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黑化的反派前夫[穿書]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214

第73章

書名:穩住黑化的反派前夫[穿書] 字數:3214 更新時間:2024-12-06 10:53:07

  但她忍住了,迎著男人黑得吸光的目光,輕聲開口:“我不喜歡溫老師啊。”


  魏璽下颌繃緊。


  桌上擺的飲料代言人是沈言初,凌真指了指那個小人:“我也不喜歡他。”


  凌真往後靠了靠,想了一下,補充道:“哦,我也不喜歡顧唯。”


  眼前的男人整個人都繃緊了,視線幾乎能把人燙傷。


  梨湯涼了,可甜味卻更濃烈,在空氣中揮發。


  凌真臉頰的熱度微微升高了一點。


  “魏璽。”她喊他。


  “嗯……?”


  “我不渣的,”凌真杏眼亮亮的,唇瓣紅潤,“親了你,就要對你負責。”


  魏璽被她吊得命都快沒了,喉嚨裡幾乎有血腥味。


  她看出他忍得厲害:“你說想我了?”


  魏璽聲音發緊:“嗯。”


  小姑娘抿抿唇,終於伸出兩隻細細的胳膊:


  “那給你抱抱吧。”


  作者有話要說:  璽璽,媽媽問你!開不開心!!

Advertisement


  這一章有在努力粗長!!


  感謝【願你學著長大】同學的地雷!


  感謝【ensiya、莞瑩、一川煙草盡隨風x37、小仙女的豬精x5、醉心音x10】這些寶貝的營養液!


  麼麼噠噠!


第69章 大尾巴狼


  魏璽目光深深地看著她。


  再純再天真的小女孩, 也天生有成妖的本事。


  魏璽被她拿捏住, 有幾秒甚至無法反應。


  直到她伸出藕白的胳膊, 聲音細軟地說可以給他抱抱, 魏璽繃緊的肢體才松懈下來,心口有熱流滾滾而過。


  然後他輕輕拉住她, 摟進了自己懷裡。


  凌真很乖順地伏了過來。


  夏季衣薄,她在懷裡是溫熱柔軟的一小團, 魏璽一點一點收緊手臂,最後緊貼。


  凌真的胳膊搭到他的肩膀上, 臉頰蹭著魏璽的黑發,聞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淡香。


  她悄悄地深吸了一口,心想,好好聞啊。


  魏璽沒說話,靜靜抱了很久, 凌真能感覺到他身體裡翻湧的東西正在緩緩下沉。


  但這個姿勢下凌真要微微傾身, 過了一會兒她有點難受,掙動了一下。


  男人就稍微松開一點,然後一勾她的膝蓋彎兒,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再次把她壓到自己懷裡貼著。


  凌真有點害羞了, 小聲說:“這是在外邊呢……”


  魏璽的手指順著她的耳朵揉到後頸, 聲音低柔:“和服務生說了,叫人再來。”


  凌真晃了晃小腿,小聲:“喔。”


  魏璽的手指掠過她的唇角, 沾起一點點湿潤,低聲問:“還疼?”


  凌真把下巴墊到他寬厚的肩膀上,哼了一聲。


  其實不疼啦,但痛覺留在記憶裡,生氣的時候就會回想起來。


  但她嬌氣,開口:“疼疼疼死了。”


  小姑娘撒起嬌來格外勾人。


  魏璽手指向下,順著她的脖頸劃到鎖骨,最後落在她的胸口,輕輕一點:“這兒也疼?”


  凌真的臉騰地紅了,推開他的手:“誰讓你摸了!”


  魏璽笑了,把炸毛的小姑娘摟回來:“不摸了,別生氣。”


  那綿軟的,細膩的觸感,他輕易不敢回憶。她從沒讓人碰過,敏感也嬌嫩極了。魏璽記得了,下一次會努力輕一點。


  凌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捶了一下魏璽的胸口,氣死了——他還笑!


  魏璽接住她的拳頭,然後扶住她的後腦,讓她的小臉微微揚起,然後輕吻她的唇角:“不疼了。”


  是很溫柔的觸碰,凌真有點喜歡,閉著眼睛乖乖的。


  魏璽輕輕吻了幾下,在她耳邊低聲問:“喜歡蝦餃和雙釀團嗎?”


  送了一周,但並不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歡。


  凌真點點頭:“好吃的。”


  魏璽摸摸她的腦袋:“以後再買。”


  凌真抬眼看了看他,磨磨蹭蹭地小聲說:“但我最喜歡我的小恐龍。”


  魏璽微微一頓,明白她的意思。


  那些東西裡邊,她最喜歡的是,他從家裡給她送來的那個。


  乖到讓人心軟。


  魏璽把人摟得更緊了一點,低下頭:“凌真。”


  小姑娘仰頭:“嗯?”


  “親了我就要對我負責?”男人心中寧靜,慢慢勾起唇,重復她的話,“現在負責吧,抱我不算。”


  凌真就知道他心壞,哼哼唧唧地不幹,男人就逗她。


  但沒過多久,包廂的門忽然“吱呀”一聲,開了。


  邢立推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素以冰冷禁欲人設示人的魏總,把紅著臉的小姑娘抱到大腿上,低著頭,一邊親她一邊要人家負責。


  邢立:“……”


  他這是圖什麼??


