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姜鴻海雙腿不利於行,很多事情是需要人提供幫助的。
全程都是陸沉在幫他,他沒有不耐煩,甚至都沒有抗拒。
他看得清楚,不是裝的。
姜鴻海說,“能做到這樣,要麼他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要麼他就應該是一個很喜歡你的人。”
姜棠不說話了。
姜鴻海其實也不敢給她太多建議,又開始找補說,“不過你想多觀察觀察也行,女孩子是要謹慎一點。”
等了好一會兒,姜棠才哼一聲,“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
沒在醫院陪多久,離開後就去了公司。
程總沒來,據陶特助所說,程總昨晚回家被他老婆一頓罵,還差點挨了揍。
那麼大歲數又喝多了,要是再挨一頓揍,想想都有點可憐。
姜棠問陶特助,“你回去你老婆沒罵你?”
“那不能。”陶特助笑眯眯,“我家那個脾氣可好了,而且她也知道我不容易,知道昨晚有應酬,她煮了醒酒茶在家等我。”
姜棠說,“隻能說羨慕。”
“你還羨慕我?”陶特助一副別開玩笑的模樣,“就陸總那愛老婆的模樣,你回去晚了,他更心疼你。”
姜棠搖頭,“還真沒有。”
他隻是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別扭又幼稚。
Advertisement
陶特助挑挑眉,想了想突然問,“姜姜你說實話,你在外邊工作應酬,陸總吃不吃醋?”
他先說自己,“我老婆對我挺好,但有時候也會使小性子,還會查我手機,趁我喝多還會問我晚上飯局上有沒有女的,長得好不好看。”
他一點兒不覺得煩惱,說到最後自己都笑了,“多可愛。”
可愛嗎?
姜棠仔細想了想陸沉昨晚的狀態,應該也是在吃醋。
他傍晚打電話知道晚上是跟江之行的飯局時就明顯吃醋了。
姜棠想到他昨晚的一言一行,加上後來發的朋友圈。
她嗯了一聲,“有點兒。”
陶特助馬上問,“那陸總吃醋了,你是怎麼哄的?”
“還用哄?”姜棠條件反射的問題。
陶特助頓了頓,馬上對她豎起了大拇指,“家教森嚴。”
姜棠回到辦公桌後坐下,“好了,開玩笑的,他哪裡會吃我的醋,他自己就是個招蜂引蝶的貨。”
陶特助瞬間想到了之前陸沉跟安清的那些傳言,當下就不說話了。
這話題走向不好,陶特助趕緊打住,找了借口也回自己辦公室工作去了。
姜棠忙手裡的事忙到一半,手機響了,老六打過來的。
姜寧已經跟許雲舒關到了一起去,都是老六看著。
那對相親相愛的母女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應該會消停一段時間才對,不明白為何會打電話過來。
她把電話接了,“怎麼說?”
老六說,“姜小姐,你妹妹說她想回原來的地方單獨生活,先生讓我問問你,看你的意思。”
姜棠一愣,“那許女士怎麼說?”
第275章 讓她滾
姜棠趁著中午下班趕去了許雲舒被關的地方。
還是那個破舊的老小區,這一次姜寧也在。
老六開的門,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到是她後讓了一下,請她進去。
姜寧坐著輪椅,就在客廳裡,拉著一張臉。
屋子裡有哭聲,很明顯是許雲舒的。
姜棠問,“怎麼回事?”
老六說,“送過來沒兩天倆人就開始吵架,昨天直接動了手。”
他說的慢條斯理,似乎根本沒當一回事兒,也就證明那倆人動手的時候他們沒拉架。
他話說完,輪椅上的姜寧開始瓮聲瓮氣的開口,“我不要在這邊,你們把我送回去,我不要跟她一起。”
許雲舒聽到她的話,哭聲一下子停了,在屋子裡當下也喊了起來,“你這個白眼狼,我是因為誰才被拖累到這個地步,你現在嫌棄我,你憑什麼嫌棄我,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啊?”
最後那一個字,她喊的聲嘶力竭,裡邊有道不盡的委屈。
相對於她的激動,姜寧挺平淡的,繃著表情,還是那個語調,“反正我不跟她一起生活,你們送我回去,我不想看到她。”
姜棠朝著臥室那邊走,許雲舒坐在床上披頭散發,比上次還要狼狽,眼眶凹陷的厲害,整個人都快脫相了。
她臉上有抓傷,結了痂,看著很明顯。
姜棠說,“為什麼?”
她問的是許雲舒。
許雲舒噌的一下就從床上站了起來,指著客廳的方向,“為什麼?你去問問那狼心狗肺的玩意兒,你問問她為什麼,她把我害到這個地步,現在還反過頭來怪我拖累她,說這樣的話,她怎麼有臉的?”
