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女人似乎都想聽這問題的答案,趙薄琰鼻尖在她嬌嫩的臉頰處刮磨,“喜歡你傻乎乎的樣子。”
“你才傻呢!”
傅偲挖了一大口蛋糕往他嘴裡塞,“必須吃掉,不能吐出來。”
趙薄琰乖乖地張了嘴,眼角已然堆起笑,“想聽實話嗎?”
“當然了,不能說謊。”
趙薄琰的嘴被奶油黏糊得幾乎要張不開。
“因為你不在乎我是私生子,你願意跟我在一起。”
傅偲沒想到是這個理由,“可是不在乎的女人,應該有很多很多……”
“那你也跟她們不一樣,你勇敢的,主動的跟傅家提了要和我在一起。”
趙薄琰是這麼敏感的人,他知道有很多人在他身後指指點點,所有的人都說傅偲配他,是配虧了。
傅偲配趙正豪,才算是完美。
去他們的吧。
傅偲忙摸了摸他的臉,“別想這麼多。”
他剛才壓下身的時候,她看到了他頸口敞開,有一塊紅的地方像是被燙紅的。
傅偲心疼地親了親他的唇角處,“我要趕緊畢業,趕緊成長,我要保護你。”
趙薄琰笑著出了聲,“你保護我?”
Advertisement
“不行啊。”
“行,”趙薄琰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深吻下去,“那我等你。”
胡雲離開那棟公寓後,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房子是趙薄琰留給她的,她早就搬出學校住在這裡了,她直到坐下來,心髒還在撲通撲通的,猶如在打鼓一樣。
第486章 當面挑釁
茶幾上放著昨晚沒喝完的水,胡雲拿過水杯,一口氣飲盡。
她拿出了手機,把傅偲的那張照片翻出來。
這肯定是傅偲,錯不了,但這又不像是閨房情趣時拍下的。照片裡的女人一看就不是自願的,更像是被人在蹂躪。
那這照片,是趙薄琰拍的嗎?
還是有人拍了以後,發給他的?
胡雲緊握著手機,心裡一通胡思亂想,按照正常的思維來講,這照片都不可能是趙薄琰拍的。
兩人就算真有這方面癖好,也該拍些有情調的,不可能讓傅偲這個模樣。
那……
是有人發給趙薄琰的?
也就是說,傅偲很有可能被人強暴過,那這照片在趙薄琰手裡,她知道嗎?
胡雲怔怔地坐在沙發內,更加堅信了趙薄琰拋棄她,不要她,就是因為他需要傅偲,需要她身後的傅家人。
*
傅偲放學後,沒有回家,而是跟班裡的幾個同學一起留在學校排練了。
休息的時候,班長點了些吃的,“辛苦大家了,我請大家吃東西。”
“我們老班也太客氣了吧!我們這叫團結友愛!”
傅偲旁邊的女同學舉起手來,“偲偲剛才點了好多奶茶,一會就送到了。”
“哇塞,幸福幸福,瞬間覺得可以滿血復活了!”
甜點是先送到的,學校保安知道是送進舞蹈室的,就把人放進去了。
胡雲走到門口,見裡面的人都在吹牛,傅偲坐在人群中很顯眼。她扎著丸子頭,一件松垮的白色毛衣,脖子長長的。
傅偲笑的時候眉眼彎彎,看得出來同學們也都喜歡她。
“呀,送蛋糕的來了。”
班長率先看見了,一聲送蛋糕的,將胡雲給拉回現實。
她握緊手裡的保溫袋,走了進去。
傅偲起初還沒注意到她,等胡雲走近些,就站定到她的面前,她這才抬了下眼簾。
傅偲嘴角的笑意漸漸收住了。
“這是你們定的甜點,麻煩看下有沒有損壞,我們店是包賠的。”
“好。”班長上前,從她手裡將保溫袋接過去。
傅偲跟她的目光撞在一起,胡雲緊盯著她的臉,因為要排練,傅偲今天化了一點妝,她本來不需要任何的濃妝來點綴,那點妝容感剛剛好。
傅偲身上與生俱來的尊貴感,更是胡雲望塵莫及的。
班長掃了兩眼,挺滿意的。
“很好,謝謝啊,辛苦了。”
胡雲沒有立馬走,而是盯著傅偲說道:“那麻煩給個好評吧,我們打工也很辛苦的,請這位小姐不要輕易投訴,要不然我的工作就真的保不住了。”
傅偲沒想跟她有任何牽扯,特別是眾目睽睽之下。
旁邊坐著的女生不解地望了眼傅偲,“偲偲,你認識她嗎?”
這麼多都是傅偲的同學,丟的也是她的臉,對胡雲來說,她反正就是個陌生的送貨員。
她以為傅偲會搪塞幾句,沒想到她卻是徑自說道:“我投訴過她,之前在那家店裡買東西,感覺很不好。”
“再說,不好就不能投訴嗎?我覺得沒問題。”
傅偲平日裡在學校人緣好,一幫同學自然都相信她。
“你們做服務行業的,不就是要態度好嗎?投訴你,肯定是因為你哪裡做得不好,你不反思也就算了,你還覺得給你差評給錯了是嗎?”
