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男人揮了下手指,示意她出去。
對方公司的人死咬著條件不放,趙薄琰盯著大屏幕上的數字,面容沉冽,誰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談判依舊膠著,正在說話的人越來越大聲,但是緊接著下一刻,他看到趙薄琰推開椅子站起身來。
他身子站得筆直,目光裡透了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陰寒。
趙薄琰一個字都沒有留下,徑自往外面走去。
一幫人傻眼了,兩家公司牟足了勁正在博弈,已經到了互不相讓的地步,可這個節骨眼上,趙薄琰要走,這算怎麼回事?
“老板!”
一個年紀稍大的男人站起身,叫住了他,“您去哪?”
“休整一小時,累了。”
秘書剛坐到工位上,就看到趙薄琰拉開會議室的門,從裡面出來。
他什麼話都沒有留下就走了。
裡頭的男人追出來,也隻能眼睜睜看著趙薄琰進了電梯。
他看向站在那的秘書,沒好氣地問了句,“你剛才進去跟他說了什麼?”
“趙先生家裡出了點事……”
“那也沒有今天這個合作重要。”
秘書沒敢吱聲,但顯然傅偲可比什麼都重要,要不然趙薄琰也不會中途走掉。
Advertisement
大半節課過去,傅偲渾渾噩噩的。
馬上家裡人都會知道這個消息,肯定都要來問她,她這會就覺得丟臉丟死了。
她聽不進去課,扭頭望向了窗外,好像是出現了幻覺,她居然看到了趙薄琰。
第494章 髒水潑你身上,惡心到了吧?
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可能來接她的。
就算真來了,也是坐在車裡等她,不可能到教室門口。
她神色恹恹地將視線收了回去。
趙薄琰靠在走廊的欄杆上,彼時陽光帶了微醺一般柔和的光,照耀在男人筆挺不見褶皺的西服處。
他的輪廓,他的五官,一切的一切都變得溫和起來。
傅偲再次望去時,男人並沒有消失。
她立馬挺直了上半身,原來真的是他來了。
傅偲此時的心境,隻能用脆弱來形容了,想不通很多事,卻還要胡思亂想,這會看到趙薄琰,情緒一下湧上來,恨不得直接就出去。
趙薄琰這身形,太能吸引人了,再加上一大半的人都不在好好上課,周邊的議論聲越來越響。
“那個好像是傅偲的男朋友。”
“該說不說,她怎麼能放著這樣的男人不要,去要那種……”
“噓,事情還沒弄明白呢。”
老師抬起頭來,環顧四周,說話聲音還是沒有壓下去。
她看了眼窗外。
趙薄琰幹脆走到教室門口,挺有禮貌地開了口。
“不好意思老師,我想給傅偲請個假。”
他沒說因為什麼事,但人都進了學校了,老師也不會去刻意為難的。
“好,傅偲,你收拾下先回去吧。”
傅偲趕緊將書都裝好,拿了手機拿了包,快步出去。
趙薄琰衝老師道了聲謝,牽起傅偲的手往外走。
她一路跟在他身邊,下了教學樓,這才問他。
“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
“你猜猜是因為什麼事?”
傅偲唇瓣緊抿,這事也太丟臉了,讓她自己都難以啟齒。
她嘆口氣,“完了,我要被打斷腿了。”
校園裡風景秀美,即便是上課時間,也能看到不少學生。
趙薄琰停下腳步,站在一棵百年老樹的跟前,滿樹都是金黃的銀杏葉,將男人的臉襯託得有些不真實。
“誰敢把你腿打斷了?”
“可能是我哥,也有可能是你。”
趙薄琰知道她這會肯定心慌,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決。
他伸出雙臂將她攬到懷裡,臂彎間慢慢收緊,傅偲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
“我可不舍得,你哥也一樣。”
傅偲滿腹心事的樣子,抬頭看他。
“我想當面問問天諭,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希望這一切不是她做的,但現在我會不會已經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了?”
趙薄琰來的路上,趙家的人都在打他電話,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傅偲可是趙家的媳婦,曝出這種醜聞,全部的人都得跟著遭殃。
趙薄琰並不覺得這件事有多棘手。
要想澄清,可太容易了。
隻是這髒水潑到傅偲身上,肯定是惡心到她了。
“暫時先不管了,先跟我回去。”
“不能不管,隻有她能證明我是清白的。”
趙薄琰伸手摸了下她的發側,“你現在找不到她,她不在醫院。”
“出院了嗎?”
