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她就嗯了一聲,“那就對不住了,我朋友今天喝了酒,當時有點上了頭。”
“沒事沒事。”安老先生說,“打就打了,也都不是結仇故意要打她,當時確實容易引起人誤會。”
話都解釋完,時間也不早便,再沒多說別的,掛了電話。
姜棠裹緊衣服回了家,剛走到大門口,就見裡邊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她腳步一下子停了。
她是真不願意見陸沉,不管是他的解釋又或者是他想算賬,她一個字都不想聽。
院子裡站了一會,突然看見房門打開,陸沉站在門口,逆著光,看不清表情。
他說,“怎麼不進來?”
姜棠這才抬腳過去,走到門口側身而過。
她是要直接上樓的,隻是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聽的陸沉叫住了她,“姜棠,我們聊聊。”
剛剛在外邊玩了一通,精神極度興奮,現在一回來就覺得疲憊又困頓。
她說,“沒什麼好聊的,剛剛安老先生跟我解釋了,說是誤會,是不是誤會的其實也不是很重要,人也打了,說抱歉安小姐應該也不會消氣,那就不說了。”
說完這些,她笑了一下,而後轉身上了樓。
陸沉沒追過來,還站在門口。
姜棠換了衣服,洗漱完躺了下來,她沒喝酒,但也確實困頓的不行。
迷迷糊糊將要睡去,房門被打開,陸沉就站在門口。
姜棠閉著眼,但他還是自顧自的開了口,“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忙,跟清清碰上是我吃過飯出來,她說她在逛街,從那裡路過,我跟她前前後後就隻說了那麼幾句話,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但我跟她沒任何過分的行為。”
Advertisement
姜棠直接翻了個身,背對門口,用動作表示她並不想聽。
陸沉明顯嘆了口氣,繼續說,“之前我跟清清也很清白,她從來不是我養在外面的情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的情分隻是兄妹間的,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說完他徑直關上了門,聽著應該是走了。
姜棠扯了下被子將自己裹緊,好一會沒忍住開口,“煩死。”
……
陸沉又是一個星期沒回家,不過這一個星期姜棠日子過得那叫一個充實。
她跟穆婧芙的關系突飛猛進,短短幾天就已經混熟到能進對方家門的地步。
宋蘭芝應該也知道了內幕,看姜棠的時候表情有些復雜,算不上好臉色,但也沒刁難她。
畢竟她是許雲舒的女兒,許雲舒當年拆散她家庭,誰都不是聖人,她做不到不遷怒。
姜棠也並不在意,約上那兩個替她出頭的朋友,四個人在穆婧芙家打麻將。
當年宋蘭芝跟穆長頌離婚,金錢上沒吃虧,住的也是一棟小別墅,裝修的挺豪華。
二樓有個專門打麻將的房間,四個女孩子坐在裡邊噼裡啪啦。
宋蘭芝偶爾過來給端個水果,偶爾坐在旁邊看看。
忍不住了也會故意找話問姜棠許雲舒最近日子過得怎麼樣。
她還沒放下,心裡還有疙瘩。
姜棠說,“也不能說她過得很好,穆老先生在外面應酬多,身邊圍繞的女孩子也不少,我媽之前給我打過電話,說是發現他手機裡有曖昧信息,但是沒有證據證明他出軌了,她也沒辦法鬧,隻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這話不作假,許雲舒的電話前幾天打過來的。
這次不提姜寧的事了,因為相較於姜寧,穆長頌身邊有別的女人出現,對她來說才是最大的危機。
宋蘭芝哼笑一聲,“我就知道那死男人,狗改不了吃屎。”
她挺高興的,“你媽當時說我是下堂婦,說我沒男人要,到頭來隻能混得一場空,我倒是想看看她能有什麼好下場。”
穆婧芙斜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咱們把自己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說完她打了個三三萬出來,姜棠哎一聲,“我好像是胡了。”
穆婧芙臉瞬間拉下來,“我這自己的日子也沒過好,煩人。”
宋蘭芝坐在旁邊,想了想又說,“你媽就是不給你們積德,你看看,她做出這樣的事,損了陰德,以至於你現在婚姻生活都不幸福。”
穆婧芙嘶一下,“媽,你別提這一茬。”
宋蘭芝梗著脖子,“我又沒說別的,本來她嫁給陸沉,倆人若是好好的,她也能翻了身,以後就算……”
她停頓一下,省去中間,“她日子也不會難過到哪裡去。”
姜棠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以後就算姜寧回來了,她能攀上陸沉,以後也算是有個著落。
宋蘭芝知道這話她們不愛聽,就站起了身,“姓安的那姑娘我見過,也不咋滴,聽說她媽身體不好,那姑娘也真是沒心沒肺,幹這麼下賤的事也不怕把她媽氣死。”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嘟嘟囔囔,“那倆人糾纏這麼長時間都沒一個結果,陸沉也不會要的,早晚把她踹了。”
姜棠笑了,等著門關上,“估計人家會先把我踹了。”
第95章 湊巧
在穆婧芙家打完麻將,姜棠打車回家。
結果車子開出去沒一段就放緩了速度,司機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按了按喇叭。
姜棠靠著椅背眯著眼,一下子回了神,坐直身子,“怎麼了?”