胡雲也就是個學生,平日裡更不是伶牙俐齒的,再加上臉皮子薄,幾句話就被懟得不知道怎麼回了。
傅偲在此時接了個電話,是奶茶送來了。
隻是外賣員不肯送上樓,非讓人自己下去取。
她站起身,往衣角處拍了拍,然後往外走去。
胡雲見狀,也就離開了。
傅偲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被她叫住了。
“薄琰讓我離你遠點,不要出現在你面前,但今天這種情況,實在不是我能決定的。”
傅偲停頓了腳步,面無表情地盯向她。
“下樓的路不是隻有這一條,你沒有必要非跟我走在一起的。”
胡雲聽了,手掌不由輕攥,傅大小姐看上去真的很高傲。
“我想薄琰一定很喜歡你吧。”
傅偲走下了一個臺階,沒弄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
“你想說什麼?”
胡雲笑了笑,居高臨下望著她,“我就是覺得他肯定很愛你,對你很有感情,才會願意跟你結婚的。”
傅偲已經聽出了些不對勁,但具體是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對,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夠了嗎?”
胡雲追著下去一步,“那換了別人,會願意娶你嗎?”
傅偲整個人攔在她的面前,“你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
“啊?我說什麼了啊,你好敏感,”胡雲一臉的無知,“我覺得你脾氣不大好……所以薄琰娶你,是真的因為喜歡,我也會慢慢釋懷的。”
胡雲說著傅偲聽不懂的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傅偲手撐向旁邊的欄杆,她的話裡像是還藏著話,但具體是什麼呢?
排練結束以後,是趙薄琰過來接傅偲的。
她將剛才的不快暫時拋到了腦後,她上了男人的車,臉上還有汗。
“跳得滿頭大汗,當心感冒。”
趙薄琰拿了紙巾給她擦著額頭。
她神色看著就是不大高興。
“怎麼了,誰惹你了我的大小姐?”
傅偲總會想著胡雲,感覺自己的面前好像放著一個潘多拉魔盒,她知道不能去打開,可卻又按捺不住。
她的直覺告訴她,胡雲肯定知道一些很重要的事。
趙薄琰刮了下她的鼻子,“誰得罪你了,告訴我。”
“沒有。”傅偲朝他懷裡窩去,“隻是累了而已。”
胡雲剛回到店裡,就被老板罵了一通。
“你送個貨而已,怎麼帶個差評回來?”
班長一聽就知道她和傅偲不對付,敢欺負自己班級裡的人,差評必須安排上。
“對不起。”
胡雲聲音黯淡下去。
她回到櫃臺前,從剛才跟傅偲的對話她能猜出來,傅偲似乎還不知道趙薄琰有她照片的事。
難道,他一直都是瞞著她的?
那她如果把這件事在傅偲面前捅穿了,又會怎麼樣呢?
第487章 她會無地自容,知難而退
會不會讓她無地自容,知難而退?
胡雲能想到的最好的可能就是,有人用這張照片勒索了趙薄琰,而他因為種種原因,將錢給了對方,隻是一直沒有跟傅偲說。
那麼傅偲呢?
她應該是遭人玷汙,天真地以為趙薄琰完全不知情?
不然,她不會在面對她的試探時,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
胡雲已經沒什麼心思上班了,她現在也隨便了,就算被開除也沒關系,她手裡不是一點錢都沒有。
今天她不是晚班,八點鍾就跟另一名兼職交接下班了。
她披上外套,攏緊了領子往外走去。
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走走十幾分鍾就到了。
胡玉心裡想著事,沒注意到後面有車子跟過來,那車跟了她一小會,這才按響喇叭。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她一大跳,她趕緊往旁邊退去,把路讓出來。
但車子並沒有開過去,而是靠邊停下。
司機落下了車窗,“胡小姐。”
胡玉一看,喜出望外,驚喜都寫在了臉上,“是不是他……”
“趙先生在車上,你也上車吧。”
胡玉高興極了,什麼都沒想,就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內暖和,男人依舊跟她記憶中的一樣,冷冽涼薄,不近人情。
他穿得也單薄,一件西裝,裡面是貼身的襯衣,單褲緊貼著勻稱修長的大腿,將骨骼肌肉拉得特別有張力。
“薄琰,你怎麼會來?”
趙薄琰睨望著窗戶,似乎沒聽到她的話。
胡玉掏了手機出來,“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去學校找她了?”
一句話,輕飄飄地落到胡玉耳朵裡,卻是將她嚇得不輕。
她從來都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更何況是這種明擺著在找死的事呢。
“我沒有……”
難道是傅偲跟他說的?
“真的隻是巧合,她們點了店裡的蛋糕,我就送去了。”
趙薄琰沒說什麼,她也不知道他是否信了。
“你結婚了,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的,這是你當初就跟我說好的,我不會忘。”
趙薄琰話一直挺少的,至少在胡玉看來是這樣的。
兩人沒有去她住的地方,而是去了一家隱秘偏僻的會所。
趙薄琰下車之前,將一個袋子遞給她。
“換上。”
胡玉有些懵,接在了手裡,她沒想到趙薄琰還會送她禮物。
這麼說,他是不是依然將她放在心上的?
司機下了車,率先將車門關上。
趙薄琰也準備出去,胡玉將袋子打開,一手將衣服拿在手裡,很輕很薄,拎出來一看,是條半透明的裙子。
“這個我穿不了。”
“我沒耐心等你太久。”
趙薄琰丟下句話後,連帶著車門一起甩上。
這也算是第一次,他正式地帶她出來,胡玉想的是趙薄琰總歸沒有放下她,那既然給了她這個機會,她總要把握住。
男人靠著車窗,也算是幫她擋掉了外面人的視線。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