不舒服?
她怎麼不知道……
花漾不知怎麼回答,幸好原逸這時趕到,很自然地上前解釋道:
“媽,晚上有個活動,所以我讓她陪我一起去了。”
宋孜有些生氣地看著兒子:“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幹些什麼,一會說她病了不舒服,一會又生龍活虎地出去應酬,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宋孜沒眼看,碎碎念地離去:“一點規矩都沒有,你就護著吧!”
宋孜離開,剩阿姨端著一盅湯。
花漾從頭到尾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被宋孜這麼說了過後,她好像懂了。
這裡不是農場,自己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宋孜那邊,必然是原逸去解釋過了。
總不能說老婆喝醉酒在家睡覺,所以用了感冒不適的理由。
難怪原逸臨走前要自己好好在家躺著,可花漾什麼都不知道,跑出去現在被宋孜捉到,白白害原逸被一頓罵。
阿姨把湯端給花漾:“小太太,這是太太親手熬的,您趁熱喝吧。”
花漾訥訥地接過來,想跟原逸說點什麼,可男人一言不發地越過她打開了門。
花漾咬了咬唇跟進去,卻見他一腳進了書房,緊接著關上了門。
真是隻無情狗。
花漾雖然嘴裡罵著,可也不是沒良心的人,知道原逸其實是在幫自己擦屁股,還一天沒去上班在家守了自己後,心裡多少有丟丟愧疚。
她想去找原逸道個歉,可一時之間又拉不下那個臉,想著總得找個什麼理由。
就在思考的過程中,香氣逐漸蔓延在客廳裡,花漾打開阿姨送來的湯,是松茸豬骨,營養又美味。
咕嚕嚕地端起湯喝,隻是一盅的量也不多,喝了兩口就見了底。
花漾一天沒吃東西了,晚上去見孟禾前也是滿腦子想著自己在原逸面前翻車的事,沒顧上吃飯,現在喝了幾口湯,倒把餓過頭的胃喚醒了。
胃強烈發出要求投喂的信號,可花漾左看右看,沒辦法。
想過叫個外賣,可是碧江瀾庭管理嚴格,外來人員除非業主許可,否則不得入內。
又想過自己去餐廳讓阿姨幫忙做點吃的,可是一想到有可能碰到婆婆,那還不如不吃。
想了一圈,花漾的視線巴巴兒地落到了不遠處的書房處。
這個時候,似乎隻能求助書房裡的老公了。畢竟宋孜和原逸比起來,還是求原逸能接受一點。
而且如果原逸答應了她,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給自己搭個臺階,和他道歉。
敲定了計劃,花漾起身,躡手躡腳地走到書房。
在門外聽了會,打了好幾次退堂鼓,都還是沒能打敗餓的痛苦。
厚臉皮也就這一次,吃飽要緊。
花漾深呼吸,做好充足準備要敲門後,門突然開了。
原逸站在面前,看著舉著一隻手的花漾。
四目相對,花漾被嚇了一跳,往後縮了兩步:“你幹什麼?”
原逸:“?”
這問題新鮮了:“這話難道不是我問你?”
冷靜幾秒,花漾反應過來,話卻不那麼自然起來,“哦,我就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原逸斂眉,“沒有。”
他是出來接咖啡的,說完便往外走,花漾見他離開,準備好的節奏都打亂了,忙追上去說:
“那個,晚上是我錯怪你了,可我也不知道你幫我撒了謊啊,你以後提前跟我說,我才能配合嘛。”
原逸驀地一頓,側眸:“還有下次?”
花漾趕緊捂住嘴:“沒有。”
原逸沒再說,朝咖啡機的位置走過去。
花漾眼看各種機會都跟原逸接不上話,幹脆心一橫,閉著眼睛一股腦倒出來:
“其實是我餓了我一天沒吃東西但我不想去餐廳怕你媽又說我。”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