  凌真簡直羞到爆炸了,魏璽說不會有人進來的,結果進來的還是邢老師!她有種早戀被老師發現的感覺,臉頰燙得不行,手底下在掐魏璽的腰。


  魏璽接住她的手,視線裡帶著一絲躁意,極其冷淡地掃向門口。


  邢立和他對視三秒,轉頭:“行吧,我先去抽根煙。”


  包廂門又被關上了。


  凌真氣得咬人:“丟不丟人!!”


  魏璽捧起她的臉,低頭在唇瓣上吮了一下:“不丟人。”


  幾分鍾之後,邢立再次回到包廂,這回,魏璽懶散地給凌真倒水,而小姑娘正襟危坐,和魏璽中間隔了好大的空。


  邢立笑了笑:“沒事,放松點。”


  凌真偷偷瞪了魏璽一眼。


  邢立的視線在他們倆中間轉了個來回,更覺得今天要談的事有戲了。


  雖然他剛才有種眼瞎了的感覺,但連他這把年紀的人看著他倆,都會有一種微酸的感覺。


  “今天來主要是談工作,”邢立看了看凌真,“之前和你提過一點,想推你上個綜藝。託之前那個美少女舞蹈家的福,你最近熱度還可以,正好有個節目組找上來。”


  凌真聽邢立簡單講了一下,睜大了眼睛:“夫妻情侶綜藝?”


  她下意識地看向魏璽,男人勾勾唇。


  邢立簡直不想看他大尾巴狼的樣子,朝凌真點點頭:“對,現在不是隻流行那種打打殺殺的真人秀了,像這種慢節奏、撒狗糧的綜藝很火,也很吸粉。”


  凌真闲暇時也看過這樣的綜藝,的確挺讓人舒服的。但她從來沒想過,她和魏璽會上這樣的節目。


  邢立說:“還有一個原因,據我猜測,也是這個節目組找上你最重要的原因。”


  凌真問:“是什麼?”


  “他們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你已婚的信息,所以是想借著公開的契機,賺一大波熱度。”邢立告訴她。


  凌真在圈裡是一個有點特別的存在。寒假裡《仙問》收視率吊打同時段所有影視劇,導致她出道即爆,起步很高,手裡有一部永遠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塑造的形象深入人心,那一陣甚至是全民的小閨女。


  但同時,她的營業又非常佛系,在熱度最高的時候轉戰藝術領域,成績斐然。這樣做的確流失了一批粉絲和流量,但同時,也固下了一批死忠粉。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公開她的已婚身份,絕對算是給全網扔了一枚核彈,節目組可以白賺一波大大的熱度。


  當然,他們也知道自己居心叵測,因此給凌真開出的片酬高出市價一截。


  凌真琢磨了一下:“這樣哦……”


  邢立看了不做聲的魏璽一眼,道:“就看你自己的意願了。”


  要是別的女藝人,二十出頭的歲數,就算隱婚了,他肯定也不會讓人家輕易公布婚訊。但凌真不一樣,她以後的發展重心不在這裡,也不需要靠隱瞞自己的婚姻狀況來保住更多的影視資源。


  更重要的是,以邢立的眼光來看,他們倆參加這種綜藝,搞不好會爆。


  畢竟女明星有素人老公並不稀奇,但素人老公的顏能吊打素人水平的,並不多。邢立幾乎可以預料他們倆的cp能吸引多少顏狗。


  凌真在認真思考,魏璽在看她。


  過了一會兒,男人伸手繞著她的發尾,垂眸:“不想公開?”


  凌真搖搖頭:“不是呀。”


  公不公開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的,畢竟她想要跳舞,也沒有人規定舞蹈家不可以結婚。


  但凌真知道,參加這種綜藝,住的地方各個角落裡都是攝像頭,一舉一動都像在被監視一樣。她當過演員,對攝像機沒有那麼敏感,但她知道魏璽一定會不習慣。


  她轉頭,小聲問:“你是不是不想去呀?”


  他本來就不是外向型的人,要他一直呆在攝像機下那麼久,也太難受了吧。凌真隻要想想,就覺得他肯定不願意的。


  但魏璽的視線平靜,開口:“我可以。”


  凌真的杏眼圓睜:“真的?”


  “嗯。”


  他的確厭惡在攝像機之下的生活,也並沒有把自己和凌真的日常對外展覽的癖好。


  但他喜歡公開。


  讓他們兩人的名字永久捆綁在一起,讓所有人知道她的歸屬。


  凌真想了想,轉頭對邢立道:“那我也沒問題的。”


  邢立又看了一眼某大尾巴狼,笑了笑:“好,那具體資料和籤合同的事我們改天再約,節目組那邊我就先幫你談上了。”


  凌真乖巧笑:“麻煩邢老師了。”


  上綜藝對她來說還是一個全新的體驗,不過……這次魏璽和她一起去工作,應該會很有意思的吧?


  吃完飯,邢立在魏總明目張膽的排斥視線中敗退,借口先撤了。


  魏璽把凌真拉遠了的椅子拉回來,長腿勾住她的小腿,問:“晚上回家嗎?”


  凌真瞥了他一眼。


  雖然現在和好了,但她總覺得魏璽好像調整得太快了!


  吃飯前還是一副你不想見我我就走的樣子,現在就開始熟練地動手動腳了。


  她哼哼兩聲:“茜茜姐說給我做了香蕉奶昔,我得回去吃,不然她就白做啦。”


  魏璽沉默了一瞬,起身:“那吃完再回。”


  凌真:“……!”


  半小時後,鄭茜茜拉開家門,美滋滋地喊:“寶貝你回來——”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