說到這裡,她幹脆對著外面喊,“姜寧你會天打雷劈的,你這麼對你親媽,你會不得好死的。”
這才多久,當初她甚至願意為姜寧豁出去一條命,結果住在一起沒幾天就能撕破臉。
不久的之前她口口聲聲詛咒的還是姜棠,現在已經換了。
姜寧也不甘示弱,雖沒像她一般歇斯底裡,但語氣也不善,“你可別說是我拖累的你,明明你自己就心思不正,你還不是想等我攀上陸沉後改善你的日子,別把你自己說的那麼偉大,這麼多年你有多自私,我太清楚了。”
“我自私?”許雲舒在床上氣的直蹦,“這麼多年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我偷著從穆家轉了多少錢給你,我自私?我自私你別吃我的喝我的。”
“你以為我願意?”姜寧聽到這句一下子也有點繃不住,嗓門大了很多,“我那麼多年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我在我融不進的圈子裡被人甩臉色,吃香的喝辣的?你以為我稀罕你那點玩意兒?”
她又說,“要不是你,我走不到今天這一步,是你把我害成這樣子的。”
姜棠走到客廳,拉了張椅子坐下。
老六還有另一個看守的兄弟倆人也都是看熱鬧的態度,誰也不搭理這爭吵的母女倆。
那倆又吵了一會兒,姜寧轉頭看姜棠,“我不管,我要回到原來的地方。”
“你回不去了。”姜棠說,“那房子被陸沉賣了。”
“那你讓他重新給我弄個地方。”姜寧說的理直氣壯。
姜棠笑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提條件?”
姜寧一噎,可能也反應過來自己如今的處境是沒什麼話語權的。
所以等了等她說,“反正我不要跟她住一起,或者你給我換一個更差的環境,我也認了。”
姜棠想了想,“行吧,我問一下陸沉,看他那邊什麼意思。”
沒想到她會這麼好說話,姜寧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所以你這又是何必,要不直接把我放了多好,關著我還得供我吃喝。”
“放了你?”姜棠笑起來,“做什麼美夢呢,你手裡有錢,讓你出去享受生活?”
她站起身,“我雖不能把你如何,但也要讓你受苦,姜寧,這是你欠我的。”
她中午休息就這麼長時間,不想浪費在這些人身上。
最後她從這處離開,老六送她出門,倆人往樓下走,還能聽到樓上傳來的吵鬧聲。
不知是誰又開了頭,屋子裡又傳來許雲舒氣急敗壞的聲音。
姜棠問老六,“她們因為什麼翻臉的?”
老六說,“是你妹妹開始埋怨的,她來第一天就抱怨你母親沒幫她脫困,前面你母親還能忍著,後來也受不了,倆人吵了兩天,昨天晚上都有點暴脾氣,就動了手。”
姜棠笑,“估計誰都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
她打車回了公司,在附近飯館吃的飯,結束後回到辦公室,給陸沉打電話,說了姜寧那邊的情況。
陸沉之前的房子確實掛出去要賣,不過還沒有脫手。
聽聞姜寧想回來,陸沉說,“讓她滾。”
姜棠想了想,“你之前不是說想把她送去別處,要不就送走吧。”
她又補了一句,“送偏遠的地方去。”
陸沉說,“你怎麼又想開了?”
姜棠說,“也不是想開了,隻是覺得放在眼前沒什麼意思。”
如她之前所說,她不可能弄死姜寧,也沒辦法弄死許雲舒,之前無非是想看這兩個人互相折磨。
今天在那個小房子裡,看到了她想看的,卻也沒感覺到多開心,原以為的那種幸災樂禍並沒有出現。
姜棠說,“可能我真的放下了。”
這兩天重新開始工作,恢復了自己的社交圈,有了穩定的生活,原本想報復的那顆心,一下子就安穩了下來。
陸沉說,“行吧,那我這兩天安排。”
如此說好,電話也就掛了。
等上班時間到,姜棠又開始新一輪的忙活。
一直到下午快下班,老六來了電話,說把姜寧送走了。
這麼快,姜棠很是驚訝,“送哪裡去了?”
老六報了個位置,是個很偏遠的地區,都快到邊境了。
那邊不發達,從電視和媒體上能得知,那邊的人民過的都是苦日子。
她又問,“那邊都安排好了麼?”
老六說,“早就安排了,之前先生就想把她送走,不過是顧慮您。”
姜棠在這邊點頭,“好,我知道。”
今晚沒應酬,工作也不需要加班。
姜棠下了班就回到家,從冰箱拿出食材,有的解凍,有的切好備用。
然後她給陸沉打了電話,想叫他來家裡吃飯。
結果陸沉那邊沒接,電話一直響到自動掛斷。
姜棠想了想,把手機放一旁,以為他今晚或者加班或者有應酬,還在猶豫要不要把切好的食材再放回冰箱。
如果是她自己,做的簡單點就行。
還沒想好下一步,電話就回撥了過來。
陸沉沉著聲音,“挺忙的,找我什麼事?”
姜棠哦了一聲,“那你忙吧,沒事了。”
她作勢要掛電話,陸沉一下子繃不住了,哎哎哎的叫她,然後清咳兩下,“現在不太忙了,怎麼了?到底什麼事兒?”
姜棠說,“想請你來家裡吃飯,不過看你這樣子好像要加班,那就算了。”
“吃飯啊。”陸沉趕緊接話過去,“隻有我們倆嗎?”
姜棠不說話,陸沉等了幾秒,也知道再多問下去要翻車,就說,“正好我這邊的事情都忙完了,那我現在過去。”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