司機有些煩躁,“堵車了。” 他嘟嘟囔囔,“這個點怎麼還能堵車。”
姜棠降下車窗,探頭往外邊看了一眼,前面確實是堵了,還堵的挺長一溜。
時間不早,街面上已經開始冷清,按道理來說,除非是有交通事故,要不然不能堵成這樣。
車子停下,司機忍不住下車,去前面問了問,等著回來一說,果然是前面有兩車碰撞,正好擋在了路中間,交警還沒來。
姜棠抱著胳膊往後一靠,“那應該也快。”
確實挺快,十幾分鍾,前面車輛開始移動。
司機又罵罵咧咧兩句,這才將車子開出去。
開到前面事故發生點,才看清了怎麼回事兒。
兩輛事故車已經挪到了路邊,看樣子是發生了追尾事故,前面那輛的後備箱已經被撞的變了型,整個彈開。
後面那輛車連擋風玻璃都碎了一地,可見衝擊力不小。
姜棠原本就是看個熱鬧,瞟了一眼,可也就是這一眼,讓她皺了眉頭。
她對著出租車司機,“前面停吧,我下去看看。”
司機笑了,“你這小姑娘,這種熱鬧你還湊。”
話雖這麼說,可他還是把車子停了,姜棠下車走了過去。
果然,前面那輛被追尾的是江之行的車。
交警已經將雙方司機叫到一起去問詢,姜棠往前走了兩步。
還不等她看清那圍在一圈的人都有誰,就聽到一旁有人叫她名字,“姜棠。”
姜棠一愣,回頭看過去。
已經有車子來接江之行,就停在不遠處的路邊。
看江之行的樣子,似乎正準備上車,不過看到她又停了下來。
猶豫一下,他跟旁邊的人交代兩句,抬腳朝著姜棠過來,“你怎麼在這?”
姜棠啊了一聲,“我從這路過,正好看到你的車,就下來瞅瞅。”
江之行看向自己那輛被撞爛的車,“對方全責,那司機喝酒了。”
姜棠略帶感慨,“看著撞的可挺狠。”
江之行抬了下胳膊,“是挺狠。”
胳膊看不出受傷,但見他抬起來的姿勢稍有些怪異,想來不是扭到就是撞到了。
不等姜棠說話,江之行又說,“我正要去醫院。”
姜棠眨眨眼,不知道該接什麼話,“那……那……”
她想說,那就不耽誤他時間了。
可話還沒說出來,一旁有人過來,對著江之行恭恭敬敬,“先生。”
說完對方又看向姜棠,明顯是認識,“姜小姐。”
姜棠點頭,“你好。”
這人明顯是誤會了,“姜小姐也要一起去醫院嗎?”
對方又說,“那就上車吧,這邊車多,一會兒又會堵住。”
說完他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這一句話就把姜棠給架起來了,當下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江之行也愣了愣,隨後轉眼看姜棠。
如此姜棠就隻能尷尬的笑一笑,“那……那就一起去吧。”
跟著上了車,一路到了醫院。
這個時間點肯定掛急診,醫生一看就說筋骨扭到了,不是很嚴重,接著正了下骨,又開了按摩的藥油,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前前後後幾分鍾,兩人從急診出來,拎了半袋子的藥。
夜晚有點涼了,姜棠裹著衣服,“幸好沒什麼事兒,那我們也回吧。”
兩人朝著停車場走,這個時間點兒停車場車不多,隻路燈亮著光。
司機在車上候著,見他們過來趕緊開車門。
露天的停車場,最近距離的建築是住院部,倆人還不等上車就見江之行停了腳步,轉頭看去。
姜棠見狀也停了,順著他的視線投過去眼神。
住院部前面的空地上站了三個人,因著這個時間點兒,早就沒了進進出出的醫護人員或者家屬,那三個人就顯得尤為扎眼。
距離不算太遠,仔細一點便也就看清楚了。
是陸沉跟安家父女倆,站在那邊不知聊著什麼。
姜棠想起之前安先生給她打電話時說的內容,安夫人身體又有些不舒服,在猶豫著要不要住院。
如今看來是又進了醫院。
那邊三個人正好聊完,安老先生拉著安清進了住院部,陸沉轉身朝這邊走。
姜棠不太想跟他碰上,尤其又是如今這樣的局面。
所以她說,“走吧。”
姜棠率先過去上了車,江之行猶豫一下也就跟著一起,兩人並排坐在後座。
車子啟動出去,陸沉正好進了停車場,姜棠沒看到他車停在哪,但他是奔著江之行車子方向走來的。
一人一車交錯而過,車窗一直是降著的,姜棠也沒把它刻意升上去,她並不心虛。
停車場冷冷清清,於是那輛車從身邊開過的時候,陸沉也就順勢瞟了一眼。
隻這一眼讓他腳步瞬間停了下來。
車子早擦著他開過去了,但姜棠那張臉他看得清清楚楚,包括她身邊的江之行。
陸沉快速回頭,然後將手機摸了出來,給姜棠撥了過去。
意料之中的,對方不接,不隻是不接,還直接給他掛斷了,拒接。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