趙薄琰沒有細查,一路過來,腦子裡想到的隻有她。
“兩種可能性,一種是跑了,一種是被你哥帶走了。”
傅時律要是第一時間知道這件事,肯定也是先把孫天諭按住再說。
“那我給他打個電話。”
她的手伸到兜裡,趙薄琰隔著一層布料輕握住它。
“有我在,不用那麼著急,你得時刻記得你是有老公的人了。”
傅偲被他抱得身上都起了一層熱氣。
四周還有學生,雖然在學校裡擁抱的情侶不少,但她現在正處於暴風眼中。
“我們先出去吧,別待在這了。”
“這兒挺好的,學校裡面的風都是幹幹淨淨的,吹在身上很舒服。”
趙薄琰的學生時代,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地方,拼了命一樣地讀書,將自己修煉成了一個機器。
他低頭時,唇瓣觸到她的臉上。
傅偲反應很大,“你在幹嘛啊。”
“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有人在你們操場上接吻,明目張膽的,也沒人管。”
那都大學了,隻要不是在老師眼皮子底下,誰管啊。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偲偲,有壓力就釋放一下,我教你。”
傅偲從來不覺得趙薄琰會是個好老師,“不要。”
她剛張口,他就親過來了。
他吻得很深,在落葉紛紛的深秋季節,在人來人往的校園裡面,一個霸道的男人擁著正在不停掙扎的女人,極致地拉扯出一幕濃豔的曖昧色彩。
他可能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她,不論怎麼樣,他對她的態度都不會變的。
走出學校的時候,傅偲緊挨著趙薄琰身側,半張臉隱在他肩膀後面,男人將她塞到車裡。
“我們還得回趟公司,我有點要緊的事要處理。”
“那你還來學校?”
傅偲一聽,便趕緊讓司機把車開回公司去。
他把人帶上樓了,將傅偲交給了秘書。
“給她弄點吃的,喝的,她要是無聊,你就帶她四處兜兜。”
“是。”
傅偲忙輕推他的手臂,“你快去吧。”
趙薄琰重新回到會議室,秘書熱情地要給傅偲點吃的。
“喝杯咖啡吧,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不用不用,”傅偲這會也沒吃東西的心情,“他是不是有要緊事在身?”
秘書含笑點頭,“是,他再不回來,裡面的人都要打起來了。”
誰能想到趙薄琰居然也是個會做衝動事的人呢?
傅偲乖乖在外面等他,這場會議拉鋸時間很長,一直到了傍晚,裡面的人還沒出來。
她坐得腰背發酸,這時趙薄琰的另一位秘書從會議室那邊過來了。
“準備些咖啡送進去,茶水也涼了,快。”
看樣子,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陪著傅偲的女人從沙發上站起來,她得幫著一起去準備。
“對了趙太太,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進會議室?”
傅偲下意識便是擺手。
“那怎麼行,讓他好好工作吧,會打擾他的。”
“你就當你是員工好了,去給趙先生送杯咖啡,他肯定會高興的。”
傅偲被說動了,跟著站起身來,“好。”
她進會議室的時候,裡面很安靜,隻有一個男人開始說話。
趙薄琰輕抬頭,就看到她端著杯咖啡正往這邊走來。
第495章 你是她老公,你上!
可能是生怕被別人認出來,傅偲微微地垂著腦袋。
她小心地端著那杯咖啡,這要是灑了,不得被別人笑話一通。
正在講話的那人依舊滔滔不絕,趙薄琰都聽得煩了。
無非就是要力爭,生意場上,都能理解。
可這麼難磨的人,實在是少見,更何況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等著要去處理。
傅偲走到他身邊,將咖啡杯放到他的手邊。
“請。”
她趁著眾人不備,將手心裡攥著的一顆奶糖放到杯子旁邊。
一下午開會太累了,吃點甜的,心情也會好起來。
趙薄琰已經不在聽那人的廢話了,他握住傅偲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到了辦公桌底下去。
另外幾名員工還在忙著給人添茶倒水送吃的,傅偲掙了下沒掙開。
她用另一手掐了下趙薄琰的手背。
他吃痛撒手,傅偲抬起腳步想要趕緊撤。
但是趙薄琰一抬手,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傅偲一愣,生生停在原地。
倒也不算是屁股上,就是後腰處,隻是這動作太明目張膽了些。
她沒有回頭,逃也似地出了會議室去。
剛在外面坐下來,傅偲就接到了盛又夏的電話。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傅偲忐忑接起,“嫂子。”
“偲偲,晚飯吃過了嗎?”
“還沒有。”
盛又夏的語氣平平淡淡,就跟話家常一樣,“那你在家嗎?”
“我在薄琰公司,對了,你看到我哥了嗎?”
盛又夏手掌在肚子上輕撫摸著,“他出去了,等你們這邊忙完了,你給他打個電話。”
“好。”
傅偲答應著,又追問了句。“嫂子,我哥是不是很生氣?”
“沒有,我們隻是擔心你會心情不好,別的都不是事。”
這樣的話,傅偲就放心多了。
“嫂子放心,我才不會讓沒做過的事來影響我的心情。”
“好。”盛又夏語氣中有了笑意。
趙薄琰出來的時候,在安排人去訂好的酒店陪著合作方吃飯。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